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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君色倾城+2番外 作者:莫悠(晋江vip2014-01-10正文完结)-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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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忽收敛了神色,豁然转身。不可以,现在还不是时候,周国还不安稳,冒然带她回去,就是将她安置在危险之中。
  再等等,再给他些时间。。。。。。
  最后他脚尖点地,悄无声息地飞出了窗外,与夜色融为一体。府中所有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人造访过,第二天天亮,照样过起了忙碌的一天。倒是伺候赵瑶的女奴们发现了件有趣的事情。
  一个搀扶着赵瑶起床的女奴轻声笑道:“夫人昨晚好像睡得很好?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另一个端着药的女奴笑嘻嘻地凑了过来:“难不成是梦见公子了?”昨天就听说公子与夫人同房了,想来就是这原因了。
  赵瑶并没有接过药,而是呆呆地盯着着她偌大的床榻,良久良久。她嘴唇有些发白了,漆黑的双眸空洞无物:“是梦?”
  难道说昨天见到姬忽,真的是梦?只是个梦?
  那刻,她身子一僵,浑身似被抽去了气力,失神地瘫坐着,那只垂落的手不小心打翻了药碗。滚烫的汁水溅起,吓得女奴们叫了起来,有几个眼疾手快地还扶起了赵瑶。
  顺着她们的动作望去,忽然她似发现了什么,也不顾女奴们的阻止,奔了过去。在榻边的一角,极其细微的角落,她捡起了几根长长的发丝,神色激动了起来。
  和她自己的颜色有所不同,这是一根极黑的发丝。
  是他。
  一定是他!
  昨晚那个不是梦!
  “快,帮我传话给公子,我想见他!”
  有个女奴笑了:“夫人,公子一早就回咸阳了,有许多朝政要处理,怕是一时之间抽不出空来。”
  赵瑶哪听得到这里,起身,提高了声音:“好,那你们准备马车,我亲自去咸阳。”
  “这。。。。。”女奴们为难了。
  “我就在廊上等着。”她坚决地说道。
  去咸阳是不可能的,也不过是吓唬他人,但这份气势是真的,不论如何,她是一定要弄个明白的。
  赵瑶也如说的那样,她就坐在廊上,静静等着,不说也不闹。她看着手中那根发丝,愣愣出神。
  这下女奴们没辙了,只好托管家往咸阳送消息。
  而咸阳信阳君府中,正在与大臣们相商的公子歧收到消息时,他面色一变,继而露出了一抹苦笑。
  有个年迈的大臣不解了:“公子如今位极人臣,又受大王重用,微臣还听闻,公子的夫人身怀有孕,如此喜事连连,公子怎生叹气?”
  身旁追随信阳君多年的臣子,倾身上前,也想为公子歧排忧解难:“公子不妨与我等说说?”
  赢歧微微低头,轻不可闻的声音,似是从远方而来:“我遇到了一个,也许是这辈子最艰难的抉择。”
  “我等愿闻其详。”
  “舍与得,究竟怎样抉择?”
  众人屏气凝神,静静聆听着。
  忽然他的神色温柔了起来,像是缅怀往日的种种美好时光:“有一样至宝,我珍之惜之,奈何已有所属,有朝一日终得所愿了,我捧在手心,想穷我一生呵护备至。”
  他嘴角抿起了一味自嘲的笑:“如今,天不遂人愿,它的主人归来了。我也不知如何决断,舍了,我不甘,得了,这里。。。。。”他指指心口的位置,“很痛。。。。。。”
  “公子,依老臣所看。。。。。。”
  赢歧无力地摇头,挥退了所有人:“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半响的功夫,厅内的人都下去了,变得空旷无比。
  他起身,望着忽然而至的大雨,心情也低沉了几分。捂住肩膀处隐隐作痛的伤口,这股痛,也如这缠绵的雨丝,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舍。
  何其简单的一字,怎么舍?
  从小到大,他所接受的诗书礼仪,都教他做一个谦谦君子,成人之美,可是,这一次,他真的很想做一回小人。很想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在我手里,真的可怜。。。
  快完结了,怎么安排他好呢?头疼+蛋疼!l3l4
  


☆、第三十六章

  这场雨,下了很久。
  半边的天色黑了;滂沱大雨从屋檐倾泻而下;炎热酷暑迎来这雨;府中不少女奴轻轻地窃喜着;那些纯净的笑声入耳;赢歧的眸色又低沉了几分。
  他一人坐在厅里,静静地望着这连绵不觉的大雨;他沉寂无比的心也决堤了。他不知道她是怎样得到的消息;但周国有了那人的消息;确是不假。
  难怪周国安国君一党的势力一下陨落了;原来是那人在暗中布置。
  赢歧嘴角一抿;溢出了一抹低低的苦笑,这几月来,他的确派人调查,但是扪心自问,有没有真的用心,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他最不想面对的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赢歧重重地叹气,失神了半响,连厅内来了女奴也浑然未知,那女奴端着托盘,呈上了晚膳:“公子,用些吧。”
  “我不饿。”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足足坐了一整晚,想了很多很多,好似这辈子就没有这样累过。
  是舍,还是得?
  他真的不知道了。
  他也曾想过,隐瞒下去,不让任何消息渗入,那么她有生之年就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人还活着的消息。或许,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会习惯,她会妥协,她甚至还会。。。。。接受自己。
  可是看着她痛苦恍惚的样子,他又犹豫了,因为一己私欲,真的可以吗?
  嘀嗒。
  最后一滴雨,落到了廊上,清脆又响彻。
  这场雨历经了整晚总算停了,他却心情低落,原本借着天气不便为由可以拖延几日,现在,连这个借口都没有了。时光如梭,这话果真不假,这一夜的雨,太快太快了。
  “歧儿!”来人是担心儿子的信阳君,“为父听说你一夜都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
  一直低头沉思的赢歧如闻钟声,咚的震醒了他,父亲,他怎么就忘了!
  当初父亲也遇到过那样艰难的抉择,父亲选择了权势,冷落了母亲,指示母亲郁郁而终,他难道也要走上这条老路,也害得她这般吗?
  隐瞒那人活着的消息,也让她如母亲那般,偶尔伤神,独自拭泪,终日活在悲伤中吗?
  赢歧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似下了决定,豁然起身。
  “歧儿!”
  “父亲,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起处理,今日上朝,还请父亲代为代为转达。”他行礼,刚准备大步迈出时,信阳君的声音悠悠地背后传来。
  “为父还在担心呢,你没事就好。上朝倒不必了,刚来了消息,大王似前往函谷关了,也不知所谓何事。”信阳君若有所思地说道。
  函谷关?
  那不就是两国交战的地方?联想起昨日传来那人还活着的消息,赢歧身子一顿,一个不好的预感跃然脑海,他匆匆和信阳君道别了句,急急地出府了。
  一上了马车,他便催促:“快些!”
  “公子怎么了?”阿宝有些不知所措了,照理公子都是每隔三日起看姐姐的啊,这不不过一天没见了,怎么就这么着急了?
  赢歧坐在车内,神色异样凝重,大王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如此,若是让大王发现了她就是本该成为王后的赵国公主,那岂不是。。。。。
  “快些!再快些!”他的心乱成一团。
  而此时,同样在房里坐了一天的赵瑶,也是心乱如麻。
  身旁的女奴一个劲地求她:“夫人,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小公子想想啊,夫人,快去休息吧。”
  赵瑶坚毅如磐石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刚想起身时,有人来报:“夫人,大。。。。。大王驾临!”
  她一个踉跄,幸好有人搀扶才不致摔倒:“大王怎么会来的?”堂堂秦国大王,怎么驾临区区臣子别院?
  “我们也不知道。。。。。。”说话的管家面有难色,“不管怎样,大王驾到我等不能怠慢,夫人还是快去接驾吧。”
  接驾?
  要是接驾了,那么大王一定会认出她来,到时就是她的死期了。可不前去,也是死罪。赵瑶蹙眉,说道:“就说我身子不爽,不宜见君,还请大王体谅。”
  “是。”
  随着管家告退,赵瑶便入内,命人端来了药,并不喝,只放在远处做做样子。如此,一踏入廊上就能闻到这股味道了。
  虽说朝堂上知道公子歧有个夫人,但谁也不知是谁,只要瞒住了这关就可以了。大王也总不至于前来一探究竟吧。
  正想着,廊上一下热闹了起来。
  “这别院真是不错,嗯,怎么有股药味?”是个醇厚的声音,一听便知是个威严之人。赵瑶已断定了,这人一定是大王了。
  “回大王,前边院子就是夫人住了的。我们夫人怀了身孕,今日精神不好,实在不宜见君,所以。。。。。”
  “哦?”秦王赢巳低低地揶揄着,“算起来,公子歧的夫人也是寡人的弟媳,寡人于理也该去探望的。”说罢,也不顾管家在那里委婉地拦着,他倒好,大步一迈,直接推门而入。
  幸好赵瑶在面上盖了块帕子。
  身旁的女奴代为说话:“大王,我家夫人面上出了些东西,怕是会传染。。。。。。。”
  几个跟在赢巳后面的将领纷纷退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唯有他一人,表情淡淡的,摆手:“无妨,寡人既是天子,又怎会惧怕区区小病?”
  床榻上的赵瑶浑身一愣,怎么会这样,擅自闯入女子闺房已是于理不合了,现在连传染病都不怕了?难道说这大王知道了什么,打定了注意要揭穿她的身份?
  听着那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扑通扑通,好似要跳出喉咙了。
  这时,有一道急促的声音及时飘来了:“大王!”
  众人赶忙回头。
  却见一身白衣的公子歧朝着床榻飞奔而去,双臂一伸,牢牢地将他的夫人搂入怀中。他弯腰,对上了她紧张的脸庞,他低低一笑,用两人仅闻的声音说道:“别担心。”
  众人不知所措,这是怎么回事?公子歧不是在咸阳吗?
  显然赢巳也是如此想的,他沉声,毫无温度地说道:“公子歧,你怎会在此?”
  “回大王,夫人怀了歧的孩子,歧自当挂心,倒时大王远道而来,歧没有前去接驾,实属失礼了。”赢歧笑得温和,但是绵里藏针。
  “呵呵,寡人途径此地,想起来幼时就在这里住过一段时日,这才过府探望一二。”赢巳转身,笑着责备他身后的大臣,“寡人一时忘情了,你们也不劝着寡人吗?”
  “是是是,臣等疏忽了。”大臣们齐齐抱拳。
  赵瑶心中嗤笑,这君臣之间真是默契十足,一搭一唱,配合得天衣无缝。但瞧着大王的样子,是没有离去的打算,他的脚步反而越发靠近了。
  “方才听闻歧的夫人病了,寡人。。。。。。”
  这时赢歧朝她使了个眼色,赵瑶会意,开始装起了疼痛:“我的肚子。。。。。。哎,我的肚子好痛。。。。。。。”
  “还不快去请医官?”赢歧急忙说道。
  不一会儿,医官就到了,这人是府中备下的,也是公子歧的人,赵瑶一看,也放心了不少。只见那医官快步入内,把了脉,神色一凛,拿出了为人医者的姿态:“不好,夫人动了胎气!微臣要赶快为夫人施针,还请大王暂避。”
  赢巳愣了片刻,想着不管这动了胎气是真是假,他是再没有留下的道理了,随即颔首:“嗯,那都出去吧。”走了几步,又似不甘心般,目光冷冷地朝着里屋望了几眼。
  半响,人已离去了。
  里屋还是一片寂静。
  赢歧做了个手势,那医官也是个明白人,跪在了旁处,仍旧翻开箱子,做着施针一样的动作,不让外面的人怀疑半分。
  忽而,赵瑶感觉到臂上又紧了几分。
  赢歧抱着她,那力道,似是他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气力,他很怕,很怕一旦松开了,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两人的距离也越发贴近,他浅浅的呼吸拂过,如山岗清风,朗朗风骨。饶是从前,这样的暧昧,她会礼貌而生疏地推开,可今日,她却什么也没有做,任他抱着。
  “是不是,你也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所以你才没有推开?”他缓缓地抬头,神情中有着难以言说的复杂,似是担心,又似是心事郁结而泛起的酸楚。
  赵瑶的心突地一跳,仿佛牵扯了某跟神经,隐隐地有丝难受。终于还是到了这时候了啊。
  “歧。”她开口,许久未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嘶哑。
  仅仅是这个称呼,就在赢歧激动不已,她已经知道了那事还愿意这样唤他,是不是说明。。。。。。。
  忽然他漆黑的眸子,有两团小小的火焰,热烈地燃烧着他最后的希望:“那消息未必是真,更何况你如今怀着身子,又能到哪里去?我知你去意已决,只是不死心地想问一句,留下,好不好?”
  “我会待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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