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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旋风暴-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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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步文本来是向曾培松求助的,没想到一开口就被他封死了,不由得露出失望的神情来。 
  “展飞同志准备让你担任什么职务?”曾培松明知故问。 
  “纪委书记。”王步文无精打采地随口答道。 
  “啊?这是升迁嘛!”曾培松挺起腰身说,“你应该高兴才是!” 
  王步文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曾关,你应该了解我,对官不官的从来都没放在心上,只是想干自己喜欢干的事。现在案子刚刚有了些眉目,我咋能丢得下呢?再说又发生了刘红梅失踪的事,你说我能置之不管吗?” 
  “你说什么?刘红梅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曾培松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 
  王步文把派杨雪去观音阁查访刘红梅,刘红梅昨天突然失踪的事向曾培松作了大概的介绍,然后说:“据听说刘红梅回老家探望重病的母亲去了,但我并不相信这个说法,很有可能是罗五七对刘红梅动了手!” 
  曾培松面色凝重,若有所思地揉搓着下巴。 
  “曾关,在这种状况下,我必须把这个案子办下去,所以请你能不能跟严头打个招呼,开开绿灯?”王步文满怀期待地恳求说。 
  “步文,请你谅解,在这件事上我是爱莫能助!”曾培松语调发沉,“我以前就跟你讲过,缉私处内部的事务,我不宜过问,不然会引起误解,怪我手伸得太长。你只能依靠自己撑起重担了。当然,如果你掌握了一定的证据,我这个关长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支持你了,你目前惟一的希望就是朝这方面努力。” 
  王步文烦躁地搓着手,没好气地说:“证据证据,谈何容易?这总需要时间去查取,又不是买东西,钱到货来!” 
  曾培松拍拍王步文的手。“越是这种情况,越要冷静,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要有这样的信心!”他顿了顿,身子前倾,靠近王步文低声提示说,“你来找我,我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你听好了,罗五七并非元凶和主谋,他背后还有一双甚至几双巨大的黑手,这是一张连接全市乃至我们海关内部的大网,越往后你的处境将越艰难,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但你记住了,你代表的是海关全体关员和缉私警察,你维护的是海关的荣誉、国家的利益、法律的圣洁,你的胜负将决定着正义能否得到申张,邪恶能否得到铲除,海关的形象能否得到人民群众的称颂和爱戴。我相信你能战胜他们,你一定能!” 
  王步文异常震惊地双眼圆睁,凝视着曾培松,嘴角微微抽搐着…… 
  秘密都存录在软盘里
  刘红梅在无边无际、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挣扎了一夜,也没能找到海岸。虽然她有着非凡游泳技能,但由于掌握不准方向,加上风大浪高,她的所有努力都收效甚微,最后只能望着黑黢黢的无垠海面悲叹。就在她精疲力竭,绝望地等待着死神降临时,也许是李燕沉在海底的冤魂显灵,或是苍天垂怜,大海在黎明时分涨潮,她随着潮汐漂流,很快便被带到了一个小岛边。 
  准确地说,这应该是个小半岛,因为有一条窄窄的路把它和陆地连接了起来。刘红梅上了岛,从路边的标志牌才知道这儿叫沙厝镇。岛小镇子当然也就大不了,只有十几座低矮的楼房散乱地陈列在并不宽阔的街道旁。尽管这是个小镇,却非常整洁,也十分繁华,商铺里不仅有各种各样上等的海鲜,也有形形色色令人眼花缭乱的高级洋货。这些洋货既有香烟、首饰、服装等,也有各种电器,大都是从水路走私过来的。由于山高皇帝远,这个名叫沙厝的小镇,有“小香港”之称。此外,沙厝镇还有一个美称,叫做“避难岛”。因为潮汐的关系,常常有遇到海难的渔民或是商贾游客之类的陌路人漂流至此,沙厝镇人已习以为常,他们总是敞开大海一般的胸怀接纳并尽可能地给这些死里逃生的异乡人以帮助。所以,沙厝镇人走到哪里都能找到朋友。 
  刘红梅上岛后,由于形象娇好,很快便在一家酒店找到了工作。有了落脚处,她便开始琢磨如何报仇。思来想去,她惟一的希望只能是蒋小庆。她也想到了王步文,但她被杨雪坑怕了,再加上对严展飞的忌惮,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她决定先找蒋小庆,看她能不能发挥作用,然后再见机行事。 
  蒋小庆接到刘红梅的电话,颇感吃惊,因为她已从王步文那儿知道了刘红梅失踪的事。她急切地问刘红梅在哪儿。刘红梅说,现在还不能告诉她。她又询问刘红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红梅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向你提供重要的情报。蒋小庆问刘红梅,什么条件?刘红梅说,这件事只能你一人知道,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王步文。蒋小庆立刻答应了刘红梅的要求。刘红梅告诉蒋小庆,所有的秘密都存录在软盘里,这个软盘就放在她宿舍梳妆台的夹层里,房门钥匙她特意藏在门旁的花盆里,你可以想办法去取。蒋小庆大喜,说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办。刘红梅最后叮嘱蒋小庆,取出软盘后,千万不要交给港城和海关的任何部门,最好是送到北京去。说完便挂了电话。 
  蒋小庆接罢刘红梅的电话,激动之余也有些发愁,按说这么重要的情况是应该向王步文通报的,可刘红梅明确地要求她不能向王步文透露,而且作为必须承诺的条件。假如自己在观音阁里万一发生了意外,那就将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而且王步文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可既然她已经答应了刘红梅,就应该做到,不然就会失信于人,造成刘红梅的误解。经过认真考虑,她最终下了独闯虎穴的决心。她想,这样也好,可以给王步文一个惊喜。 
  当夜幕降临时,蒋小庆特意穿上黑色的紧身衣服和轻便的旅游鞋,悄悄乘轮渡登上了观音岛。但她并不知道,身后已有了尾巴。 
  自蒋小庆去李红那儿之后,罗五七便盯上了她,命令阿岩二十四小时对她实行监控。阿岩见蒋小庆上了观音岛,忙向罗五七报告。罗五七吩咐阿岩一定要跟住蒋小庆,随时报告她的行踪。 
  蒋小庆从小在观音岛长大,对岛上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她很快便到了观音阁的围墙外。因为大门有保安把守,她是很难进去的,除非亮明身份或是有充足的理由,她当然不能暴露自己。于是顺着围墙转悠,寻找翻进围墙的借助之物。 
  阿岩发现蒋小庆在打进观音阁的主意,而且是偷偷摸摸,便料定不会有好事,忙打开手机,向罗五七报告。罗五七意识到蒋小庆的行为异乎寻常,不敢擅作主张,急匆匆赶到七楼,把情况告诉了廖凯,问怎么办。廖凯沉吟片刻后,吩咐罗五七,不要惊动蒋小庆,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然后再根据情况采取对策。 
  蒋小庆终于在围墙的拐角处找到了一棵高大茂密的榕树。她施展出从小在岛上练出的爬树功力,三两下便攀到了树上。她警惕地睃视着观音阁院内的情况,因为没有举行活动,观音阁显得很安静,在夜色里闪烁的霓虹灯映亮了观音阁对面的员工宿舍楼,两名保安偶尔从楼前走过。蒋小庆观察完毕,从枝叉间跳到围墙上,然后扯着柔韧的枝条顺墙滑下。她躲在阴影里,待保安走过,躬着身飞快地跑向宿舍楼。 
  罗五七和阿岩此时已会合,他们在蒋小庆进了楼门之后,快步跟踪过去。 
  蒋小庆进了楼门,按刘红梅告诉她的路线,没怎么费劲便找到了刘红梅的住室。门旁果然摆放着一个花盆。蒋小庆手伸进花盆里一摸,寻到了钥匙。她这时才完全相信刘红梅所言不虚,抑制住因激动和紧张而怦怦急跳的心,微颤着手把钥匙捅进锁孔,然后用力一拧,房门开了。她闪身钻进屋里,回身把房门轻轻关上,摁亮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筒,走到梳妆台前。当她从梳妆台的夹层里取出软盘后,情难自禁地张开双臂,真想欢呼几声。但她明白自己是身处险境,不能有丝毫的麻痺大意,于是赶紧小心翼翼地把软盘揣进兜里,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见外面没什么动静,这才轻轻打开了门。只见罗五七和阿岩如凶神恶煞般挺立在门前。蒋小庆顿时魂飞魄散,失声尖叫起来。罗五七和阿岩也不说话,一左一右架住蒋小庆,把她拖向观音阁主楼。身单力薄、娇柔弱小的蒋小庆只能徒劳地挣扎,眼看着自己被挟持到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 
  看一眼就能灵魂出窍
  进到屋里,罗五七和阿岩这才放开了蒋小庆。蒋小庆努力睁大双眼,想辨别出这是什么地方。 
  罗五七抬手摁亮了灯,室内倏地明亮起来。蒋小庆睃视四周,发现这是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别的通道,低矮的墙壁潮湿斑驳,就像是个锈蚀的铁皮罐头盒。墙根杂乱地摆放着几张凳子和一张床,床的挡板上赫然布满了一片片暗红的血迹。蒋小庆看着这些,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蒋小姐,看来我们果真是很有缘分哩!”罗五七手托下巴,笑眯眯地看着蒋小庆。 
  蒋小庆转脸扫了罗五七一眼,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吧!”罗五七慢悠悠地说。 
  蒋小庆低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罗五七忍不住大笑一声说:“蒋小姐真是太可爱了,竟然玩起了孩子的游戏!你月黑风高之夜,私闯我们观音阁,不会是来跟我们捉迷藏的吧?”说着,逼近蒋小庆,眼里透出色迷迷的光。“我倒是很想亲自动手,回报你上次对我的关爱!” 
  蒋小紧张起来,颤着声说:“你……你不要乱来……” 
  “我乱来?这真是让人莫名其妙!”罗五七抖动着粗黑的眉毛,拉长音调,“你入室行窃,反而倒打一耙,不是太不讲道理了吗?”他指了指旁边的床。“我可以向你介绍一下,这张床就是我用来惩治那些不听话违规小姐的,如果你想试试,我和这位伙计可以成全你!” 
  阿岩听了罗五七的话,像猫看到了活蹦乱跳的鱼,涎着脸凑近蒋小庆。 
  蒋小庆心惊肉跳,惊恐地连连后退几步,身子贴到了冰凉的墙上。她很清楚,既然他们掌握了自己的行踪,就不可能不知道她来观音阁的目的,对抗只能自取其辱。于是从兜里掏出软盘,扔到了地上。 
  罗五七从地上捡起软盘,吹了吹说:“还算是个明白人。其实我们应该感谢你。这东西我们一直都想找到,你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哩!” 
  蒋小庆又气又恼,狠狠地瞪着罗五七说:“东西我已经给你们了,快放我出去!” 
  罗五七把软盘装进衣袋里,慢条斯理地说:“那怎么行?你是贵客,又帮了我们的忙,总要让我们表示一下心意嘛!”说罢,向阿岩使了个眼色。 
  阿岩一步跨到蒋小庆身边,将她连腰带胳膊紧紧抱住。 
  蒋小庆大惊失色,拼命地挣扎着斥骂:“臭流氓,放开我!你放开我!” 
  罗五七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注射器,针管里已经吸满了黄色的液体。 
  蒋小庆心胆俱裂,尖叫着说:“罗五七,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畜生!王八蛋!” 
  罗五七阴笑着走到蒋小庆面前,抽动着嘴角幽幽地说:“看来你是需要安静了!”说着,熟练地把注射器扎进了蒋小庆的臂膀,把药液缓缓推进去。 
  蒋小庆慢慢停止了挣扎。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一头歪在阿岩的肩膀上,顷刻间便人事不省了。 
  罗五七吩咐阿岩:“把她扶到床上去!” 
  阿岩抱起蒋小庆软绵绵的身体走到床边,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在床上。 
  罗五七走过来,扳过蒋小庆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中间。然后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蒋小庆,得意地点起一支香烟。 
  阿岩心醉神迷地痴痴凝视着蒋小庆昏迷后如大理石般泛着光泽的面容,喃喃着说:“真是世间尤物,这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看一眼就能灵魂出窍……” 
  罗五七兜头给了阿岩一巴掌,斥道:“少给我花花肠子!我看你是好了疮疤忘了痛,上次李燕的亏还想吃呀?” 
  阿岩脖子一缩,嬉皮笑脸地说:“男人不就是这德性吗?要不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砍死也逍遥……” 
  “逍遥你个头!”罗五七狠狠瞪阿岩一眼,把烟摔在地上,用脚一搓。“你别在这做黄粱美梦,把人给我看好了,我去见廖总!” 
  阿岩很不甘心地嘟囔说:“守着美味佳肴,廖总也不让品尝,看在眼里,馋在心里,这不是折磨人吗?” 
  “放你妈的屁!”罗五七真火了,“老子都吃不上,还有你的份?好好在这守着,出了岔子我骟了你!”说罢,大步走出门外。 
  阿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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