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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旋风暴-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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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红梅待杨雪浏览完图片,又伸手摁下了录放键,手机里传出廖凯和房修夫、严展飞等人的秘密交谈,还有罗五七、黄河以及杨冰、冯晓洁等人的谈话。 
  杨雪顿感天旋地转。她做梦也没想到竟会是如此严峻的结果。简直是石破天惊!她原以为廖凯是出于哥们情谊袒护罗五七,没想到他就是幕后老板,而且市长房修夫,自己的顶头上司严展飞全都是廖凯的同道。最让她感到可怕的是姐姐杨冰已是廖凯的帮凶,把自己的灵魂连同肉体一齐出卖给了廖凯。此时的杨雪,已被恐惧和惊怖完全控制,大脑里一片空白,拿着手机的手在剧烈地战抖。 
  刘红梅一直在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杨雪的神情变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杨雪作出反应。她已经预料到,杨雪看到听到手机里的秘密后,肯定会震惊,但能否像她说的那样去实现承诺,那就难讲了。对于她刘红梅来说,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是孤注一掷,听天由命。在她把手机交给杨雪之后,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积郁在心头的烦闷,如巨石一般压在胸口的负担,全都烟消云散。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将罗五七绳之以法,为李燕报仇,为自己雪恨,把廖凯、房修夫、严展飞等一帮祸国殃民的坏蛋抓起来,还社会一个公道。她见杨雪傻了似的坐在那儿没有反应,心里不由得怦怦急跳起来,用肩膀碰碰杨雪,问她要不要把这些资料转输到她的手机上。 
  杨雪仍然没回过神来,紧咬着嘴唇,有些茫然地点点头。 
  刘红梅拿过杨雪的手机,快速熟练地摁动键盘。 
  寻查线索有一定的难度
  王步文柳暗花明,这两天心情很好。和蒋小庆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杨雪在观音阁的秘密侦查也取得重大进展,真可谓是双喜临门。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这天早早地到了办公室,轻声哼着悠扬的小曲,坐在办公桌后搜寻有关李红的个人资料。蒋小庆得知他对刘红梅的查证工作已作了安排之后,便放弃了去观音阁的打算,主动提出去做李红的工作。他认真权衡了一下,觉得蒋小庆的想法未尝不可以试试。蒋小庆不是缉私处的人,便不受警规警纪的限制,严展飞也就指责不了他什么,而且可以去除李红的戒备之心,彼此更容易沟通。杨雪和蒋小庆巾帼不让须眉,双管齐下,大显神通,案件的侦破还是大有希望的。他把李红的资料整理好装进公文袋里,然后给蒋小庆打电话,让她来取。这次对李红的工作一定得做扎实了,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功亏一篑,所以他要为蒋小庆把准备工作做得尽可能充分些。 
  王步文忙完这些之后,拿起电话听筒,拨打杨雪的手机,里面传出关机的声音。他不禁有些不安起来,按照惯例,杨雪自去观音阁后,每天晚上都要拨打他的电话。在汇报工作进展的同时,说一些当面不好意思说的话,让他耳热心慌、惶恐不安。他为杨雪的痴情深深感动,同时又愁肠百结。他怕说出和蒋小庆已确立恋爱关系伤了杨雪的心,只能尽可能岔开话题,谈天气,谈股票,谈台海局势或是伊拉克战争。直到把杨雪弄得百无聊赖索然无味地在电话那头“拜拜”为止。他认为这样下去不是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准备在合适的时候抽时间好好谈谈,求得杨雪的谅解。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杨雪昨天晚上没给他打电话,现在正是进入侦查工作的关键时刻,按理杨雪不会不来电话通报情况。而从不关手机的杨雪,现在竟然把手机也关闭了。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他不由得有些忐忑起来。罗五七是个粗野顽劣的混世魔王,什么残忍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一旦发觉受到了威胁,绝不会束手待擒。而杨雪接近刘红梅,也有可能引起罗五七的警觉和怀疑,只要他用心观察,肯定能发现杨雪的破绽,罗五七就会毫不留情地予以反击。但他转念又想,杨雪毕竟是杨冰的妹妹,廖凯和杨冰不会不对她关照。再说杨雪是以休假学游泳为名去观音阁小住一段时间,应该说理由还是很充分的,不应该引起罗五七太大的怀疑。想到这儿,他的心略略安定了些,点上一支烟,边抽边等待着蒋小庆。 
  “砰砰!”两下轻轻的叩门声。 
  王步文以为是蒋小庆来了,连忙掐熄香烟,理了理衣襟,几步跨到门旁,开门说:“是小庆……” 
  严展飞站在门前,瞪着王步文。 
  王步文略略有些吃惊,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换上一副笑脸说:“原来是严头屈尊驾到,请进请进!” 
  严展飞边往里面走边说:“你是约了人吧?看样子我来得不是时候!” 
  王步文忙说:“没关系,我约人是私事,你来是谈工作,一切都得为你让路!” 
  严展飞走到办公桌前,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桌上。“你们拟定的侦查方案我看过了,挺好,可以实施。”他看到了桌上的公文袋,和封皮上“李红背景资料”几个字,伸手拿起掂了掂,斜眼盯着王步文。“你一心多用,真是不简单哩!” 
  王步文心中一紧,旋即打着哈哈说:“我这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把这些资料整理存个档。” 
  严展飞当然不会相信王步文的话,颇有些意味地对王步文笑了笑,把公文袋丢在办公桌上。 
  王步文能看出严展飞的意思,但他没再作过多的解释。他知道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没必要去说清楚,也说不清楚。他把严展飞往沙发上让,“严头,你请坐!” 
  严展飞在沙发上坐下,很随意地问:“这两天怎么没见到杨雪呀?” 
  王步文把泡好的茶放到严展飞面前说:“她休假了。” 
  “现在可不是休假的时候。”严展飞端起茶杯,呷了口茶。“你们的缉私侦查任务还是很重的,人手本来就少,这怎么能行?乱弹琴!”严展飞很清楚杨雪上了观音岛,也明白她去观音阁的目的,故意敲打说。 
  王步文连忙从办公桌上拿起低档次的港城牌香烟,抽出一支敬严展飞。“人家是部队转业干部,来缉私处报到后一天都没休息就上班了,这大半年风里来雨里去连礼拜天也没休息,又是位女同志,你说人家提出休几天假,咱能忍心不同意吗?” 
  严展飞把王步文递来的烟挡回去,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华烟,往王步文面前一摔,“你小子别玩挂羊头卖狗肉的花招,出了问题,我饶不了你!” 
  王步文拆开中华烟,抽出一支点上火,美美地吸了一口,咂咂嘴。“这狗肉和羊头的味道就是不一样!”他对着严展飞笑笑说,“我这应该叫抛砖引玉!” 
  严展飞听出了王步文的潜台词,心中恼火,却又不好表露出来,故作无奈地苦笑笑说:“你少给我油嘴滑舌!说说吧,准备如何落实你的侦查方案?” 
  王步文也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显出很认真的思索状,往严展飞面前倾着身子说:“走私分子好像知道我们的统一行动,这一段时间突然偃旗息鼓了,所以寻查线索有一定的难度。” 
  “他们并没有偃旗息鼓,只不过是从以前的半公开转入了地下活动。”严展飞坐直身子,用手指叩击着沙发扶手说,“关键是你们重视不重视的问题。只要你们用心了,就一定会有收获。” 
  罗五七的斑斑劣迹
  王步文见严展飞胸有成竹的样子,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朝严展飞跟前凑了凑说:“对了,严头,记得你上次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准确的情报,说行动结束后,就把这个耳线透露给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贡献出来了?” 
  严展飞沉吟片刻,嘴里轻轻吐出:“是廖凯。” 
  王步文愕然地睁大双眼说:“你说是廖凯?这真是让人想不到!” 
  严展飞的面孔变得很严肃,郑重其事地叮嘱:“廖凯在贸易往来中,发现有些主顾是做走私营生的,所以能获取一些有价值的情报。你们以后可以多跟他联系,但一定要在绝对保密的状况下进行。廖凯的身份非同一般,如果出了差错,那就不好交待了,你明白吗?” 
  王步文神情肃然地点了点头。他绝没料想到,廖凯会向严展飞提供走私分子的情报,由此看来,他以前对廖凯的怀疑显然是站不住脚的。廖凯和罗五七的关系正如他猜测的那样,只是哥们义气,是有着本质区别的。依次类推,严展飞阻止侦办针对天华的案子也就可以理解了。他相信,只要下一步拿出罗五七的犯罪证据,严展飞应该会坚定不移地支持他的工作。想到这些,积压在他心里很久的阴霾顿时飘散,浑身有一种无可言状的轻爽感。尽管他目前还不得不瞒着严展飞去偷偷摸摸办案,但他没有失去最珍贵的战友之情。当严展飞弄清罗五七也是私枭的真实面目后,就会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了。他同时还要弄明白,廖凯是否知道罗五七的斑斑劣迹,是罗五七背着廖凯在做违法犯罪的事,还是廖凯明知罗五七的恶行,却出于私情在姑息庇护罗五七。但不管是何种结果,都比他原来所担忧的要容易面对和好处理多了。 
  就在王步文戒心顿消,想和严展飞聊聊久违的知心话时,蒋小庆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 
  严展飞抬头见蒋小庆进了门,故作惊讶状说:“咦,是小庆?你怎么来了?” 
  蒋小庆一看严展飞在屋里坐着,也有些惊讶,答道:“我是来……” 
  王步文慌了,怕蒋小庆说漏了嘴,急忙打断蒋小庆的话说:“你看你,我说有事,你非要来!”说着,作出不耐烦的样子。 
  蒋小庆更惊讶了,睁大眼睛瞪着王步文,愠恼地说:“不是你打电话……” 
  王步文又赶紧截住蒋小庆的话说:“有事改天再说吧,我和严头有工作要谈!”边说边对蒋小庆使眼色。 
  蒋小庆这才省悟过来,不禁有些悚然心惊:难道曾培松所说的阻力和王步文的难言之隐就是来自严展飞?她疑惑探究的目光在严展飞脸上停留片刻,便有些歉意地颔首对严展飞说:“对不起严副关长,打扰你们了。我是和步文要谈点私事,请你别介意,我先告辞了!”说罢,扭身就向外走。 
  “站住!”严展飞一声断喝。 
  蒋小庆吓了一跳,猛地停住脚,转过身来,有些惶然地看着严展飞,弄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别忙着走嘛!”严展飞改成慢吞吞地口气,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蒋小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蒋小庆的来意,那个公文袋已经告诉了他一切。他对王步文和蒋小庆合演的双簧戏感到有些可笑,他们真是太瞧不起他的观察力了。本来他懒得去捅破他们,可蒋小庆最后一句话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摸了摸下巴,仍然是慢条斯理的语调:“步文?你这称呼可是有点微妙呀!” 
  蒋小庆怔了怔,脸腾地红了。 
  王步文也窘迫地欠了欠屁股,想解释几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步文同志。”严展飞故意加上“同志”两个字,以示区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步文结结巴巴地说:“这……这……” 
  “这又有什么好奇怪?”蒋小庆一改刚才的羞怯,落落大方地直视着严展飞说,“我爸是他师傅,我们亲上加亲不会有什么错吧?” 
  这下子轮到严展飞窘迫了,尴尬地扭动着身子,张着嘴巴“啊啊”了两声后才定下神来说:“当然当然,这是大喜事嘛,我恭贺你们!” 
  蒋小庆看着严展飞言不由衷的神态,再想到他对王步文侦查工作的压制,以前对他的尊敬和亲近以及感激渐渐化作了不满。她无法理解,作为父亲最亲密的战友,他为什么会持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难道真像人们所说的那样“乌纱帽越大人越小”吗?想到这些,她忍不住刺了严展飞一下:“不过遗憾的是和我爸生死与共的战友,现在也有距离越来越远的!” 
  严展飞能听出蒋小庆的弦外之音,脸顿时变了颜色。他以为是王步文向蒋小庆透露了什么,不由得狠狠瞪了王步文一眼。 
  王步文心里大呼冤枉,可又不好作出解释,只有哑巴吃黄连,苦往肚里吞,向严展飞作了个十分无奈的表情。 
  严展飞向王步文抬抬下巴,示意赶快让蒋小庆走。 
  王步文最了解蒋小庆的脾性,也怕她再打横炮,便推了一把蒋小庆说:“你快走吧,我和严头有工作要谈!” 
  蒋小庆一直目不转睛地关注着严展飞的反应,把他的小动作全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些反而倒激起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她什么都可以放弃,但不能放弃为父亲报仇的夙愿;她什么都可以谅解,惟一不能谅解的就是对父亲的死置若罔闻。她往沙发前跨出一步,挺了挺胸,对严展飞说:“严副关长,你不仅仅是缉私处的领导,更是港城海关的领导。我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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