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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节

魔神法师-第3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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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非讷讷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候还能说些什么呢,如果有人拿着一把火要烧了你家你还会对他很客气地说“请您帮我一个忙”这样的话么?他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勉强笑了一声,就打算这样走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木里·可却忽然倒在了地上,双手捧着头在那里满地打滚,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额头便尽是豆大的汗珠了。
  含笑慌忙跪到了木里·可的身侧,将她强行按住,然后紧咬着牙想要往她身上注入魔力,但刚一接触他整个人就被反弹了出去,重重地摔了出去,口吐鲜血!
  看情形,木里·可是走火入魔了。
  觉非抽回刚迈出去的脚,快速闪到了木里·可的身后将她扶了起来,单手一画圆就朝她的后心靠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含笑大惊,来不及擦去嘴角的血迹就跑了上来想要阻止,但觉非却气定神闲地看了看他,淡淡地说:“你没看见我是在给她疗伤么?”
  含笑原本还想大骂,但他却很快就看到木里·可额头上的汗珠少了下去,脸色也渐渐回复了正常,他放心了。
  原本是想说些感谢的话的,但是他一想起觉非的所作所为那含在嘴里的话就给咽了回去,只淡淡地说:“母后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吞服过一种增长魔力的药导致体内气机错乱,后来就落下了这病根,每当情绪不好的时候就会……”
  觉非在他眼里从来就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这个时候他想或许他有什么办法能够治好自己母亲的病,但他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觉非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笑道:“说说看,或许,我能帮她。”
  含笑注视着木里·可的脸,犹豫一阵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事情是这样的,母后在当权之初为了提高我埃尔德的魔法水平曾经派我的舅舅——也就是你的启蒙老师浩斯·可——去研制一种能有效提高魔力的药物,当那药物研制成功之后我母后以身试药却不料最终虽然魔力是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却也导致了气机的整个紊乱……据我舅舅讲,母后本是最受我父皇宠爱的,可自从发生了这件事以后我的父皇就渐渐疏远了她,母后的脾气也就变得更加暴躁了。”
  “又是这提高魔力的药物?”觉非不禁想起了当初魔族之所以会被搞得乌七八糟很大一部分要归咎于那所谓的“助魔丸”,他想不到埃尔德竟然也曾经研制过这种类似的害人药物。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似的打量了一下木里·可肥硕的躯体,眼带着一丝怀疑。
  “你别看了,这些都是那药物的副作用。”含笑苦涩一笑,“如果我的母后一开始就是这模样的话,她又怎么可能被册封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呢?”
  这句话让觉非的脑海像是划过一枚银针,银针后所带着的那根线一下子就讲所有的事情都串连了起来!他现在终于明白当初浩斯·可为什么会说木里·可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了——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比被自己所爱的人抛弃更可怜的呢?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木里·可会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一统人族,说白了,这一切都仅仅只是想要引起埃尔德国王的注意,想要把他重新给吸引到自己身边!
  情之一物,有时候真的会害死很多很多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我真的有办法能将她治好也说不定,只是……”
  “只是什么?!”含笑紧张地问道,他害怕事情还有其它的变化,因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自己的母亲他不能就这样错过了。
  “只是我的把握并不大,”觉非一面对木里·可体内灌输着强大的神魔气,一面皱了皱眉头说,“我是说,如果想要在保留住她现有实力的前提上梳理她体内的气机会很难,并且成功的几率不大,除非……”
  “除非怎么样?!”含笑再次紧张地追问。
  “除非散去她一身的魔力——这样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将她治疗好!”
  “不行,绝对不可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木里·可就已经醒转了过来,当她听到觉非说要散去她一身魔力的时候猛地站了起来并顺势朝前飞出几步,然后警戒地面对着觉非说,“想要散去我一身的魔力,你想都别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无非是想把我变成一个废人好更容易侵吞我埃尔德罢了!”
  觉非依旧盘腿坐在地上;他淡淡一笑,流露出一种天下难逢对手的寂寞说:“如果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以为我需要这么麻烦么?你不觉得我干脆杀死你会来得简单许多吗?”
  木里·可不说话了,因为刚才觉非一笑毁去中军帐的情形她是亲眼目睹的,扪心自问,对于这样的人她相信自己没有办法抗衡。
  见木里·可蔫在了一旁,觉非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缓缓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她身前,以最诚挚的口吻说道:“我只想知道,如果让你选择,你是宁愿选择成为势倾天下的人族之王呢还是跟你所爱的人终老一生?”
  木里·可不明白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脱口而出回答道:“自然是选势倾天下的人族之王了,要不然我又何必派出这么多的兵力来攻打亚拉呢?跟自己所爱的人终老一生,嘿嘿……呵呵……”
  她说不下去了,眼睛却忽然变得红润,那一声声的冷笑笑到最后全部变成了苦涩!
  “看来你是选择跟埃尔德国王终老一生了……”觉非叹了一口气说,“呵,或许,你想要势倾天下为的也只是跟他终老一生吧……”
  “不是,不是!!”木里·可再次发了疯似的狂吼起来,她狠狠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咬牙切齿地大吼,“谁愿意跟那个贪恋美色的男人终老一生?谁愿意跟那无情的男人相守到老,不,不,我不愿意,不愿意!!”
  看到她这个样子,含笑担心她会再次气机错乱于是忍不住又想上去制止她却被觉非拦了下来。
  “如果你是真的为她好的话,那就让她自己想清楚了再说吧。”
  木里·可继续嘶吼着、发泄着,在她密密麻麻的士兵面前,如同一个泼妇似的发疯乱吼,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那股威严。可当她以为自己对埃尔德国王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折磨致死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出现了那久远的记忆。久远的记忆画面清晰,像是一幅幅近在眼前的画卷一样深深刺痛着她的心——初婚的甜蜜,含笑出生时候夫妻的恩爱,自己出事后他那淡漠的神情,千百个夜晚自己心中那深深的渴望……
  一切的一切,全部闪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赶之不走挥之不去!
  “你想的,你是想跟他重新在一起的,像初婚时那样闲庭散步对不对?”觉非步步紧逼地问她,“你并不想要什么权势,对于你来说天底下最重要的是他而不是什么无尚的权力,甚至,你之所以会跟兽人合作也仅仅是为了得到他,对不对?”
  木里·可忽然就冷静了下来,所有的哭闹所有的大吼好像跟她丝毫搭不上边,她迈着大步威严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士兵,把一位王者应有的架势摆得很足很足。她重新迈步走到了觉非的面前,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觉非冷冷地说:“我想要得到什么是我自己的事,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什么事,”觉非耸了耸肩,微微一笑说,“但是我可以让你的丈夫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一如你初婚时那样对你!” 
 
 
 
  
第十卷 第五二一章
 
  木里·可精神萎靡,双目不再拥有任何神采,像一尊木雕一样站着,久久不曾言语。觉非的话字字打在她的心里,像一枚枚石子在她的心湖间荡起了层层涟漪,然后所有的涟漪变成了惊涛巨浪,直击得她闷在了当场,就连呼吸都变得那么困难。
  自己所做的一切为的难道不就是让他再回到自己的身边么?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犹在耳际回荡,曾经的恩爱难道自己不想重新寻回么?就连自己心甘情愿地去做兽王的狗腿为的也仅仅只是他的那句诺言——他答应自己事成之后将会回复自己的容貌!
  当尊严与理想相撞的时候,她又能如何抉择?无法抉择!
  “请您帮帮我的母后吧,”含笑在觉非面前跪了下来,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我含笑,替我母后求您,请您帮帮她!”
  “孩子,你起来,你快起来!”木然的木里·可连忙去扶含笑,接连的打击已经使她失去太多了,她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失去尊严,“母后不会接受他的帮助的,你不用去求他,也没有必要去求他!”
  “以朋友的名义,我答应了!”觉非淡淡一笑,直视着木里·可说,“我从来坚持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也不管会有多大的困难,我自己都会去做认为是对的事情。所以,不论你自己是否愿意接受,我都会帮你!”
  说罢,他伸出双手朝木里·可一招,后者便不受自己控制地飘到了他的身前被他强行按坐在了地上。然后地面忽然冒出了一个耀眼而又强大的球形光团,将他们俩与四周的士兵隔离了出来。透过圆球的流光,人们看到觉非如刚才那样坐到了木里·可的背后,伸出双手抵在了她的后心,在他掌心吐出两股白色的柔光的同时,他那紧闭的双眼之上、双眉正中却突然多了一个闪闪发着蓝光的六芒星……
  比奇大陆,兽人国度,狗神领地。
  狗神领地号称比齐大陆的自由之都,从来都是那些饱受欺凌的兽人心中所向往的地方。因为它的自由气息以及狗神对战争态度的“随和”,起义军将双方谈判的地点定在了这里。此刻,卡布衣和清荷连同十来位义军与会人员刚好到达,迎接他们的恰好就是狗神的得力助手、最有希望的接班人犬卫。
  “几位一路辛苦,还请到我们为你们特意安排的地方稍加休息!”犬卫彬彬有礼,让人看不出丝毫敌意来。
  清荷大方地点了点头,带着大家顺着犬卫的手势向前走去,而卡布衣则盯着犬卫看了一眼然后突然说道:“你不就是上次送还东西给我们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犬卫!”
  犬卫面上一红,尴尬地点头称是。
  “上次你们似乎元气大伤了吧?”卡布衣笑嘻嘻地调侃道,“我记得你们是因为损伤太重才不得不退兵的——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呢?”
  犬卫的脸上更红,对于上次的战败他虽然不像蛇神那样记挂在心上,但失败对于男人来说总归是一种耻辱,所以当他听到卡布衣一再提起那件事的时候,心里充满了羞愧。
  “贵军士兵骁勇善战,将军足智多谋,能败在你们的手下也算是一种荣誉,”犬卫不卑不亢地回道,“当然,我们兽神联军也未必已经尽了全力,倘若放手一搏,胜负也未可知。”
  “是么?”卡布衣伸了伸舌头,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蹦跳着跑到了前面,然后一回头又对犬卫做了一个鬼脸说,“如果真是这样你们又何必想要招安我们呢,还不如干脆直接把我们给剿灭了呢!”
  此言一出,随行的起义军人员大惊失色,因为这已经完全违背了怜荷在他们临出发之前交代他们的意愿,怜荷的意思是在没有谈到具体利益的前提下是绝对不可得罪兽神方面的任何人的,而他们给出的最大利益如果不符合义军的要求他们也该在表面上先答应下来。
  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把事情给弄僵的!
  但卡布衣却好像根本就没把怜荷的话放在心上似的,她现在仿佛就像是一个捣蛋鬼——如果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为捣蛋鬼还有点可爱的意味在里面的话,那此时的卡布衣就是极其可恶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挑衅着犬卫的修养和他的忍耐极限,但奇怪的是一向心思缜密、行事得体的清荷并没有去阻止卡布衣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理取闹。
  “如果当初不是有觉非·夜在,你以为你们此刻还能站在这里么?!”犬卫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的,他冷冷地哼道,“上次如果没有他在旁协助你们,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兽神联军现在就已经将所有的起义军给剿灭了!”
  “是么?那我也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们起义军从来就不曾怕过任何人,别说是你们兽神联军了,哪怕是集合所有的兽人来我们也是不怕的!”卡布衣眼珠子一转,忽然说,“上次觉非哥哥就曾提过你,现在听你叫他的名字时候的口吻,难不成你们俩是朋友?”
  这句话如果换成了别的人回答那他肯定会矢口否认的,因为在这非常时期回答“是”无异于惹祸上身,但饱受“自由思想”洗礼的犬卫却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并回答她说:“是的,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战争,我跟他的感情会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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