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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狂爱情蚀-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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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每天放学后被鸿岛执拗爱抚和折磨到哭叫的关系,坂在实习中连站立都有点困难。到了身体终于承受不住的那天,他开始头痛和发烧起来。
(他居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明明同样都消耗了体力,鸿岛却依旧一副精神饱满状。他那深不见底的体力让坂又惊又怕。
整晚受尽折磨而哭泣,坂的眼皮现在依然有点肿,只要一失神,睡魔便会来袭。体力的差异虽和年龄脱不了关系,但先天体格更造就两人的耐力截然不同。
连续几天下来,每晚都要让比自己大上一号的鸿岛得到满足,坂瘦弱的腰肢和双腿早巳虚脱。
「……也就是说,将函数积分就是求取面积的基本,在这样的前提下,积分就……」
鸿岛现在正在说明的定理,就是昨天边让坂趴在床上任他驰骋时所预习的内容。
(……啊、……啊……!)
一想到昨天他在念定理时,自己正在做什么的瞬间,坂背上的毛细孔同时蠢动了起来。
(……这样说明好吗?)
(呼、啊嗯……啊……)
鸿岛边用力摩擦湿淋淋的性器,边猛力冲撞后庭深处,还频频问问题,心思被转移的坂,觉得好像永无结束之时。
(怎么了,老师?您没听到我在问您好不好吗?)
他明知道已经兴奋到不行的自己只会回答「好棒」,还故意用敬语不停追问。看到这样的男人正站在讲台上爽朗地微笑,实在很难让人有身在现实的感觉。
「……好吧,今天就上到这里。」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鸿岛交代完明天的预定后,顺利结束了今天的敦学。
第六堂是自习课,坂得在导师来之前离开教室。他正打算快步离去时,忽然讶异地停下脚步。
「……?」
平常的鸿岛总像施压似地故意走在他身边,此刻却没看到他出来。
坂讶异地往教室探头一看,鸿岛正被一堆学生包围着,不知道在笑什么。看到他那开朗的笑容,心头为之一震的坂不禁慌忙转过头去。
(……那种笑脸。)
灿烂到根本就像双重人格。
(都是在骗人。)
他明明就是一个恐吓、强迫别人进行性行为,还会用冰冷视线嘲讽人的家伙啊。
「老师啊,下次放假要不要去玩?」
「去玩?二阶堂,你忘了刚才那题解不出来吗?」
看到他毫不吝啬地对连脸都分不清楚的女学生散播笑容,坂打从心底愤怒出来。
「老师,你住在哪里啊?」
「不告诉你。如果要问私人问题,我就要走罗?」
灵活地闪避话题重点,却又认真回答问题的鸿岛,看在坂眼里觉得异常遥远。
(像我……)
就只知道他侮蔑的态度、冰冷的目光,只能承受他折磨般的爱抚。
可是,坂想起自己曾看过一次他温柔的神情,就是在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那一夜。
(斋……)
早知道现在会这么痛苦,当时就应该在他怀中待久一点才对。
「我怎么……」
竟然像女人一样恋恋不舍地呆望着鸿岛。对自己的态度感到生气,坂尴尬地栘开目光,快步离开了教室。
连鸿岛一个温柔笑容都分不到的自己,只有『可悲』二字可以形容。
坂茫然地走回准备室,叹出一口沉重的长气。将积累在肺部的叹息全部呼出后,室内凝重的空气压得他颈脖酸痛。
反正只剩一个礼拜。既然事已至此,他只好放弃地等待最后一天到来。
这时,他的眼底忽然发痛。
「唔……」
用手揉了几下之后,反而引起偏头痛。他从抽屉拿出止痛药,然后用白来水中和水瓶的热水后服下。体内的干渴让他即使闻到自来水味,也毫不在乎地继续喝尽。
嘴唇已经干裂,手指一摸,死皮跟着脱落。不一会儿,嘴里便感觉阵阵铁锈味扩散开来。
沉重的身体连走回座位都备觉辛苦。这几年来,他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日日激烈纵情的记忆,身体已经开始极度疲劳了。
(真的已经不年轻了……)
他自嘲地笑了,太阳穴仍继续抽痛。
皮肤的干燥也是拜做爱所赐。昨天已经做到他连一滴都射不出来的地步,仿佛全身的水分都被榨干了般,可说已近乎脱水。
『荒淫』二字在他脑中掠过,随即觉得愚不可及地低笑了两声。
「我到底在做什么……」
笑的动作又让头痛增剧,他呻吟着趴伏在桌上。
「呜……」
连耳鸣都来了,他在心里诅咒着止痛药的无效。别说缓和了,现在连胃部开始痛起来,或许是吃药前忘了先吃点东西垫肚子吧。
(好想吐……)
坂满头冷汗,细细颤抖着忍耐痛苦。
(今天……不知道可不可以不要做。)
肛交已经足以对身体造成负担,再加上这么没日没夜地做,任何人都承受不了。而且鸿岛根本不管什么安全性交,坂只好自己努力做好善后工作。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没命……)
坂捣住胃,这几天状况一直不好的腹部,也开始凑热闹般地刺痛起来。
位*较偏僻楼层的准备室极少有人来。只能一个人蹲在安静无声的室内忍受痛苦,坂忍不住觉得孤独起来,连鼻腔深处都发痛了。
「啊……呜…好、好痛……」
他的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泪腺不知不觉变得脆弱,那种冰冷的水气让他更自觉悲惨。
好痛苦、好痛苦。
坂苦闷地趴在桌上,忍受着太阳穴如同击鼓般的巨痛。那声音愈来愈大,但他已经连把头转到另一边的力气也没有。
(头好痛。)
感觉意识渐渐朦胧,坂莫名安心起来。
(头好痛……)
他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地闭上眼睛,任凭眼底的刺痛愈来愈剧烈。或许是药效发作了吧,自己好像逐渐进入梦乡,
坂原本就对药效较敏感,有时甚至连药力较强的止痛药,都会让他有嗑了药的感觉。室内的景象旋转起来,坂不想再看,眼皮重得像被盖住似地,他缓缓闭上双眼。
(好想睡觉……)
仿佛进入梦乡就可以忘了一切痛苦的事。
然而——
「……失礼了。」
听到敲门声和说话声,坂从朦胧中醒来。沉重的身体让他无法起身,只能瞪大湿润的眼睛看着进来的人。
「坂老师……?」
一脸不悦的鸿岛出现在室内,但一看到坂趴在桌上,眉间的怒意霎时缓和。
「……你不舒服吗?」
「啊……」
迟来的药效麻痹了坂的舌尖。或许是看到坂茫然的视线而得到了答案吧,鸿岛忽然眯起眼睛。
「你刚才看起来就不太舒服,好像有点发烧的样子。……吃过药了吗?」
「啊……是啊。」
没想到鸿岛居然会担心自己,坂乖乖点头。
「现在早过了午饭时间……你有先吃点东西吗?」
坂捣住胃的模样似乎又让他不太高兴。听到坂回答『没有』,鸿岛啼笑皆非地叹了口气。
「……你是白痴吗?」
「啊……」
鸿岛咂了一下舌转过身,瞬间,坂仿佛听到自己的脉搏剧烈跳动起来。他想伸出手挽留他,却又无力地垂下。
鸿岛就这样无声地走出准备室,只留下粗鲁的关门声和远去的脚步。
(……他不打算…理我……?)
坂愕然地全身僵硬。
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不晓得好好管理自己的身体,不知鸿岛看在眼里作何感想。想到这里,羞耻和后悔便让坂的视线为之扭曲。
起码他想让鸿岛觉得自己是一个努力工作的人,这是他唯一能在鸿岛面前保住自尊的方法。
(反正……也不是现在才开始了……)
他已经没剩什么可以让鸿岛鄙视的了,如今还有什么好觉得羞耻的?一想到自己居然还有羞耻的情绪,侧趴在桌上的坂不禁握紧拳头。
「呜……!」
这时胃又开始绞痛起来,他咬紧嘴唇,感觉口腔传来一股铁锈味。
「唔……唔!」
他痛苦得哀叫出来,失去平衡的身体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好不容易撑住身体的他,终*忍不住落泪。
真悲(晃……真难看……真痛苦。
从身体发出的哀鸣彷佛出自内心,终*找到理由哭泣的坂,弄湿了冰冷的桌面。
他的胃像被什么尖锐东西扯动般地剧痛,在一阵轻微呕吐感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唔唔……」
咳了两声之后,才一弯腰就从扶手椅上跌落地面。
「……喂!」
已经觉悟要摔到地上的坂,却被一双温暖的臂膀抱住。他惊愕地瞪大泪水蒙胧的眼睛,就看到一脸苦涩的鸿岛近在咫尺。
「你真的不行了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不要……」
听得出鸿岛语气中的焦急,坂觉得自己的痛楚好像减轻了些。
「我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没那么严重……」
在鸿岛的支撑下,坂又坐回椅子上。他努力调整呼吸,但腹部仍旧隐隐作痛。
「先把这个喝了。」
「啊…?」
想用掌心暖度缓和一点胃痛的坂,看到鸿岛放在桌上的,居然是一瓶牛奶。
「那上面不是有写不能空腹吃吗?喝一点牛奶或许会好一点。」
鸿岛扬起下巴,指指坂之前所吃的止痛药盒子。遗在朦胧状态的坂,不知道他为何又回来。
看到一脸茫然不动的坂,焦急起来的鸿岛拿起牛奶后,倒了一些在杯子里。
「其实应该加热会比较有效,但现在只买得到这个……你别一口气喝下去,先在口腔里暖一下再吞。」
坂反射性地接过杯子,一脸不敢置信地抬眼看着鸿岛,对方只是用视线催促着他。
杯中的牛奶没有想象中冰冷。
(……好甜。)
对此刻口腔有如沙漠般干枯的坂来说,没加糖的牛奶有如甘露般顺口。他照着鸿岛所说,先在口腔暖过后再吞下去,那从食道滑下而带有黏质的液体,果然温和地包容了胃壁。
坂花了一点时间才把牛奶喝光,总算觉得好过一点。
「呼……」
看到坂的脸色终*稍稍恢复红润,鸿岛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但看到坂专注地凝视着自己,又急忙摆出冷酷的模样。
「我去帮你叫出租车,你回去吧。」
冷冷丢下这句话后,鸿岛似乎对自己不自禁的同情感到后悔般,板着一张脸。
因为发烧而神智不清的坂,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诚实地开口:
「…谢谢你……」
没想到坂会乖乖道谢,鸿岛惊讶地转过头来,却又顽固低下头。
「没有啊……对病人做什么也没意思。」
他伪装的嘲笑已经不再会伤到坂,反而只困惑着不知他为何这么说。
「那我走了……」
面对无言凝视自己的坂,鸿岛彷佛忘了自己这一周的恶劣态度,仓卒转过头去。
「……斋。」
也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坂这从未在学校叫出的名字,鸿岛没有任何回应。
凝视他宽阔的背影逐渐远去,胸口激昂的情绪让坂有股想哭的冲动。隔着两人的门轻轻关起,坂却无法将视线从门上栘开。
「斋……」
坂早就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握着鸿岛递给他的杯子。重相逢后这么久,鸿岛第一次对他表现出当初温柔的模样,光是这点温柔,就足以让坂脆弱的身心想要紧紧地攀附上去。
「为、为什么……?」
坂忘了眨动的眼中落下泪水,他无法替自己的泪水找借口,满心只觉得后悔和自我厌恶。
他不想看到鸿岛那理所当然的温柔。如果他只是暴君,自己就能毫不犹豫地憎恨、轻蔑他。但他的温柔——足以让他崩溃,足以让他最后保身的矜持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宁愿让鸿岛夺走一切,成为专属他玩弄虐待的泄欲工具。但若连心都受制*他、被他一手拧碎,那自己情何以堪?
「我不要……」
他无法对自己朦胧意识中的酸楚定名,更为在自己心底摇晃的鸿岛身影感到恐惧。
「别…对我…太好……」
自己这丑态多么可耻啊。闭上刺痛的眼睑,那感觉酷似眼泪即将决堤,受身体牵动的感情,让坂的心软弱不堪。
想伏在他身上请求饶恕的激情,和憎恨着他突如其来温柔的复杂情绪,几乎将坂撕裂。混乱的他不禁如此低喃。
然而,同时隐潜在胸口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也向坂低语着——
已经太迟了。

*****

背过坂离开准备室的鸿岛,把满心复杂的纠结放到一边,直接朝职员室走去。
「不好意嗯,坂老师似乎身体不太舒服。」
把状况告诉刚好在的井老师,顺便叫了出租车后,到准备室去接人的是保健老师村下。
村下提出想陪同到医院去,却被坂拒绝。
「你真的没事吗?」
「是的……只要休息一下就好。」
坂虚弱地微笑后,不住地向其它前辈老师道歉。
视线仍旧没有焦点的坂,不经意与一旁目送的鸿岛眼神相遇时,虽然微皱着眉,却不像平时那样强烈瞪视。
那种无力的视线让鸿岛觉得尴尬,口齿不清地说了声『请小心』之后。也听到坂用比刚才稳定多了的声音道谢。
「那……如果我明天还是不舒服的话,就麻烦太田老师了。」
「我知道了,你小心回去吧。」
或许是在人前的关系,坂那飘的微笑始终没有从端丽的脸上消失。
送走坂之后,村下自言自语地说『看他的脸色,明天大概不行了』。
「明天或许要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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