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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蛋蛋-骗人的爱情-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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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
  被一个人这样爱着,是幸还是不幸?
  他只觉得恐怖。
  “我想回家。”只能面无表情一再重复着。
  “恩。”对方也不生气,迅速的重新扑倒他。
  唐恩淡淡的睁着眼睛,做好一切准备,承受再一次羞辱的折磨。
  回家?谈何容易?那么久没见了,今晚没有三四次,估计江承宇是不可能会放过他。
  “恩恩,求求你,不要告诉你妈妈!”十二岁那年,父亲对他下跪。
  妈妈……才五十岁,已经双鬓发白的妇人,这些丑陋,千万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更不能让母亲知道,当年,她最宝贝的儿子,之所以选择去了美国,之所以选择了屈辱,是因为她体内那颗健健康康的肾脏。
  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二十八岁,他懂父亲当年的心情。
  一股热辣辣的精油漫散在他的股间,臀被什么东西熟练的摩擦着调逗着,他的腹部被对方提了一点上来,用一种屈辱的方式跪卧着。
  对方并不急,用很敏感的身体部位,细细摩擦着他,然后等他紧握的双拳几乎泛白时,一股强悍的力量顺着那股滑腻腻冲了进来。
  闷痛一声。
  他咬牙忍下。
  “好紧。”终于结合,江承宇满足的叹息。
  唐恩跪着的位置,刚好可以让他一眼望尽所有风情,引发着他所有凶兽一样的欲望。
  抽回,用力一冲。
  看着唐恩的身体因为受到难以忍受的刺激,(洞)眼的位置回缩颤抖的无比强烈。
  依然那么青涩的反应,江承宇满意的笑。
  “恩恩,求我。”加大力量,多希望对方能来一声嗟叹求饶。
  可惜。
  唐恩就是咬牙一动不动,即使将自己咬出血来,也不求饶。
  十年如一日。
  唉,好倔的个性。
  江承宇闭上眼睛,在最原始的(律)动里,享受着这刻极致的(高)潮。
  假装不明白,身下的人有多屈辱。














第四章







    事实上,他很少会象今晚一样,那么“乖巧”的让江承宇得逞。
  他总是左躲右避,就算在美国的最后那几年,即使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直费心讨好他的江承宇,也只是在失去耐心以后,“碰”他几次而已。
  十年前。
  那天,有一个很小的女孩来找他,很可爱的为了报答他,说要献身给他。
  一整个晚上,青涩、害羞的他害怕的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好笑。
  不是被冒犯的感觉,而是真的觉得女孩很可爱。
  可惜,他们认识的太早。
  爱情讲究的是时机,太早和太晚都是注定错过。
  第二天早上,他送女孩出门,目送女孩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一转身,就见到了神情阴沉到恐怖的江承宇。
  江承宇盯着他唇边浅浅的笑容,语气恶劣的质问他,为什么把他骗到北京,自己却选择当地的大学,难道他不知道,他的家人一直催促他去留学,他是为了谁硬生生留在教育体制根本不完善的中国?
  然后,他又逼问他,那个女孩是谁,为什么在他家过夜,难道是他的女朋友?难道他们已经有了那种关系?
  那天早上,江承宇的脸色很差劲。
  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发生了人生第一场最大规模的争吵。
  其实,说争吵,一直是江承宇在“轰”他,最后争吵的结束,只因为他说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承宇,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也不会成为你的谁,我的人生不需要向谁交代。”就算谈恋爱,就算选当地的大学,这些江承宇都不能也不必左右。
  那么简单,那么直白,那么平淡的一句话,让江承宇原本就差劲的脸色,死灰一片。
  那下鄂冷硬的线条,抿成一片。
  他知道,他的这句话,很伤很重。
  最后,江承宇头也不回,就走掉了。
  三个月后,在他快要临近高考时,他收到了一纸红色“炸弹”。
  江承宇要结婚了。
  19岁的他,顺从家人的安排将迎娶富商之女——18岁新娘,听说婚后两个人会一起去美国。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一直以为,故事就这样会结束了。
  也许,十年二十三十年后,在路上相遇,他们可以微笑迎向对方,可以重新成为朋友。
  只是意外的,他接到朋友们的电话,说要替江承宇办一个单身告别会。
  那一次去,不是没有犹豫过,但是朋友的一句话:“不会吧,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事都是承宇替你出头替你扛,现在你过河拆桥到连人情红包都想省了?!”
  他考虑了又考虑,觉得确实礼数不能少。
  于是,他取出存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封成一个大红包,想让朋友代为转交。
  但是,朋友说:“我们准备给他大搞特搞,这个年纪就有那么大的气魄为事业步入‘坟墓’,我们得为他的勇气鼓掌!”朋友拒绝,坚持让他自己送出红包。
  在那个年纪就结婚,确实是很希奇的事情,虽然他知道,这个婚事早一两年前,他的家人就开始替他物色。
  所以,他想着,那就停留一下,送完红包就告辞吧。
  于是,在他们说好的地点,说好的时间,他按时赴约。
  但是,在包厢里,他等了又等,一个人也没有出现。
  很后来,他才知道,江承宇临时变动了地点和时间,而他,是唯一没有收到消息的人。
  至今,他都记得,那个包厢里一直有一股奇异的香味,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昏昏欲睡。
  他全身根本没有力气,连手指动弹一下都很困难。
  然后,江承宇出现了,他被对方抱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对方脱他的衣服,对方脱自己的裤子。
  江承宇一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很深刻,很痛苦。
  然后,他的意识浑浑浊浊,喘气都游若悬丝,根本连挣扎的丝毫可能都没有。
  然后,江承宇温柔、缓慢的的将什么油腻腻的东西,均匀的倒在他的身上,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犹豫,仿佛已经下了一种很大的决心。
  从此以后,恨就恨吧。
  于是,他隐约已经明白快要发生什么。
  想要闪躲、想要求救,可惜,根本无力救援。
  那晚,发生的一切,他的整个意识很浑浊也很清醒。
  所以,清晨,药物散尽的那一刻,他唯一的感觉,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不关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疼痛。
  他一直发抖一直发抖。
  没有穿任何衣物,江承宇用冷峻的眼神,沉默的看着他,就在他冲出房间的那一刻,开口:
  “恩恩,一起去美国吧,无论你和我是不是同一类人,我们都必须在一起。”
  这是占地为王的胜利者姿态?
  第一次,他为自己的以为相逢以后还是朋友,觉得悲哀。














第五章







    那天清晨,他独自走了很久很久,明明酷夏已经快要来临,但是,他觉得无比的冷。
  快要近黄昏的时候,他的脚步,最后停留在了警局。
  没有眼泪,他表情空白的向警察一一平静阐述所有的经过。
  如果,这是断掉他和江承宇唯一的方式,那么,18岁的唐恩不想也不能心软。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为,事情会闹大。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为,他会承受别人背后的指指点点。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为,他会承受母亲的眼泪。
  这些,他都已经一一做好心理准备。
  他有勇气面对。
  那个有勇气伤害他的人,也该面对后果。
  但是,结局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一切,都被某一股势力,静悄悄的压了下来。
  当时,明明义愤填膺,说要替他主持公道的办案人员,却开始一次又一次推说,说他没有留下有力的证据。
  有力的证据?
  比如说,(精)液。
  但是,你让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面临这些耻辱后,如何去冷静的收集这些证据?
  所以,注定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而之?
  他不服!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他根本没有时间为自己讨回公道。
  母亲在家里昏倒了。
  昏倒的时候,全身浮肿的很厉害。
  原来母亲肾脏的各种功能细胞几乎已经全部坏死,必须长期接受血透,这两三年里,父母更并不是真的出门,而是常常瞒着他,借口旅游,实则住院治疗。
  母亲的情况,已经坏掉必须接受换肾手术。
  母亲一直瞒着他,就是知道他这傻孩子可能会做出傻决定。
  少了一个肾脏,多多少少对将来的生活都是会有影响的,做为一个母亲,不想拖累儿子的人生。
  但是,他不要!
  第一时间,他说服了母亲,接受了各种检查,但是,居然天不遂人愿,详细的检查以后表明,他的HLA居然和母亲并不适合。
  那个夏天,连空气都充满焦躁、绝望。
  他只能亲眼目睹,母亲慢慢凋零。
  直到终于有一日,医生告诉他一个喜讯,已经找到适合的肾源。
  生的希望,就在面前。
  抱着母亲,他喜极而泣。
  但是,所有手术的准备已经全部齐全,前一刻,同意捐献器官的自然死亡人家属,却拒绝签字。
  毫无原因,毫无理由,就是拒绝,就是不答应,无论他如何恳求。
  那天,江承宇出现了。
  “唐恩,只要你陪我去美国,只要你心甘情愿跟我十年,伯母的健康会朝你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不提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他不提他带给他的愤怒,只提自己的需要。
  “你应该清楚,我有这个势力,即使再让你们侥幸找到另外的肾源,只要我不点头,这样的事情还是会一再发生。”
  那一天,江承宇面对被病魔折磨的从小看他长大的阿姨,表情冷酷、无情,没有人能怀疑,他能象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粉碎他的家庭。
  他能有什么选择?!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慢慢痛苦死亡。
  十八岁的他,终于懂得什么叫弱肉强食。
  在美国留学的那八年,其实,江承宇对他相当相当好。
  头一年,两个人一到美国,一起吃饭,一起下课,一起上语言学校。
  在中国课本上学得那点英语,根本不足以应付日常生活中的沟通,况且,江承宇必须得一边上课一边打进社交圈,开展事业蓝图。
  他和新婚妻子一月难得见上一次,但是和他,除了睡觉,几乎24小时都在一起。
  他帮他做作业,帮他处理生活、辅助他工作上的事项。
  麻木麻木的,把江承宇当成普通朋友,不许自己去恨。
  也确实,那几年的关系,只象普通的上司和秘书,江承宇没有碰他,甚至连亲密的举止都很克制,给他充分的时间慢慢淡化伤痕,以及羞耻。
  两个人,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彼此都有隐私的空间。
  江承宇是吃好用好的大少爷,到美国的第四年,他已经适应的很好,事业更是开始顺风顺水,每天忙碌到一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
  但是,那四年里,每天早上,江承宇都会坚持起得很早给他煮清粥。只因为,他的肠胃并不太好,他学不会吞不下血淋淋的牛排,于是,他的一日三餐,永远是中式。
  而且,永远是江承宇亲自打点。
  很后来,大家真的很忙,两个人一起攻读硕士学位,江承宇却依然坚持每天晚上,去中国人的传统市场买来海鲜和肉类、蔬菜给他做中国菜,从来不懈他人之手。
  江承宇的这些一点一滴毫无保留的付出,他不可能继续无动于衷。
  两个人一起读书,一起工作,他尽量让自己把一切过往的不愉快都慢慢忘记。
  他们没有金钱关系,他们的精神是平等的。江家一再表示,他的所有留学费用由江家一并负担,但是,他一口回绝。
  他的父母都是公务员,家庭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承担头几年的留学费用还是绰绰有余,后面的几年,攻读硕士学位时,他早已经在江承宇的公司担任助理半工半读。
  那四年,是两个的关系最有默契的几年,直到后来,他慢慢放下心防,某一个夜晚,出去应酬喝了点酒的江承宇,情难自禁的将他压在身下……
  原来,说到底,还是他天真了。
  亲近、隔阂、再亲近,再隔阂……
  他和江承宇的关系,总是周而复始。
  直到二年前,他回国。
  本以为这段关系就这样断了,但是,总有一条若有若无的线,会将两人重新牵扯在一起。
  直到这次,两个人断了联系已有半年,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但是,江承宇,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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