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爱人的微笑-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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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求救的信号已经发送给某只,我脸上推笑的清清喉咙,“那个,老爸,其实啊,我。。。”
“其实你很害怕,对不对?”某只突然打断我的话,坏坏的笑着搂住我的肩,摆明了知道我的打算还故意和我唱反调,“‘宝贝’,你不要怕。你爸爸和你叔叔,还有‘克哉叔叔’我,都会保护你的。那个变态医生算什么,别被他吓坏了~~”
老爸同意的点点头,“是啊,别理会他就行,他最多也只是阴阳怪气的吓吓你而已。”
我哭,某只,这种时候你也忒没良心了吧,我可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敢坦白的,我还指望一下你能救我呢。
见求人不如求己,我更是把心一横,打算就地自首,“不是。老爸,我是说我的记忆已经。。。”
某只又第一时间打断了我的话,“你的记忆已经都忘光了,我们都知道,我们也不会介意的。你都说了好几次了,我们相信你~~”
我气得咬咬牙,用含泪的眼睛瞪着某只。
你还要害我,等以后我被老爸和叔叔罚的时候,你可别心疼!
“是啊是啊,忘记就忘记、记不得就记不得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开心就好。”老爸神经大条的摸摸我的头,心疼的安慰我。见老爸这么信任我、宠溺我,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只想着等哪天老爸发现我骗了他们之后,不知道要翻几倍的生气。
但是叔叔显然没有老爸那么迟钝,估计是有那么一点点怀疑了,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犀利的眼睛眯成激光似的盯着我,森森白牙隐隐的在嘴里磨着,“夜,你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哦?”
听得出叔叔语气里的危险,料想现在也不见得是最佳的坦白时机,我只好骑虎难下的将坦白的勇气又珍藏起来,继续装傻,露出一脸胆小的可怜样子,“我想说的,就是克哉叔叔说的。”
呜呜,我逼于无奈,只好跳进某只设好的陷阱里,让某只先掩护我逃过这一劫,希望以后能再找个有利时机,好向老爸他们坦白从宽。
某只见我乖乖跳进他的陷阱,于是十分满意的附和着我,对我又是摸摸又是亲亲,痞痞的笑容里满满的都是奸计得逞的满足。
呜呜,这只坏蛋八成还在记恨昨晚我不肯和他H的事,所以才会故意挖陷阱给我跳,逼着我把谎话越说越大,他好借此机会把我孤立起来,等着某一天纸包不住火了,他再来个‘英雄救美’,最后好大大方方的要求我答应他的某些无赖要求。
呜呜,为了自保,我也只好暂且顺着某只的奸计,牺牲掉老爸他们对我的信任,将十五岁的小白死装到底了。。。。。。
第十一章 完结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某只从医院里转回家里静养,日子过得越发的不无聊了。除了像平时那样厚着脸皮和我打情骂俏之外,外加多了一个令他十分兴奋的游戏——那就是在老爸和叔叔面前说一些让他们怀疑我已经恢复记忆的话、做一些让我暴露自己已经恢复记忆的事情,然后十分愉快十分坏心眼的笑着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
每次他突然而至的攻势,都把我整得又慌又急,每次我等好不容易平安脱险之后,我都已是吓出满头的汗来。
某只看我这样,每次都笑得十足的开心。而我看着某只很难得的露出这样稚气又天真的恶作剧表情,觉得实在是新鲜又珍贵,所以最终只是暗自笑笑、也不当真威胁他不准再害我,只是但守不攻、见招拆招,算是默许了他的恶作剧。
“夜啊,我们好久都没回东京了,不知道我们种在院子里的芭蕉还好不好。”
某只吞下我喂到嘴边的肉粥,故意装作很不经意的问。
“什么芭蕉?我们以前是住在东京的么?”我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装迷糊的问。
那片芭蕉林早在十年前就被我气得砍光了,惹我生气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你还好意思明知故问?以为我从半小时之前就被你不停的忽悠就犯傻了啊?我才不会傻乎乎的就上当呢,一直抱胸不语、死死盯着我、一脸审判官表情的叔叔就坐在我一旁的沙发上,我怎么可能傻得起来?。
“哦,我忘了你失去记忆了。”
某只装着才想到的样子点点头,又吞下一口我送来的粥,“我告诉你哦,我们以前就住东京,我们神崎家偏宅的一个内院里种了一片芭蕉林。那芭蕉林的种子还是你有一次去你三姑家拜年时从她家里偷来的呢。你不知道,当时你把自己的口袋装满了种子,屁颠颠逃跑的时候还撒了一地,害得你三姑家的小表哥以后见你一次就喊你一次小偷呢。”
我在满脸的笑容中偷偷瞪了一眼坏笑的某只,嘴上仍是天真的声音,“克哉叔叔,我看书上说,芭蕉是没有种子的,不管是可以吃的芭蕉树还是园艺用的美人蕉,它们都是无性繁殖的。我要真偷种子,也应该是偷一把小树苗吧。”
你不觉得你忒能瞎掰了么!
爷爷什么时候给你生过姐妹了?我们神崎家又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和乐融融’的时候?以前过的几次像样的年,哪一次不是和你一起逛庙会拜的新年?要挖坑给我跳也要挖个像样的坑嘛。
“嗯,好像是我记错了。不过你还真是聪明呢,连芭蕉没有种子、是无性繁殖的事都知道,一点也不像十五岁的孩子嘛~~”某只眯着狐狸眼,有些不甘心的对着我假笑。
“实在不是我聪明啊,因为克哉叔叔说的都是常识,不懂的人才是笨蛋呢~”我也眯起了眼睛反驳,脸上也是得意的假笑。
其实也不能说克哉笨,实在是他和龙翼一样,从小就只生活在神崎家那一片狭小的天地、接受的也都只是为了继承神崎家而专门设定的教育,这种平常人家都知道的常识,他又哪里有时间、有机会接触了?
某只又败下阵来,还被我骂做笨蛋,不由得不开心的嘟起嘴、闹起别扭、不肯再吃我喂的粥了。
我在心底忍笑,若不是因为有个审判官在场,见到某只如此可爱又别扭的表情,我一定会忍不住扑过去把他给压倒的。
“哎哟,克哉宝贝又怎么了?”刚刚去买水果回来的老爸,一进门正好就看到克哉嘟嘴不肯吃粥、闹别扭的样子,于是又宠溺又取笑的提着水果走了过来。
因为这一个半月以来,某只一改过去霸气冷酷的风格,显现出一幕幕不为人知、大跌众人眼睛的可爱表情和行径,成功的勾起了老爸体内旺盛的母性。老爸丝毫不似叔叔那般因为不肯接受而自己呕着闷气,反而是母性、父性统统爆发的将某只也收做了自己的‘宝贝’,碰到某只真真假假赌气闹别扭的时候,他偶尔还会好似哄我一样哄着某只。
见老爸又因为某只的可爱表情而兴奋起来,一旁已经有些崩溃的叔叔更是十分郁闷的翻了翻白眼。
其实,想来想去,还是数叔叔最可怜了。
因为某只从小就是叔叔最崇拜的对象,作为一个将武士精神看得比命还重的正牌武士,叔叔一直在心底将过去的某只当作正牌男人和武士的完美象征。可如今,某只为了达到诸如‘得到夜的奖励之吻、夜的安慰之吻’这类‘毫无价值’的目的,而极大的颠覆着自己的本性和形象,做出种种可爱行径,彻底的将叔叔的梦想和信仰给粉碎了。
惨遭信仰粉碎、梦想破灭的叔叔,他如何能坦然的面对现实?如何能像我和老爸这样接受并且享受着现实?
某只见老爸拎了三大袋的水果回来,更是不能释怀的嘟着被养得白白嫩嫩的脸。
老爸见某只闹别扭闹得可爱至极,于是忍不住越发的激动和兴奋起来,一屁股坐到床前的椅子上,把各式各样当季非当季的水果摆在床头柜上摊开给某只看,
“宝贝你看哟,有你想吃的香蕉、葡萄、奇异果,还有你喜欢吃的草莓、樱桃、荔枝、桂圆、龙眼,好多好多呢~~”老爸兴奋的哄着,丝毫没注意到正被自己哄的人是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比他还要大上一岁的好兄弟。更迟钝的没有发觉叔叔那要吃人的目光已经喷出火来。
我把某只不肯再吃的肉粥改送往自己嘴里,偷笑的看着一脸抽搐的某只。
其实我们都知道,某只是个超级讨厌吃水果的家伙,他和视水果如命根子的老爸正好相反,每次只要有人要他吃水果,他都会痛苦的皱眉并且誓死不从——当然,只除了我喜欢吃的葡萄他会吃,毕竟,我吃进嘴里的酸葡萄,最后都是要落入他的嘴里的。
眼见着老爸就要把那些自己超爱吃的、十分可爱的草莓、樱桃、荔枝什么的挖出来喂自己,某只赶紧摇头如摇鼓,脸上也露出被逼吃药的小孩特有的可怜表情,“我不要吃水果啊~~”
“宝贝乖啦,吃水果有益健康嘛~~杰克森都说了,水果有助于保养肌肤,对你的伤口愈合也大有帮助,让水果把你养得水灵灵的多好啊~~”
老爸不依不饶的捡起一颗鲜艳欲滴的草莓送到某只的嘴边,一副好妈妈哄孩子吃药的架势。
我憋笑憋得胃疼,一直被无视的叔叔则气得脸都发绿。
见某只为了区区一只草莓而死命躲啊、躲啊、躲的样子,我终于于心不忍的站出来护他,“老爸,你别逼他啦。他本来就讨厌吃水果,那种可爱的水果——尤其是草莓,更是令他深恶痛绝的。他最多会吃几颗葡萄,你拿那串最红最大的葡萄给他就没错啦。”
我笑着放下碗,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有多自然多纯熟,捡起一串大红葡萄,便捏起一粒往某只的嘴里送去。
某只笑咪咪、甜蜜蜜的吞下我送的葡萄,狐狸眼儿痞痞的盯着我。
“唔,”突然,某只皱起眉头,“这颗是酸的。”
“那吐出来,我换一颗给你。”我条件反射的将手伸到某只的嘴边,可某只却一把揽过我的身子,低头吻住我的唇,将那颗其实很甜的葡萄送到我嘴里。
我脸一红,推开某只的肩头,“你干嘛!”
某只痞痞一笑,“有什么关系,你小时候不吃的酸葡萄还不都是吐出来给我吃。”
我脸更红了,忍不住用手腕挡挡到脸上,“我是直接吐到你手里再给你吃的,我又没有这样直接用嘴喂你!”
似曾相识的一幕,虽已隔了十几年,却仍旧记忆犹新得恍若昨天。
“哦~~嘿嘿~~”某只突然十分得意的挑眉笑了起来,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十足奸相的点点头。
我顿时一个机灵。。。。。。。。。。
我,貌似露马脚了。。。。。。。。
我转过头看着老爸。
老爸之前还十分兴奋的‘好妈妈’表情早已不知飞去了哪里,换上了一张两眼眯着精光、嘴里亮着森牙的可怕表情。
“‘宝贝儿’,”老爸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用力的叫着这三个字,“你‘果然’已经恢复记忆了嘛~~”
呃。。。。。莫非刚刚老爸也是在装???
“什么什么?”我尽可能的眨着十分之纯真可爱的眼睛,露出以前对付老爸杀必死的表情,“爸爸~~什么恢复记忆了?话说记忆,我似乎连昨天的事好像都忘了呢~~”
“是哦,忘得很挑时候呢~!”叔叔也跟着咬牙切齿的走过来,和老爸一起居高临下的将我围住,“要不,我提醒一下你,昨晚你‘似乎’很肯定、很认真、很保证的发誓自己、‘没有’恢复记忆哦~~”
呜呜,叔叔,三人里面就数你的牙齿最锋利最森亮了,你怎么可以还低下头来、磨着牙、气势压人的吓我呢?
好吧,我承认昨晚你们是给了我最后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
可是要知道,昨晚我即使是坦白了,也只是被罚半年不准吃布丁、被打一百下屁股、负责三个月的家务、对某只言听必从、从此丧失主权的‘从宽’而已。你们给的‘从宽’实在比我想象中的‘从严’还要让我吃亏,所以不能怪我继续装啊,我也是骑虎难下,只能设法自保不是?
我脸上的表情好像可以换台似的,立刻由之前可爱的表情换成了梨花带雨的可怜表情,“我也是刚刚才想起那么一点点的,我保证!”
我举起了不敢伸直的右手放到额头边保证,却被叔叔一把扣住,用力的在手里捏住,“那么昨晚是谁偷偷把碗里的西芹倒进垃圾篓里?前晚偷偷把青椒拿去喂猫?大前天把大蒜全都偷塞进克哉的嘴里?大大前天把胡萝卜汁倒到鱼缸里?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