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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挚爱郭敬明-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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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找来听。真的真的。我突然发现音乐其实也可以是非常好的东西。不是背景的一些存在。今天,看到《前沿》有介绍莫扎特,我突然好喜欢他的,在严肃的皇宫里蹦蹦跳跳的孩子,欢乐的笑颜。然后我就想到,如果有人问我喜欢谁的音乐,我就说莫扎特。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就是四维《六个梦》里面的人,我会找来听,然后,我相信我会爱上他们。一些活人。多么好。:)快乐。我是颜歌。   
  我把郭敬明介绍给颜歌(3)   
  向颜歌推荐了郭敬明后,我最大的心愿自然便是向郭敬明介绍颜歌了,我就是这样,特别愿意和我朋友分享我发现的宝藏,因为这样一个人的快乐可以变成好几个人的快乐。于是我给郭敬明写了封mail,后面附录了几篇颜歌的小说,我相信郭敬明是一定会喜欢上颜歌的,因为在他心中,实力永远是第一位的。 
  意外的是,这次很快就收到郭敬明的回信了,寥寥数语中有一句话是那么刺眼:颜歌真是文字天才,我想认识她。 
  我笑了,立即把颜歌的QQ号码、mail地址发给郭敬明。 
  天才遇到天才是怎样的一个状况?你肯定想知道,我很庆幸自己见证了这一重大时刻。因为几年之后,当时还默默无闻的少年写手郭敬明和颜歌现在已成为左右青年文坛的中坚力量。没有什么比见证历史更让人感到自豪,尽管从客观而言,我们还没有创造历史。 
  而在这里,我之所以用这么多笔墨介绍颜歌的出场,除了因为颜歌现在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并且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姑娘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和郭敬明有着牵扯不尽的关系。在下面的文字中我会详细道来。 
  那个冬天,除了认识了颜歌,我还认识了其他很多写字的朋友,其中包括我现在的另一个好友李萌。 
  认识李萌更传奇,当我发现我住的小区附近居然有个规模颇大的图书馆时,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一点不为之过,从此我便天天泡在图书馆里。一个有很好阳光的午后,我在图书馆内看到《上海电视》上刊登了一篇心情散文,作者用细腻的笔调勾勒出自己在面对于成长时的无可奈何和恐慌,字里行间充满了深深的忧伤。看到一半的时候就有种温暖的感觉在我内心升起,心想世界上并不是我一个人在为了岁月的流逝而悄悄伤心啊,我回过头看了作者署名——酒吧钢琴,我想这个名字还真小资,又是酒吧又是钢琴的,于是接着看下去,看到最后我乐了,这个“酒吧钢琴”在文章的最后提到了一个叫“颜歌”的女孩子,他说她很喜欢“颜歌”。我想不错不错,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得很呢。那天晚上回到我的老公房后就给颜歌打电话,我轻轻地说:“小歌啊,一个叫‘酒吧钢琴’的男生很喜欢你呢”,结果颜歌听了“大怒”,颜歌说:“一草,你真是个大笨蛋,人家是女孩子啊,还在上高二呢”。我听了很胸闷,我想真奇怪,一个花季少女写那么沧桑的文字干吗啊? 
  然后我问颜歌要了李萌的mail,给她写信,再然后,自然很快和她也成为了朋友。对李萌,我有话要说:她的名气或许远不如郭敬明和颜歌响亮,但她确实是我所有写字朋友中最聪明的一个,不单单是智商,更多是为人处世。 
  自然我也会向郭敬明介绍李萌,自然他们也很快成为了朋友。2001年元旦前后一个月,我的生活因为这些新朋友的出现而变得光彩动人,我们开始不那么孤独,经常是很多人一起上QQ,大家一起聊天,好不热闹。 
  印象深的有一次,我、郭敬明、颜歌、李萌同时在线,我们没有群聊,而是俩俩单独沟通。聊了一会儿后,颜歌突然问我:“第四维是不是很漂亮呀?”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呢?” 
  “因为他现在正在对我说他很漂亮呢,还说我肯定没他漂亮,真郁闷。” 
  “我笑了起来,这个郭敬明,怎么遇到谁都要比漂亮呀,连女孩子都不放过。”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小歌,你多高呀?” 
  颜歌仿佛有点害羞,支吾了半天才说:“我1米7吧,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呀?” 
  “没什么,随便问问的”,我说,“你们继续比谁漂亮吧。” 
  毫无疑问,我们聊的最多的话题自然是“新概念”,李萌有参加第三届“新概念”决赛,获得了二等奖,颜歌则从没参加过,不过当时她已经收到第四届“新概念”的决赛通知书了。当她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时,我才意识到,一年快过去了,很快我就可以和郭敬明再见面了。 
  这次老天没有和我开玩笑,颜歌收到决赛通知书后的第三天,郭敬明就写mail告诉我,他也顺利拿到通知书,让我在上海好好等他。 
  那一刻,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笑得很明媚。 
  然后,我和郭敬明、颜歌约好,我们在上海见面,我们一定要好好聊个痛快。 
  2001至2002,冬末春初,我们都还是有梦的孩子,善良且彼此真诚。而这两年,我们长大了,成熟了,可最初的真诚也没了,彼此间都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有恩怨,也有报复。但是四年前,我们真的是那样期待和彼此成为好朋友,并且坚信我们即将面对的,是永恒的友谊和不朽的感动。     
  第八章 上海再次见面   
  一、半夜偷看他的脸(1)   
  2002年2月2日,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决赛在上海市第三女子中学举行。 
  四天前,也就是2002年1月30日我接到郭敬明电话,被告知他将于31日中午乘飞机来上海,让我去虹桥国际机场接机。 
  “一草,我们很快又能见面了哦。”郭敬明的嗓音依然很软很轻,但是里面透露出的欢愉却尽显无疑。 
  “哈哈,太好啦,我等这一天真是等死了,我好想你呀。”我发现我对郭敬明说话越来越肉麻了。 
  “少恶心啦你,既然这么想我,就来机场接我吧,一定要来哦,否则你死定了。”电话最后郭敬明“恶狠狠”如此对我说。 
  “没问题。”我满口应了下来,然后翻出地图查看从扬浦到虹桥国际机场的公车。结果过了没两秒钟,电话又响了,一家公司让我第二天去面试,时间正好和郭敬明下飞机重合。 
  王菲说,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我要说,选择是一种更玄的东西。虽然我知道放弃去接郭敬明我并不会真的死定了,顶多被他狠K一顿而已,就他那身板,打我还不跟按摩似的?我只是觉得背信弃义不像君子作风,会被他鄙视的。要是传到江湖上,从此我怎么做人啊。 
  我怕被郭敬明鄙视,但我更怕会饿死,快过年了,工作不好找,这段时间我已经问同学借了不少钱,再不工作就算不饿死也会被这帮债主追杀而亡,白毛女的故事我听过,杨白劳不好当啊,所以有面试机会自然不能轻易放弃。 
  所以最后我决定放弃去机场接郭敬明。你先别骂我,我这不还有话没说吗?我当然不可能让郭敬明一个人从遥远的虹桥机场赶到我这里。我不能亲自去还不能安排个人嘛? 
  可找谁好呢? 
  我想啊想,我想啊想,我想了半天还真想起一个人来,没错,就是她了,此人叫清和,别叫,不是《流星花园》里的那个傻小子,人家是一小姑娘。 
  据说清和现在也蛮有名了,毕竟她已是郭敬明最好的朋友之一,并且协助郭敬明做了好几期的《岛》,但当年她还只是一个17岁的小毛丫头,在一所美术职校读书。我认识清和是在2001年暑假,网上认识的吧,因为当时她也爱混“榕树下”安妮宝贝的个人网站,写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挺颓废,动不动就说自己对爱情绝望。我疯了,要知道,她是1985年出生的人,爱情两个字刚会写就绝望了,这不扯淡吗?总之就认识了,因为都在上海,所以见过几次,感觉还不错,你别乱想,我说不错没那种意思,我是说这个丫头挺不一样的,按理说像她那么大的女孩应该好好读书,安静成长,可单亲家庭的她成天在外游荡,抽烟、喝酒样样精通,号称爱着一个比她大八岁的男人,还是泰国人。年龄不大,沧桑不小,我自然有把郭敬明的文字给她看过,她自然非常喜欢,所以让她去接机应该没问题。 
  我给清和发了个短消息,过了没两分钟,就收到她回信息:没问题,你把准确时间告诉我,我保证接到然后晚上送到你家。 
  清和万岁!我开心死了,然后又给石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小郭明天晚上要来了,让他也过来,大家一起吃饭。 
  石涛也留在了上海,工作比我还惨,半年内换了不下五份工作,没一份干得超过一个月的,现在他的身份和我一样,同属无业游民,住在以混乱闻名上海的虹镇老街,因为打架出众,已成为那里的一霸。 
  吃饭不是打仗,石涛自然欣然答应。 
  每年的二月正是上海一年中最冷的季节,1月31号下午,我缩着脖子走进浦东一家文化公司,和人事部主管交流了好几个小时。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我给清和发了个消息,问她接到没?很快收到回信:已接到,正在前往你家的路上。 
  回到宿舍,我又收拾了遍上午就收拾过的房间,心情居然莫名紧张起来。石涛很快来了,然后我和石涛走到145路公交站,等候郭敬明的到来。 
  等待时我有点感伤,去年这个时候,陪我一起等待的是我的女友,现在她在何方? 
  和去年不一样的是,这次他老人家没有让我等很久,7点钟不到,我就看到清和从车上蹦了下来,然后郭敬明紧跟在她后面走了下来。 
  虽然做好了足够心理准备,可看到郭敬明那一刻,我还是在心里不由自主大喊了一句:哇,好精致的小风衣啊! 
  你能想像一个很瘦很小的人身上披一件尺寸恰到好处的风衣是什么感觉吗?你肯定想像不出,反正我看到郭敬明那一刻,我真想立即冲上去翻开那件风衣的商标看看是什么品牌,然后我要给他们写感谢信,这么精致的风衣也生产得出,太狠了。   
  一、半夜偷看他的脸(2)   
  “嗨!一草。”郭敬明冲我笑了笑,因为天色很暗路灯昏黄,我不知道去年他嘴角上密布的小黑胡子是否还在,不过看他的气色倒是比去年好不少,且一身纯黑,有点黑暗王子的味道。 
  我们四个人先一起去吃饭,需要交待的是:清和身高也有1。7m,我不知道为什么上海女孩总是那么高。总之,我们三个人把郭敬明包在中间走时外面人绝对不会认为有四个人。 
  在我家附近一个叫“留芳缘”的川菜馆,我点了满满一桌川菜,结果我和清和因为太辣总共没吃几口,郭敬明还是保持去年的风格,筷子在每样菜里小刺两下,然后放到嘴里咂吧、咂吧后就把筷子一扔,说:“我饱啦。” 
  幸好有石涛,我真怀疑此人100天没吃过东西了,吃得那个欢啊!真恨不得跳上桌子吃一样,最后满满一桌菜竟全部被此人一扫而光。最后石涛边擦嘴边感慨:好吃,真好吃。 
  吃好饭,回到我住的宿舍,清和开始向我们讲述下午接郭敬明的情景,这在她后来写的一篇叫《回首又见他》的文中有详细的记录,我就不复述了: 
  郭敬明来上海参加第四届新概念的时候我去机场接他,非常不幸的是,我那天刚好身体不舒服,于是在见到他的时候表情是非常严肃的,甚至是有点痛苦的。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误会我,因为我看见他的时候,那个表情只能用一个词形容:灿烂,好像等待多时的孩子看到带他回家的母亲,他背着很大的包站在人群里对我笑。现在我一遍又一遍回味着当时的那个笑容,那个在今后的日子里经常绽放在身边的笑容。忽然想起现在对他的称呼,小四,觉得有种宠溺的味道。那天我告诉他我在WC里,而恰好有一个打扮得非常妖艳的中年女子从WC里走出来,他当时特绝望地以为那个人是我,还好在那女人之后,花样年华的我从里面走了出来。之后在出租车上一路沉默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我拿出一张地图来看我们要去哪里,他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居然随身带着上海地图,然后自卑自己从来也不买地图。在那个灯火迷离的上海的夜晚,我就这样带着他从虹桥机场横穿整个上海市把他带到一草的家,一间租来的屋子,在上海的东北角。 
  听完清和的讲述后,我特郁闷地对郭敬明说:你小子不厚道,去年见到我时你拉着个脸好像我刚欺负你一样,干嘛第一次见人家清和就嬉皮笑脸笑得那么灿烂呀。 
  结果郭敬明说:“谁让你长那么丑?想对你笑都笑不出来。” 
  “哈哈……”,清和和石涛顿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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