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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倾国ⅲ颠覆 by sm^-^~~ (虐心+不断的被利用被虐..)-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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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几个都应着是,忙着分份儿,另一个侍女却压低了声音道:“少美了,有一天过一天的吧。咱们主子得宠的话,还会给放到冷宫来?你看人家韩公子,大摇大摆的在后宫出入,架式便像后宫之主一样,就差没跑到龙庭上坐皇上身边儿了。那才叫得宠呢!”
“是呀是呀!”边上一个侍女马上接话。玉柳心里骂这些吃里扒外的,却好奇他们说些什么,便悄悄停在窗边儿,细心听里面也压低了声音的聊侃。只听那接话的侍女又道:“我可听说……”说到这儿,她一抻长音,卖起关子来。
“说什么?”“玉杉,你快说来听听!”“哎呀你说嘛……”
“咱们说好了,今天这话,你们谁说出去……全家都死!”玉杉想了想,狠叨叨的对几个人道。
“好好!你说就是了!我们应了!”“是呀是呀!一个倒霉全倒霉,咱们如今都是拴在一起的呀!”
“那好……我跟你们说呀!我听说,咱们主子为了皇上,陪原来桐城那个楚康帝……那个过!”她压低了声音,拿腔拿调的说道。众人也是凝神听,一时没了别的声响,玉柳便仍听得到她说话:“后来他又被那个西砥的将军雷什么的给关了好几个月……听说、也是不清不白的。再后来他夫人,就是现在的阮贵人呐,知道了他的事儿,又爱上咱们皇上。不过阮贵人你们也知道了,虽是有夫之妇,却忒漂亮,皇上看上她了,咱们公子一气之下跟皇上翻了脸。”
几个人“哦”的轻应了声。玉杉又道:“其实你说他这样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的,皇上怎么会不嫌他那个?正就了这借口便把他给赶出宫去。谁知道这回怎么又在桐城接回来了……你们说,公子只身去桐城……那儿哪有他什么人呐?他这身子板儿,不是光受罪么?”玉杉留了个话口,便有人跟着七嘴八舌的道:“是呀是呀,莫不是,却找那雷什么的西砥将军了?”“嗯,看来有这可能……那咱们皇上……?”
玉柳越听越气,走到房门前,“!”的一脚踹开房门,把这五人吓得同时惊颤,玉柳也不大声喝骂,挨个指点着他们,柳眉怒竖:“你们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拿着主子的东西在这里诋毁他!一个个的都不怕有银子拿没命花么?”
“哎哟玉柳姐姐你饶了我们吧!”一时间五个人齐齐的跪在地上便向着玉柳磕起头来,声色之凄惨,便像立时便要掉了脑袋一般。
“……”玉柳气得气喘得也急,却见几个与自己一般可怜的宫人头捣蒜似的哀求自己,心里一软,冷声道:“我不去告你们的状……”话还没完,几个人便谢天谢地的向她又磕头。
“可是你们几个记好了!今天这笔帐我给你们记着!公子再怎么也是皇上的人,是你们主子!他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在这里嚼舌根子!现下皇上就在公子房里,公子腿上好得差不多了。没准儿今天就是公子的好日子,全都去备柴挑水做自己该做的事儿去!”
几个人忙悉悉索索的出了门去干活,玉柳这才算消了口气一般,转身去偏厅备茶。

宴子桀拥着腿脚微微不便的胡璇缓缓踱到塌边坐下来,脸上还带着喜洋洋的笑意,对胡璇也是充满关切之情,柔声问道:“怎么样?还痛得厉害么?”
“多谢皇上关心。托皇上洪福,只是使不上什么力气,不痛了。”胡璇虽是每天都盼着宴子桀来,可是他真的一来到了,自己的心里便七上八下的打鼓,一来是欣喜,再者,他自打心底,便已经怕了宴子桀的反复无常,生怕哪句话、哪个地方不对了,他就火光起来,所以他对宴子桀字字留意句句小心,宫里的规举,半个字也不少。而每等他来、盼他来,他真的来了,却连抬头多看一会儿都不敢。
“说话带那么多罗缀!”宴子桀依旧嘻笑着拥着他,试图调节气氛,边转着话题道:“宫里送来东西了么?做几套好衣裳吧。别苦了自己。再几天就过大年了,穿点艳色也喜气些,精神也能清爽些。朕命人先给你做!”
“胡璇多谢皇上龙恩。”胡璇紧张的低着头,便是在他怀里,也微微欠身向他施礼。
“……”宴子桀喜气洋洋的来,却一见到他不自然据谨的神情便有些失意:“你这次回来……与朕越发的生分了!”
“皇上……胡璇是民!皇上是君……”一听他话里音乐变淡了,胡璇便慌了神,抬起头来急欲辩解,却正对上宴子桀专注盯着自己的神情,心中莫明的一阵慌乱,又低下头去。
“……”看着胡璇全然不似从前的平宁淡雅之色,倒有几分惊弓之鸟的样子在自己面前惴惴不安,宴子桀心里几分懊恼。
这才去了外面几天,莫不是他的心里早就野了?心,根本……不在朕的身上了?
宴子桀这半月来确是一直对胡璇温柔有加,依着他自己所想,一个天子,每天陪着笑脸来向他示好。他若是真的爱着自己,总是该放开以前的心结……可是现在看胡璇,却根本就是从心底在排斥自己。
拥着他的手臂放了开,随着自己茫然所思,表情也麻木起来。
胡璇只静静的低头坐在他身边,一动也不动。
宴子桀微微回头再看他,胡璇便因为他的动作向后微微闪了闪身子。
“你对朕……已没有感情了?”宴子桀缓缓开口,自己的心仿佛就在喉咙口鼓动着,仿佛害怕听到某个答案──失去一颗长久以来对自己死心埋地的心。
胡璇微微张开口,想说什么,却目光游移,半晌也没发出声音来。
爱──他不敢说出口。从宴子桀攻进宴都那天就没有立场。而如今……被他闲置在清冷的冷宫里的这付残破不堪的身躯和心意,说出来……会不会被他再度拿来做为嘲笑的把柄。
原来爱一个人,也是一种罪。
若对他说自己不爱他了呢?他会不会从此就再也不看自己一眼……瞬时间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竟然除了还贪恋着每天望他一眼而已,仿佛这生命里就什么都没再剩下──而事实又是如此,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答话,宴子桀更是心里乱打鼓,有一些对自己心里很重要的支撑,仿佛就要失去了一般,猛然间扑上前,不顾胡璇慌恐的打了个机泠,紧紧把他拥在怀里:“你喜欢朕的,对不对?不然你为什么要跟朕回来?啊?璇!”
宴子桀的体温、还有他的气息、强壮有力的臂膀,这些,久违了的思恋,胡璇闭起眼:“皇上……”
“你还爱朕的吧!”宴子桀就势将他压在身下,在他耳边厮摩,这清淡的气息、发丝特有的味道、瘦不露骨的身躯……高温的手掌贪婪的滑进布衣,抚摸着相对自己微凉的肌肤,唇印上胡璇的唇,两俱身躯在锦床上摩挲出沙沙的轻响。
胡璇在挣扎。
宴子桀的拥抱,怎么会不需要?可是却不仅仅是这样而已。
在自己曾经希望得到爱情的时候,他在糟蹋自己。
当自己只想静静的守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又来强迫自己行这事。
或许是无耐,最后自己退一步,想着只要他需要,哪怕只是发泄也好,只要这身子对他来说还有一点贪恋的价值,自己就给他……可是……
“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男妓!”
“没有男人你活得下去么?”
“朕养着你、临幸你,你哪里过得不满足?”
“你不是很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么?”
“你会不懂得取悦男人么?”
那些剌入心底让胡璇永不超生般的谩骂,仿佛像磨咒一般在脑海中回荡。
他神情恍惚的在情欲从心底刚要升起的时候,便被这些不绝于耳般的谩骂声所扼杀。
身体被撕开的时候,胡璇才安静下来,就仿佛一切都由不得自己,额头上早已虚汗淋淋。
宴子桀按住他的双手,用大腿根架开他的双腿,在他的身体中抽送。他对他并没有粗暴,只是不让他挣扎和逃跑。胡璇腿上那块刚刚愈合不久粉嫩的伤疤清淅的印在眼底。
试图勾起他的性欲,宴子桀温柔的去吻触他,用强壮的身体自然的摆动与他的肌肤摩擦。
一直缠绕在脑海中的影子,今天就在自己的身下承欢。看到他精致清秀的脸宠和诱人遐思的身体就已引起最原始的冲动。竟然好象很久都没有床事一样,在他紧窒的身体中宴子桀竟觉得兴奋的不能自持,很快的释放出欲望,让自己平息,带着满足的喘吸由激情中清醒,才看到身下的人,竟然是一幅茫然若痴的神情……
“璇……”咽了口唾液,宴子桀佯做笑脸,轻轻顶了顶身子,牵动胡璇微微晃了晃:“……朕……太急了……很想你……别怪朕。”
新一轮的爱抚,为胡璇的激情所为,宴子桀用唇舌在他的颈项胸前缠绵,一支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激移到他身下,去抚弄不太有精神的根源。
敏感的地带被自己所爱的人抚摸,完全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可是就在自己觉得身体要燃烧起来的时候,那些残酷的记忆就像泛滥的河水冲毁了欲望的火焰……
玉柳和玉杉守在门外。天上已挂起了勾月。
房中男人的喘吸声又一次停止。
宴子桀有些丧气地抽离胡璇的身体,胡璇才缓缓勾起身躯,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背对着下了床的男人。
锦床上留下交合后的污迹,混着轻微的血色。
“更衣!”宴子桀阴郁着脸、习惯性的喝了声。
房门轻启的同时,背后的床上轻轻的传来胡璇低微的声响:“不、不要……”
“出去!”这微弱的声音,让宴子桀几乎没有思考自己为什么顺从他的意思的时间,斥退了将要进门的宫女。
宴子桀皱皱眉头,又走回床边,探着身子轻轻抚着胡璇的手臂,贴着他的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会这样的……”
胡璇将头埋得更低,宴子桀可以看到他皱起眉头紧闭双眼的侧面,便知道他此刻痛苦的表情。
他只是摇头,一个字也不肯说。
“……是雷延武折磨你成这样的?”宴子桀扳过他的身子,胡璇缓缓睁开眼,盯着宴子桀,却无从说起。
“……”逼着他说能逼出什么结果来?他又不是第一次与胡璇云雨,自认为轻而易举可以掌控的身体竟然──无法释精?!
“朕叫御医给你看看?”
“不!”胡璇坚决而慌张的摇头:“皇上……您不是……要逼死我吧……”
宴子桀自然知道就算他是自己的后宫,让别人来看这不泄之症,对男人来说,也太过抬不起头来。
可胡璇执扭得近乎发狂,又让他心痛……最终在未果的沉默中,宴子桀怏怏的离开清思园。

玉柳满心欣慰的等着皇上出来,却看到的是一张拉长脸铁青样的冷脸,心里惴惴不安的让两名小太监把浴桶抬进房,胡璇的床上垂下隔帘,他只命他们放下东西就出去。
心里便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到了门口,玉柳咬着唇,面色愁苦的望了房中紧闭的床帏,无耐地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12


胡璇浅浅的吃了点儿晚膳便上床躺下了,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想把自己的隐痛给每个人看,可现实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根本没有精神支撑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今天这样的事情,回想起来,不是早晚都要发生的么?可就是那点儿贪痴,让他盲目的回了来,现在再想要离开,却仿佛是小女子做戏一般。就这样,把自己推进了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茫茫然的混境……
玉柳心里眼看着他平静的面容下藏着淡淡的忧伤,可必竟是个下人,什么也不能劝。想必这回算是失了皇上的心,他也有段日子想不起这偏宫里静默的人了,心里就只为胡璇心疼着。
第二天一如往常的侍候胡璇吃过早饭,玉柳便静静守在门前,偶尔窥望胡璇一眼,就那么静静坐在窗前,望着远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算算每天这个时候皇上都下了早朝过来了,今天却连个鬼影子都望不着。三番两次稍稍向前走一走,寻思着能不能迎上皇上的身影,却总是扑了个空。再悄悄看看胡璇,也微微坐立不安,垂下头,手里把玩着那个小荷包,偶尔眼神转转,向自己这边正门轻轻望一望,遇上自己的身影,便逃避似的又转过眼去……
到了正午午膳,玉柳一样侍候着,胡璇就一如往常一样进膳。
似乎就因为两个人的安静,这园子里就变得更家空寂起来。
撤了午膳的食器,胡璇说要抚瑟,玉柳便命人把瑟搬过来。正这么一转身,便看见宴子桀穿著一身银灰色的袍子,风风火火的由小路上走了过来。
“公子、公子!”仿佛自己见了情人一般开心,玉柳一个转身奔进房里,面上带着流光溢彩的笑脸道:“皇上来了!皇上就过来了!”说着已然奔到有些慌了神的胡璇身边,便又扶着他跪礼,就这当,宴子桀已经大步流星的进了房来。
“朕上午忙了些,来看你来得晚了!”宴子桀三步并做两步,脸上挂着微微狡意的笑容,上了前来便扯着胡璇的手,向玉柳道:“你们去候着吧,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
“奴婢告退!”玉柳弯着一双月牙眼,笑眯眯的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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