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宠冷妻.军枭,辣宠冷妻 作者:醉漪如轩原子弹(潇湘vip2014-06-12完结)-第1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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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能在世界强权国家的打压下以社会主义的身份将国民国情开展壮大,并让以美国为首领的资本主义国家忌惮,已经很说明问题,在外媒中经常能看见各种跳梁小丑借助媒体发表无数声明,以期用舆论进行挟制,干涉他国国政,颇有些狗急跳墙的颜色在其中。
德伦林之所以能够如此丧心病狂不计后果的跨越边界为非作歹,是因为得到了g国的支持,七八个月前g国那两架隐形侦查战机被兰思定用手段扣下了下来,该国一直不甘心,发动过一场信息战,没想到铩羽而归再次栽在兰思定手中。
连同这次,是g国第三次和兰思定交锋,就看接下来鹿死谁手。
兰思定走上了二楼,将自己摔进破旧的木床中,不去理会叶卡琳娜在楼下的尖叫声,这一个月以来他专门挑德伦林的场子下手,极尽破坏就是为了引他出来,想必他也收到风声。
老饕任务失败以后,德伦林一直没有现身,可见此人心思多么阴沉,关键时刻还能深藏不露,所以兰思定也不打算客气,处处下着死手,将德伦林的几个重要经济来源一并折损。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现身。
……
就在兰思定闭上眼假寐的时候,他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远在德国的费玲达连通了电话会议。
“老大,接下来这家小德得过来帮忙。”费玲达坐在高楼之上给兰思定和霍小德打电话。这七八个月她和同伴除了忙活自己的事,还在暗中抢夺霍小龙的资源,长时间犹如夜魅出没,把德国搅的如同一团乱麻。
“你们搞不定?”小德问。
费玲达说:“这家保护措施太好,全是高科技,你得过来想想办法。”
“老大?”
“你去帮他们,我这用不着你。”
小德这一走,再见兰思定就是在医院里。
十天后。
白艾在办公室接到杜杜里的电话,听他在电话对面愉快的宣布:“白艾,多米怀孕了!”
“你动作挺快的。”结婚两个月就有了,实力不容小觑。
“我们两家结亲戚你看怎么样?”
“你觉得合适吗?”迪拜的风俗讲求血统纯正,男可以娶外族女,但女不能嫁外族男,如果多米怀个姑娘,不被杜杜里的提议害死才怪了。
“为什么不合适。”杜杜里还没有想到缘由。
白艾说:“问你老婆。”
只听杜杜里拉着嗓门在问:“多米,白艾说我们两家结亲不太合适,为什么?”
多米冷言:“你能不能不要一有事就问我为什么,动一下生锈的脑子自己想想,好歹你也是柏帆的总裁,别蠢的这么浮夸。”
白艾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笑了笑,突然来电提示有新的电话进来,她看着手机,愣了。然后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扶着楼梯,跌坐在台阶之上。手机屏幕上的亮光如一把亮刃,切断了她的心弦,是小德的手机号码。
两个月前小德给她来过一通电话,他说兰思定得出一趟任务,完成了就能回来,她说好我知道了。寥寥数语却好像能要她的命。
完成了能回来,那完不成呢?如果不是大事,小德怎么可能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非常艰难的任务,何必给她打预防针。
她安安静静的等了他六个月,等来的是又一道任务和无尽的绝望,她对兰思定的身份有认知,却一直没能感同身受。
生的另一面就是死,他们才刚刚订完婚,他就走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和他照婚纱照,她才刚刚认识到他已经长在了她的心中,油然的痛苦让接完电话的白艾面色发白。
刀剜心口,痛漫全身,挂了电话她便大病一场。
当时夏敏不明就里,急的发疯还以为她身上的毒没清干净,当下就把周黑棘抓来兴师问罪,接着便是各项身体检查,她知道她这是心病,没有药可以医治。
只要兰思定一天不回家,她一天不得安生,如今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她终究没有等到他,而是等来了小德的电话。
白艾接通电话,努力平稳了声音问道:“小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嫂子……老大,老大。”
小德结巴着,好像有话说不出。白艾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她的心口气血翻腾,但脸上的颜色却消散开,变的惨白。
手指无力,手机摔在地面上,平滑的屏幕被楼梯的横棱集中,破碎如蜘蛛网般蔓延开,白艾眼前一黑,她等了他八个月,这八个月来她认识到他对她的重要性,小德的欲言又止好像在宣布兰思定的结局。
“嫂子?嫂子?”小德听见咚的一声,电话就挂了。
“怎么回事?”费玲达在病房听见小德的声音走了出来。
“我刚叫了声大嫂,然后说了两句老大,话还没说完,大嫂就把电话挂了。”
费玲达脸色一变,一巴掌拍在小德的后脑勺:“让你丫说话大喘气,老大受伤了你不能说快点,你那说话的调子,跟说老大死了有什么两样。”
小德被费玲达的巴掌拍的头晕目眩,他何其委屈:“老大受伤我很伤心,不小心哽咽一下,大嫂应该没有这么悲观主义吧。”
“你爱的人因为冲锋陷阵消失了快一年的时间,忽然有人来个电话吞吞吐吐,你说你会怎么想?”
☆、第二百一十五章 俩带病鸳鸯
“那现在怎么办?”玩电脑一把好手的小德,在人情世故方面还太很稚嫩,白艾给他的感觉一直属于冷静挂,按常理推断处变不惊的女强人自然不会有情绪化的一面。
费玲达说:“再打过去。”
小德按了重播键,传来一阵忙音:“关机了。”
……
费玲达摊手:“你闯的祸,自己进去跟老大交代。”
在私人病房里兰思定听过小德的话,拔掉了手臂上的输液管子,下了病床穿上鞋就往门外走。
“老大你干什么?”小德去拦,身后一群兄弟也跟着站了起来。
“回国。”兰思定伸手拉门,牵扯了伤口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珠。
“老大你伤势严重,不易过多活动。”小德不敢太用力,怕加重兰思定的伤,他现在整个人跟刀山火海里滚过一圈出来,后背全是二级烧伤,稍有不慎就会引起休克,满背的弹片刚刚清理完,就这还想回国,下床都属于高难度挑战。
费玲达跟在两人身后,凉飕飕的对小德说:“知道老大受伤走不了,下次说话就麻利点。”
小德苦着脸:“老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先回国看大嫂,你缓两天再走。”
兰思定合了下眼帘,轻语:“让开。”
“老大!”
“菲尔特,把他给我弄开。”兰思定什么都可以无所谓,但关系白艾天大的事也得往后挪。
这一次任务的时间并不是他所经历过最长的,可却是他最难忍受的一次,谁谈个恋爱不希望平平顺顺甜甜蜜蜜,他对白艾满腹内疚,知道她担惊受怕本就许多不忍,现在小德再搞个乌龙出来,他根本躺不住,不如早点回国。
兰思定要走小德自然拦不住,就算没有菲尔特搭手帮忙,他照样回国没商量。
小德惹了祸收拾不了烂摊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兰思定一瘸一拐的往外走,见所有人都撇他一眼,更是难受。
菲尔特为人毕竟稳重,让其余人跟着去照顾兰思定,然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兰平川。
进了中国就是兰家的地盘,不愁没人照顾,难的是兰思定接下来应该怎么坐飞机。
……
兰思定坐私人机回国,机舱里有随行的护士照顾,一路换药打点滴没停过,因为时间紧迫,条件苛刻,饶是他身体素质过硬也得咬着牙硬挺。
到了目的地飞机降落后,军车已经停在飞机坪上,兰思定身上绑着厚厚绷带,本打算走的特殊通道,但军车前站着的人让他愣住了神。
兰平川身穿军装,表情肃穆的走到兰思定面前,微微仰头的看着他,心尖都在发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儿子已经这么高了,一脸乌黑瘦的皮包骨头,让人痛心的厉害。
“儿子,你回来了。”兰平川拿捏着嗓子,尽量让语气平和。
“爸,给我点时间,我回家一趟。”他必须去看看白艾,如果中央要问责他自当受着,但是现在他还不能回军区。
兰思定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自然以为兰平川来接他是要带他回去交代。
兰平川的眼眶被热气晕染:“别那么多废话,上车,我来接你去看白艾。”他的儿子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兰家的脊梁骨还没到弯的时候,这次B国的事情虽然不合规矩但是也办的漂亮,委员长都默许的事儿如果谁有什么不满,冲着他兰平川来!
兰平川亲自为兰思定打开车门,兰思定有些不置可否的看着兰平川。
眼神交接中,彼此看到了真心,兰思定这才肯定他没有听错兰平川的话,他老子来接他回家了,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被家人肯定。
兰思定一步迈上了军车,兰平川从另一边的门上车坐在了他的身边,两父子在车后座虽然没有言语,可都能感觉彼此间的隔阂已经消失。
军车一路疾行,忽有颠簸,兰思定闷哼了一声。
兰平川赶紧问道:“怎么样?伤口在疼?”
兰思定磨着后牙座,把揪心的痛压下去才回到:“没事。”
兰平川心疼儿子,让开车的士兵放慢点速度。
兰思定见两人的沉默已经被打破,干脆问道:“爸,白艾还好吗?”
兰平川皱了下眉,轻缓的说:“这辈子你守着她,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多说半个不字。”近九个月的时间,白艾没提过一句关于兰思定的话,人不在跟前再多的关心都没用,老是念叨反而会变成负担,兰平川在白艾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韧劲儿,她若不是女儿身,进了部队绝对是另外一个兰思定。
“你服呢?”兰思定虽然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但是兰平川的回答让他心中一下豁亮了不少。
“服了,那丫头片子厉害的很。”
“跟你打仗呢?”兰思定好奇白艾用什么方法收服兰平川,一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人也能对她低头。
“没,从你走那天起她就稳着,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从来不在我这儿打听你的消息,我跟她说两句她也光听着,笑一笑,就是有时候洗碗走神,你要是回家吃饭,看咱家的碗全部换新的了。”能不服吗?他都忍不住去周义东那探消息,可白艾是真有耐性啊!如果不是她偶尔失神,他都怀疑这丫头根本没把他家小子放在心上。
而且兰思定去B国的时候她大病一场,本来那段时间他还奇怪怎么白艾不跑他家给他做饭了,所以悄悄的去找,才知道她病的厉害,后来等她病好了又隔三差五的跑来忙活家里的事,但她生病的事却是绝口不提,这样的姑娘谁都得服。
兰平川输的心服口服,没有任何异议的把兰思定送到了军医院。
兰思定下了车,直眉紧蹙:“白艾在医院?”
兰平川绕到兰思定的身边安慰道:“没什么事,以为你出事所以被一口气憋过去了,现在在住院部的三楼休息,你去看她吧。”
兰思定可没有兰平川的心宽,他九个月没见白艾,走的时候她中毒,回来了她昏迷,火急火燎的着急动作也放的大,没顾忌自己还是个伤员,一迈步身后大腿的伤口全扯开了,疼的一下偏了脚步,然后也不用跑去看白艾,直接上担架给抬了上楼。
……
他回来呢?白艾伸出手,指尖颤抖。一觉醒来睁开眼他就在面前,真实的让她觉得不真实。
他正坐在她的床边,黑黑的脸,消瘦的颧骨,深陷的脸颊,一双盈满焦急的眼看着她。
“兰思定?”白艾的声音如丝般轻细,好像重一点人就消失不见,他瘦了好多,脱形的快让人认不出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将身上的皮肉像刀斩过般一点不剩。
白艾似喜又悲,五味陈杂在心口,她来不及消化,只能让所有的情绪肆意纠结成一团。
“小白我回来了!”兰思定握住冰冷的指尖,心里的内疚如潮涌。
白艾的眼泪说流就流,指尖的触感让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她虚构出来的,他是真回来了!没有他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现在才敢去想,害怕他一去不回的日夜,她压抑着如何的担忧。
“小白……对不起。”兰思定心疼的为她拭去泪水,想抱她后背却支了板子动弹不得。
当时他走的太决绝,没有顾忌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他错了,不该自以为是为她好,却让她吃尽苦头。在她床边听着夏敏对他的数落,他才知道他大错特错。
“你走了八个月二十三天。”白艾看看墙上的钟,“十一个半小时。”
现在他就在她的面前,那个电话让她以为她失去他了,多么可怕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