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剑灵旗-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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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从老疯子口中念出的催命真言，天无绝眼中充满恐惧的神色，“不，没可能的，你没有可能懂的，不，不要啊。”
“没有什么是没可能的，不是吗？虽然夜一走了，但招数却留了下来，”老疯子突然轻叹道：“唉，很想你呢，夜一。”边说边接着因为失去灵魂支持而向下落的裤子，向着木屋飞去。
此时地上早已不再完整，被火球炸出的无数个大洞正缓缓地冒出浓烟，升上天空，冲开那暗红的雾气，迎接阳光。
（CD：不说什么，我觉得还是写得简单了点，读书读得太少了，哎。。。）
第二十四话挪移之阵
寂寞，在闹市之中上演，主角是安静的我；安静，也在闹市之中主演，主角是寂寞的我。而配角，不曾出现，亦不会出现……
小木屋外。
“在发什么呆呢？小子？这两天好像都很喜欢发呆啊。”耳际传来老疯子略带关切的声音。
“没什么，只是无聊，随便想些什么罢了。”洛伟收回自己凌乱的思绪，顺了一下头发说道。
“想什么呢？是不是担心裤子啊？不用担心的，他大概这几天就会醒来的了。”老疯子说着坐在了洛伟的旁边。
“这个我不太担心，毕竟你有经验，何况他的气息也没有什么异常，又有小柔在照顾他。”洛伟说道。
“那你在想什么？不能告诉老头的吗？”老疯子现在可是把洛伟当成自己的爱徒，爱徒有心事，做师傅的当然也要适当地帮助一下，不然他误入歧途就不好了。
“我只是在整理一下思绪罢了，虽然已经过了三天了，但我现在还是有点搞不清状况，想来，裤子也挺惨的。”想起裤子要成为他哥哥和他父亲的灵魂载体，洛伟就有点奇怪的感觉。
“是吗？我看这样没什么惨的。”老疯子奇道。
“你想想，一个人的体内竟然有三个灵魂，这是一种多么奇怪的感觉，就是你的身体不再是只属于你，随时有可能被别人操纵，这种事我想也不敢想。”洛伟随手捡起身边的小石子把玩着。
“话不是这样说，虽然事实是这样，但裤子他自己并不知道啊，知道的只是向异亦与天无绝。”老疯子解释道。
“我想其实并不是这样，就拿裤子和向亦异来说吧，虽然是不同的灵魂，但每当向亦异出现，所做的事和所说的话全部也是通过裤子的脑袋，虽说裤子会不记得，但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记忆残留在脑海中的，这就是多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的特点了。”洛伟道出自己的想法。
“嗯？是吗？挺有意思的，但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呢？”见洛伟说得头头是道，老疯子也有点兴趣，因为这些事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首先，裤子曾经说过他帮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向亦异，其次，我和他比试的时候他的动作自然流畅，这两点都证明向亦异的出现早已残留在他的脑海之中，只是他还没有发觉，所以自然地当成是自己记忆的一部分罢了。而没有天无绝的记忆，我想是他出现的次数较少吧。”洛伟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小石子用冰包着，再一下捏碎。
“哈哈，果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明白了洛伟的意思，老疯子既惊又喜，惊的是洛伟的想法标新立异，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但又说得有模有样，让人不能反驳；喜的是让他有找到知己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夜一消失后也跟着消失了，现在重新出现了，他当然高兴。殊不知其实洛伟所说的话在现实世界中是小孩子也能想到的。
“所以我说裤子确实有点可怜。”洛伟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他知道并且愿意让向亦异存在于他的身体内，他就不可怜了？”老疯子问道。
“嗯？我想也可以这样说吧，毕竟身体是裤子的，而向亦异只是个灵魂。”洛伟说着又捡起身边的一块小石子。
“呵呵，想来你很困扰呢，裤子和向亦异你都想他们留下吧，那天无绝呢？”老疯子笑道，他挺想知道洛伟对天无绝的看法。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你十五年前让他跑到裤子的身体里，就证明他命不该绝，现在如果要强行消灭的他的话，那裤子就有危险了，还是让他再留在里面吧，毕竟他出现的机会很微。”说罢洛伟好像有点无奈，随手把手中结冰的石子甩了出去，坚硬的冰稚一下插在了不远的树干中。
“嗯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小子的想法够好，证明你是个珍惜朋友的人。”老疯子说道。
“这不就是你告诉我的吗？你发什么疯。”洛伟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嘛，你不应该气我的，想当年浴血战神天无绝多么的厉害啊，我和夜一苦思冥想了很久才想到将他的灵魂封印起来这个方法，本来想封印在动物身上的，谁知道他自己跑到裤子身上，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五年前我还住在城里的时候他也出来过一次，把我房子四周的东西全部夷平了呢，然后我就搬到这里来了，我也是受害者啊。”老疯子解释道。
“难怪那些红衣巡使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你被别人抗议，所以搬来这里了。哎，算了，可能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天也不能绝他吧，这样的话单凭人的力量又怎能绝得了他呢。”洛伟叹道。
“话不是这样说啊，小子，要知道天有天道，地有皇道，连鬼也有鬼道，任何事都不是没有可能的，在于你怎样看待而已。”老疯子突然神色一正，语重心长地说道。
“哦，我明白。”洛伟随口应道。
“你明白？那你说说看，你往后的目标是什么？”老疯子问道。
“正所谓天有天道，地有皇道，鬼有鬼道，那人当然也有人道了，如果遇到不顺心的人或事，就以我的人道去毁灭他，那就是人道毁灭。”洛伟随意乱掰，他想起在现实中，老师每次问他这个问题他都是随意乱掰的。
“你…”老疯子听到这话额头上立刻出现几条黑线，心跳出现加速现象。“让我还以为你已经领悟了皇道，初窥天道，原来一切都是乱来的。”
“什么领悟了皇道？什么初窥天道？”洛伟奇道。
“皇道，就是你那个老匹夫师傅所追求的境界，你不要给我装傻，他一定有教你的，因为你用的潜龙就是他以皇道所创的招式。”看着洛伟一脸不知所以的表情，老疯子还是解释了起来。
“潜龙就是你所说的皇道？不会吧，他只教我招数而已，哪有什么皇道。”洛伟解释道，如果有皇道，现在自己都成皇帝了。
好像知道洛伟的想法，老疯子说道：“你不要以为皇道是成为皇帝的方法，天道是成为仙人的方法。”
“啊？不是的吗？”洛伟讶道。
“那难道鬼道就是成为鬼的方法吗？那你现在撞树就能立刻领悟到鬼道了，你这个白痴。”老疯子说着有气，刚才以为找到知己的喜悦已经不复存在了。
“原来是这样啊。”对于老疯子的抢白，洛伟反应不大。“但你所说的皇道我确实不知道啊，老头只教了我潜龙而已。”
“当然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有没有传你口诀之类的东西？”老疯子提醒道。
“口诀？”洛伟想了想，“凝而不察，凝不能发，发不能架？”
“对，就是这个啦，小子。”老疯子大声说道，“这十二个字就是皇道，其实所谓的皇道，并不是指成为皇帝的方法，而是一种武学的境界，你也可以将它理解成为一种武功秘笈，而各人在这种武功秘笈上所悟到的东西各不相同，就好像老匹夫在上面悟到了潜龙这一招，而知道了皇道的你，如果悟性足够的话，也可以在上面领悟另外一招，如果足够强，你想成为皇帝也是可以的。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老疯子的长篇大论让洛伟有点头大，偏偏他的语气严肃认真，让洛伟想混过去也不行，“领悟武功招式的话我想以我现在来说暂时是不行了，你的意思就是通过皇道悟到武功招式是一个过程，悟到之后再想做的东西就是一个结果？”
“没错，果然是孺子可教，但你也可以将想做的东西当成是另外的一个起点。而天道就是豁达悠游，逍遥自在，不俗于世，你记住了。”老疯子见洛伟能够明白他的意思，连忙将自己的思想拼命灌输给他。
“慢着，你一次说这么多什么道什么道的东西，就算是老头也受不了吧，何况我对这些东西最没有思考能力了，所以今天就到这里吧。”洛伟听着这些堆砌的文字，想起了现实中自己一塌糊涂的政治成绩。
“啊？”这次轮到老疯子有点头大了，刚才洛伟明明很能明白自己意思的啊，怎么突然间又说不明白呢？
“不用啊了，我去练一下你教我的招数，你去做饭好了。”说着洛伟站了起来。
“先别走，再问你一次，你以后的目标是什么？”老疯子急道。
“哎。”与老疯子的谈话令到洛伟想起了几次现实中的事，次次都与学习有关，现在他这个问题，多么像以前老师经常对自己说的话啊，他想了一想后答道：“我的目标就是想做最强者，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以后太遥远了，所以就让以后的我来想，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而现在的我的目标就是享受现在，这个目标已经达到了，所以我在享受现在，就这样。”说罢转身就走，留下了因他的说话而思维有点打结的老疯子。
翌日，小木屋外。
“喂，对了，你不是说要教我两套招数，一套攻击，一套防御的吗？现在只教了一套啊。”洛伟一边重复着将左手中的石子用冰包着，然后用手捏碎；将右手中的石子用冰包着然后甩到远处的树干上一边说道。
“已经教了你两套啦，你这两天不断练习的就是了。”老疯子头也不抬地答道，他现在正在研究新东西呢。
“哪有啊？捏碎石子和将石子当暗器那样甩出去都是攻击的招数啊，那防御的呢？”洛伟说道，仍然是不停地重复练习着。
“你是猪吗？自己领悟一下嘛，没见到我在忙吗？没有特别的事别烦我啊。”老疯子一边将手中的木条拼在一块一边答道。
“你忙？你在忙什么？”停下手的洛伟看着老疯子的动作说道：“这些木条你都弄了一个早上了，我看你是太闲了吧。”
“你懂什么？普通人是无法理解我的伟大想法的。你一旁凉快去吧，别骚扰老子。”老疯子说罢突然将一把木屑向洛伟甩去，虽只是木屑，但从他的手中甩出竟然也带着破空之声。
洛伟看也不看，随手结出一把冰屑，向飞来的木屑甩去，空中相交的两种物体竟然发出刺耳的声音，但他并不感到惊奇，因为这样的事今天已经发生了很多遍了。
“不是我没有教你防御的招数，而是你一味只懂进攻，将防御的招数都用来进攻了，快到旁边想想吧，你这个白痴。”说罢老疯子又埋头拼起他的木条。
“你打什么哑谜，爽爽快快地教了我吧，不要夸下海口之后又没有这样的招数教我啊。”洛伟说道。
正当老疯子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木屋内突然传出方小柔兴奋的声音：“醒啦，裤子醒啦，你们两个快进来。”听到此话的洛伟一马当先冲进屋内，而老疯子仍然将木条拿在手上，一边拼着一边走进屋内。
进屋后的洛伟一阵手忙脚乱，直到裤子多次强调自己真的没事了，他才定下心来，然后老疯子叫众人坐下说话。
“好了，现在也是时候说一说你们离开的问题了。”老疯子清了清嗓子说道。
“啊？”三人听后同时低呼了一声，洛伟惊讶老疯子知道他的想法，他原本是想在裤子醒后就离开继续旅程；裤子是因为知道洛伟要走了所以有点失望；而方小柔是因为突然知道要走有点舍不得。
“不要啊，先听我说，据我这几天夜观星象然后屈指算得，今天就最宜出游，所以你们应该在今天走。”老疯子一边说还一边装模作样地动了一下手指。
“这个算什么烂理由。”三人同时说道。
“先别吵，这是天机，你们不需要明白，只需要今天走就可以了，反正洛伟你也是这么想的吧。”老疯子说道。
“是那样没错，不过也不用这么急啊，裤子他刚刚才醒来。”洛伟说道，他可不相信老疯子那些什么夜观星象，他这两天哪次不是一吃完饭就呼呼大睡，哪来的时间观星象。
“啊？你真的准备今天走啊？”方小柔惊道，“怎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也不是准备今天走，我是准备在裤子醒来后才走，刚好是今天而已。”洛伟解释道。
“所以我说这是天机嘛，你又不相信。另外，”老疯子看了一眼裤子，“你也不用失望，你也跟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