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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4子爵的甜心-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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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这是老爷子派人送来的上等人参和燕窝。」女管家指著桌上一箱箱的木盒。「老爷子很关心你呢,交代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服侍你。」
  「是吗?」纱缡子点头微笑。「爷爷真的很疼爱我。」
  女管家建议。「不如夫人你明天亲自去向老爷请安并致谢,老爷他很喜欢你,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喔,也好。那明天早上你帮我安排车子,我去买些点心送给爷爷吃。」
  「是的,夫人。」
  「我先去睡了,你也去休息吧,晚安。」
  「夫人晚安。」
  走入二楼的主卧室,纱缡子怔怔地坐在床上,有些犹豫明天自己该不该去见爷爷?
  坦白说,她非常喜欢疼爱她的千野老爷,也很愿意尽孙媳的孝道向他请安。但每次见爷爷时,他总会关怀地询问她跟追云相处得可好?
  这个问题令她感到头痛,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不想据实禀告,不希望爷爷为她担心。而且,她认为追云会这么讨厌她是她的责任,她不想将过错全部推到他身上。
  唉,其实就算她不讲,以爷爷的精明也一定早就知道,追云根本不肯回家。
  她入籍已经快半个月了,他却夜夜留宿在别的女人怀中。
  只除了……除了昨天晚上,他曾经回来一下……
  一想到昨晚那激烈的吻,纱缡子的小脸蓦地泛起红霞。
  他吻得那么热烈,几乎要将她融化,两人的唇密密贴合,传递著—波又一波的暖潮……
  她可以……可以偷偷假设,其实他是有—点喜欢她的?可以这样吗?
  这样想会不会太不知羞了?但他是她的丈夫啊!任何一个妻子都渴望能得到丈夫的宠爱。
  脸上的红晕未褪,她突然听到「咚咚咚」的上楼声音。这么晚了,仆人怎么还会上楼?而且脚步这么急躁?
  她还来不及开门探个究竟,「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千野追云夹著滔天怒焰,像阵旋风般闯入。
  「你?」看到他,纱缡子的晶瞳跃上光芒。他居然又回来了!是不是,他已经愿意接受她了?
  千野追云脸色森戾,像头发怒的野兽,恶狠狠地瞪著她。
  够了!他再也不要被这个女人玩弄!
  瞧瞧她装出的纯真表情,她就是用这一张脸骗倒所有人的吧?!甚至连他都差点受骗,以为她是单纯的、是荏弱的。
  不!他拒绝再度上当、再当傻瓜,更拒绝一再被她玩弄!
  纱缡子还来不及再开口,千野追云已一个箭步窜上前,阴冷地逼近她,一把就抓住她的手。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过问我的事,还敢赶走我的女人!你以为你是谁?是谁给你这些权力的?说啊!」
  手腕好痛!纱缡子惊惶地看著盛怒的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别再睁眼说瞎话!」他暴喝。狡猾成性的女人,一开口就是谎言,他真是白痴才曾经以为她是单纯可爱的。
  「你硬要把我逼回家的目的是什么?樱井纱缡子,你就这么难耐寂寞吗?你就非得找个男人陪你不可?奸!」他阴恻恻地冷笑。「既然你这么渴望男人,那我就遂你的意!」
  他硬将她摔在大床上,毫不怜香惜玉。
  「你……?」纱缡子被他诡异激狂的表情吓到,虽然她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眼前的他好可怕、好骇人,就像是摆动黑色羽翼的恶魔!
  她鼓起勇气问著:「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出了什么事吗?」他的意思奸像是她背著他做了什么,但她没有啊!
  他扩大笑痕,笑容却更加阴狠。「你继续装傻吧,我倒要听听你这张嘴还能掰出多少谎言?」
  「啊——」在她惊喊中,她的睡衣已被他撕成两半,他高大的身躯也紧紧压住她,按牢她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
  「不要这样……」纱缡子吓得直掉泪。「请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的表情好可怕,简直像头魔兽!她深爱他,但她拒绝这种惩罚性的性爱。她不愿在这种情况下交出自己。
  「收起你恶心的眼泪!」她的泪水令追云更加心烦气躁。她到底还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这就是你所想要的啊,不是吗?你迫不及待要把我逼回来,为的不就是要我跟你做爱?!现在你成功了,你应该得意地大笑才是啊!」
  他的话就像是甩了好几巴掌在纱缡子脸上,她又羞又惊慌,根本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
  她身上的衣物已全被他粗暴地扯落了,她来不及遮住赤裸的身子,他的手已恶意挤压她圆润的双乳,并以两指霍地挟起粉红乳蕾,让她痛得直掉泪。
  「不……」她无肋地啜泣。「请你不要用蛮力,不要这样!」
  「蛮力?」追云不层地冷笑。「这是我听过最蹩脚的笑话!樱井纱缡子,像你这种迫不及待想爬上床的女人,我无须用任何力气就可以让你乖乖躺在我的身下,欲仙欲死!我们之间只有你一直在要心机,我无须动用蛮力!」
  纱缡子泪眼迷蒙。他到底在说什么呢?她要了什么心机?为何他这么生气?
  她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很可能有误会,但,她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而千野追云也不肯给她解释的机会。
  他的唇舌放浪地吸吮她胸前的嫣红蓓蕾,胯下的骄傲也故意抵在她两腿之间,隔著密林一再地撞击她最柔嫩的私处。
  「啊……」强烈的热流接收她全身的感官,魔法火焰窜过全身,纱缡子忍不住低喘,但身躯依旧紧绷。「放开我,别再碰我……」
  她的抗拒只换来他更鄙夷的冷哼。「还在装模作样?!我看你还能装到几时?」
  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他的大手肆无忌惮地越过丛林,来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区。
  修长的手指探入紧窒的小径,来来回回地搔弄、使劲地旋转,勾出第一波春潮。
  「呀啊……」纱缡子羞得要晕倒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如此为所欲为?
  她更惊骇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已起了奇异的变化。身体好像越来越暖、越来越热,热得像是滚沸的开水。
  不可以啊!她羞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怎么可以这么放荡?
  她挣扎的表情全落入追云眼底,他冷嗤道:「很舒服吧?总算露出真面目了!你本来就是欲求不满的女人,我才刚开始,你就酥软得快融化了,怎么不再口是心非地喊不要?」
  他的话无情地划破她的心,他为何总是这么残忍?
  「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放开我!」噙著眼泪,她奋力想推开压住自己的身躯。
  「哟?又开始演戏了!」追云目光冰寒的几乎要将人冻成霜。手指恶意地狂抽,让花苞急促收缩,分泌出更暖、更多的春潮。
  他狂狷地肆笑。「嘴上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倒是很欢迎我、很需要我。我猜,你在这方面的经验应该相当丰富吧?」
  在他的先入为主的想法里,城府深沈又欲求颇高的纱缡子,应该已经身经百战,才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
  「我没有……」纱缡子气愤得泪水直流,想哀求他放过自己,偏又深陷於他所制造的情欲漩涡中。只一犹豫,干野追云已强悍地将她的两腿拉得更开,并解开自己的裤头,腰杆对准花芯往前一撞——
  顿时,一股难以想像的痛楚狠狠撕裂她!
  「啊——」

  第六章

  纱缡子的哭喊和冲破的薄膜令追云赫然惊醒。他震惊地把欲望抽出来,无法置信地瞪著躺在床上的人儿。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她这么爱玩心机,又这么渴望男人,就算她在婚前有过一打以上的男人,他都不会觉得意外。
  但,她大腿上的血迹却一再地提醒他不容错辨的事实——她是处女!
  而且,由方才感受到的紧窒程度看来,那片薄膜绝对不是手术可以做得出来的。
  混帐!他的脑中大大地浮现出这两个字。他混帐!他——真该死!
  千野追云沈著脸跳下床,直接冲入浴室里。
  他要好好地冲冲冷水,让自己清醒一点,他……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纱缡子?
  洗了个足以将他冻毙的冷水澡,由浴室出来後,他看到纱缡子依旧维持原先的蜷缩姿势。
  只不过,她以丝被由头到脚紧紧地包住自己。他没有听到她的哭声,但,由被单下急促的起伏,他知道她正极力忍住啜泣。
  该死!该死!这一刻,他厌恶得想拿刀砍了自己。
  他宁可纱缡子指著他,骂他混帐、骂他不是人!但,他不希望看到她这般隐忍地啜泣,甚至连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这让他……让他很难过,非常难过。他心头无比沈重,不知该如何呼吸……
  纱缡子紧紧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咬得嘴唇都破了。她紧紧地抓住被单,无助地释放滚烫的泪水。
  如果可能,她多希望自己能随著泪水,消失在人世……
  他为何要这样伤她?他不爱她没关系,但他为何要这么残酷?
  她很想立刻走,既然他这么讨厌她,那她就走得远远地,再不惹他厌恶了……只是,她的身子好痛,根本无法起身……
  看到她隐在丝被下颤抖的小小身躯,千野追云的心既乱又复杂。
  是不是……他一直误会了她?也许……也许她真的没有他想像中的诡计多端;也许……也许她的纯真并不是假装出来的……
  他忍不住走向她。他告诉自己,他并不是心疼她,只是……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他刚刚的言语和行为伤了她,他就必须道歉。
  他轻轻坐在床上,伸出手後,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会儿,终於还是轻轻放在她身上。
  他真的有些担心……担心她一直闷在被单里痛哭,会哭昏过去。
  但,他的手才一触及她,纱缡子的身躯便猛地一颤,脊背也变得十分僵硬,像是饱受惊吓的小动物。
  「别怕。」他暗哑地开口。「我不会再伤害你,我只是……只是想告诉你,我……不该这样待你……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大概是疯了……」
  他说得语无伦次,因为这一辈子,他还没有跟任何女人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所以不知道该如何表示歉意。
  被单下的纱缡子整个人愣住了。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不再冷嘲热讽地对她说话,而且……她可以感受到他艰困语气下的自责与关怀。
  他……关心她吗?她可以这么想吗?
  奔流的泪水悄悄止息了,但她仍旧以被单包住自己。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望著仍蒙住自己的纱缡子,追云叹息道:「我知道我刚刚对你所作的一切,给了你很大的羞辱,也可以了解你有多气愤。不过,就算你不想原谅我,也不要把自己闷住好吗?我……不习惯对著—张被子说话。」
  在他的注视下,纱缡子终於慢慢地拉下丝被,露出一张被泪水洗涤过的小脸。
  其实她并非不想原谅他,凭良心说,在他说出那些羞辱她的话之前,她是沈浸在当时的气氛中的……她只是……只是乱得不知该如何厘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是他的人了,只是,如果追云还是这么讨厌她,她还要继续对这桩婚姻抱予无限的希望及耐心吗?
  她真的不知道。
  追云担忧地望著她咬破了的嘴唇。「你的唇破掉了。」他没有注意自己的语气中满是不舍。
  「我没关系。」纱缡子依旧背对著他,以丝被包住赤裸的身躯,不敢回头。
  追云递了张面纸给她,纱缡子沈默地接下,轻轻拭去下唇的血渍。
  随著擦拭的动作,一股暖流悄悄蔓延过心房。她知道自己很没用,但她真的被感动了。
  他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令她感激莫名,并且仔细地将这份情愫永远收藏在心中。
  「还痛吗?要不要擦点药?」他又问。
  「不用了。」纱缡子轻轻摇头。唉,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如果他要讨厌她,就该讨厌得彻底一点,不要忽而对她冷峻、忽而关怀她,这样只会让她的心像是被吊在半空中般,不上不下、更加痛苦。
  在跟爷爷回来之前,她就决定了要好好地等候他,以一世的时间来爱他。但,如果她的存在令他这么烦躁、这么厌恶,她是不是应该离去对他比较好呢?
  还要继续等他吗?在心底悄悄地问著自己。她真的不知道。
  望著她凝满忧愁的小脸,千野追云以为她仍在生气,於是轻叹了口气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离开了。」
  他要是继续留在房间,只会让她更加气恼,不如就到客房去睡好了。
  纱缡子心弦一震。他又要出去了?那……他还会回来这个家吗?还会回来看她吗?
  一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爱他爱得有多深。尽管潇洒地告诉自己,如果离开他对他比较好,那她愿意签字离婚。
  但,其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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