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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欲望解药-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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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了起身,脸儿贴在他的胸前,原意是想降低脸颊的烧烫,结果却是一样的沮丧,“你这儿也好热喔,丁大哥,你也喝酒了吗?”打了个酒嗝,酒气喷至他脸上,催发情欲氛围。
                 “嘻嘻,你也心情不好吗?”香缇无意识地呢喃,食指轻柔地在他胸前作起画来,“可是喝酒不会让心情变好喔,因为我的心情还是没有好……而且酒都被我喝光了,丁大哥还是不喜欢我……”
                 凝住气息,僵直的背脊证明丁悔之在最后一刻仍努力想当个君子,然而她的手不经意地摩蹭他,不是有心,却成功地崩解他再难控制的欲火。
                 丁悔之霍地握住她不断洒下灼热因子的魔指,将她拉起正视自己,“我没喝酒,浑身发烫是你这个小恶魔害的!”
                 不由分说,用力堵住她张口欲言的叨絮小嘴。
                 唇瓣方触及她的温度,立刻证实了她的柔嫩,和他眼睛看见的一样……终于成全自己心底潜藏的想望,他满足的喟叹。
                 唇舌轻而易举地侵入甜蜜的檀口,放纵自己舔吮她唇内每一寸柔软香馥的肌肉,两个人口里都有酒味,完全不同的气味,一浓一淡,让交缠的唇舌染上彼此效呛的气息。
                 大掌更由她细嫩的腰际攀上她的胸。
                 “丁大哥……你亲我?”香缇眨着迷蒙的眼看着他,双颊比起方才更加配红。
                 “对,我亲你。”他还摸了她,但那又怎样,意出如今不可收拾的人可不是他。
                 他很君子地一再劝诫她,也保持了安全距离,是她自己引火自焚,怪不得他。
                 出乎意料,香缇并未生气,音调透着期待,“我的口红好不好吃?吃了会不会兴奋?”抿抿自己的唇瓣,好香的味道喔。
                 “会!”他该死的兴奋,全身似火烧般灼热。
                 “原来……”扼腕的语气,“早说嘛,原来配方得用口服的才有作用,难怪我香水几乎喷了半瓶,你还是无动于衷……早说嘛,浪费了我好多成本……”
                 自制香水得加好多昂贵的精油,而唇膏只需蜂腊和基底油,成本低廉多了,效果却是出奇得好……那她当初干恶毒下那么多的资本,好心疼喔!
                 “闭嘴,这时候你能不能不要念个不停?”头痛。
                 “我好热……”
                 “你相不相信我更热?”
                 香缇的全部注意力跟着他的唇舌而走,被吻过的地方,像触电般酥麻,濡湿火热的感觉格外清晰销魂,他每落下一个吻,都可以让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一阵微栗。
                 “丁大哥……你在做什么?”她快不能呼吸了,好奇怪……他们变得好奇怪……
                 “做我想了一整晚的事!”
                 “躺下!”
                 让她躺卧在床,细碎热辣的吻由她的嘴角往颈背移动,之后是裸露的肩、雪白的锁骨,轻咬、吸吮着如丝的肌肤,一一落下火热的吻痕……
                 第六章
                 一早醒来,香缇发现她的世界风云变色。
                 没错,她是在好友好心提供借住的房间醒来,身旁也没有躺着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一切看来仿佛就和平日没两样。然而,除了这些,其他的都不同了!
                 第一,她的个性保守得紧,和那些崇尚自然的女人不同,她没有裸睡的经验,即使炎热的夏天,还是习惯裹着内衣入睡,可是,当她醒来,她发现自己不但没穿内衣,连最基本的外衣也不见了!
                 第二,除了失眠,每天早上起床她总是神采奕奕,可是今天她只觉得愈睡愈累,而且全身有被卡车辗过的感觉,尤其是下半身,酸痛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第三,她怀疑有人趁她熟睡时偷袭,因为她的颈子与胸前一处又一处的斑红,比过敏还可怕。
                 最后,也是最令人震惊的发现——她的世界确实变了颜色,她的床单出现褐色血清!
                 所有的所有,她相信自己被男人给吃了!
                 当下,她的心情只有复杂两字可以形容,不会想哭,当然也没有特别的欣喜。她很明白在她身上制造所有不对劲的男人是丁悔之,然而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她完全没了记忆!
                 敏敏说,倘若她能让男人与自己上床,那么那个男人肯定爱着她……丁大哥和她上床了,但他爱不爱她,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还是好沮丧,虽然事情按照她的计划在进行,可是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就在不知不觉间被夺走了,真的有点不甘心。
                 日后开了同学会,要是有人问起这个禁忌话题,她要如何加入大家讨论的行列?说她其实早就跟上了时代,而且初夜还是给了一个超英俊的有为青年,很可惜的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种说法怎教大家信服嘛!那些觉得她邋遢得不像女人的大学同学们,肯定对她的说辞嗤之以鼻。
                 大部分的人应该都是先恋爱才做爱吧?她却是本末倒置,前后顺序反过来进行,最夸张的是,她连些微恋爱的甜蜜也感受不到,甚至愈来愈不晓得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长那么大,一直随遇而安的她,第一次有了无所适从的慌乱。丁悔之对她的观感,突然之间变得重要起来,超乎她的想象,越过了原本的底限。
                 沐浴过后,站在穿衣镜前,仔细看着镜子中犹沾着水滴的裸体——
                 胸部不够大、至于腰嘛,细是细,不过好像不够紧实……臀部的话则还可以,还没下垂……
                 有始以来,香缇首次正视自己的裸体,这也是她第一次挑剔自己的身材不够完美。
                 唉,她好像真的怪怪的,明明在扮丑女,现下却一心想变漂亮,这是怎样的心态?好烦喔!
                 穿上衣服,烦闷的下楼,准备出门觅食,然而一到楼下,坐在客厅的男人吓了她好大一跳。
                 “咦……唉……你……”看看时钟,再看看他。
                 “我脸上长了什么怪东西,干吗一脸惊吓?”丁悔之望了她一眼,心下的情绪其实波涛起伏。
                 想了一晚,他仍不骁得怎么面对她清醒之后,可能会有的反应。
                 “你怎么没去上班?”快十一点了耶。
                 平常的他,生活规律且自制得教她佩服,即使再晚上床休息,仍有办法早起晨跑,然后八点半准时出门上班。
                 “今天不去。”他的回答很简洁,尽量避开她的眼神。是心虚吧,自己心里有数,昨夜的小人行径。
                 “你们公司放假喔?”倒是脑袋一次只能思考一件事的香缇,因这当口正纳闷他为何在家,完全忘了经历昨夜之后,两人面对面时谅有的窘涩与尴尬,看起来落落大方。
                 “没有。”
                 香缇更好奇了,“敏敏说你是负责任的老板,工作态度认真。”
                 “我确实是。”
                 “所以你一定不会旷职嘛……”
                 “我今天是旷职了。”丁悔之直言不讳的答案,又让她足足愣了三秒钟。
                 “你旷职了?”香缇讶异的问,“为什么?身体不舒服吗?”直接联想到的可能性。
                 她的关心教丁悔之更是内疚,“你呢?”刚毅的男性脸庞飞快掠过一抹不自在。
                 “我?”香缇愕愣住,她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你昨晚睡得还好吗?”差点忘了,她的思考逻辑跟不上他,因此,他想借由育谈淡化昨夜的尴尬,恐怕是天方夜谭。
                 和凡事少根筋的她沟通,必须将每句话说得很仔细才行。
                 这个疑问宛如一个按钮,香缇的疑惑与困扰因他的提醒而想起,顿时显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自然神色,迥异日常直来直往的她。
                 她凝视着他,眼神写满欲言又止。
                 丁悔之叹了口气,清楚该来的总是要面对,谁要自己把持不住地占了人家的便宜。
                 如果可以,他真想拿面镜子照照自己现下的样子。
                 佯装镇定?还是耍酷?或者仍在扮演向来行事有条不紊、个性自律的优质男人形象?不管怎样,他肯定自己此刻的表情绝对很滑稽。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们……爱爱过了?”
                 爱爱?
                 这是年轻人对做爱这档子事的新新亲昵说法吗?当这两个字自她口中说出,他只感到心荡神驰。
                 丁悔之放下手中的报纸,点点头。这份报纸他看了一个早上,然而报上的政治与社会新闻,还有其他的内容,他压根没有吸收。
                 充斥在他脑海的,全是他与她的关系。
                 他实在很不想承认,但又不知如何否认,自己对她竟然有了感觉的事实。怎么也没想过,他会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如此轻易地受了她的蛊惑,不可自拔地占有了她。
                 香缇选了对面的沙发坐下,现下的气氛教她很难腻在他身边缠着他。
                 “你和我上床……是不是代表你喜欢我?”香缇问得好念下心,实在是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
                 会不会她们研发出来的配方,其实也得看人使用,并非百分百的丑女都能得到帮助?而她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她的实验计划是失败的?
                 丁悔之望着她,觉得今早的她有丝怪异,整副躯体仿佛绷得很紧。她该不是怨他有欠光明磊落的行为吧?
                 沉吟了许久,他淡淡的说:“嗯。”
                 “是?”香缇认为他的态度有些模棱两可,并不是相当诚恳。
                 他又点头,面容隐隐透出窘色。能不能别再讨论下去了,他的男性自尊着实不想毁在,一个众人评价助与IQ皆不高的女人手里。
                 没去上班,因为担心察觉事态的她,可能歇斯底里又或者尖叫崩溃,毕竟她不是轻浮浪荡的女孩,而且他也担心她的身体不堪负荷……
                 他向来勇于面对事实,也愿意负责,但此刻他突然认为自己还未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面对她可能的质问,他甚至没有准备所谓解释或是安慰的说辞。
                 他真的喜欢她?香缇狐疑地挑眉,不太相信的样子。“你以前喜欢丑女人吗?”
                 她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喜欢,他老是嫌她烦人、说她哕嗦又唠叨,一点疼宠的幸福也没有。
                 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又问些奇怪的问题了!丁悔之简直大开眼界,不过也因为她的态度,他慌了一个早上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缓和。
                 通常,经过一夜翻云覆雨,翌日的这个时刻,倘若女方恰巧又是第一次,一逞兽性的男人总是必须承受头疼的后果——面对哭得不知所措或叫嚷得失去理智的女人。可是,她不是,她例外得教人错愕。
                 平常不够理智的她,在此时竟特别理智,理智得令他更加愧疚。
                 清清喉咙掩饰愧色,丁悔之很诚实地道出男人的心声,“正常男人应该不会选择其貌不扬的女人当女朋友或老婆。”
                 所以,香缇激动了,“可是你喜欢我,我不漂亮耶!”
                 丁悔之没有说话,一径瞧着她,不懂为何她要如此‘执着漂亮与不漂亮的问题。
                 女人不漂亮又如何,欣赏她的男人眼中有她就行了,不是吗?
                 “为什么不回答我?”坐直身子,香缇好急。
                 “你的问题很无聊。”
                 “这个问题很重要!”她很坚持,加重了语气。她才是发问者,问题重不重要应该由她决定吧。
                 “对我则不。”见她一切正常,恍若无事般,丁悔之又恢复了一贯的慵懒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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