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娘子」不风流 (扮)-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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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哪,你以为我会对你手下留情?在你那样玩弄过我之后?」魏海格终于出现在她眼前,果然是一身幽灵般的黑衣,配上一头狂野落拓的长发;他凝立在她跟前,垂下的眼冷冷地凝注她。「我给过你机会,而且不只一次,你好像很习惯让人失望。」
嘻~~「不好意思,我一向不怎么希罕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给的东西。」即使死到临头,她嘴里还是不肯轻言认输。
「很好,你最好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话,希望你不会沦落到需要求我的一天。」
「不会有那一天的!」嘴硬的说。
他耸肩,接着弯身抱起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没力的季青蓉,在她的瞪视下,双手轻佻地抚过她身上的曲线,对手上凹凸有致的触感满意地点头。
眼前的季青蓉仍是那身风流才子的装束,只是在没有束胸的情况下,又多添了一股女性的柔媚。「我记得你之前也说过同样的话,那一次的结论我们马上就能知道,至于这一次的,我会很有耐心地等着。」
「哦!类似的情形好像一直在发生,我记得之前也有人这样抱过我,那次的情况也是被你打伤的,结果我还因此让那个好心人热情地招待了好几天,你想知道这几天我们做过什么事吗?」她不忘挑拨离间。
魏海格没回答她,但他的举动代替了他的回答。
他无预警地握住她的肩头,一股浑厚又霸道的气劲便狂涌进季青蓉的体内,在她此刻身受重伤的情况下,根本无力消耗这些能量,所以马上又见她痛苦地呕出大口血。
「我目前还不想亲手掐死你,所以你还是别说话得好。」体贴地替她抹去嘴角的血渍,魏海格邪佞地笑起。「况且,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马上就能从你身上证实,你们这几天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事。」
☆ ☆ ☆
将军府──
一个想不到的人物竟然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俩回来。
「青蓉!你没事吧?怎么身上会有血?」是翁茵茵。
「茵姊快救我!这个人刚才差点打死我,我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了,快去报官府,把他抓进牢房!」季青蓉就像见到娘的孩子,眼眶快速红了一大圈。
「你打她?我是让你去救人的!你还把她打到吐血?!」翁茵茵果然也表现得很像个老娘,狠狠瞪住魏海格。
「妳回去。」魏海格回应得有点冷淡。
「茵姊,妳一定要救我!这个人刚才一直说要整死我,我好可怜喔!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一定会死的!」死巴着救命符,两人两双手紧紧相扣。
「魏海格,你不可以这样对她!青蓉必须跟我走!」一副老娘护子的模样。
「我叫你回去没听到吗?」魏海格额上已经浮起青筋,脚步更是不停地往他的潜龙阁走去。
「等等,这次我想住秋之苑。」季青蓉先是小声的在他耳边叮嘱完后,马上又夸张地对翁茵茵露出小可怜的表情以博取同情。「茵姊!人家真的好惨!救人家……」
「我可怜的青蓉……海格,你不要太过分!」老娘很舍不得。
「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口!」雷声震震。
火眼金睛瞪向翁茵茵,「你想留下来可以,但离我远一点!」
「那青蓉应该……」可以送给她玩吗?
「她当然得跟我在一起,不论我在哪,她就得在哪。」没得商量。
「怎么可以?!」那她还玩什么?
「不满意?张德,送客!从现在起,这里不欢迎特使府来的女人。」魏海格最后一点的耐性都没了。
季青蓉赶紧抓他的语病。「那你还不放我下来,我正好是特使府的代表人物,人家要跟茵姊一起回去。」
「哦!忘了补充,虽然这里不欢迎,但我的床上倒是非常期待。」转头面对傻在一旁的翁茵茵。「还是你也想一起来吗?」
「呃,那我还是回去好了,青蓉,你今晚……保重啰!」赶紧落跑。
「茵姊!别走呀!别丢下我一个啦!茵姊……」呜……没义气!
「人已经走了,你可以休息了。」
「唉!终于走了,刚好我仅剩的一点力气也用完了。」左右张望了下周遭环境,似乎稍嫌刚硬了点。「这里好像不是秋之苑。」
「这里是我的睡房潜龙阁,现在也是你的了。」
「你要把它让给我?这怎么好意思?不过还挺大的,看起来很有气势,只要稍微改装一下,会让我更满意。」她故意装傻。
「你显然是太过紧张,才会少听一个字,忘了我刚才说的吗?不管我在哪,你就得在哪,而这里既是我的睡房,你当然也会『睡』在这里!」
「哦!那……我勉强跟你挤一挤好了。」人在屋檐下嘛!
魏海格站在榻前沉肃的眼紧瞅着她,锐利地扫过她全身,似乎想从她身上挖掘出什么。
青蓉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得忸怩作态地玩起衣角。
「现在就跟我坦白,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坦白?」季青蓉脸上现出天真少女的无知。
「这是破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虽然你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不识好歹的,但你也是最聪明的一个,要不要识时务……随你。」再不把握机会就别怨他。
「我、我不懂?」眨巴着大眼。「你要一直站在那边吗?」
「我就当你放弃了最后一次机会。」他转身退开时,脸色变得阴沉诡异。
「等一等,你去哪?」
「让你休息。」
「你……你不是说你在哪,我就会在哪吗?」
魏海格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的表演。
「你今晚不用我陪你吗?」季青蓉已经动手拉开长衫的前襟,露出里面洁白的中衣,然后,一头乌溜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泄下来。
她脸带羞怯地望着他,似乎在期待他的亲近。
魏海格笑着走向她,对美人的邀请他咸少拒绝过,尤其眼前这个又是最难搞又危险的一个,他当然要接受她……的挑战。
当他终于脱去外衣,踢掉靴子爬上床时,季青蓉软馥的身子也欺了上来,双手温柔地为他脱去剩余的衣物,裸露出他健美结实的胸膛;在她忙着帮他去除障碍时,魏海格也没闲着,正好剥光女人的衣服一向是他的强项,当季青蓉身上终于只剩下一件小兜衣和亵裤,再无他物时,她的双手也很莫名其妙地被脱下的衣服缠得紧实。
「你……你这是做什么?!这样绑着人家的手很怪哩!」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吧?
「怕你中途体力不济晕过去,那就太扫兴了,所以,现在你只要躺着什么都不用做,等着享受就好了。」
开玩笑!那一点也不好。「放开我的手……」
魏海格没给她机会说完话,伸出一指将她推倒在床上,眼前的美景更添了一股诱惑和刺激。
床上的季青蓉玉体横陈,肚兜儿微微掀开,露出白净的小蛮腰,加上双手被捆绑的姿态无助荏弱的模样,让人更想狠狠的蹂躏。
其实,对这女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手下留情。
魏海格再也忍不住眼前的诱惑,倾身吻上他等待已久的红唇……
一般而言,事情发展到此,接下来的也该很美丽、很顺利才是,只是若当这件事的参与者中有个叫季青蓉的人,那么,不出点意外才是真正的意外。
果然,当魏海格的唇舌刚成功地撬开季青蓉的齿关,准备肆意探索佳人的甜蜜时,她也成功地挣开衣服的箝制,让两只重获自由的手悄悄地往他胸口贴近……更快地,另一双强大有力的手抓住了它们。
「好痛……人家的手快断了!」
「那也是它们罪有应得。」
「放开我!」
但他不仅没放手,还更使劲地将她两只手往上扯,像抓一只没有重量的小动物般把她钉在床上,整张脸贴近她,看得她心慌意乱。
「早知道对你不能完全放心,所以你的一举一动我全看在眼里,包括你每次装模作样时,潜藏在你眼底的顽皮和讥讽,你的嘴角会不自觉地勾起,眼神短暂的闪烁,无辜的眨眼,当然,还有可爱的小结巴,全都是我爱看的表情,因为它们让我知道接下来的时间不会无聊。」
「我不信!」她才不会那么失败。
「信不信由你,事实证明,这一次你又失败了。」
「我、我哪有做什么?人、人家才没有结巴!」愈讲愈气,干脆嘟起嘴来不说话。
她的反应显然非常取悦魏海格,因为接下来一段不算短的时间里,他全在埋头大笑──他的头很会选地点,不是粘在季青蓉敏感的颈间,就是落在她柔软的胸口蹭着。
「走开啦!你的大头很重知不知道!」害她呼吸困难。
「季青蓉,我们还没完、还没完!」他边说边摇头,脸上已没了刚才大笑的痕迹。
「那麻烦请快点,我的手很酸。」
「当然可以,就从今晚踏进将军府开始说起好了,一见到翁茵茵出现在此,我就知道麻烦来了,我对你们两个一搭一唱的默契佩服得五体投地,只可惜这种表演是包藏祸心的,她人刚走,你的手就多了这个……」
他用力扒开她握拳的手,拔出右手无名指上的一轮指环,递到她的眼前。「这东西很不起眼,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注意到的,所以我到现在还猜不透那女人到底是何时把东西偷渡给你的?」
「就在我们又哭又叫、水乳交融、口水乱喷、双手紧扣骂你是坏蛋的时候。」气得她忘了自己是在被逼供,直接将实情告诉他。
「原来。」明白了。「你们的失败有两点,第一,翁茵茵的出现让我起疑心,第二,我说过的,我对你不能完全放心,所以就要更加用心了解你,包括你的表情、你的声音、你的身体和你身上的东西,每一样我都要弄清楚,所以你突然手上多了一枚小东西,我马上便知道。」
「只是一枚指环!」
「是啊!只是一枚指环竟然需要翁茵茵大费周章地送到你的手中?这东西肯定很奇巧,比如说,上面某个沟槽里藏了一根细小的针,针上有毒,见血封喉之类的,这种专门用来暗杀的东西一向是宰相府的名产,茵茵手上肯定还有不少这种货色。」他猜测道。
「算你厉害,指环送你当奖赏,我的身体还可以借你扎针,放心,那上面没有毒,只是会让人很好睡的药而已。」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睡眠。
「不管是毒还是药,结论只有一个,你,季青蓉必须接受惩罚。」这点他很坚持──没办法,就说他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我听你在放屁!」
「不准粗口。」轻捏她的耳垂,以示惩戒。「你不是一向最爱玩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们上一趟游戏的规则?每个挑战总有输赢,赢的人获得奖赏,输的人接受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而赏罚分明更是我一向遵循的准则。」
「谁管你!」接着又是一声痛呼。「你干什么弹人家耳朵?」
「态度不佳的惩罚。」笑得理所当然。
「你混蛋!全都是你在讲……」惩罚马上又降临,只是,这次魏海格找到了另一个更有趣的手法──大手钻进肚兜内探险。
「不要……住手!你这畜生!」
「请继续,尽量多讲些没关系。」魏海格嘴上鼓励着,手上却不断施行他认定的惩罚。
「你这只臭色狼,快把手拿开……王八蛋!」
「很好,继续啊!」
季青蓉学乖了,不敢再开口,不过,眼睛倒是不忘恶狠狠地瞪他。
「无话可说了?」真可惜,他实在舍不得把手抽出来。
她这次干脆别开头,眼不见色狼,心不气。
「好吧!看你这么乖,那我们现在就来讨论你的惩罚。」
还惩罚?!季青蓉马上又瞪起两只大眼。
「真健忘,你这次失败的代价我可还没取,这是你原本可以避免的,甚至,若你没放弃我刚才破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我不仅会原谅你这次,连带的之前你的玩弄、羞辱、欺骗和不驯……一大堆让我失望的行为,我都可以暂时遗忘。」说得他满伟大的。
「别说得好像我欠了你一屁股债没还!你也别忘了,前前后后你在我身上打了几掌,害我吐了几次血,现在还带着内伤,全身无力让你欺负,照你的游戏规则,我们的前债旧帐也该清光了。」她又不是不会算帐。
「不,既然是我的游戏规则,有清没清要我说了才算!」他笑得有够无耻。「本人在此宣布──还没完。」
「哪有这样?!你是土匪将军啊!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