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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传奇之五 挽歌by:卫秋-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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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宕秋柠眉扣住的下颚。「挽歌,你应该清楚我最不喜欢被人拒绝了。」 

「宕秋……」挽歌愁眉,不该如何说服他。 

「况且,你还欠我一条命。」 

喜欢垂钓的挽歌,两年前不小心跌入水中,是云宕秋奋不顾身救回他的命,他永远也不会忘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放手,宕秋!」河水不知何故突然湍急起来,让他没踩稳,才会跌若水底。 

「吵什么,拼死也给我抓着,要是你敢放开,看我饶不侥你!」云宕秋一手抱着岸上的石块,一手抓住挽歌的手腕。 

「宕秋,你不放开,连你也会死的……」他不想害宕秋。 

对于当时云宕秋的笑容,挽歌记忆犹新,那抹笑,是宕秋对自己的自信与骄傲。 

「除非我自己想死,要不,谁也杀不死我,你给我抓紧就是了——」 

后来,他的命被救回,对宕秋更有一份超越友情的感情,但他以为该是恩情才是,毕竟是宕秋救了自己不是么?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宕秋,你厌恶别人逼你,那么,你也想以恩情来逼迫我就范么?」他质问。 

一番话教云宕秋停下动作,却仍不放过他。 

「这算威胁?」他的声音由齿缝间透出更添冰意。 

「宕秋,我对你仅有手足、朋友之情,其它——则无。」 

云宕秋冷冷泛笑,神情之凛,足以冻人。「好个『其它则无』。」他对挽歌的心意却落得一场空,至今无人能伤他这般深的地步。 

「宕秋,你有应尽的责任,别忘了。」他对宕秋,除了友情,只剩恩情。 

眉心拧着愤恨,云宕秋离开河畔。 

=.=.= 

有困惑,挽歌便会想办法解决,既然自己无法想通,那就求助他人,第一个让他找上的正是在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徐管事。 

「徐管事。」 

正在审阅帐本的徐管事合上本子,抬眼。「挽歌少爷,有事?」 

「我有件事想听听你的意见,不知可否?」 

徐管事让挽歌落坐自己身边,总他娓娓道来。 

「这么说,您也喜欢宕秋少爷了?」 

「……那是不可能的,你也明白云府对我有恩,虽然宕秋对我不错,但我不能背叛太爷的信任。」他相当了解自己的位子该站在哪里,而且绝不逾矩。 

徐管事饮了一口茶。「但我听得却是这个意思。」 

挽歌脸色露出一抹连他自己就算看了也无法会意的诧异。「……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正所谓旁观者清。放眼整座云府,您认识的人虽少,但真正能让您真心笑开怀的向来只有宕秋少爷不是么?还记得去年大寒之日,您卧病在床,少爷只为了您无心一句想吃冬笋,他就独自一人上山为你采冬笋么?」 

「记得。」师父的刻刀、冬笋,都是宕秋为了他,他怎会忘。 

「那时天冷,冬笋正当季,却没人愿意冒塞上山,只有少爷,他为了您,甘愿上山……挽歌少爷,我只是个下人,或许不该多说什么,宕秋少爷对您的心意,我看在眼底,但是,您说得更很对,您绝不能胡乱接受宕秋少爷的情意,毕竟云府对您有恩,太爷虽未表明,但大伙儿都清楚这云府迟早会留给少爷的。希望您能好好为宕秋少爷着想。「语末,徐管事起身朝挽歌拱手行礼。 

「徐管事,你这是做什么?」 

「挽歌少爷,既然您已是云府的人了,就该以云府为天,不能再有个人情感。」 

徐管事第一次把话说得很重,是要自己就如同他一般将下辈子奉献给云府么? 

慢慢地,他终于明白徐管是那天对他说的话了,他早就看出宕秋对自己超出的情谊,所以才提点他,免得坏了宕秋以及云府的名声。原来啊……无怪乎宕秋会想离开这里,因为这根本是一座会将人意志磨损的因牢,他因为未曾涉入,所以不能分辨。 

「徐管事,你的话,我记着了,同时,我也惋惜你。」语毕,挽歌离开管事楼。 

徐管事这才抬首,望着门口,眼露无奈。「『惋惜』?挽歌,你太善良了,实在不适合这座金玉其外的死牢。」 

外表光鲜亮丽,其实最脏的正是此处。 

=.=.= 

「哒哒哒!」急急而来的云宕秋不曾稍作停歇的脚步声,稳重的步伐也掩饰不了沉重的五官,他推开房门又关紧。 

「挽歌!」 

正在念习的挽歌表情极为平静。 

「你要迎娶柳儿?」当徐管事告诉他这件事情时,云宕秋简直不敢置信。 

「是的,我觉得柳儿很适合我,你不认为么?」说得好听是云宕秋的义弟,实际上与徐管事的身分无异。 

「啪!」云宕秋一手重重打在桌上,顿时物品有倒下的、有滚落地上。 

「我不准!」他不过才一晚未归,怎会有如此大的变量。 

「凭什么呢?这是太爷允诺的。」☆油炸☆冰激凌☆整理☆ 

「你真想娶她?」 

「没错,日子定好,要改……恐怕不可能了。」 

「对我而言,没有所谓的不可能。」云宕秋语露异常的执着。 

面对那张阴沉的脸,挽歌不由得移了两步。「我有事要找徐管事,得——」 

云宕秋拽住挽歌的手腕,要他正面对着自己。「挽歌,你太不了解我,我想做的事情从没失败过,用尽方式,我也会留你在我身边,婚姻?你这辈子都休想了——」 

身躯被结实拥住,挽歌感受到的是云宕秋沉重的气息,与未来挣脱不了的关系,一旦与云宕秋有牵扯,他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无忧。 

耳朵听着浓重的呢喃声,对于自己衣服被扯开亦束手无策,挽歌反抗再反抗仍徒劳无功,只能任由云宕秋把自己压倒在床塌上,困住自己。 

「挽歌,我对你不是一时的迷惑,是认真的——打从三年前你反击我开始,你在我心底就有了不同的地位,这绝不是说那时谁反抗我就会得到我同样的专注,而是……你那副永不屈服的眼神的确击败了我,你让我深深体会到我不是万能,但要得到你——却不无可能。挽歌,允了我吧,永远、永远都别离开我,好不好?」 

徐管事与宕秋的话在挽歌脑子里拔河,或许徐管事的感觉是对的,因为他对宕秋其实也、其实真的很困惑……唇瓣忽暖,挽歌见云宕秋亲吻了自己,一时分心愣住。 

察觉身底下没有继续抵抗,云宕秋内心无比雀跃。 

「砰!」徐管事双手推开门,门反弹在壁上发出剧烈声响。 

「挽歌少爷,用膳了。」徐管事恭敬有礼道。 

当下的尴尬教挽歌趁机离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宕秋有感情,这—— 

「徐、管、事!」云宕秋愤恨地一个字一个字喊着,敢阻挠他的人,他不会原谅。 

「宕秋少爷,您是在自毁前程。」徐管事提醒他。 

「你甘愿留在云府,不代表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你真的愈来愈不像我过去所认识的朋友了。」说尽,云宕秋正要追出去时却遭好几名仆人拦下。「你们要做什么?」 

「六夫人说许久未见到宕秋少爷。希望少爷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徐管事的声音听来格外森冷。 

望着来者不善的家伙,云宕秋眼眸直瞪着犹如置身事外的徐管事。 

当冷风拂过脸庞,才知已快大寒。 

大寒日,白雪纷飞,雪泥鸿爪,跟着长长足迹也印上雪地。 

云宕秋离开软禁之处,在挽歌房里寻不到人,正想离开云府找寻时,心头忽然抽紧,教他呼吸窒碍。 

他直觉想到:是挽歌怎么了么? 

披上红袍,云宕秋直觉奔往十方里,然后,正如适才的感受到的异状,千梅树下,墨青色的身影倒在铺有红艳血迹的雪地中。 

一步一步走近,云宕秋抱起他,探着挽歌的鼻息,绝望顿时填满他的心。 

刀柄入心,回天乏术,就连不懂歧黄的云宕秋也知自己迟了。 

是啊,迟了,真的……迟了。怀里不再有温暖,曾经让他呵护在心底的挽歌,再也无法开口,而云宕秋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是苦?是痛?还是悲?为何此时他没有半点感觉? 

冰雪落在肩头,刺骨的冷意冻得云宕秋手指难以动弹,不断低喃。「挽歌……」 

每喊一次,他的心愈平静一些。 

云宕秋靠坐在千梅树下,静静凝视暮色降临的大地,手指发冻,他依然紧紧抱着挽歌,时间一分一分流逝,他早没了任何感觉,就连手上抱着的重量彷佛也消失一般。 

「挽歌,我晓得你对我一直有不满,不满我硬要把你带进云府、不满我总是对你霸道,可是对我喜欢的,我只懂得用这种方式……我承诺过,要与你永远不分离,即使你失约,我也会遵守到底。」迅速拔出挽歌背后的短刀,云宕秋没有丝毫犹豫,刀锋随即没入自己的胸口。 

虽然云宕秋从不以为自己是会如此会轻生的人,可他不会后悔,因为这是他选择的路。失去意识前,他只恨自己害死了挽歌。 

雪片夹杂梅瓣,缤纷却凄凉,掩盖了大地与昔日的美好。 

另一个脚步匆匆靠近,徐管事不舍地望着挽歌,迅速将之掩埋在千梅树下。接着,朝不远处的火光大声喝着。 

「少爷,找着少爷了,你们快啊——」 

风雪不停,雪地上的红影却显孤寂。 

 

 

卷 五——河畔、映情,问朝暮、无音。 

 

 

回忆如潮,打在岸上,会有痕,但终有遗忘之时,被搂住的挽歌,正是这种心情。 

但,现实已如此,又如何呢? 

挽歌打昏云宕秋,将他带回别院。翌日,云宕秋仍是追着他。 

「少爷,您真的认错人了。」挽歌努力要他正视彼此的差异。「我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挽歌,我们的年龄足足相差一轮,请看清楚点。」 

冷漠的声音点破云宕秋的梦。「你真不是……挽歌?」他的眸闪着不信。 

「是的,我是小晚,是张管事新聘的仆人,不是什么……挽歌,少爷真的认错人了。」 

「不是的,你是挽歌、你是挽歌,我不会认错。」云宕秋一脸笃定,抓住他的手道。 

「但事实是——您真的认错了,少爷,请放开小晚,小晚另有事情要做。」对于云宕秋凡事都坚定的态度,没想到十二年后依然,他只得作罢。 

云宕秋依言放开挽歌,然后由怀里掏出一把留下年久痕迹的刻刀交还给他。「我害了你,所以你恨我是应该,只是别再离开我。挽歌——让我跟你一块走,好不好?」 

阔别十二年再见自己的刻刀,挽歌真的没料到云宕秋会保存至今。 

「这是你留给我的,是不是表示你心里有我?」云宕秋握住挽歌的手,笑问。 

死了十二年,挽歌以为自己再世不会对人间有情感,但眼下,他竟阻止不了自己封闭已久的情绪所带来的感动。 

那日,他听了徐管事的话决定离开云府,因为他心知这是唯一能教宕秋断念的途径,但心头的不舍才让他留下这把刻刀。 

「我记得你曾说这把刻刀就代表你自己。挽歌,告诉我,我有没有误会你的意思?」感受到始终不愿正视自己的挽歌双肩似乎发颤,云宕秋又问。 

挽歌抬起头来,正欲开口时,听见脚步声的他立刻与云宕秋保持距离。 

「秋儿,我听张管事说你能开口了,是真的么?」云宕秋的生母六夫人,风韵犹存,款步走向两人。 

挽歌背对来人,直到六夫人走近,才得以看清他的长相,这一四眸交投,吓得六夫人往徐管事身上倒去。走在六夫人身边的徐管事瞧见挽歌的长相后,也微微一怔。 

「他、他是谁?」六夫人脸色明显惊慌。 

「禀六夫人,小的是张管事新聘的仆人,名叫小晚。」挽歌拱手恭敬回礼。「小的先去做事了。」 

挽歌离开,六夫人才勉强平复心底的惊诧。怎么会?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简直就像是同一个人! 

目送挽歌的背影,云宕秋依然认定他是挽歌,只因他收下了那把刻刀。 

「秋儿,你要上哪儿?是没见到娘么?」在儿子面前,六夫人力求镇定与尊贵的姿态。 

云宕秋目光冷冷瞥过六夫人,内心却无半丝敬重。他的娘亲为了得到云府老爷的关爱,不知用尽多少手段,对她,他一点认同也没。 

未曾开口,云宕秋冷冷转身离开,气得六夫人摔了手中的团扇。 

「这就是我的好儿子,怎能同心呢?」 

徐管事还为了适才的那个「小晚」,无法回神。怎么会那么相像?若是再长个十二岁,他就敢肯定绝对是挽歌。 

「徐管事?」 

「是,六夫人。」 

「给我去查查那个叫小晚的底细,我可不要重蹈覆辙。太爷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先回去了。」下了命令,六夫人气冲冲地独自离开别院回云府。 

「小晚?挽歌?你们可是同一人?」徐管事才在原地,内心有抹怅然。 

对少爷、对挽歌,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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