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变态ⅱ_by_不二周娟-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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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语在一周后离去。走的干干净净,一张纸都没有留下。
他就像一缕孤魂,在旧人身边盘桓一圈,便烟消云散。
那是苑锦最后一次见言笑语,也是第一次知道——言笑语也有解不开的心结。
那是一双悲伤的眼,邪意流转,勾魂摄魄,然而脆弱到了骨子里,寂寞到了骨子里。
那个无人的凉台,无人擦去你眼角的一滴泪。
其实很多事情我都懂
只是我选择不说
刻意的低调不代表
我允许谁来招惹我
冷漠我懂哦哦
虚伪我懂
了解游戏规则后
就努力别让自己犯错
——黄义达《我懂》
其实,我什么都懂——你早已离我远去。而我,不过抓着一个残像,寂寞的不肯放手。
第 3 章
第二章
言笑语在噩梦中惊醒。
他大张着眼睛,空洞的看着单调的天花板,胸口痛的要炸开,漆黑一片的夜空怪兽一般,吞噬了一切。
多久没做这个梦了?
高大的热带乔木,如同伸展着四肢的鬼怪,潮热的空气,扭曲蠕动的爬虫。那个手脚细瘦的少年,捂着溃烂的伤口,抓着仅有的一把小刀,跑,跑,跑!
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踩入蛇窟,一个活生生的人眨眼之间变成碎肉。昨日在爬树时伸出手拉一把的搭档,今日就捅了你一刀,因为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活下来,活下来,活下来。
无尽的饥饿,无尽的杀戮。
言笑语扬起手,轻轻的盖在自己眼睛上。
如果大脑也有开关,“咔哒”一声停止工作,多好?
他努力的不去想,努力的忘却。
《简爱》里,罗切斯特说,记忆是污秽的,我已被污染,而你还纯洁着。
言笑语,你早已彻底堕落。
言笑语大口大口的喘息,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他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冷汗湿透了后背。
“我这是怎么了……”他轻声低喃,揉着太阳穴,手指颤抖的打开床头灯,摸索着旁边的烟,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才略微觉得好过一点。
十几年前的烙印,犹如烧红的烙铁,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尖上,如同无时不在的恶灵冤鬼,在暗中窥伺着,想要冲出来狠狠的咬上一口。
那个潮热粘腻的热带雨林,是他一生的梦魇。
清晨的时候,爱兹哈儿过来敲门。帝王诺森和君烨去非洲自然保护区度蜜月,而他则被送到LANKESTER公爵这里,美其名曰:排解言笑语的心结。其实不过是照顾言笑语的起居。
他青灰色的眼睛像是晨曦遮住朝阳的薄雾,明亮又朦胧。总是用一种柔顺而温婉的眼光看着四周,无害的如同初生的幼仔——无害,而具有玩赏价值。
他轻轻敲了两下,门自然开了,没锁。爱兹哈儿有点迟疑,但还是推开了门。
通过玄关就是卧室,柔软的大床上被褥凌乱,空无一人。
爱兹哈儿犹豫的向前探索,他微微皱着眉,黑玉一般的长发梳着发辫,披在一边的肩膀上。
他环顾四周,一股细微的冷风撩上面孔,露台的玻璃门咧开一道缝,凛冽的海风如同窄而薄的刀锋,穿透了室内温暖的空气。
“不会吧……”爱兹哈儿看看露台,窗帘拉着,被风吹起一道道涟漪。窗外是北纬六十度的北海,碧蓝色的浪头拍在山崖上,涛声阵阵。
他拉开露台门,被汹涌扑入的海风冻得打个寒战,才看到露台拐角上的那个人。
果然。
他惊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藤制的椅子,因为保暖所以铺着棉垫子,言笑语蜷缩在那里,披着纯白的一件丝绸晨衣,荡漾的衣襟之下是笔直雪白的腿。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黑发凌乱而脸色苍白,嘴唇更是冻得发青。
“先生……言先生……”爱兹哈儿上前几步,而言笑语毫无反应,长长的睫毛之下是一片乌青的阴影。
不会一直睡在这儿吧?
冰冷的脸,冰冷的颈项,言笑语缓缓的张开眼,唇色发青。
他晃了一下才站起来,披上爱兹哈儿跑着从屋子里取来的毛毯,漆黑的瞳孔里冰冷一片。
“您感觉不舒服吗?”爱兹哈儿问,漂亮的眼睛微微垂下,不去看言笑语胸口裸 露的大片肌肤,那是不属于他视线的东西。
言笑语给了他一个平直的微笑,弧度微笑的几乎只是扯扯嘴角。爱兹哈儿的态度温顺而乖巧,他喜欢这个小东西,并且异乎寻常的没有破坏的欲望。所以偶尔他也愿意和他聊聊天,听他讲阿拉伯和后宫里的黄金和奴隶。
爱兹哈儿快步去泡了杯普洱茶,氤氲的热气混着茶香从他的指间升起,他恭顺的低着头送到言笑语面前,用站立的姿势。
帝王诺森不喜欢他的下跪,所以爱兹哈儿试着模仿常人——而并非奴隶,一如他的过去。
言笑语接过,因为冰冷而手指僵硬,他几乎抓不住杯子,而只能用手掌的边缘捧住。麻木的指尖慢慢的恢复温度,形成一种摸不着的刺痛。“谢谢。”他低声说,对爱兹哈儿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您睡得不好吗?”爱兹哈儿掩上露台的玻璃门,并且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一点。他坐在一个脚凳上,微微歪着头的姿势妩媚动人,黑玉般的发辫里编着珍珠,青灰色的瞳孔里带着彻底的驯服和朦胧的引诱。
LANKESTER公爵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他把一个柔顺的性感尤物放在言笑语身边。也许正冷笑着期待发生什么。也许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两个小宠物的交流罢了。一个有着刀锋般的嘴唇,另外一个柔顺可人。
“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言笑语喝下一口热茶,细长狷丽的眼睛眯着,眼角鬓边是一片深紫色的花纹,让他仿佛被一种薄雾似的妖气围绕着,端丽的五官犹如传说中的妖精,戾气从眉间眼角渗透到空气里。
“令人……非常不愉快。”似乎是叹息着说出,他交叠双腿,“现在不是回忆痛苦时光的时候。”他继续眯了眯眼睛,眼角的弧度微微上挑,“韶光易逝,也许我该找点乐子。”
他的指尖抚上爱兹哈儿的脸,那温度几乎像是冰块。爱兹哈儿配合的仰着头,用他那副蒙着雾气的青灰色眼睛注视着他。
言笑语浅浅的微笑,薄薄的红唇凑过来,含住爱兹哈儿的唇瓣,慢慢的吮吸着。
他的眼里带着凛冽的笑意。轻蔑,讥讽,强大,随心所欲,生杀予夺皆在一念之间。
爱兹哈儿哆嗦了一下,换来言笑语不满的一咬,他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肆无忌惮的啃噬撕扯,毫无犹豫的占有每一个角落。
爱兹哈儿想起了很久之前,那条蛇。
并不相似,然而带给他的感觉是同样的,阴沉冰冷,和极度恐惧。
他闭上眼睛,因为言笑语的舌头而喘息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细碎声音,耳根潮红。
那条蛇后来被放进了他的后 穴,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从肠道深入身体内部,他疼的在高级的克什米尔羊毛毯上打滚,血沿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上。
言笑语的手,此刻就如同那条冰冷潮湿的蛇,沿着他雪白的背脊,慢慢下延。
“嗯……”
爱兹哈儿再也无法想其他,言笑语离开了他的唇,雪白的,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他细小的喉结,他被迫扬起颈项,把脆弱的喉咙暴露在利齿下。
手一路向下,划过他的锁骨、胸膛、小腹再向下,残忍地侵占了最令他感觉羞耻的后 穴……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深入了爱兹哈儿的后 穴。
爱兹哈儿惊叫一声,然后又压抑下去。
那里很干净。
言笑语只是伸进去一根手指,如同戏耍般的,用指腹按压着柔软的内壁,宛转深入。
如同冬天野地里的火,星星点点。爱兹哈儿半张着嘴唇呻吟着,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敏感的内壁按压揉搓,却唯独不去碰触最敏感的地点。
第 4 章
那里很干净,每天清晨都会插入软管,用温水洗净,干净的如同口腔。
言笑语只是伸进去一根手指,如同戏耍般的,用指腹按压着柔软的内壁,宛转深入。
如同冬天野地里的火,星星点点。爱兹哈儿半张着嘴唇呻吟着,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敏感的内壁按压揉搓,却唯独不去碰触最敏感的地点。
爱兹哈儿青灰色的瞳孔里弥漫起更深重的雾气,羞耻,柔顺,乞求的神色一一闪过,渐渐变得混乱不堪,然后,紧紧咬住他手指的后 穴也慢慢的舒展,一伸一缩,如同乞求的小口。
言笑语向上抬眼,似笑非笑。在爱兹哈儿体内的手指重重的勾起,准确的按压上那一点。爱兹哈儿触电般的向上弹起,发出一声几乎尖叫的呻吟。他细细的腰肢狂烈的扭动着,如同白鱼。
“先生……啊!”在爱兹哈儿的惊喘声中,言笑语深入第二根手指。笔直的修长手指在狭窄的谷 道内做着剪刀般的动作,有力的深入着,扩张着。
爱兹哈儿的身体已经接近战栗,言笑语的手指带着魔法,第三根手指……锥子一般的钻洞,啃噬,他想起了许久之前的那条蛇……然后又不同,他的手指比世上最浓烈的媚药还要激烈。
求求你,给我,给我,给我。
爱兹哈儿在他精准的刺激下一次次地抽搐痉挛,却又因为恶劣地控制着强度和节奏,始终无法真正解脱。他的手不敢抚摸自己的欲望中心,只能无力的,缠在言笑语的脖子上。
言笑语镰刀似的红唇微微勾着,带着讥讽和愉悦的笑容。“真可爱。”他说。手指重重的揉搓着那一点,指甲切入了柔嫩的粉红色内壁,爱兹哈儿尖叫一声,眼前白光爆发。
有些尖锐的刺痛,他知道自己流血了。
爱兹哈儿脱力的摊入言笑语怀里,精 液弄脏了言笑语的晨衣,然而言笑语并无恼怒,只是微笑着,抚弄着少年带着粉色的肌肤。
他微微垂着眼,鸦羽似的黑发披在肩头,眼角的紫色花纹黯淡瑰丽,带着隐约的妖气。
“好了,乖孩子。”言笑语低声说着,“现在该你了。”
等爱兹哈儿从浴室出来,言笑语已经不在房间内了。
他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已经重新干净了,嫩的如同蔷薇花瓣。但是几分钟以前,还挂着新鲜的精 液。
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半小时之前,言笑语如同帝王般的敞开双腿,细长狷丽的眼睛斜睨着,嘴角带着笑意,“含住它,服侍我。”
他想起那灵活有力的手指在他体内穿行……没有工具,没有性虐,没有媚药,却带来灭顶的快感。
爱兹哈儿的皮肤还泛着粉红色,然而他低低的叹息一声,他只是个玩具,言笑语只会在他嘴里发泄欲望,他以捉弄他为乐趣,但也只是乐趣而已。
他们不在同一个高度。他的视线只有平视,他只看得……这个庄园的主人,而已。
爱兹哈儿走出卧房,言笑语正站在走廊的窗户前,看着下面宽阔的,整理精致的花园。
阳光很好,葡萄藤和紫藤交织成的凉亭下面摆放着几张圆桌和椅子。此刻一个金发的男子坐在那里,圆桌上摆放着咖啡和早餐,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得到他纯金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一个青年坐在他旁边,看着手里的笔记本电脑说什么。
言笑语就站在窗户的侧面,挺拔的身体看上去单薄纤细,他抿着嘴角,手指在身侧捏成紧紧的拳。
爱兹哈儿侧过头。
言笑语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刻,他用怎样的眼神注视着那个人。
痛苦,糅杂着——爱。
“你今天起床比较晚。”
LANKESTER抬手示意自己的助手停下,对着这个方向开口。
他坐在一张轮椅上,纯白色的天鹅绒丝巾蒙住了双眼,端正英俊的面孔只露出挺直的鼻子和性感的嘴唇。他的眼睛刚做过手术,这次关键的手术关系着他下半生的光明。
他如同一个尊贵的帝王,即使不良于行,依旧气质骄傲,高不可攀。
“我玩儿了会儿。”言笑语无所谓的说着。
LANKESTER侧了侧头,他在聆听。他长度及耳的金发没有像平时一样向后梳理,随便的落在额头上。这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了几岁,更增加了几分风流倜傥。
“爱兹哈儿?你不要太欺负他。”他微笑着,“君烨很在乎他。他也是我的客人。”
言笑语冷笑了一声,低声嘟囔了句“伪善”,就不再开口。
LANKESTER抬抬手,示意自己的助手继续。
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
LANKESTER统领着他庞大的财经帝国,而言笑语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伴随着早餐进行的,是两台同时运行的笔记本电脑。这是青门主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