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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智圣东方朔第2卷-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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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
    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
    今为大司马,专领羽林军。
    为人洁白皙,髯髯颇有须。
    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武帝先是沉溺于歌曲的优美和人物的情景中,一曲唱完,龙颜大悦。他大叫道:“唱得好,唱得好!”
    此时卫长公主却不干了,她红着脸,泪流满面地冲到霍去病跟前,用那一双稚嫩的小手,像擂鼓一样,击打着霍去病的肩膀,边打边哭,嘴里还嚷嚷:“我恨你!我恨你!”
    霍去病躲也不躲,任她双拳如雨点一般落下来。
    武帝和皇后,更是茫然不知所措……
    第二十二章    白〓鹿〓币卫子夫的钟粹宫,这些年来一直是孩子的乐园。卫长公主和比她小两岁的平原公主,原住在卫子夫寝宫左侧的一个大房子内,而太子刘据则住在右边的一个小间,后来为了太子的学习,武帝专在距离钟粹宫不远的地方,新建一个旭阳宫,希望太子能像初日东升的朝阳,日渐长进;并命公孙贺为太子太傅,除教他读书外,还把练武也作为太子的一项要务。太子原来住的地方归了平原公主,卫长公主一个人,便拥有了更大的生活空间。
    这几天,武帝经常到钟粹宫来,不是为了更多地宠幸皇后,而是为了他心爱的女儿卫长公主。
    在前几天那次乐府歌会上,武帝和皇后才第一次发现,他们的女儿爱上了表哥霍去病。可她还是孩子,才刚满十五岁啊!但武帝与卫子夫在一起,细细想一下,女儿从小到现在,所接触的男人里头,首先是自己的弟弟,然后就是父皇,卫青舅舅,再其次就是表哥霍去病了。
    再说那霍去病,虽然比自己的女儿大了整整十岁,可不论是人品,还是用兵勇武之才,都是天下一流的人物,何况他立下“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之大志,至今一直未曾婚配。
    武帝再一细想,发现霍去病其实早就暗恋着自己的女儿。两年前,武帝、卫青和霍去病谈到给他娶媳妇的事情,那时霍去病已是二十三岁,刚封冠军侯。可霍去病脱口便说出“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一句誓言。当时武帝还为他这种将国家要务置于首位,个人婚嫁放在脑后的壮举激动不已,却未曾想到,自己十二、三岁的小女儿,早是霍去病心上的人儿。皇后卫子夫心里更是明白,他们两个虽说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霍去病是看着小表妹长大的,小的时候他就抱着她,而且一直抱到七八岁,直到有一天,皇后说她长大了,男孩子不能随便抱。可那时霍去病已经十七八岁了,于是他便在心里埋下了“非表妹不娶”的种子。而后多年,霍去病每次征战沙场回来,总要先看看小表妹,给她和她的弟弟妹妹带来战场上得到的好东西。而小表妹也在终日盼他来看自己,尤其是战场上烽烟叠起之时,心神更是焦躁不安。卫子夫想,不管怎样,也要等女儿十六岁时,再向皇上明说此事,没想到,辛延年的一曲《羽林郎》,将霍去病与公主的事情向朝野公开了。
    武帝对这桩亲事,从心眼里高兴。这是他与卫家的第三次联姻。想到自己和皇后两个互相信任,皇后对自己又特别体谅,他的心里充满感激之情。再想到卫青和平阳公主互敬互爱的情景,他不禁会心一笑。这两天,趁着劝说女儿的机会,他居然情意绵绵地和卫子夫重温起旧梦。
    然而,皇后好像没他那么乐观。卫子夫心里总是觉得,卫家出身贫贱,如今又是皇后,又是大将军、大司马的,够风光无限的了。她总觉得自己这些福分都是意料之外的,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有时是千万只眼睛在盯着自己,以至于到了晚上,她看到天上的星星,心里都有些发怵。见到女儿死心塌地爱着霍去病,她的心里又多了些忧伤,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
    当然,眼下让皇上和皇后最头疼的是那一首《羽林郎》,他们的女儿,误以为霍去病和那个罗敷好上了,几天来,一直哭哭啼啼,不愿理睬霍去病。而霍去病也是心神不定,几次进宫想探望卫长公主,都被她拒绝了!
    这天午后,武帝又来到钟粹宫中,和皇后一起,看望女儿。都五、六天了,女儿还是满面委屈的样子。武帝心里不仅心疼女儿,他还在心疼霍去病。这个小伙子,这几天还不知是怎么度过的呢!
    想到这儿,武帝就笑着对女儿说:“哎呀!辛延年那是编歌儿,那女子也是拿你表哥去吓吓冯子都,去病他一点都没有要娶罗敷的意思!”
    一听这话,卫长公主又流出了泪水:“不行!父皇,你要是让表哥娶了别人,女儿就不活了。”
    武帝禁不住笑了。“皇后,你也劝劝女儿嘛!”
    卫子夫这几天看到女儿是如此痴情,不知怎的,她的心情特别忧伤。听了皇上这话,她便上前轻轻在抱着女儿的肩,但没说话。
    卫长公主扑到母亲怀里,边哭边说:“母后,表哥是我的,不能让他娶了别人!”
    卫子夫忧郁地问:“儿啊,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为什么偏要缠住你表哥呢?”
    卫长公主大为惊讶:“母后,这天下的好男人,除了父皇,就是舅舅,还有表哥。我要是不嫁给表哥,还有什么意思呢?”
    卫子夫说:“你表哥都二十五岁了,他比你大十岁啊!”
    卫长公主却说:“大十岁怕什么?”
    “你还小啊!”
    卫长公主不干了:“小什么,父皇说,他十三岁时就娶媳妇了。”
    武帝苦笑了一下:“父皇那也是无奈,不娶不行啊!父皇后来后悔着呢!”
    卫长公主的小嘴翘得好高:“反正我不许你们让表哥娶别人,也不许表哥和别人好!”
    武帝心想,我这个女儿,用情专一,像她母亲;可生性有些妒忌,倒有点像阿娇了!霍去病要是将来想娶一两个偏室,或者在外有两个相好的,她会气死的。心虽这么想。可他嘴里却说:“好啦,好啦,父皇答应你还不行?”
    卫长公主还是不依:“光嘴答应不行!”
    武帝惊奇了:“那你说,还要父皇做什么?把表哥绑在你身边?”
    出乎武帝和卫子夫的意料,卫长公主提出了这么个要求:“父皇,女儿求你,把那罗敷给嫁出去!”
    卫子夫不高兴了:“女儿,你爱你表哥,与人家有什么关系?”
    卫长公主撒起娇来:“就是不行嘛!表哥听到罗敷,就心神不定的;女儿听罗敷,就更吃不下,睡不着!”
    武帝自言自语:“看来,你这一点,不像你母亲,倒有点像阿……”
    卫子夫急忙拦住:“皇上,你说什么啊!”
    武帝知道失口,急忙改过来:“好啦,好啦,朕不说啦,朕答应你,把人家的女儿先嫁出去,把好的女婿留给朕的女儿!”
    卫长公主高兴地叫了声:“爹!”然后扑进他的怀里。
    武帝高兴地直拍女儿那瘦削的肩膀:“哎──,这才对,不叫父皇,叫爹,朕才高兴哪!”
    御花园内,霍去病终于和卫长公主见了面。别看不见面时,两个人一个哭。一个跳的,到了一起,只要对视片刻,一切烟云片刻就被风儿吹散。
    卫长公主背对着霍去病,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表哥,你生我的气吗?父皇说,我不让别人跟你好,是妒忌。”
    霍去病看着她那双充满乞求的眼睛,说道:“表妹,我这么一个大粗人,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真怕对不起你。”
    卫长公主眼睛动了一下:“怎么会呢?从小你就抱我,带我玩的啊!表哥,我要你答应我,永远要和我在一起。”
    霍去病点点头:“表哥答应你,等我把匈奴灭了,就回到长安,哪儿也不去,整天和你在一起。”
    卫长公主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她吃惊地问:“为什么非要把匈奴给灭了呢?”
    霍去病摇摇头,认真地说:“你不知道,那匈奴从有大汉那天起,就整天跟我们过不去。不是表哥非要灭匈奴,皇上也是啊!”
    “为什么不和他们和好,谁都不为难谁呢?”
    霍去病一副没办法的样子:“咳!这事,给你们女人说不清楚。”
    卫长公主却高兴地问:“什么?表哥,你说我是女人了么?”
    霍去病定睛看了看她,然后点点头:“嗯。昨天你还是女孩,今天,好像你已经是女人了。”
    卫长公主激动地抱住他的脖子。“那,你就快点把我娶走,娶出这皇宫,到你的将军府,像舅舅和姑姑那样……。”
    霍去病点着她的额头:“傻瓜,那也要皇上恩准啊!”
    卫长公主说:“父皇他会很快恩准的。哎,父皇昨天恩准了我的一件事。”
    霍去病问:“什么事?”
    卫长公主嗫嚅地:“说出来,你可不准生气。”霍去病笑了:“不会。我生气干嘛?”
    卫长公主笑着说:“我让父皇把那个罗敷嫁给别的人。”
    霍去病一惊:“嫁给了谁?”
    “只要不是你,嫁给谁都行!”
    霍去病一点也不生气。他紧紧地抱着卫长公主,说:“表哥有了你,这辈子谁都不要。”
    卫长公主瞪大了眼睛:“表哥,你说的是真心话?”
    霍去病发誓道:“如不是真心,表哥就在战场上被……”
    “不许你说!”卫长公主忙将他的嘴给堵住。
    霍去病慢慢转开她的手,让自己的嘴亲吻着她的手背。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不过,那罗敷,不能让皇上随便将她嫁给别人,最好嫁给另外一个人。”
    卫长公主问:“谁?”
    霍去病说:“一个姓辛的。”
    “辛延年?那个唱歌的?”卫长公主对他记忆犹深。
    “去,去!那个穷酸,八辈子也娶不到老婆。”霍去病笑道。
    卫长公主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你是说,把她嫁给辛苦子!”
    “对!辛苦子可喜欢罗敷啦!那天,他把帽子摘下来,露出一头好看的长发,罗敷还真的瞧了几眼呢!”
    卫长公主高兴起来,拉着霍去病就走:“那好,我们这就去找父皇,让他做主,把罗敷嫁给辛苦子!”
    霍去病同样是兴高采烈:“走!”
    建章宫中。武帝正与张汤在一起,议论钱币改革之事。
    “皇上,我大汉开国之时,任由各国铸造钱币。高祖时流行榆荚钱,吕后时又铸三铢钱,文帝时改铸四铢钱。文帝之朝,铸钱最乱,私人铸币,竟然成风。蜀郡的邓通,个人便可以任意铸币,货币之害,起于此时啊!”张汤近来对汉代开国以来的币制,作了很深入的研究。
    武帝插话说:“是不是那个曾给先皇吸去疮毒的邓通?”
    张汤说:“是啊!所以他才能得到铸币权啊!”
    武帝恨恨地说:“这种奸佞之贼,父皇杀他,是便宜了他!”
    张汤跟着说:“要是现在,皇上您不剐了他,臣也要剐了他!”
    武帝放下这个话题,又问:“接着说,这钱币怎么办?”
    张汤说:“皇上,您刚临大位时,曾经将钱改制为三铢钱;建元五年,又改为半两钱。两种钱都通行天下,盗铸的人,想铸啥就铸啥,天下的物价,也被不法之徒,搅得非常混乱。”
    武帝说:“朕早就想将铸币权从郡国收回了!”
    “对啊!皇上!不仅要独断造币权,还要把币制改一下,分为三种。”张汤马上献策。
    武帝惊问:“分为三种?这么多?”
    “皇上,自从去年钱粮吃紧以来,臣就奉圣意,琢磨钱币问题。臣想,如果天下的钱,都在皇上手中握着,想用多少,就铸多少,那多好哇!”
    这句话又说到了武帝的心上。然而他还是担心:“是啊!不过……钱太多了,物价就会涨起来啊。”
    张汤再激一句:“皇上,您铸得再多,也比天下郡国都来铸要少得多啊!”
    武帝觉得他说的在理,但他心头最担心的盗铸钱币总是还没解决。“可是,如果只有朝廷才能铸钱,而朕又铸不过来,天下的钱不够用的时候,钱更值钱了,就会有更多的人去铤而走险,盗铸钱币吗?
    张汤自有办法:“皇上,臣有一计,既能让天下钱币都出自京师,又能让它足够用的。”
    武帝大喜。“噢?那你说。”
    张汤拿出了他的计划。“皇上,臣已想好,应把钱币分为三种。老百姓用的,还是铜币,还用皇上您一即位时做的三铢钱。这样节省铜的材料。”
    武帝点点头:“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叫白金币,由银子加点锡来铸成,可分上中下三品;上品重八两,上面雕龙,面值三千钱;中品重六两,上面雕天马,面值五百钱;下品重四两,上面雕个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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