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瘟神小姐-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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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乃论,可以不告配偶。”书媛讲了一堆后,又补充一句,“尤其,他如果娶的是何小彤,你肯定会被送去劳改。”
“我不会儍到去做杨英哲的情妇。”书妤咬著嘴唇,心在滴血。
书媛满怀同情地凝视书妤。玩完了!看她那样,可能会为爱冒险。
“不和你讨论这事了,免得你消化不良。”书媛拿罐啤酒坐到蓝色布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她皱著眉,切换著电视频道,希望至少能转到一些好看的节目,偏偏尽是一些外遇呀、第三者的肥皂剧。真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啊!
书妤把吃完的碗筷洗好后,坐到书媛的旁边,“姊,我的事你已经知道了,那你的故事呢?”
书媛眨也不眨地盯著萤幕,好像被电视上的剧情吸引住,完全没听到书妤的话似的,但她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表情,看起来是有点哀怨的。
她勾起了姊的伤心回忆。“姊……真的那么不堪回首吗?……那我不问了。”
书媛大口喝光了罐中的啤酒,“他小我三岁,虽是学画的,但他的家世非常的好,不输杨英哲,他父亲反对我们交往,本来他信誓旦旦的说永远不会离开我,但在他父亲切断他的经济来源后,他屈服了。”
“他再也没有找过你?”
“没有,一次都没有,他去法国学画了。”
好绝情喔!书妤很感慨地说:“这种男人不值得爱。”
书媛表情复杂地漫应,“没错,拿一打啤酒来,今晚我们姊妹俩喝个过瘾。”唉,书妤没真谈过恋爱,对杨英哲,妹只是单恋,所以不懂她的感受。这间屋子充满了赫连杰的影子,只要凑近他躺过的枕头,盖过的棉被,喝过的玻璃杯,便令她想起以前的缠绵,他所留下来小小的物品都教人神伤。到今天,她还是守在这间充满回忆的房子里,无非是为了——等他。
一小时后,她们的脚旁堆满空啤酒罐,两个女人像发酒疯似的,又唱又叫,差点没把屋顶给掀了起来。
“姊你说,我们像不像一对苦情姊妹花?”书妤展开双臂,在屋子里回旋,突然她缩起了臂膀,蹲下,将自己蜷缩戍一团,兀自哭泣。
书媛也蹲在书妤身旁,环抱著她,“不要为臭男人哭——”
最后,两姊妹相拥而泣痛苦失声。
第六章
闹钟响了。
“——可恶!才睡没多久——”书媛痛苦地撑开双眸,惺忪地摸索著闹钟,困恼地按掉闹钟的铃声后,拥被坐起。又是一天的开始,也是她最痛苦的时刻。昨晚喝了不少酒,又晚睡,今天的痛苦加倍,头疼欲裂。
呆坐十分钟后,她绾起长发,起身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柱从莲蓬头均匀地喷洒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得到滋润,脑子也清醒了过来。
拉开浴帘,她拿起雪白的大毛巾,仔细地擦干每一滴水珠,接著,她裸身走出浴室。书妤常跟她抗议,要地不要裸体走来走去,但她认为在自己家,又没外人,有什么关系!书妤真是有够保守。
“懒妹,起来了。”书媛坐在化妆镜前边扑蜜粉边喊。她公司比较远,所以比书妤早半小时起床,而当她准备差不多的时候,妹妹也好起床了。
沉睡中,她听到吱吱喳喳的麻雀声,翻个身躲进棉被里又继续睡。没多久,麻雀在她耳畔呼唤著,蒙胧中不知究竟说些什么……什么?……噢,再见……你先去上班,等会儿我再起床……思,再见……
这家伙,怎么叫都叫不起——“不理你了,我自己都快来不及了。”书媛抓起皮包,故意很用力的损上门。希望能吵醒那只懒猪!
倏地,书妤猛然起身,拿起床头的闹钟一看,我的天!再看一遍,没错,已经八点零五分了!
世界末日到了!她想起今天是星期四,要开例行性的主管早餐会报。
悔恨而无助地大叹一声,她感到头痛晕眩。她很少喝酒,昨晚不该喝那么多——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当书妤赶到办公室时已迟到四十分钟又二十秒。她硬著头皮打开会议室的门时,只看到一屋子所有的睑都转向自己。她好像变成箭靶,众人所凝聚的目光有如箭矢,一支支射在她身上。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等待被宣判罪行的法庭里,惭愧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像只受到惊吓的天竺鼠般,她瑟缩地躲进杨英哲身旁的空位。
从眼角里,她看到杨英哲正看著自己,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气。
哇,他真的不高兴了。
希望他不要一气之下忘了她要求过的事——不在众人面前骂她,给她难堪。…↖(^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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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们也静静望著她,每个人睑上的表情都好凝重,干嘛呀!迟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她有来没来一点也不重要,她只是记录,又不参与决策……
他们干嘛—副怒冲冲的样子。
只有坐在她对面,也就是长型会议桌的尾端,那位曾在厕所安慰过她的女士露出洁白无比的牙齿。她已经知道她是杨江丽娜,杨英哲的母亲,杨氏财团的董事长,她是冲著她笑的吗?不管怎样,先报以微笑再说吧。书妤露出她的注册商标,一抹能溶化冰雪的微笑。
大卫说的一点也不假,这女孩的确有让男人臣服的魅力。杨江丽娜默许地看著书妤。她今天来的很匆忙,连妆都没画,只涂了口红,她的皮肤真好,就像一片无瑕的晚春雪地,无论参加哪个选美会相信都会稳夺后冠的。
“你自己说,还要给你多久时间?后面的工作全为了你延宕,再不快点,这个案子干脆放弃好了。”杨英哲重重拍了一下桌面。鹿谷乡的娱乐开发计划,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波折,这也是他第一次出师不利。
“杨总,那里的乡民受到煽动,一直抬高价钱,超出了我们的预算,我已经尽力满足他们,可是他们却越来越狮子大开口……”王经理一睑的无奈。
原来杨英哲不是为了她的迟到在生气,书妤松了口气。公司鹿谷乡开发计划看中的地,就离她父亲的茶园不远,也都是家乡那些她喊叔伯婶婶阿姨们的地,不过他们都是老实人,绝不会是王经理口下那样贪得无厌的。
“王经理,他们要敲诈也该有个底线,总不会是无底洞吧?”
“他们一甲地要价一千万。”
“太离谱了吧!”书妤惊呼。她爸爸在鹿谷有三座山,那她家不是也挤身亿万富翁之林了。
书妤环视四周,大家都瞅著她,她知道她多嘴了。
“我看我有必要亲自去了解一下。”杨英哲转头对书妤说:“取消所有约会,另作安排,明天早上九点跟我一起去鹿谷三天。”
在座的人惊讶极了。他们猜不透杨英哲为什么要带乔秘书去?他一向不带秘书出门的,尤其这个秘书对他一点帮助也没有,不要帮倒忙就算万幸了。
其中最惊讶的莫过于书妤本人,“我也要去?”
“那里不是你家吗?”杨英哲高深莫测地说。
“是……没错。”书妤愣愣地说。但她不在那里长大,应该说她从小就被那里的人排挤。
“那里住的乡民你都认识吧?”
“叫得出名字。”书妤放低声音。她十岁时,外婆驾返瑶池,乡人就算有再大的理由也不能不让她回来,总不能叫她去住孤儿院吧,她又不是没爹没娘,何况爸为乡里做了那么多的事,通往竹山那条柏油路就是爸出钱出力铺的,妈还去庙里求神问卜,菩萨都说她可以回来了,这样还不行的话,就太不通人情了,但后来谁家有事还不是都怪到她头上。
“那不就结了,由你去说服他们。”
书妤不认为那是好主意。
“这件事你办成了,我会给你奖赏,不过你放心,就算没办成,我也不会怪你,王经理才是该负责的人。”他凌厉地看了王经理一眼。
王经理赧然地不知把眼睛的焦点放在哪里。
“散会。”杨英哲趁大家鱼贯出会议室时,悄声地对收拾桌面的书妤说:“中午不用买便当了,我请你吃大餐,巴结你一下。”说完,他搭著大卫的肩膀走出去。
书妤的心在飞扬——杨英哲要娶何小彤说不定只是好事者捕风捉影而已,至少没看到他对何小彤有什么积极的举动,对她,倒是挺殷勤的。
他送何小彤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却送她一克拉钻石项链,
以价值来论,她的贵多了!
想到这,书妤不禁发出得意的笑声。
她知道,杨英哲爱上地了!
***************
十点五分,离中午还很久。
书妤看了一眼手表。这已经是她第七次看表了。她巴不得转快秒针和分针,一转眼就到中午十二点。天哪!她好期待午餐的约会,感觉上会有浪漫的事发生。
她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坐在气氛极佳的餐厅里,与大厅里最英俊的男士共享阳光午餐,在他们餐桌旁还有一位留短髭的男人拉小提琴,很多女人投来羡护的眼光,不过,她和杨英哲的眼里只有彼此,连桌上可口的猪排都不曾让她分心。
哦,真是太完美了!
“铃——”
“喂!”电话才响了一声,书好就迫不及待的拿起话筒。是他吧?
“乔秘书,董事长找你。”萧秘书说。她是杨江丽娜的秘书。
“我马上过来。”书妤立刻起身。
董事长找她什么事?怀著忐忑不安的心,书妤站在萧秘书桌前。萧秘书都有五十多岁了吧,听说她是董事长的手帕之交,董事长来公司,她才来上班,又是一个好命人。有时生对娘胎,交对朋友,和嫁对郎是一样的重要。
“董事长刚接到电话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你先进去坐吧。”萧秘书放下手上的勾针说。
她走进董事长办公室,静静地关上门,看著这间令人一见便印象深刻的办公室。这里一点也不像办公的地方,很像是她在外国影集上看到的总统套房。她可以想像其中一扇门的后面是卧室。
办公室内的一面墙上,挂了许多照片,她起初只是随便看看,然后她的眼光落在一张特别的照片上,里面是个大约十岁的男孩跟电脑合照。她眯起眼打量那个男孩,发现他与杨英哲有点像——小号杨英哲。
谁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他小时候是用纯真可爱来形容,长大是粗犷而英俊。
这样盯著照片看,万一董事长进来,看到她垂涎的模样,不是很糗?书妤坐到锦织沙发上,靠著沙发的扶手,双手放在膝盖上,很淑女的样子。但过不了二十分钟,她就觉得腰酸背痛,坐姿也不优雅了。
还要等多久?会不会耽误到她午餐的约会?书妤看手表,老天!十一点半了!杨英哲会不会自己去吃了?
突然间,办公室的门倏地打开,书妤像被打到膝盖上的反射神经,一下子站了起来,而且是立正站好。
“对不起,对不起,聊得太愉快了,把你给忘了。”杨江丽娜自顾自地说:“我刚谈戍杨氏超商的第十五家分店开设的地点。”
“恭喜您,董事长。”书妤恭敬地道贺。杨江丽娜和杨英哲好像在比赛,用杨氏财团的资金各自发展不同的事业,看谁为杨氏赚的钱多。不过杨英哲著眼在大投资,成果通常要好几年后才看得出来,而杨江丽挪是稳扎稳打,做的是现金流通的生意,每天都看得到收益,金额不大,但累积起来也很可观。
她显得有些紧张,而且看得出来,有些不自在。
“坐,不要那么拘谨,你不自在,我也会跟著不自在起来。”杨江丽娜笑著坐到书妤左边的躺椅上。
她坐下,等著杨江丽娜再度开口。
“乔秘书,在我儿子身边做事不轻松吧,受了不少气对不对?”杨江丽娜瞥视书妤,观察她的反应。既然儿子什么都不肯告诉她,她就从乔秘书这里套话,看他们是否真如大卫说的郎有情、妹有意?
其实,在早餐会报上,她就看出了端倪。他们两人的确是真有那么回事,只是还不太强烈。
对她那个爱情低能儿的宝贝儿子而言,能注意到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女人的动物,就难能可贵了,为此,她应该颁给乔秘书一级勋章。
“没有。”书妤心虚得不得了。说她给他气受还比较正确。
“你来了后,我发现他脾气好多了,以前早餐会报要是有人晚进来,他肯定会把那人骂得抬不起头来。”英哲是出了名的“暴君”,为他做事的人,很少人不被他刮胡子。她常跟他说每个人又不像他那么优秀,不可能不出错的,可是不知他是没记性,还是没耐性,谁没把事情做好,就准会挨子弹。
真的,打从乔秘书进公司后,她已经很久没听到员工投诉儿子暴行的声音了。
杨夫人把杨英哲的改变说得好像是她的功劳似的。书妤脸红了,“哦——那是因为他知道我才大病初愈,所以给我特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