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领丽人 作者:汪世-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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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大学生徐婷,喜欢旅行。这年五一长假,她独自一人来到云贵高原,想拍一些丛林照片,就直入中越边境,住进了大潮山脚下一个简易旅馆。
宁静的夏夜,山风卷着林涛,发出海浪一样的声响,偶有几声狗吠,还有狼的长嚎。黑暗中,徐婷觉得似被千万诡异的眼睛盯着,却又一片虚无,一片黑洞。
突然,楼板之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继而木梯开始轻微地摇晃,有人走下楼来。
徐婷发现窗外似乎多了一个影子,屏住呼吸,睁大双目。
“咔嚓”一声,什么东西断裂。一条黑影翻窗而入,重重摔倒在地上。徐婷看得清晰,没有惊叫,下铺,朝床底钻入,但额头却撞到塌陷的床条,痛得她金星直冒。
黑影走近床边,弯腰命令:“出来吧,否则,我把你丢到深山喂狼!白天,我一直跟着你……我可以给你钱,500,1000……”
仰着身,拼命摇摆着床条,床条终于被徐婷取在手中,她顾不了那么多,对着声音用尽全力捅出。一声惨叫,黑影倒在地上乱滚。徐婷迅速爬出,开了房门,慌不择路逃出房间。
山风忽忽在耳边划过,长发随风甩动。天上,疏星寥落,前方,萤火闪烁,溪水幽幽流响。徐婷没命地朝前奔逃,不料,一块石头绊了她一下,她的身体在空中翻转180度,虽然脑子还清醒,却再也无力爬起。黑影眨眼追到,发出得意的狞笑,“看你往哪逃,这里可比旅馆安全多了!”徐婷绝望地哀求:“要钱我全部给你,求你……”黑影说,他不要钱,他有的是钱。
徐婷四肢不受控制乱抖,手在草地上乱摸,终于让她抓到一块石头。当黑影扑在身上撕她的衣服时,徐婷手里的石块发出一声沉闷的响,砸在他脑袋上。
翻身而起,徐婷身影似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跑了几程,蹲在地上喘着粗气。但黑影再一次紧逼过来。
“你……你别……别过来!”
“姑娘,别怕,那个流氓被我赶跑了。我和你一样,也是游客,叫江海龙,住在你的隔房,听到惊叫声,所以跟着跑来……姑娘,回去吧,前面很危险。”黑影远远站着,徐婷听出声音不同,知道不是先前那人,没有再跑。
“你别怕!这样吧,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着,行吗?”江海龙说。
徐婷跟在江海龙后面,走了一程又一程,徐婷感觉有些不对劲,就问:“这路是不是错了?”
江海龙收住脚,四面望了望,跌足长叹:“真的迷路了!看来只能等天明。”说完找了一块空旷之地坐下,徐婷不敢接近江海龙,隔10米之外坐着。
徐婷问江海龙是做什么的?江海龙说自己是湖大中文系大三学生,家住上海,这个暑假,一直在外面玩。
“湖大?我也是湖大的啊……”徐婷非常兴奋。
说话间,江海龙头部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伸手一拂,却坚硬如铁。转过头,只见一名黑衣大汉手端猎枪,站在他身后。
“你是人还是鬼?”江海龙一步一步朝后退。
“我是鬼,不是人。小子,够浪漫……刚才听你说来自上海,想不想发财,如果想,给我送点东西到上海。”
“什么东西,只要不是毒品,我可以代劳。”
大汉得意地笑,“你小子说对了,就是这东西。答应,给你一万元,拒绝那就只能把你们的小命留在此。”
徐婷不想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便悄悄移动着身子。黑衣大汉枪口一转:“别动,谁动我打死谁!”
江海龙说:“杀人偿命难道你不知道?”
“错,小杂种,这是深林之内,杀一个人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说不定,等到明天,你们的尸体就会被饥饿的狼群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你听,什么在叫?是狼,狼的嗥声。我能断定,至少有50只,正朝我们这里奔来。狼的嗅觉分外灵敏,5公里之内,它能闻出不同种类的气味。杀了你,让狼吃了你尸首,根本没人知道。至于那姑娘……嘿嘿!”
“我答应你,但不准你伤害这姑娘。”
“小子,算你识时务!现在就跟我走,别想耍滑头,否则我把你们吊在树上,让狼群一片片撕碎你们的身体。”
徐婷不再怕江海龙,紧跟在江海龙身后。江海龙拉着她一只手,沿着一条蔓草丛生、蜿蜒曲折的小径,穿行于枝丫多节、藤蔓交差的空隙中,走了大约半小时,眼前豁然开朗。
突然,前方出现幽幽荧光,紧接着便是划破林海、让人毛骨悚然的嗥声。这嗥声让三人的心脏都急剧地跳着。徐婷身子筛糠似地抖,抱着江海龙的一只臂膊。
“快,回头,狼来了!”大汉声音微颤,转身往回奔。江海龙牵着徐婷的手,紧随其后。
“快,上这棵树。”大汉命令。
这是一棵枝丫交错的古樟木,江海龙抱起徐婷,让她的脚踏在自己肩上,上了第一节杈枝。江海龙登上树后,把后背紧贴树枝,抱起徐婷,再攀高。当他们达到第三节时,大汉也上了第一节。而此时,无数“幽光”包抄过来,大汉举起枪,朝冲过来最前面两点“幽光”扣动扳机,火花星子喷射下,一只黑糊糊的家伙应声而倒。但是,另一只凶残之极的家伙从大汉左边横空一跃,咬着他的裤管,欲将他拖下古樟。大汉用枪柄一扫,将它扫去丈外。
大汉丢了枪,腾身一跃,上了高枝,动作敏捷似猿猴。
徐婷抱着枝干,和江海龙背对背,一动也不敢动,低头再望树下。幽幽绿光围着古樟乱哄哄转动,有的刨着大树下的泥土,有的龇牙咧嘴抬头望着上面。徐婷衬衣慢慢湿透,与江海龙的汗水粘合在一起。
仿佛过了一万年,黑夜,终于在黎明的曙色中收去它恐怖的黑色。当太阳在森林中投出万道霞光,狼一只只陆续隐去。空气洁净而又新鲜。徐婷一抬眼,一条碗口粗的大花蛇,昂首惊飙,尾巴斜卷,藏身于前面一棵松树的枝叶内。那蛇——正向他们头顶游移过来。
徐婷一声尖叫,手脚一软,身子不受控制,从树杈上跌下。江海龙试图抓住她,不仅未能如愿,自己也紧随徐婷一同跌下古樟……
掉在地上的徐婷面容苍白,疼痛似针穿透肌肉,又如水一样在全身散开。眼前昏昏暗暗,什么都看不清,只剩掉泪的力气。大汉下了树,将两人扶起,足足十来分钟,徐婷才可以言语。
休息一会,大汉命令他们动身,江海龙扶着徐婷,半跛半拐朝前走去。
“来,我背你!”江海龙对徐婷说。
“别充好汉!自己都变成了摇摆的猩猩。”大汉冷笑。
江海龙还是将徐婷拉到背上,徐婷感动得热泪大滴大滴地滚落。
走了几程,三人到达一个似原始人居住的小木屋,木屋掩在浓密的树杈中。这时,一个高鼻中年男子迎出来,脸上带着森森寒光。大汉悄悄对他耳语了一阵,他才转身拿来几块肉,让江海龙和徐婷吃。徐婷一看就想吐,没有去接。大汉伸手把肉抢在手中,狼吞虎咽几口吃完,抹了抹油嘴,开始发话。
“小子,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既然你到了我这里,你俩的命就属于我们。我给你两种选择:一,我们破开你的肚皮,把东西装进去;二,你自己吃进去,路上不准吃任何东西。到达目的地自会有人让你拉屎一样把它们拉出来。为保险,你女朋友必须留在此,完了事我们自会送她出去。”
徐婷知道自己留下,即使江海龙完成了使命,她也不可能有好下场。她就抢过话头:“我吃行不行?”大汉和高鼻对视着了一会,几乎异口同声:“成!”
“不,还是我吞,她是一个女孩子,吞不了多少!”江海龙拦在徐婷面前。
“你只能留下,选她比选你安全!”
于是,徐婷就慢慢吞着内藏“白粉”的安全套,5个,10个,15个……徐婷吞得面色紫胀,泪水横流,吞到第16个时,突然哇哇大吐,吐出3个来。但是,大汉马上捡起,让她继续吞,并提醒,不能让牙碰伤套子,否则,粉散在胃中,几十分钟就会没命。徐婷只得再吞,像吞水饺,一共吞下20个。
徐婷第一次来上海,分不清东西南北,她想上厕所,求大汉带她去。大汉低吼:“不行,要拉也得拉裤裆里,万一拉出几个来,损失就惨重了。不要有什么念头,我只要一个电话打回去,你男朋友就得死。徐婷虽不承认江海龙是自己男朋友,却不想让他死。
傍晚,大汉带着徐婷上电梯,进入十三层。推门而入,一个戴墨镜的人迎上来,“姑娘,受累了!但你还得受点苦,将这个喝下去,你和你男朋友就可以回家。”徐婷对着满满一盆肥皂水,恐怖得直发晕,但她知道没有选择,只得端起盆子,把眼一闭,“咕噜咕噜”往口中倒,一阵翻肠倒胃地呕吐,她吐出三个套子。
“恭喜!看来不用手术刀了。继续吧!”徐婷完全听懂了话中之意,如果不把套子全吐出,就会划开她的肚子。徐婷再次狂吞猛饮,直到不可坚持时,才将水盆抛到地下,弯着腰,吐得白沫翻飞,吐得遍地是套子。但查过之后,却还有三个没吐出。
面对新的泡沫水。徐婷大叫:“杀了我也不喝了!”头头就挥了挥手,两个大汉将徐婷按倒,用一个特制的钢架卡在她嘴中,泡沫水源源不断送入她胃部。徐婷再次大吐特吐,却一个套子也没吐出来。
“绑起来!不能留下一个套子。”这次,徐婷眼前多了一盆人的排泄物。徐婷只看一眼,马上吐得气若游丝,吐得面色紫黑,但却依然没有吐出一个套子。
“最后一招!”头头说。
两个大汉就冲向前去脱徐婷衣服,徐婷大叫:“你们想干什么?”
“对不起,你吐不出来,我们只能动刀子。”
徐婷眼睛放出求生的欲望:“是不是我就要死了?如果能将我命留着,我一定什么都听你们的……”头儿取下墨镜,眼睛贪婪地看着徐婷的脸、雪白的胸,挥了挥手,徐婷身上的绳索就被松去。
“那好吧,你吃点东西,洗个澡。一切明天再说。”头儿拍着徐婷的肩,一幅无限怜爱的神色。
徐婷就进入浴室,洗着洗着,头头冲进来,抱起她,直入卧室。
徐婷泪流满面,她知道,只能这样,才能留住自己一条命,才能寻得机会逃脱。徐婷是第一次,破处的那一刹那,她用牙咬住枕头,任粗壮的身躯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后来,头头睡着了,鼾声阵阵。徐婷从他衣服中摸出手机,却不敢发出声音。徐婷就想,杀了他,杀了这个恶棍。但是,房间里却找不到杀人的东西。徐婷只得向几千里之外的父母发信息,可又不知自己的具体位置。徐婷轻轻下了床,轻轻踱到窗边,钻入帘里,她看到对面是一栋高楼,上面有“东方大厦”四个闪闪大字。徐婷躲在那,写好信息,先发父母,再发朋友……然后,她将信息删除,重新回到床上。
徐婷的父母并没有及时收到女儿的信息,而是通过徐婷的同学从电话中知道一切。父亲连夜向当地公安和110同时求助。那里的公安和110立刻将电话打到上海……仅半小时,上海110民警和特种部队快速出击,奔向“东方大厦”。
徐婷肚子出现疼痛,她拼命咬住牙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知道,一旦发出声来,她的胃部就会被剖开……这些人就会带着东西逃出这栋大楼。
豆大的汗珠从徐婷全身毛孔中冒出,她痛苦地在床上挣扎……剧痛中,徐婷似乎听到门外有轻微的扭动声,心想,莫不是救自己的人来了?对,不能让自己成为人质。
徐婷挣扎地下床,再次移向窗台。
“啪”的一声,门被撞开,徐婷看到房间里黑压压的人头,脸上带着一丝笑,身体慢慢倒下……
经审,这个贩毒团伙成立达三年之久,死在他们手中的女孩多达十几个,只是,公安没有找到江海龙。贩毒成员说江海龙打伤了他们两个人,逃了。
徐婷送到医院,剖腹取出胃中三个内藏海洛因的膜袋,其中一个出现破裂……算是捡了一条命。
徐婷的母亲是一家大医院的整容医生,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骨子里传统观念特浓。想到女儿失去处女膜,她内心比女儿还心痛。待徐婷身体完全康复后,她和女儿进行了一次长谈。
她说,不要以为独领风骚的、千年的“贞操”观念,在婚姻与爱情的祭台上已经没落,处女情结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于部分男人的头脑里依然是一座不倒的城墙。客体上,处女膜不过是皮肤皱褶的退化遗迹,一种膜状的纤维组织,但因为第一次性行为时会落红,这就使之成为一种完美的象征。无论是曾经年少轻狂也好,遭到意外的性侵犯也好,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