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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石秀-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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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才能练成功。 
  呼延灼下令放连环甲马;“啊……”骑在连环甲马上的兵丁,每人左手持双刺挠钩,右手抓着锋利单刀,像潮水一样冲向孤山。把对过的人冲倒了之后,双刺挠钩一勾,接着“咔嚓”一刀。三千连环甲马兵冲过去,后头一千名骁刀手又紧跟着冲过来了,跟在连环甲马后头杀。林冲他们一望:“不好!速退!”小孤山的人一望,晓得不妙,也赶紧退。这块才向湖边退,后头的连环甲马跑得快,已经追上来了,二千五百名儿郎被冲得五零四散,跑得快的逃掉了,跑得慢的,有的被杀死了,有的被马踩死了,有的虽没有死,身上带了伤了。林冲他们几位头领骑马跑得快,退到湖边码头口,船只早已准备好了,头领跟跑得快的儿郎们随即上船。把人数一查点,伤亡近一千人。一个个无不伤心落泪,但事已如此,也没有办法。船只离岸,扯起风帆,退回梁山。 
  呼延灼跟在连环甲马后面到了湖口,看见梁山的船只已经到了湖心了。连环甲马虽然厉害,只能在陆地上冲杀,不能涉水登舟。吩咐鸣金收兵。连环甲马就停在原地待命。呼延灼望望地形,靠湖口这个地方,有一片天然的战场。随即传令移营到此处来安营扎寨。连环甲马当然要把盔甲拿了卸掉了,人跟马都要好好地休息。呼延灼升坐大帐,料理公事,把今天首战告捷的经过写成奏章奏禀圣上。后来都城当然有圣谕下来,对他们给予奖赏,这些话,我就不琐碎交代了。 
  林冲等人的船只到了梁山脚下的金沙涧码头,纷纷登岸。船只仍回原处。孩子们归队。头领们上山,到了忠义堂,见寨主、军师缴令销差。因为这一仗伤亡了将近一千人,林冲等人当然心情沉重。寨主、军师虽然也很痛心,但还要宽慰他们,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诸位贤弟切不要放在心上。今天我们虽败,但一丈青扈三娘生擒活捉了百胜将韩滔,这也是败中有胜。”一丈青扈三娘听到军师如此赞她,旁的人销过差之后都归班了,她没有归班,站在军师旁边,得意洋洋,鼻子上头都飞了金了。“啊,请问弟媳,你今天是怎样把韩滔生擒活捉的?”“军师容禀,我是用的法宝。”“哦?法宝,什么法宝?”“红莲套索。”“这个红莲套索是从何而得?”“军师不嫌絮烦,容我细禀。如此如此,这等这样。”扈三娘就把她怎样看见渔家用鱼网捕鱼,自己受到启发,而后就跟渔家学织渔网,练成了红莲套索的经过说了一遍。“哈哈哈哈……妙哉妙哉!弟媳真是个有心之人。理当记大功一次,弟媳请归班。”“是!”扈三娘归班。 
  吴加亮随即吩咐:“来,请韩将军上忠义堂。”“是。”有人把韩滔推推拥拥推上了忠义堂。吴加亮一望:“哎,尔等休得无礼!赶快代韩将军松绑。”“是。”孩子们代韩滔松掉了绑绳。“韩将军。”“狗贼!”“哎,将军休要口出不逊。我们梁山并非是什么强盗的窝巢。很多人都是英雄豪杰,很多人都曾在朝廷为官,因为朝廷昏聩,奸佞当道,而被逼上梁山。虽说是身居绿林,也懂得自惜鳞毛。我们替天行道,正大光明,杀的是贪官污吏,保的是忠臣孝子,从来不挽动百姓一根毫毛。此番令仁兄呼延灼带着大军过来征剿水泊,在学生看来,他实在是中了奸党‘拿内痞而除外患’之计。因为令仁兄是忠良之后,朝中高、杨、童、蔡四大奸党早就对他视如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就向皇帝老儿举荐他征剿水泊梁山,他如不能取胜,必然死在我梁山脚下;即使他能侥幸取胜,到时候奸党也会另生枝节,叫他无法再回到都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骨肉。因此,我们不日还要向令仁兄呼延元帅陈述利害,请他上山共聚大义。因为现在是两军对敌,不便送将军下山返回贵营,只好委屈将军在小寨暂住几天。——来啊,你们赶快把韩将军请到后头去,拨住宅让韩将军住下,一切都要好好伺候!”“是。”除了几个孩子,又调了四个头领陪着韩滔。陪着他是假的,看住他是真的,以防意外。趁手交代:韩滔住下来之后,就由四个头领陪着他吃吃酒,东谈谈,西扯扯,有时候还陪他在山上山下、山前山后逛了玩玩。过了一向时,韩滔看到梁山上山规严厉,军纪严明,确实是替天行道,正大光明。寨主、军师对他又很客气,能够礼贤下士。再看看梁山是环水抱山,非船莫渡,山上能人很多,猛将如云,晓得呼延灼此番征剿梁山实非易事,自己就有了归顺梁山之意,如有下山的机会,准备去跟呼延灼当面好好谈谈。我先把他的话摆着。 
  韩滔跟着四位头领和孩子走后,晁盖跟宋江都望着吴加亮;“军师。”“大哥,三哥。”“望军师要想个良方妙策,破掉呼延灼的连环甲马,再把他请上山来共聚大义。”“此事并非易事,容学生三思。”“好。”时间不早了,寨主、军师跟众头领各自回住处休息。 
  第二天一早,晁盖、宋江跟诸位头领都到了忠义堂,唯独缺少军师吴加亮。晁盖就命人去请:“来,赶快到后面去请军师到忠义堂议事。”“是。”一会儿工夫,孩子回来了:“禀寨主,军师说他今天身体不爽,告假三天,这三天不能上堂议事。”“啊呀!”晁盖心里有话:军师啊,你早不生病,迟不生病,偏偏在大敌临门的时候,你得了病了,真令人心中不安!再一想:人吃了五谷难免不生灾,害病又不能拣时辰,今儿不生病,明儿再害病。军师身体不爽,我们理当到后头去探望下子。晁盖、宋江和诸位头领,一起到了后头军师的住宅,准备探病。刚要进门,只看见军师两手背于背后,在住宅里头走来踱去,抓耳挠腮,好像有满腹的心事。晁盖把他一望:奇怪了,不像有病的样子啊!“军师。”“军师。”“军师。”“军师。”……“啊呀呀!大哥,三哥,诸位贤弟。”“军师,听说贵体欠安,不知患了何病?”“昨天回来之后,忽然觉得目眩头晕,所以刚才特地叫孩子带信告病三天。这三天之内,恕学生不能上堂料理军务。”“噢。”晁盖心里有话:军师啊,看你的脸色、神情,分明不是真的有病。现在大敌当前,你莫非有点惧怕了,所以就托病不出。这些话不好当面说破,只好放在心里。他既然告假三天,那就等他三天吧。大家告辞走了。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到了第四天一早,晁盖、宋江等人老早就到忠义堂来等了。正在等着,有孩子上来报信说:“军师驾到!”孩子话才说完,军师已经绕过屏风,到了堂口了。晁盖把把吴加亮一望;“啊呀!”不由暗暗责备自己:三天前我错怪他了,以为他是托病不出,哪晓得他确实是身体不爽。怎么晓得的?三天下来,他脸上已经瘦了一层,气色也十分难看。“军师,你的贵体可曾康复?”“大哥,三哥,诸位贤弟,学生并无大病,只是心烦而已。”“哦,军师为何事心烦?”“呼延灼的连环甲马确实厉害,第一仗我们就伤亡了有一千名儿郎,如果不设法破掉他的连环甲马,梁山岂不真的要被他们攻破?””是啊。事情紧急,但不知军师有何退敌之策?””学生这三天昼夜诵读兵书战策,终于找到了一种兵器可以破他的连环甲马。”“什么兵器?”“钩镰枪。”“不错,是听说有一种钩镰枪。”晁盖、宋江跟众头须听说吴加亮这三天托病不出,原来在看兵书战策,寻求破敌之计,一个个不由暗暗称赞:真不愧是我们的好军师!晁盖晓得钩镰枪非一般兵器,也不是一般匠人都会打造。钩镰枪从哪里来呢?“军师,你说用钩镰抢可以破连环甲马,我们山上哪有人全打造钩镰枪呢?”“是啊。……”吴加亮还没有把话说完,忽然在旁边班中出来一位,哪一个?金钱豹子汤隆。 
  汤隆到了案前:“寨主、军师,小弟汤隆见寨主、军师请安。”“贤弟施礼为何?”“小弟打造钩镰枪,不是自夸,要算是行家。”“啊呀呀!贤弟,你是打造钩镰枪的行家,这就好极了!此事就请你贤弟带人打造。”“小弟带人打造并非难事。但打造好了之后,小弟不会使用,还要请人教传如何使用。”“是啊,打造跟使用是两回事,虽然有人打造,如果没有人教传使用,也是枉然。”“我有一位好亲家,姓徐名宁,外号叫金枪手,他善使钩镰枪,有家传的一手好枪法。若能请他上山教传,破呼延灼的连环甲马便指日可待。”“噢。不过,贤弟,你这是说的孩子话了,徐宁是朝廷的一位臣子,他何能到梁山来教传我们使用钩镰枪?”“不,军师有所不知,他有家传的一领宝甲,叫赛狻猊。藏甲的地方非常特别,是藏在一座四面密封的暗楼上,上楼的暗门在徐宁的床后面,楼梯是用鼓做的,一踩动就有声响。如果有哪一位哥能把他的宝甲盗来,小弟自有办法赚他上山。”“贤弟有什么办法赚他?”汤隆对着军师的耳畔叽叽咕咕,如此如此,这等这样。“好。——照这一说,你们哪一位贤弟能去盗他这一领宝甲?” 
  军师的话音刚落,就在旁边班中;“得儿——”蹿出来一位:“嗨!寨主,军师啊,老时讨令讨差,到徐府去盗宝甲。”“贤弟,他家防范甚严,要爬鼓做的楼梯更非易事。你此去是否有把握?”“嗨!请军师放心,不是老时说大话,哪怕他把宝甲穿在身上,我老时都有办法将他扒下来。”宋江一听:“军师,我看此事万万使不得,爬鼓做的楼梯要没有响声太难了。时迁兄弟如果不能盗到宝甲,万一再把条命丢掉了,那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嗨!寨主、军师如实在不放心,咱今天不妨就先在山上来演示一番。”“嗯,好!这倒是个好办法。”吴加亮心里有话,为了到时候不出纰漏,先来演示一番也好。再说,当初石秀说他的轻功盖世,我们到今儿还没有领教过,今儿就趁这个机会来领教领教。“汤隆贤弟。”“军师。”“你家令亲徐宁家的暗楼是什么样子,你一定都见过的罗?”“不错。我兄弟不但见过,而且还到楼上去过。”“这就好极了。我们今天就请你仿你家令亲家里的那个鼓楼梯,照样做一张,然后请时迁兄弟在忠义堂上来演示一番。你看如何?”“好!” 
  汤隆随即叫孩子拿了两根又长又奘的沙竹篙来,把东边的座头一起撤到四边,腾出一块地方,然后用细白布把沙篙上下一缠,接着又拿了十三面行军鼓来。这种行军鼓跟一般的鼓不同,在鼓墙子两边有耳子,耳子上头有两个钩子,行军时,前头的人身后有一根带子,钩子就勾在这根带子上头,把鼓背在背后,把带子在身上一绑。后头的人就敲鼓,鼓敲得慢,队伍就走得慢;鼓敲得快,队伍就走得快。汤隆叫孩子把十三面鼓都勾在用细布缠好的沙篙上,等于是十三档,爬梯子要踩鼓朝上爬。把两根沙篙在忠义堂上朝起一竖,就准备叫时迁来爬这个鼓楼梯了。大家一望:奇怪,时二爷已经不在忠义堂了,人不晓得到哪块去了。有的人就议论了:“坏了!恐怕时二爷刚才是说的大话,这一刻一吓,大概溜掉了。”但是寨主、军师心里有数,时迁一定是去有什么事了。 
  大家正在议论,朝堂下一望;“嘿!”时二爷来了。刚才时迁去做什么事的?因为他要在夜里出去办事,到后头去换了一身夜行装束。这时候头戴六根筋随风倒软顶壮帽,拱手英雄结俏挣挣打在眉心。上身穿排门密扣短衣,底下穿兜裆衩裤,裹足缠腿,脚蹬扳尖踢土快鞋。他夜里出去都是这身装束。这一双鞋子,在穿房过屋的时候,既趴滑,又轻巧。时二爷到了堂口朝下一站。大家心里有话:啊咦喂,刚才冤枉他了,他不是吓了溜掉了,是下去换衣服的。时迁望见这一架鼓楼梯竖在这个地方,上面吊着十三面行军鼓。他并没有忙上鼓楼梯,先把腰朝下一哈,坐马势朝下一蹲,然后两脚尖一踮;“噗!”就像一只燕子飞上了忠义堂的一根柁梁上头。什么叫柁梁?就是一根顺着前后方向架在柱子上的横木。过去木结构的房子都有这个柁梁。“啪!”就把两只脚的尖子勾住柁梁,身子倒挂,两只手悬空,两个脚尖子就在柁梁上头慢慢地走东头移到西头,又走西头移到东头。大家一看,不晓得他玩的什么功夫。只有一个人识货,打心眼里头赞好。哪一个?他家宝贝徒弟白日鼠白胜。因为白二爷也是练的这一家功,晓得他家师父是在练轻功,提气。他要练成什么样子?两条腿要练得轻如灯草,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有两条腿了,而后他才玩哩。时二爷就这么移啊移的,移了两三趟,就对准这个鼓楼梯;“啪!”头朝起一抬,身子慢慢地朝起一拗。“嗒!”右手两个指头就在当中的这一根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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