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之路-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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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你当然也有想见识一下符咒的意思在里面。”我用诚恳的语气说道。
“是吗？那你是什么地方人，是什么门派的呢？”金根继续刨根问底。
“哈哈，我一下子成犯人了。”我笑了一下，把自己的身世报了一下，又说道：“其实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正修道才这几年时间，没有门派，都是自己乱练的，后来遇到四明山天机门的道长，得他们的帮助才达到现在的境界，不过我不是天机门的弟子。”
“哦，几年就这么厉害了？”金根有点不信。
“是真的，主要是我偶然获得了几个失传的高级古心法，所以进境比较快。象刚才我用的轻功心法也是其中之一。既然我跟金根兄弟相识一场，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马上把这个心法传给你。”
“真的！”金根惊喜：“这个，你的心法这么高明，就这样传给我？无功不受禄，我还是不能接受。”
“哈哈，我们一见有缘，而且我的心法又没有谁规定不可以传人的，传给象你这样的人也算是我积了个阴德吧。你放心吧，我不会要你用符咒道术来交换的，哈哈。”
金根脸一红：“这个。。那个。。我。。。”
“你我都是大老爷们，别婆婆妈妈的了。我们到那边的山脚下的树林后面去，我就把心法传给你。”
金根其实领悟力也很高，就是道术基础差，所以花了大半个小时，在我的元气导引下才掌握了我这个“行云流水”心法的初步功法。然后我问了一下他原来练的轻功，居然就是我刚开始练的“陆地飞腾术”，只是运气的法门最重要的几个环节都错了。我又把我自己改良后的陆地飞腾术心法传给了他，还好他的元气基础打得还好，比冲圆要强不少，对改良的陆地飞腾术很快就上手了，达到了我第一次到天机门道观的水平。我告诉他，行云流水要常练，因为它可以帮助自己熟练掌握元气的运行，熟练后可以摒弃陆地飞腾术这个入门级轻功。金根兴奋的直点头。又练习了一会，我才提出想拜访一下他师父，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其实他也说了对什么门派保守不认同，毕竟现在是21世纪了，人的观念就是要变，只有交流才能进步。我听了心想，天机门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当初清远保守不让我接触天机门的秘密，又怎么会获得那么多的高级心法呢。
金根运用刚学会的轻功，沿山间前行。路上金根介绍了一些他自己的情况，原来他幼年家境贫寒，母亲贫病交加而早逝，父亲农闲时拼命的帮人打木工要把他抚养成大学生跳出农门，他高中时成绩也很好，但是就在高二下学期时，自己村和邻村就因为上面援助的一包化肥起了争执，最后发展为械斗，他父亲受了重伤，没有多久就死了，还因为看病把所有积蓄都花光了，他从此缀学，但是自己的承包田和家里值点钱的东西也因为还债抵给了别人。（我心想，这个可能就是他痛恨那些破坏老家经济发展的社会渣子的原因之一吧）还好，当时他的一个堂伯收留了他，并收他做了徒弟，并暗中传了他一些武功和道术，本来还有2个师兄却没有得传心法，后来他们因为老道不会经营道观没有香火就自己闯荡江湖去了。这几年，因为道观没有收入，就靠那一亩三分地生活过得很拮据，金根到现在也没有娶上媳妇（正一道是可以娶妻生子的，要不然张天师早就绝后了），所以他每年都出去打工半年左右，这次就是从浙江打工回来的。
走了十几里路吧，前面到了一个小道观，说小还真小，比天机门还小一半。老远我就看到一个老道在道观后面的菜地里干活呢，老道大概60多岁，头发斑白，身材瘦小单薄，有点驼背，身上已经穿了厚厚的土布棉袄了。
就在我们接近时他好象感应到了，回头向我们看来，金根激动起来，心法急转，身形加快，象一只大鸟一样从低空中降落到老道的面前，手里的2个包掉在地上，手拉着有点惊讶的老道声音哽咽：“师父，我回来了。”［云宵阁论坛：bbs。yunxiaoge/index。asp］
老道手里的锄头也扔了，语气却故显平静：“回来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好、好。”过了一会才把注意力放到我这里。“金根啊，这位先生是。。？”
金根忙介绍到：“这个是阴晴阴先生，我结识的好朋友。兄弟，这就是我师父，道号正衡。”我赶忙见礼：“正衡道长你好。”
“什么道长啊，糟老头一个，阴先生快别客气了。别人都叫我张老道，你也这样叫就好了。”
“不敢，我还是称呼您张道长吧。”
“好，好，快屋里坐，外面有风。”
到屋里分宾主落座，又客套了几句，唠了会家常。老道才转头责备金根说：“金根，你今天怎么大白天的露出功夫来啊，不怕有人看到啊，还让客人跟着你在山里跑，象话吗！。”
金根笑道：“阴兄弟可也是高手呢，你还怕他跟不上？哈哈，师父，你看我今天的轻功怎么样啊？！”
“我当然看得出了阴先生是懂行的了，你看人家的身法那里象你这样的猴子跳啊，我看比我当年还要强多了。”老道笑骂了一句又道：“不过今天你的身法看来也是大有进步啊，想不到这半年不见，你长进多了。”
“师父你不知道了吧，其实我在外面不退步就不错了，刚才的轻功都是阴兄弟今天教给我的呢。”
“什么？是真的？”老道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金根就把我的来历说了一遍，听完后老道脸色明显沉了下来，金根见势不好马上为我说起好话来，并且口口声声说现在是新时代大家应该互相交流才能进步等等。
老道没有搭理他，转头对我说：“你们天机门我以前也曾经听师辈和道友谈起过，是个大大有名的道门，怎么还对我这样一个小小的旁门左道的符咒小技感兴趣呢。”老道说话有点不客气了。
“道长错了，首先，我不是天机门的弟子，只是因缘巧合和他们有道法上的交流，其实不光是天机门，我跟天甲门中人也有道法的交流。而我本人是无门无派的，都是这几年自行修练再加上一些奇特的遭遇才有今天的成就的。我现在修习的都是古仙人留下来的心法，这些心法我也都和天机门、天甲门交流过，据说不次于他们的高级道法。我其实就是想寻访天下道法，看看到底我们祖宗的东西会修练到一种什么样的境界，而且我和别人交流的都是那些古仙人的心法，不会把别人门派的心法传给外人的。”我故意用仙人心法来打动他。
老道沉吟着不作声，我又引诱道：“我曾经看过一些天师道的历代天师的简介，早年的天师都有仙寿百年左右，从宋元以后就明显天寿减少了，而且清代以来还有多名天师青年病逝。可能一些内养的道法早已经失传了，而又不愿和他派交流才造成后来的样子。我这里刚好有1个古仙人的内养功法，天机门清远道长也说不差于他门中的高级内养术。我对金根兄弟的为人非常佩服，对于教导出金根这样的正人君子的道长更是仰慕，所以愿意把这个心法传于道长和金根兄弟，至于交流与否和这个没有关系。”从金根前面的介绍和老道自己的话里我已经知道现在的天师道是真的没有高级的道法了，而且老道现在的身体情况也正在走下坡路。只是天师道还有些人把符咒的皮毛传了下来，这点从金根念咒还要用药粉辅助就可以知道了，他们现在就象是明明有汽车却没有汽油开动一样。
金根欣喜的说：“那师父你的身体不就。。”
老道表情松动了，缓缓的说：“这些符咒之术在当年文革时除四旧已经毁了，我师父和师叔伯们也因此伤病而死了。我也从此没有再修习过它们了，所以。。。”
我看老道还在犹疑，就决定在火上再加一把“火”。
“道长，你帮我看看这个。”说着我把天火令拿了出来，递给了老道。
老道疑惑的接了过去，金根也凑了过去，一看叫道：“师父，这个是符啊。”
老道轻哼了一下，用手仔细的摸索着天火令，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描绘符文，不是我想象中一般写字的从左上开始，而是从中间开始描，我知道每个符文都是一笔完成的，但是因为天火令和天雷尺上的符文有些纠缠在一起，所以我和清远、静念一直没有弄清上面有哪几个符。老道摸索了良久，开头时手指描绘还有点犹疑，后来就很流畅了，他反复的摸索了几十遍，我从他的手指起落已经知道天火令上共有5个符文，一面2个一面是3个，当然凭我的记忆力我已经记住了书写的顺序了。
老道半天才停下来，抬头问我：“阴先生，可以告诉我你这个法器叫什么名字吗？”
“不可以。”我存心逗了一下老道，2人听了一愕，我笑了：“哈哈，我是真的不知道它原来的名字的，我也曾经和天机门的道长研究过，他们也不知道，所以他们才指点我到龙虎山来试试机缘。”老道听了我的暗捧脸色更和善了。“后来，我经过反复研究，自己设计了一套心法可以发挥这个法器的力量，才根据这个法器的力量效果把它叫着‘天火令’”
“天火令？果然如此。”老道低声自语了一句。
金根可能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法器，好奇的说：“它有什么力量啊？兄弟，快，给我开开眼。”
老道点点头，把天火令还给我。我当场输入元气，并引出一个火球在空中飘动了一会才收功。金根一旁看傻了眼。我把天火令交给他让他好好看看，发现金根对这些符也不熟悉，在那里乱摸。
我转头对老道说：“道长看来应该知道这个天火令的一些情况啊。”
老道轻叹了口气：“这个法器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上面的符我却有点印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五雷灵符里的火灵符。你这个天火令的名字很好。”
说着老道再次接过了天火令，然后微闭双眼，左手掐了一个法诀：拇指轻扣小指和其它3指一起正对上方，左掌在胸前掌心向上，整个左手形如一团火焰。右手握住天火令，食指和中指伸直贴着天火令的中间掐了个剑指斜指向前面的地上。然后老道开始默运心法，同时嘴唇轻微开合默念咒语。我的元神及时监察到老道体表的能量场变化，同时感觉他左手那里好象有外界能量的注入，而右手不断的将能量输入天火令，天火令的能量波动大增。终于，老道右手剑指轻指地面，轻喝一声“咄”，只见从天火令里射出一道小指粗的火焰沿剑指的方向射去，一直射到了地上，几秒钟后老道收回功法，地上的青砖已经涨裂成几片了。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一下子和张金根一样都目瞪口呆了。
老道轻咳了一声：“阴先生这个天火令果然是个上乘法宝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法器呢。”
我惊问：“道长，为什么我引出来的和你的不一样啊。”
老道笑了：“这是因为我用的是五雷心法，并且借了天地灵气通过法宝施放出来的。其实这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以前我练习火灵符阵时也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呢，可能是法器的原因吧。”
“五雷心法？”“火灵符阵？”我和金根同声追问。
“五雷心法就是施展金木水火土五雷符阵时的心法，可惜我只知道有火土2个流传下来，而我就只会这个火灵符阵了。看来阴先生果然是有缘人，才会刚好拥有天火令。”看来老道已经下了决定了，开始把一些知识传授出来：“一般火灵符阵，是用法力画好5个符，元气把它们按五行设阵，左手掐法诀于天地间借法力，右手剑指用元气控制符阵，如果要增强威力可以脚踩七星或九宫可以加大借法。”
“师父，原来你还藏私啊。还有这么多好东西没有教给我，就教了几个咒语，连怎么画符都不教我。好，现在开始我也要学这些。”金根带着玩笑的口气说。
“金根啊，你不知道，要学会这个需要很大的法力的。就连师父自己都练不好，怎么教你啊，万一掌握不好是会害人害己的。”
“师父，我跟你说着玩的，别当真啊。”
“对了，道长，你说有水土2法传了下来而你只会火法，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发现了一个疑问。
“你不知道，其实天师道已经名存实亡了，只有支派的一些道观还保留有少数道术典籍。在这上清宫周围几十里，以前有上百座道观，现在剩下的里面据我所知，只有近十家有真正的道术传下来，比较高级的就只有残缺的五雷心法了，象天雷心法还有更高级的如九天神符早就失传了，只有一些基本的道符和咒语流传了下来。”
“九天神符？”
“对，其实高级的符和咒是相配套的，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