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本纪(穿越时空+父子) by 静水幽-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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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我怀里揣着三十两银子走出了当铺,直奔药铺。买了一大堆药材之后,我背着鼓鼓的包裹走进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配了一晚上的药。俗话说,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为了保障我的人身安全,我配了一些行走江湖的必备药品。
首先,迷药是绝对不能少的。毒经里的迷药都是附带了一些副作用的迷药,有的可以让人乖乖听你的话行动,有的可以附带散去别人的功力,还有的顺带有些催情的作用,能让贞节烈女变成荡妇,我每样都配了一些。
忙完这些就快天亮了,我想想不太放心,又配了一些化尸粉。这东西只要沾上水,遇到什么就化什么。我用几个药瓶很小心的把这些东西装了起来,然后贴上标签。
第二天,我继续赶路,准备去锦州,心中一直计划着什么时候把四大发明搞出来赚钱。忽然,前面的路边上传来女孩子叫救命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妓院门口几个大汉正捉住一个小姑娘,一个打扮得花里胡翘的胖妇人正在指手划脚,旁边的行人都是一幅视而不见的样子。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逼良为娼,别人还一幅见怪不怪的样子,真是世风日下。虽然有点感慨,但我还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无视它。
但是,有时候你不主动去找麻烦,麻烦也会自动找上你。就在我准备无声无息走过去的时候,胖妇人突然退了一步,正好撞到我身上。我暗叫糟糕,赶紧转身要走,但却慢了一步。胖妇人看着我就好像看见一大堆金银珠宝一样,目光里充满了贪婪。我知道等我长大以后,我的容貌早晚要给我惹事,却没有想到我这么小就有人打我的注意。胖妇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个大汉过来抓我。
我退了两步,手不知不觉地抓住了一个药瓶。大汉慢慢逼近,我飞快地拔开瓶塞,甩手就把药粉撒到了他们身上。黄色的药粉落到他们的脸上,我却觉得糟透了,扔错药了,居然把珍贵的化尸粉当成迷药撒出去,太浪费了!简直就是大材小用!我觉得我的心痛得在滴血!
两个大汉摸了摸脸上的药粉,一点也没觉得有事。我跑到一边的客栈里,拿了一个水壶,打开盖子就把水往他们脸上泼。大汉立刻哀号起来,手不停地抓着脸,一会儿就把脸抓得血肉模糊。很快,两个大汉的头就被化掉了一半,躺在地上断了气。
第一次杀人,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随即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恐惧。我迅速压下这些负面的情绪,不在脸上显出一分一毫的心理活动,不停暗示自己这些人死有余辜,好一会儿才恢复平常心。我缓缓地掏出火镰,点燃了一块破布,仍在还在继续溶化的尸体上。尸体立刻烧了起来,很快就被烧没了,因为化尸粉有助燃的作用。路边上所有人都吓得面无血色,有的人更是飞快地跑了,有的人吓得跑都不敢跑,好几个人都吐了出来。
“女侠饶命!”胖妇人吓得跪在我面前求我,另外三个大汉也在她后面跪了下来。
“本姑娘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拿命偿还!”我站在那里,威风凛凛地说,“本姑娘今天心情很好,所以饶你们不死。下回若是被我遇到你们干这种逼良为娼的勾当,当心你们的狗命!”
胖妇人和大汉都拼命点头,我的心里更是充满得意。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好狠毒的娃娃,好狂妄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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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
我惊愕地回过头,一个头发胡子大半都白了的老头站在我身后,感觉来意不善。
“小小年纪居然就这么狠毒,长大了以后肯定是个祸害!你家大人是怎么教出你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小孩的?”老头质问我。
“我家大人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不能杀人!他们家大人就教过他们怎么逼良为娼了吗?况且,我家大人怎么教我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的臭老头!”我毫不客气的针锋相对。
“你……”老头气得胡子翘了起来,指着我的手直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怎么了?”我依然咄咄逼人,“本姑娘高兴杀人就杀人,碍着你了吗?”
“哥,你对这种小娃娃说什么大道理,直接教训她一顿,打得她再也不敢不就行了吗?”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老头走了过来,声音即嚣张又莽撞,大手还在我脑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我立刻觉得好像被卡车撞到头一样,这是什么样的力气啊!我摔倒在地上,怎么都没力气爬起来,头脑昏昏沉沉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立刻有人抓住我的胳膊把脉,还喂我吃了一颗充满香气的药丸。
“咦?怎么是个男娃娃?”把脉的老头疑惑道。
“真是的,这娃娃怎么这么不经打?”打我的老头语气颇有懊悔的意味。
“你也不看看人家才多大,你那一下连头牛都能打死,你就不能收敛收敛力道!”另一个声音充满“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后来的声音我听不见了,因为我昏了过去。
……
不知多久,我恢复了意识,却不急着睁眼,呼吸也保持着和睡着时一样的频率,耳边传来两老头说话的声音。
“哥,他怎么还没醒?”
“不知道,按道理应该差不多好了啊。”
“不会打出毛病来了吧!哎呀!这可怎么办啊?也不知道他家里人在什么地方。”
“不管怎么样打人都是不对的,况且,你的功力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抗得住?唉!实在不行我们就收养他吧!我们两个好好管教他,让他改邪归正就是了!”
听他们的口气,似乎他们是高手啊!也就是说,我有机会学到绝世武功了?心念一转,我立刻想到让他们乖乖教我的好方法,就是假装失忆!
我缓缓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似乎是间茅草屋。两个老头立刻站到床前,我看着他们,眼神从疑惑到惊慌再到恐惧,身体还配合的缩进床里面。
“喂,你没事了吧?”莽撞的老头问道。e
我身体缩得更紧了,眼睛还配合地流出眼泪。
“我们不会再打你了,来,别怕!”另一个老头极其温柔的说。
“别……怕……”我疑惑的看着他,眼里的恐惧渐渐散去,慢慢的学他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两个老头面面相觑,一时搞不清状况。
“怎……维事……”我含糊不清的重复他的话,宛如鹦鹉学舌。
“你还记得我们是谁了吗?”莽撞的老头又问了。
“是……谁……了吗”我继续鹦鹉学舌。
“一定是失忆了,唉!作孽啊!多神气的娃娃居然变成了这样。”另一个老头摇了摇头。
“那现在怎么办?”莽撞老头不安的问。
“只好由我们来收养他了!收他做我们的关门弟子吧!”老头望了望好奇地看着他们的我,再度摇了摇头。
狐朋狗友
纸坊
我跟两个老头学了将近五年的时间的武功和医术,却一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只知道他们是双胞胎兄弟,很相爱。我十二岁那年春天二月份,教我医术的老头因病去世,真是应了那句“医者不自医”的话。教我武功的老头伤心欲绝,把毕生的功力传给我之后也殉情而死。我将他们安葬在我们居住的山谷里,然后就离开了湘城。
阳春三月,我终于来到了锦州——这个繁华的商业之城。一路上,行人络绎不绝,大街小巷充满一阵阵吆喝声。古老的街道,欢笑的人群,纯朴的气息却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回忆:繁荣的街市,屹立的大厦,来往的车辆,以及各个商店传出的流行歌曲。我站在路边,心中产生了一种茫然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突然,前面的客栈门口传来了一片打斗声和争吵声,两个衣着光鲜,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打了起来,其中穿青衣的少年一边打还一边大声讥讽穿蓝衣的少年,蓝衣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凶恶地出狠招。其他人都只是看着,显然已经习以为常,有人还叫着:“来,来,快下注,看这次哪家的少爷会赢!”两个少年的功夫差不多,打了好半天,青衣少年才险胜。
“哈哈,我又赢了哦!”青衣少年得意洋洋的大笑。
“别高兴得太早,下次我一定赢你!”蓝衣少年不服气的回答。
我见没有热闹看了,就离开了,准备寻找造纸厂。这个时候的纸是麻质纤维纸,质量粗糙,且数量少,成本高,不普及。听说,唯一一家正规的造纸的作坊就在锦州,每年还上交一定数量的纸作为贡品呢。
打听了好久,我才找到那家纸作坊,大门的牌匾上写了“宋氏纸作坊”五个字,我摇了摇头,暗叹名字起得没创意。和老板详谈之后,我把手工造纸的方法详细的记在了一卷竹简上,顺便列举出了许多原料和不同原料泡煮的时间,还把需要改进的设备都列举了出来,以一百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老板宋胖子。
之后,我一直住在锦州城里练习绘画和书法,这引起了好多人的崇拜。因为我的画实在是太好了,不管是山水画,花鸟画还是我所说的“漫画”,都栩栩如生。我光是卖画就赚了几百两银子,而我的大名——方令羽也震惊了整个画坛。
不过,我的字却不怎么样,有人看了之后直叹息“人无完人”。其实,也不是说我的字有多差。只不过我写的是标准的宋体字,和电脑打出来的差不多,一笔一划都是硬梆梆的,一点风格也没有。过去学了一篇文章,上面说共产党搞地下革命的时候因为怕笔迹被人家认出来,所以一律写宋体字,我看了之后也产生了兴趣,一直都写宋体,不管用什么笔都是。
某日,我一时无聊来到一个风景优美的河边赏风景。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不能闲下来,一旦闲下来就喜欢东想西想,一不小心就想到不该想的那个人。虽然有的情绪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消散,但有的却会随着时间成倍增长,比如说思念。五年了,对他的思念从来没中断过,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还记不记得我的存在?
我掏出别在腰上的玉笛,吹了一首《妆台秋思》。秋思缠绵不断,笛声荡气回肠,让我有点沉醉。这首曲子写王昭君出塞以后对故乡的思念,极赋韵味,婉转细腻,如泣如诉。不过,在这一片春光之中吹秋思的曲子还真有点奇怪。
“吹得真好啊!”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从河对面传来。
“废话,人家吹得好不好不用你来说。”另一个似曾相识的反驳声,带着似曾相识的不服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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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识
突然想起来,他们是那天比武的那两个少年,于是,我抬起头促狭的问:“今天是谁赢了?”
“哈哈,当然是我!他已经连续输了两天了!”那天的青衣少年今天穿了一件白衫,笑得既得意又嚣张。两人并肩从桥上走了过来,看起来关系很好。
“什么嘛!只不过侥幸赢了两天而已,两天之前你还不是输了吗?”另一个少年今天穿的是红衣,显得有些孩子气。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好象没见过你啊?”白衣少年问道。
“我叫方令羽,你们呢?”我问了回去。
“什么?你就是那个人称‘圣手兰迹’的方令羽?太厉害了,不仅会画画,还能吹出像乐仙的《高山流水》一样美妙的曲子,你是怎么学会的?”白衣的少年夸张的叫嚷。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时候的人还真喜欢取外号,不知不觉就被称为“圣手兰迹”了。
“自己笨不要紧,但别以为别人和你一样笨好不好!”红衣少年竭尽所能的嘲讽。
“你怎么老是跟我作对!”白衣少年发火了。
“我才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别吵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眼看他们越吵越激烈,又有要动手的倾向,我急忙站到他们中间充当和事佬。
两人总算停下了争吵,互瞪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冷哼,又同时别过脸去。
“名字!”我无奈地再三提醒。
“噢,不好意思,我叫孟轩。”白衣少年歉意地笑了笑。
“我叫焦辕。”红衣少年挠了挠头,显得有些羞赧。
“对了,那个乐仙是谁?高山流水是他弹的吗?”明明是我弹的,什么时候冒出来个乐仙?
“你没听说过吗?乐仙就是二皇子凤天翎!传说他弹的云筝出神入化,连凤凰都能引来。那首《高山流水》更是天籁之音,不像是人能作出来的乐曲。”孟轩一脸钦佩。
人言真是可畏,一首曲子居然传得这么夸张!目前我已经有两个外号了,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三个。
“你们说,二皇子究竟会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五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会不会已经死了?”焦辕好奇地问。
“恐怕只有二皇子自己才知道吧!现在还有人在找他吗?”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心中却忐忑不安,充满期待又害怕失望。
“好象一直都没放弃寻找,只是不像五年前那么严了。”孟轩的回答让我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父皇对我究竟在不在意,心里又忍不住有点希望,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