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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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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有,是你满是恶邪思想的脑子自己想歪的,我才没有、才没有……”没有要他爱我?咬了咬唇,我竟矛盾地说不出这句话来,只好娇嗔地把脸埋在他胸前闷声嘟嚷过去,反正他知道我的意思就好了。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阳光虽然有些猛,但在林荫中,我却丝毫不感觉炽热燥闷,反有些慵懒迷醉,阳光草木泥土的味道,还有他的体温……这是一款很男人的男人香啊。 
  说起男人香,我又用力地往他身上嗅了嗅,消失了。每回纳兰睡着或者跟我欢爱的时候,他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令我意乱情迷的香气来,只是过后却又闻不到,我猜测了很久,那是一种有点像龙涎香,却又不完全是我们所用香料中的那种龙涎香,它更神秘更诱惑,我觉得可能是他练了九龙吟的缘故,因为他自己似乎没有察觉到这种香气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女人的接近。幸好平时这种香气不会散发出来,我暗忖。 
  “我瞧这地方挺好的,”他仰望着被林荫遮了一半的天空笑谑道,“也没什么人来啊。” 
  “那是你不知道,”我趴伏在他身上,双手平叠在颌下瞅着他,“这座小山过去是一片茂密山林,很久以前就被政府列为环境保护区,但在山脚边却种植有许多果树,前几年更有人依着地势在那里开了什么古风茶座,供人春游、野炊、烧烤、晚间小炒,要是一不小心游人走到这边来是常有的事。” 
  “呵呵,就算被人看见了又算什么一回事,咱们做的可是天下人都爱做的事——”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厚脸皮!”我用力掐了他一下,想起生平参加的第一次宴会瞧见一女的也是如此狠劲地偷掐那男的,不禁格格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含笑盯着我,大手抓住我的,“你是越来越对我不客气了。”说完猛地一翻身将我轻压在下面,邪笑道:“话又说回来,哪个人要真敢看你,我定把他杀了,能看你身体的人只有我。” 
  “你还说?” 
  “你真可爱,采灵。”当我小孩似地亲了一下又一下…… 
  “放开我啦。”我玉脸霞飞,浑身的酸软实在让我惊恐他的亲近,何况这里真的随时可能有人来的:“这山上青草药很多,你陪我采一些回去好不好?我想亲自配些药膏给奶奶敷伤。” 
  他挑了挑眉,笑吟吟地拉我起来。“既然如此,那走吧。” 
  “你刚才故意逗我的是不是?”我狐疑地瞅着他。 
  “有吗?”他无辜地说,大手轻柔地帮我整了整衣服,拿掉头上的草屑。“你不是还要找草药,快点吧,阳光太烈晒久了不好。” 
  “阳光对我还会造成什么伤害呀?”我抿嘴笑道,把我当普通的女孩子呢。阳光是没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可我才迈开步子想要寻找用得着的药草立即感到一阵腰酸,两腿之间的不适连轻一点走路都感到困难。 
  “怎么了?”纳兰白仔细地看着闭眼不动的我问道。 
  “没什么。”特意运转了几周的功力,我试着走几步,感觉好多了。只是,功力好像增长了不少。 
  他定定地瞅着我,眼光若有所悟,唇角微不可见地勾起,伸手牵着我。“走吧。” 
  他跟在我旁边,手上拿着我采摘后递给他的花花草草。“没想到这山上有这么多不起眼的东西可以当药。”他惊奇地说。 
  “当然喽,这世上可以当药用的东西多着呢,我从小跟着奶奶上山采这些东西到市集上卖,赚了许多零花钱。” 
  “你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除了可以卖了赚钱之外,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腿上长了个大疮,奶奶采了几样草药捣成泥糊在我腿上,隔天那疮就流脓结疤,给我的印象很深,再加上我学习不好,又没什么玩伴,平日里除了煮饭也就这个有点兴趣,后来宁青留在脑海的这方面知识也给了我相当大的助益,云秀则让我真正明了这世间的花花草草是多么可贵的一种资源,它们绝对是值得细心对待和研究的。”奶奶、宁青、云秀这三个人,分别代表了我在中草药学这一方面的基础、增益和发展的三个层次,说起来就好像冥冥中注定一样。 
  大概想起了与张峻山一起被我以“祖传秘方”一夜之间治好他们鼻青脸肿的事,纳兰白点了点头,盯着手里不起眼的花草道:“的确非常神奇,看来我有空也要多看一下中医药方面的书。” 
  “你有那个时间学么?我给你当老师好了。”我俏皮地说。 
  “有何不可。”他斜挑了下眉,虽然看到了我唇边不怀好意的笑却不以为意。 
  “采灵,你还在意你妈妈说的话吗?”过了一会儿,他突地问道,我直起身子,脸上闷无表情,螓首撇过一边。“她不是我母亲。” 
  纳兰白沉沉地望着我。“说不定她真是在以她的方式在爱你关心你。” 
  我抿着嘴。“没有一个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的,我没有姐姐她们聪明的时候,她对我就像对待一只苍蝇一样,现在我变好了,她却只想利用我赚钱……反正我习惯了,但她不能侮辱你……我、我好讨厌她!” 
  “别伤心。”他把手中的药草抛到一旁地上,抚着我雪玉般的俏脸,“她可能不是那么想。” 
  “我没有伤心,我也不管她怎么想。”我投进他怀里,“我们等奶奶好了,就回广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念公司想念张大哥和宁青他们。” 
  他微叹了口气。 
  “你不愿意?”我凶巴巴地仰头瞪他。 
  他失笑地俯首亲了我的红唇一下。“没有,只是觉得你说话像个不高兴的孩子一样。” 
  我不忿地推开他,迳自走下山。“你觉得要跟一个孩子结婚很可笑是不是?” 
  “哎,你想哪里去了,我没有啊……”他拿起药草急急地追上我。 
  “你就有。”我凶恼地回他一句,心里微恼,我怎么跟他争这个,好像跟我们原先要谈的话不相干嘛。 
  “没有。” 
  “就有。” 
  “好,有就有,你——哎,别哭呀!” 
  他在我旁边也跟着蹲了下来,手足无措地瞧着我,见我埋首膝上啜泣不止,干脆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找了个荫凉处坐下,等我哭得腻了,才帮我拭去泪渍。“有那么难过吗?”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哭,并不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我不知道我怎么了。“那好些了?”我点了点头,他则无声地叹了口气,抬头睇着绿树上边的蓝天白去。“你为什么又叹气?”我偎进他怀里,心里惴惴,莫非他真的觉得我像个小孩子? 
  “我是想,当你清冷自制地瞧着我的时候,我就想逗着你生气、哭或笑,当你哭的时候,我却又自心痛,只愿你还是清冷疏漠的好。” 
  “纳兰!”我感动地伸出皓臂主动揽着他的脖颈,令他微低下头,我则仰着小脸温柔地吻上他,好一会儿才羞怯地缩了回来,我很少主动吻他的。其实跟他在一起,我的情绪起伏最大,特别是与他恋爱后,心情反反复复,容易感动,生气和高兴都明明白白的在他的纵容下流露。 
  他瞪着我,胸口起伏着,显是不满我的浅尝即止。最后无奈,“不许再哭了,至少不能为我以外的人浪费你的眼泪。” 
  他怜惜的目光令我脸一热,“说什么啊。”轻捶了他一下,我滑出他怀里,“走了啦,回去把药泥弄好,再去看奶奶。” 
  他煦和地瞅着轻松走在前方的我,认命地抄起扎成一团的药草,快速地追上我,俩人安步当车地往山下走。 
  “没想到跑这么远。” 
  我喃喃念着,都跑到山腰来了,我不禁为自己感到脸红,一生气,什么都忘了,只想快快地远离那里,不知不觉中就用上了轻功。 
  人心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我本来以为自己再不会对着他们有任何的情绪了,至少不会像小时候那么容易为他们的喜忧而喜忧,但当妈妈那样子说的时候,我还是会生气,还是会难过…… 
  看来,人就算当了神仙,也只不过更能控制自己罢了,并不意味着能摆脱喜怒哀乐和名利的考量,毕竟神仙也是人类生命的延续。 
  生命……就是花草树木也会生气的吧,与纳兰在山林里缠绵的时候,莫名其妙地体会了别种生命体的形式和烙印,也连带地感受到它们所传达出的微妙讯息,那是对人类破坏自然生态的不满…… 
  我觉得很惭愧,与它们交流的时候我也是开放着自己的心灵的,那是一种对生命领悟的喜悦,在爱的方式里,我接受了(不是理念上的认为)花草树木、胞体作为一种生命形式的存在,可一但醒来,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要将从它们那里得到的知识运用到我的现实生活里来……这算不算一种背叛呢? 
  我把我的想法对纳兰白说了,他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放心罢,只要不是恶意的损毁和破坏,只要懂得给予自然界休生养息和适当的建设,这便是一种生物链,也是一种生命的规律,自然的法则,用不着愧疚。像那个什么云秀来着,她可有从此不折花剪草?!” 
  我一呆,也是,要让一棵树长得好,适当的修剪和风雨洗礼是必要的,自己着相了! 
  “好了,发什么呆,不是还要去看你奶奶?”他敲了我的头一下。我们这时已经在XXX宾馆了,虽然装修、设备不是很好,但这里已经是HG镇最豪华的宾馆了,我们总需要一个暂时休息的地方吧。 
  我抚着头,丢了个白果仁给他,“说话就好了,又打我头。” 
  他一愣,接着眼中爆出灿烂的笑芒:“你的手……哈……” 
  “呀!”手上沾有药泥!沾到头发了!“都是你害的——”我气恼地张着还沾有青色汁液的手指往他扑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他一手揽着我的腰肢一手握着我的手,笑道:“别恼,我帮你洗头发……” 
  “笨蛋,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连头发一起洗了,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那不是我帮你洗。”我瞧他说得邪气,抬眼一瞧他一脸色色的表情顿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用你帮了,你放我下来。”我说。“放心吧,我保证不对你做其他事。” 
  真的假的? 
  我还在考虑中人却已被他抱进浴室。 
  事实证明在这种有关洗浴方面的事不能相信男人的保证。虽然他真的没有做“其他的事”,但他的手和眼睛却占足了便宜,比真正“做其他的事”还要令人来的羞窘欲死。不过他也不太好受就是了。 
  再次来到医院已是下午四点多。 
  我们碰到早上那位王医生——他是奶奶的主治医生,听他说奶奶中午的时候有醒过来一次,现在又睡着了。 
  “真是太神奇了,没想到气功能令她这么快清醒过来,你们走后我们有给病人重新做了检查,不但脉象稳定,连外伤都好了许多……” 
  我把纳兰白丢给那位富有钻研精神的王医生,自己走到奶奶身边,把她头上的绷带轻轻揭了开来。 
  为了医治的方便,奶奶的头发已经全给剃了,右后脑碰伤颇为严重,有一小块地方去了层皮。奶奶早先的昏迷发烧可能跟受到撞击和失血过多有关。 
  揭绷带,及去掉医院给奶奶敷的药时,怕奶奶感受到疼痛,我轻轻点了她的睡穴。把我事先调好的药泥敷上后,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按摩着她的脑穴,清凉的灵气,极为小心地进入她的脑皮神经刺激滋养着伤处的再生能力,经过了对草木生命的了解,对于细胞的再生及如何刺激细胞体的抗疫能力我有了一种还不是很清晰的把握,尽管花草树木的生命型态与人有着很大的差异,但道理应该可以运用在人身上。更何况我本身所具有的灵力里包含着九天玄气,这使得我的灵力用在疗伤方面更具奇效,简直比一些灵丹妙药还有用。再说了,我还特地配制了敷伤用药泥,这是第一次,我在调药的时候感受到云秀所说的,适量的药量相配能发挥出最大的某种药物效果,这种效果对于治病来说甚至比吃什么人参灵芝还好。 
  纳兰白说得不错,那是一种超乎生命理解的奇特遭遇,我们有必要找个时间好好地消化我们所得到的知识,我隐约觉得,如果能完全掌握这种生命的奥秘,就等于掌握到了生杀大权,若是平凡的花草树木经过精细的调制就能发挥出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效果,那这世间还有什么病症不能对抗?!更遑论奶奶这小小的皮外伤了。 
  重新包上绷带,解了奶奶的睡穴,我怔怔了看了她许久,心想她真是一个奇特的女人。像奶奶那个时代的女人能读书识字就说明了她本身的出身不凡(我想妈妈对奶奶还算尊敬就是基于这个原因),而且除了这个,奶奶还懂得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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