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请留步 作者:懒人自扰(17k2013-08-23完结)-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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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龙族,怎么可能去学那个。”
“那,我带你好了。”无奈抽出腰间的剑。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带上她,不过,她还是条龙呢,有什么的,摔下去也死不了。
对仓颉的地形很是熟悉,飞行的速度也很快。直到黎非歌连连说头晕,才稍微减缓一点。心里很是鄙夷这位大家小姐。但只要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月沧桀了,心情豁然开朗。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自己呢。
这么想着想着就到了,走在街上却发现是空荡荡的,毫无人烟。这是怎么了?
正瞧着有人从身边跑过,连忙拽住他问道:“敢问公子是要去哪里?”
“姑娘不知道吗,今天可是仓颉城主大喜的日子,我正是要赶去替父亲道喜呢。”
“月沧桀?”莫非他终于和慕盼溪修成正果了,真是赶得巧了,反正还有的是时间,那就去看看好了。
没想到她还没说话,一旁本来安分的黎非歌却开口了,“成亲我还没见过,师姐,看看去吧。”
三人一同来到月沧桀的住处,告别了那位公子,她带着黎非歌进到正房内,看见新娘子正在梳妆打扮。
“盼溪姐姐。”她开心的跑过去,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
而女子转过身来,只是微微一愣。
开什么玩笑,她进错屋子了还是今天有两个新娘。就算妆容化得再多精致,也不能生生像换了张脸一样吧。
“姑娘是?”女子侧头问道,带着头上的金饰颤动作响。
“月沧桀在哪里。”她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意识到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美好。
“原来是沧桀的朋友啊,他现在正在外面摆酒宴呢。”女子轻笑,提起月沧桀时,那脸上的红晕就遮藏不住。
那混蛋,宁可娶别人也不愿娶慕盼溪吗,今天她倒是要问问他。
怒气冲冲的跑向院内,并没有意识到黎非歌还在屋里安心的吃着糕点。
血红色的喜袍刺着她的眼睛,笑容更甚。那人站在宾客中,一桌桌的倒着酒。
“月沧桀。”她叫他。
月沧桀看向她,微微一怔,“葡萄,回来啦。”
那声音似乎变得苍老了,沙哑的一点也不像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让她认为,这场婚姻是被人逼迫的。
久久的站着,他似乎有些尴尬的赔礼道歉然后走到她身边,笑意盎然,“喝杯喜酒吗?”
一手打翻酒盏,破裂的声音震耳欲聋,愣住,本来欢闹的院内变得寂静无声。恐怕若是不知内幕的,还以为是她暗恋月沧桀,而嫉恨烟梦语呢。
“告诉我,这不是你愿意的。”她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梦语是个好女孩,我很爱她。”
“那慕盼溪呢,你是说她不是好女孩,你是说那个和你青梅竹马,你曾为她做过鞋子的女子不是好女孩,月沧桀,你脑子烧糊涂了吧。”
“盼溪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他袖子一甩,淡然离去。如同那天他对慕盼溪所做的一样,毫无动摇。
有人突然拉住她,本以为是黎非歌,正想甩掉,却看见是慕盼溪。
他竟然还有脸请她来,可笑又可悲。
听慕盼溪说,烟梦语是南阳城主的女儿,仓颉落难时,南阳城主曾救过月沧桀一命,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呢。南阳城主的女儿很是喜欢他,他也变答应娶了她,正好南阳同仓颉合并之后,可以让月沧桀来打理。
“他若是不想娶也可以不娶的,不是吗?”她流着泪问类宛倾,坚强的女子终于变得软弱,内心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已经无处可藏了。
她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砸了月沧桀的酒宴,只记得他看她的眼神,失望,愤恨……然后将她扫地出门,她不记得,他何时变得这么狠。
可她却终究没有看出,那烟梦语无论身形和言语都同慕盼溪那般相似,要不然她又怎能错认。事事终有无奈之举。慕盼溪明白他的无奈,只是做不到放任他的无奈。类宛倾不懂他的悲哀,也不愿放任他的悲哀。
再回去时,慕盼溪已然离开,压在桌子上的信只写了短短几个字。
“望珍重。”
可恐怕这字里包含了太多说不清的意味。低头皱眉,瘫软在木质的椅子上。
“呦,师姐,原来你在这儿,找你好半天了呢。”黎非歌显然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只是偶然从那里走过,没想到正巧门没关,一抬眼就看见了她。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她恶狠狠的劝告。
“咦……”很不情愿的进门坐下,“那什么时候回去啊,师父规定的时候快到了。”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走。”
屋外是满地的狼藉,想必那新娘心里也不会很高兴,再怎样,终是第一次婚礼,她这么闹,肯定是不合适的,又实在不好意思去道歉,只能灰溜溜的走出门外。
“宛倾,走了吗?”这是他第二次没有叫葡萄,似乎记得第一次也是因为慕盼溪和他的事情。
“嗯”怯懦的点了点头,转过头就拉着黎非歌走。
“路上小心……”言语依稀散乱在风中,吹不进她的耳朵。
还是没有想到,本来好好的,一遇见他就变成了这样。她本就不应该管他们的事情了,不是吗?
☆、第三十九章 暧昧不堪
近几日也是闲来无事,虽有些苦于月沧桀的婚事,倒想着担心也是无用,索性放开了玩玩,修养身心。
于是早出晚归,短短几天就同依縢逛遍了大半个天界。
芙兰游阁的泉湖水,篱下亭的段路桥,暮春序的相思曲,望自回的难忘诗。每一个都有各自的好处,若是仔细排上一排,倒真有些为难了。
不过,虽说如此,倒也有些奇怪……
“依縢,你这样整天陪着我,真的没事吗?”人家可是特等侍女,哪像自己这样的庸碌无为,无所事事。
“放心好了,天后最近连门都不出,要我有什么用。”神态虽然平静,却能从言语中读出几分无奈。
最近是哦,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天后了,自从收徒大典过后,她连冰阁都没来过,不知是怎么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任凭我们这侍女怎样劝服,都抵不上帝君说一句。”她笑着说道,似乎有些嘲笑的意味。
“那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师父一声?”
“你还是算了吧,帝君大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请动的,再何况他不是还在练功呢么。”
嗯,师父确实是在练功,不过依縢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偶然之间有跟她提起过,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还要跟师父请安呢,要是晚了可又要挨罚了。”
依縢点点头,看着她跑回的背影,说不清的表情……
回去时看见黎非歌还在练剑,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她自己是真的懒啊,早知道当初还不如将这师姐的名分给她好了呢。难为她一番努力,却还是比自己低一等,压力很大啊。
“师姐回来啦。”黎非歌恭敬的双手合起。
自从从人界回来后,黎非歌就变成了这幅样子,本以为只是一时间压制住了她而已,却没想到已经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好是好,可她总是觉得半夜里背后就是一阵凉气,着实被吓怕了,生怕她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到时候自己万一在一个不小心上了当,她这朵花骨朵儿还没开就要败了,也太可惜了点儿吧。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已经进去一个多月了,还没好吗?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里,凭着记忆在里面穿来穿去。
“师父……”苏阡默闭着眼睛,并不理会她。
脸色发白,似乎冻得有些不行了啊。她伸出手,探了探苏阡默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打到手指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真是可怕啊,她看着师父这张脸,撇了撇嘴。活像是在冰里冻死了的人一样。
手指愈见蛊惑,先是不由自主轻碰他的衣角,发现苏阡默并无醒来的迹象后,更加大胆了起来。
师父的衣服像是比自己好很多诶,是因为在冰里冻着的缘故吗,摸起来好舒服啊。手掌在上面摸来摸去,再也不愿放开。
又过了些时辰,瞧着他还没醒,胆子就更大了。手指轻抚过他的脸,气愤的想到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指尖冻得厉害也不愿挪开,轻易勾勒出他的轮廓,像是划过冬天的冰块一样,冷的那么令人着迷,仿佛连自己都要被冻住了。
“做什么?”刹那间,冰冷的眸子张开,她吓得一哆嗦,连忙要把手拿开,却被人紧紧握住。
“师父,倾儿知错了。”慌张低下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个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会被师父讨厌吧。
“下去吧。”他松开她的手。
“嗯?”本以为会是让自己去领罚,一下子有些愣神。
“下去吧。”他不耐的重复。
还不如让她去领罚呢,苏阡默的脸上面无表情,也不知道生没生气。
正欲离开,忽然想起依縢的话,觉得那天后也有几分可怜,便又停下了步子道:“师父,听说天后大人好像得了病,不知您是否应去看看?”
语气尽量轻柔,不敢有半分要求的意思。
“九鳯悦,她能出什么事?”并不在意九鳯悦是怎么了,反而对今天的类宛倾有些奇怪。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凑近了脸,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类宛倾。
“这……这……”类宛倾看着逐渐放大的俊颜,羞红了脸,连连后退,话都说不完整。
“我还是去看看她好了,一届之尊,怎么会弄成这样。”突然收回了脸,本来近在咫尺的面容撤到了一尺之外,令类宛倾有些失望。
她这是怎么了,竟然有些觉得师父像是梦境中亲吻自己的那个人,错觉吗,她一共也没认识几个男子,觉得相似应该也没什么吧。
一想起那梦境就不由得羞红了脸,虽说是因为破妖魔音,可毕竟触感真实,冰凉柔滑,和师父真的有些相似。
眼神转移到他轻启的薄唇,微微一动,心里小鹿乱撞,一阵止不住的慌乱。
真的好想,好想摸摸看啊,手心握紧,不敢有丝毫遗忘那冰冷的感觉,沉醉的下一秒立刻清醒。心中暗暗责骂自己的轻浮。
“师父,那我先告退了。”她连停下的勇气都没有,直接跑出门外。
恐怕要是再呆下去,就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吧。爱上师父这种事情,万万不可。
额上已有虚汗冒出,她冰冷的触感也在渐渐融化,消失不见……
看来她以后一定要万分小心才可以,千万不能露出马脚。不然,一定会被迫离开这里的,她不愿意,不愿意离开他,哪怕这里是地狱也一样。
铁索之外,茂密的树木之后,青衣飞舞,淡淡晕染过一片阴影。鬼魅的眼神带着一丝恨意,一丝妒意。离开带走一阵清风,缓缓而来,郁郁而去,背影终有些落寞枯寂。
无论秋风事与悲,奈何花落人憔悴,都念流水三花开,心碎人已远。何必苦苦缠恋,不放手,毁了自己断了线。
☆、第四十章 妒忌之心
而后苏阡默确实也去“看望”了九鳯悦,还是同她一起去的,言语极为简单,说是如果她再不做些事情的话,就干脆革了她天后的称谓。
眼神幽怨,她早知道就不该告诉苏阡默这件事,可又能怎么办呢,神仙也没有后悔药,只能一边听着师父的教导,一边看着天后的发冷的目光。
九鳯悦卧于长椅之上,犹如一尊上好的泥塑,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话,却也听的认真,一点都没敢落下。
类宛倾总觉得可能九鳯悦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而是在她师父身上,无论怎样,苏阡默总是来看她了,说些什么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知道了。”九鳯悦微微勾起嘴角,声音淡如薄纱。
“那最好。”他说完便要拉着类宛倾回去。
“不再多坐一会儿吗?”
“我还有事。”他回答的干脆,也彻底伤了她的心。
后来经过苏阡默这一去,九鳯悦的确好了很多,朝政上的事情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听依縢说过,本来这些事情都应该是由苏阡默做的,但是他才刚刚回来,九鳯悦就先让他休息一阵子,其实苏阡默不在的日子里,这事情也一直是由九鳯悦做的,所以并没有太费心神。
她本以为这场闹剧这就结束了,要不是那天她来找她的话。
师父不知道去哪里了,黎非歌也回家去了,只剩她一人,本来正想着去找依縢的时候,那人就忽然一下出现在她身后,吓了她一跳。
“天后大人,师父不在,你有什么事情吗?”她略有疑惑,毕竟同九鳯悦的关系没有好到哪里去,来这里怎么也不应该是找她的吧。
“我知道。”她说:“我想带你去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