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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梦断青春校园-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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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淹一惊,暗自庆幸刚才没有拔高录取分数线,说:“你的话虽然不中听,却是客观的,不过你上哪儿听说的?我们剑冢来的学生也真是誉满天下,不过也有一些好的。”接着反驳道:“难道你们高考分数不低吗?”
  杨辉说:“我们新闻专业有一半学生都过了大专线。”
  小淹惊叹道:“这么厉害!那你们怎么还来这儿?”
  杨辉拿起一本书,再使劲扔回桌子,愤愤的说:“还不是被骗来的!去年我们多媒体教育学院组织了一次大游行,从建设学院一直游行到江工,最后在江工行政楼前静坐。”
  小淹说:“结果怎样?争取到什么没有?”
  杨辉说:“争取到了狗屁!仅仅是把两栋新公寓楼给我们住了。”
  小淹笑道:“现在又勒令你们搬出去,把新公寓让给大一新生。”
  肖伟说:“学校当初招我们时骗我们说是在江工上学,结果把我们弄到江建学院来了!”
  宁致远说:“什么江建学院!原先那个嚣张的国家建设部直属高校早就完蛋大吉了,现在的江建学院和民办高校是一个档次。”
  这时老师进来了,杨辉说:“这是我们本学期所有授课老师中唯一一名教授。”
  小淹说:“学校派教授给我们上课,是不是太奢侈了?”
  杨辉说:“这是那帮浑小子稳定军心的唯一办法。”
  教授雍容的走上讲台,满面萧杀,宝相庄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教授而以为他是扒手。接着便以谦虚的口吻自我介绍道:“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台下笑)本学期的这门课程将由我和大家共同研究,我叫范仲明,和范仲淹同为‘仲’字辈儿,(哄堂大笑)大家以后叫我范老师即可(不好意思自称教授),我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后来又在武汉大学读硕士,再后来又到南京大学读了个博士,在南京大学刑满释放后,来到这个学校(哄堂大笑),我的整个学术生命都是在摔跤过程中长大的,我总是做错,总是失败,而今功名未遂,鬓已如霜,虽然在一些人眼里我好像还很成功。在讲课之前,我还有两点要声明,一是我的课大家愿意听就听,不愿听就算,这就是教授的胸怀,你们上中学时,老师没有这么教育你们的吧!(台下一起喊:‘没有!’)二是我给你们讲一节课的劳务费是三百元,我这么说也许你们要瞧不起我,学术是神圣的,不应该和钱这种肮脏的东西挂钩,即使应该挂钩,也不应该自报收入,但我是诚实而已。”
  同学们听他一席话后暗自盘算,得知他在讲台上游手好闲一分钟就挣七块钱,偶尔道听途说,哗众取宠的说书45分钟,就挣别人辛辛苦苦起早贪黑打工一个月的钱,于是乎暗下决心,一定要认真听讲,就算他放个不响臭屁也要尽量听到,否则三百块钱就白让这小子拿走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同学们发现范仲明其实有狂妄自大,蔑视一切的性格,左一个南京大学算个屁,右一个武汉大学算个屁,一个星期过去后,中国能拿出门去的学校全都成了屁,只有北京大学幸免于难,没有变成屁,原因是他儿子在北大读研究生。而南大和武大不幸成为他的母校,让他有更深入的了解,所以这俩学校总是引领全国时尚率先摇身一变成了屁,只有武大给他的硕士学位和南大给他的博士学位出于屁而不染,能当饭吃。
  上完了范仲明的课,小淹自己去食堂吃饭,由于学校太大,里面所建之楼不能一览无余,而多个学生居住小区又不集中,东头一群宿舍楼称“孜园”,西头一片宿舍楼称“聪园”,北头南头也各竖几栋,如此一来,整个校园到处住着学生,像一盘散沙,只有食堂,才是大家有可能混个脸半生不熟的地方。
  小淹来到蚁窝一样的食堂后,见到一个气质犹胜容貌的美丽女生,她“檀口点樱桃,粉鼻倚琼瑶,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妖娆,满面儿堆着俏;苗条,一团儿真是娇。”比起琳瑶来是另一种风韵,真是风月天生一种人,便怀追慕之心,虽然古人云:“追两兔者并失之”,然而昏了头的人哪管那么多?于是打了饭坐到她附近,以便乘人不备偷看两眼,每看一眼,耗时不可超过一秒,然后转看其它地方,一秒钟后再换地方,这样,即使被她发觉,也摸不清你到底主要是在看哪一个地方。这是《三十六计》里声东击西之计,制造假象,用来掩盖真象,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攻而不攻,不攻而攻,似可为而不为,似不可为而为,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当清纯的小淹第三次看她时,突然和她目光相遇,吓得赶紧扭过头,一本正经的吃饭,心砰砰直跳。过了一会儿,小淹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扭头看她,只见她突然看着小淹,抿嘴而笑,百媚俱生,小淹大喜若狂,急忙咧开嘴朝她傻笑。
  经此一笑,小淹一时获得极大满足,飘飘然乐呵呵的低头扒饭,很长时间没非礼还视,而美女亦惜笑如金,再不微笑。不久,美女走了,几十秒后,小淹也吃完饭,出了食堂。
  走了没多久,发现刚才的美女走在他前面,想前去搭讪,又怕吃闭门羹,只好这么僵持着,不久以后,美女拐弯,小淹感到一丝欣慰,因为这正是他要走的路,于是继续一前一后的走,令小淹吃惊的是:美女竟进入小淹所住的宿舍楼单元,莫非是找她男朋友?小淹快速跟进去,美女上到四楼,在东户门前停下掏钥匙,小淹恍然大悟,冲上去笑道:“原来这里住的是你!”
  美女吓一跳,惊恐的瞪大眼睛说:“你怎么跟着我?你要干什么?”
  小淹急忙解释:“请不要误会,我是住你隔壁的人!”
  美女打量小淹一会儿,确信他不是撒谎,缓缓道:“原来这里住的是你,我还以为……实在抱歉。”说着赔给小淹一个灿烂的笑容。
  小淹说:“没关系,我们是刚搬来的,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美女沉下脸说:“不用,谢谢。”
  小淹说:“那让我去你屋里坐一会儿吧!”
  美女双眉紧皱,似要发作,但紧接着便换成一张笑脸,说:“好吧,请进,比较简陋,请不要笑话。”
  小淹说:“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曰:‘何陋之有?’”说着跟进去。
  刚一进门,就被墙上的一副字吓得四肢俱骇,只见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天马行空,猛志常在。”
  小淹不禁肃然起敬,竖起大拇指说:“巾帼不让须眉,身为女流而胸怀大志,真是女中豪杰!不像我,茅坑里的肉蛆——混屎吃罢了。”
  美女笑道:“哪里怀什么大志了?只是想考研而已。”
  小淹说:“你这么想考研吗?”
  美女说:“我想在大学当老师。”
  小淹话里有话的说:“你这么漂亮的美眉,干什么工作都不安全。”
  美女瞪了小淹一眼,目光如炬。这时另一女生闻声走出书房道:“是谁光临敝斋?”,美女说:“这位是小玉,我叫罗岚,我们两个永好不渝。”
  小淹心想:“还永好不渝?怎么不鸳被良缘?”嘴上说:“我叫江小淹,是你们的邻居。”
  小玉说:“原来是邻居,失敬,我们也是刚搬来的。”
  小淹说:“我知道,你们是大四的,为了考研才搬到这里,听说你们晓夜功习,秉烛观书,烛照四方,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一般都到几点呢?”
  “不会早于十二点。”阿岚说。
  小淹踱进书房,屋内明窗净几,墙上也贴着一幅未裱糊的字,写的是“天马行空,独往独来”,对面墙上挂着一把剑,小淹好奇的取下观看,剑已开刃,寒气逼人,小淹不自禁道:“好剑!”
  阿岚道:“这是人家送的,是用上古洪荒一块千年玄铁打造的,你若觉得是好剑,就给它取个名字吧!”
  小淹心想:“肯定是男的送的,宝剑赠烈士,红粉赠佳人,只听说有给女人送花的,怎么还有送剑的?有没有送破鞋的?”嘴上说:“凡剑之利者,水断蛟龙,陆斫犀象,削金开玉,有若砍瓜,古之名剑有龙泉、太阿、白虹、紫电、干将、莫邪、鱼肠、巨阙、湛卢、倚天等等,近代秋瑾有诗‘谁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你这把剑叫龙泉剑再合适不过。”小淹还剑入鞘,挂回原处。
  靠墙放着两张写字桌,桌上皆摆满了书,一桌正对的墙上贴着一张纸条,上写:“任何人只要付出足够的努力,都会有所成就的。——史蒂芬·霍金”
  另一桌正对的墙上则贴着一张很大的纸,纸上写着两个很大的字——“考研”。
  小淹转过身说:“想不到你们决心若此,我衷心的祝愿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蟾宫折桂……克成帝业!”两人大笑,小淹继续道:“不过我有一言相劝:考不上没关系,天命有去就,死生有命,富贵在天。”阿岚对小淹说:“孤登极称帝后,卿当官居宰相,职掌群僚!”小淹道:“谢主隆恩!”
  小淹盘桓一个多小时,与二人天南海北胡说一通,告辞说:“感谢美女接见,今天得睹天颜,实三生有幸,就不多叨扰了。”小玉笑着对阿岚说:“人家跟你告辞呢,小娇娃!”阿岚笑道:“是跟你告辞呢,窈窕淑女,你没听他说得睹天颜吗?”小玉打阿岚一拳道:“风马牛不相及!”两人开始嘻笑打骂,把小淹晾在一边,小淹忍不住道:“我先回去了,你们有空过来玩,我扫榻以待。”说完立即觉得不对,“扫榻以待”是打扫好床铺等待到来的意思,急忙改口说:“我将倒屣相迎。”阿岚说:“今天拜识尊颜,实为万幸。”小玉说:“你有空常来找罗岚玩儿!”
  回到寝室不久,傻帽拉长了脸走回来,一见小淹便说:“今天真倒霉!”
  “怎么了?”小淹问。
  “我刚才去上网,和一校区一女生聊天,她问我是哪个系的,我说多媒体新闻系的,然后我问她是哪个系的,她说她是生命科学系的,然后她问:‘多媒体新闻?江工好像没这系啊?’我只好告诉她我是三校区的,你猜怎么着?人家立马不理我了!”
  小淹哈哈大笑道:“人家根本就看不起你。”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马屁拍在马腿上
 
  下午没课,大家一起去一校区新建的体育场踢球,三校区的体育场正在翻新成塑胶跑道和塑料草坪,目前尚未完工,故不能使用。大家骑自行车从校区最南端直至最北端,拐弯到新建马路上,沿途见到一栋栋一尘不染的粉红色新公寓楼,于是望楼兴叹。
  来到一校区新球场后,虽然浓密柔软的假草坪让人倍觉惬意,但场上人太多,到处是人来人往,球来球往,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团团乱。大家见到如此沸了锅的万千气象,高兴的冲入球场与群众打成一片,分好拨就你攻我守,如入无人之境。五分钟后,一老气横秋的学生跑来,歪着脑袋说:“是谁叫你们在这儿踢球的?没看见我们在这儿踢吗?”
  好几人立即大怒,阿兽把他的话经过润色修饰后反问回他:“谁叫你们这些龟孙子在这儿踢球的?没看见我们这些爷爷在这儿踢吗?”
  老学生身后立即聚集一群,一人感慨道:“挺嚣张的呀!你们大几的?”
  阿兽说:“大三的,你们大几的?”
  另一人蹦一下后说:“大三的嚣张个屁呀!我们都读研究生了!”
  老表仍然嚣张道:“去你的!研究生老子照揍不误!”
  捣鼓接道:“杀鸡焉用牛刀?让我孙子来也能把你们这些下里巴人打得跪地叫爷爷!”
  研究生们呼啦一下一起涌上,阿兽突然换成一张笑脸,说:“且慢!今天就放过你们吧!我们走就是了。要不咱们踢一场球?”
  研究生们停在半路,以为对方吓怕了,得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更加耀武扬威,数白道黑,一人说:“我不明白你说放过我们是什么意思?”阿兽说:“放聪明点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另一人说:“算了算了!今天就放过你们吧!你们赶快走!要不踢一场?觑汝辈如儿戏!按正规比赛,每边选出十一人。”
  狐狸说:“正规比赛,每边应该是十人,为什么选十一人?”
  研究生们疯狂大笑,声闻百里,阿兽一拳打向狐狸,气愤至极道:“青天白日的开什么国际玩笑!”
  狐狸一脸严肃的辩解说:“这是江津说的,能有假吗?”
  阿兽说:“放驴屁!你知道江津是谁吗?”
  狐狸还嘴硬:“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进了很多球的那个嘛!”
  研究生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几欲跌倒,阿兽指着他们说:“你们笑个屁!他说的是失了很多球!不算守门员,不带老婆孩子,还不就是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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