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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仙侠)半炉香 作者:秦十二(晋江vip2014.8.14完结)-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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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招式已然有些虚浮,我加快了指法的变换,风声呼啸着像是具有了形体一般震得耳膜生疼,我握着箫朝他最后一击,箫身刺过他的胸口,鲜红的血染红了师父编的白绿的丝络,顺着丝络一滴滴往下落在我的绣花鞋上头与鲜红的鞋子融为一体看不出颜色,他握着金鞭撑在地上胸口右手捂着左胸被我刺穿的胸口,鲜血顺着指缝染红他整个手掌,他喘息着道:“我低估了你。。。。。。你杀我,不过妖族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在等着你,我也等着你。”他极大口的喘着气,苍梧从云头上下来,冷冷站在他身前冷冷道:“雷顷,我敬你重你皆因你是我妖族三代重臣,随爷爷和父亲打过无数次与天族的战争,你救过我爷爷我们都谨记在心从不敢忘,可今日你却要杀我未过门的妻子。”
  雷渊闭了闭眼道:“王,我不会后悔今日所做之事也不觉得今日所做之事有何不妥,这女子与他师父杀了长公主,此等深仇老臣不敢遗忘,忘王也能时刻警醒。”
  苍梧冷冷打断:“够了。”
  穿胸而过雷渊必死无疑,若不是如此我还十分想瞧瞧在我与他之间苍梧会如何选择,苍梧道:“长公主的事我自会给堂庭山一个交代,你为我们妖族鞠躬尽瘁着实辛苦,这些事便不劳雷渊将军费心了。”雷渊握着金鞭的手紧了紧手上筋脉突然突起眼闭了闭朝天大声吼了一声便沉沉朝地上倒去。
  苍梧转身看着我似笑非笑只轻声道:“不曾想你还这般能打。”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何其多,敢问妖帝这出戏看的可还满意?”苍梧走到我身旁握住我肩头在我耳边道:“十分满意。”我刚想接话眼前一阵泛黑沉沉身体向下坠去。
  醒来时在一处大红色的床上;上面撒了许多花生枣子莲子之类的东西硌的我腰疼;我想要不是这么些东西我大约不能这么早醒过来;我伸手从枕头旁拾起一个鲜红的枣子咬了一口,四处打量着陈设,屋里案头上点的两根红烛早已烧到了一半,烛泪顺着烛台留下一道道痕迹滴在桌上,绘了苍松的檀木屏风立在屋里的三层帘子后头显得有些多余,因出嫁时为了避免有三急之类的事情发生便不能让新娘吃东西,我顺手又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核桃,咬了半天没咬开,苍梧端着药从门口进来,我招招手道:“你过来帮我把这个核桃打开。”
  苍梧将药塞到我手里,接过我手里的核桃运力将核桃碎成两半,我一仰头把药喝完,不得不说这个药比起师父的药要顺口的多,师父给我喝的药永远都那么苦。
  我把碗放到一旁的按几上,将床里的核桃都找出来递到他手里:“你顺手都剥开吧。”苍梧看了我一眼挨个将核桃剥开把肉放在我手里。
  我靠在床柱上问他:“现在我也嫁过来了,你想给你姑姑报仇还是怎么?”苍梧兀自剥着核桃没有接话,我想起来多年前去凡界见着的青衣,便道:“对了,你有没有一个叫青衣的姑姑?”
  苍梧顿了顿接过话道:“你怎么认得她?”我向后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了靠:“多年前凡界一处大旱,我和苏君尘去查探,见着了她。”苍梧道:“姑姑本是许给堂庭山的录华君,姑姑和他算是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两人对于这门亲事也并未有任何不愿,但就在姑姑嫁过去的前一个月,天族来讨伐,姑姑便不见了身影,爷爷派人找了许久都未有音讯,想来不过是被天族害了,三叔即位时也因这件事向天族开战,但两族战争死伤在所难免,现下看来却不尽然,你且说一说我姑姑现在如何。”
  我斟酌着将实情告知给他才不伤害他,不想听完他却一副了然的模样点了点头:“姑姑也算是求仁得仁,这样也好。”我觉得他忒看得开了,不过苍梧想来与我差不多年纪,对于青衣的记忆也久远了,青衣去时他大约才是个能记事的年岁,不伤心难过也不能怪他。
  连着将养了三日养出来了些精神,因我大婚当日晕倒了是由苍梧抱回扶摇山的,所以就省去了拜堂祭祖的程序,再者我是天族嫁过来的拜妖族的祖先也不是那么回事,我和苍梧也都不想让那些繁琐的礼仪再来一遍便下了令不补婚礼了,但是族里的庆礼都一切照旧,难得有什么能让举族欢庆的大事苍梧也乐得让他们尽兴。
  我搬了把凳子坐在门口晒太阳,没有白坠搭的花架,就连日头都显得尤其刺眼,我双手叠在眼睛上遮着阳光,想来师父大约醒了吧。
  妖族的医官治病倒是很有一套;十分上进钻研此道,听说在我晕倒时便诊出我的病症,苍梧端着碗药站在我身旁道:“你身上的咒是谁下的?”我愣了愣:“我也不知道,大约是暗地里得罪过什么人吧。”
  苍梧将药递到我手里,我端着药斟酌道:“你先去帮我拿几个蜜饯过来,这个太苦了。”我看着苍梧起身去拿蜜饯走出门外,我忙起身把药往盆栽倒了精光。
  这一招顺利骗过了苍梧,我顺手捻起一颗蜜饯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从前用这招骗白坠的时候屡试不爽,后来骗师父的时候我以为也能成功,正握着空碗等师父的时候,他手里端着一勺蜜饯,右手并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放到我手里,他说:“要是方才喝了也不妨事,再喝一碗好得快。”
作者有话要说:  

  ☆、妖族也有回门这种事儿

  苍梧道:“这个药只能治你外伤,你身上的咒术还是要找出咒引才能解。”
  我说:“解不解的也没什么要紧。”
  我看着苍梧想起来那日跟着师父去元夙君山上讲道之时遇见的清虚尊者,便道:“我多年前见过一位清虚尊者去元夙君府上讲道,那尊者与你倒是十足十的相像。”
  苍梧将手里剥好的核桃仁放到我手里:“那是我二叔,我爷爷和天族大战的那一次不仅丢了青衣姑姑,连二叔也不见了身影,后来我寻了几百年听闻他皈依西天,也去寻过他几回,他不愿回来我也不能强迫他回来,只好由着他罢。”
  我点点头,苍梧倒是十分看得开的一个人,执念伤人能看的开倒是一件好事。
  因天族也实行三日回门这种事情,我病了所以就顺延至七日才得机会回门,回山的时候师父受邀去应微元仙那里讲道并不在山上,只风曲和长泽在山上,我嫁人那日长泽并不在山上,回山的时候他见着我并不理我想来是不能理解罢,我说:“长泽。”
  他背对着我,一身漆黑的长衫穿在身上更显得挺拔肃穆:“为什么?”
  我愣了愣接过话道:“什么为什么?”
  他转身看着我,双手用力握着我肩膀眼神死死盯着我直到眼眶泛红才沉沉说了句:“你可以不用嫁过去。”
  我笑了笑:“嫁人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就像二师兄他们回自己家族担担子掌权,只有该不该的问题。”
  长泽说:“该不该,难道你就该嫁给他,你不知道我。。。。。。”
  我看着他:“你什么?”他紧抿着嘴唇没有再说话只冷冷说:“罢了。”
  三师兄的性子一般从不与我多说一句话,我来榣山这许久也未曾听他多热情的跟我说过许多话,如今欲言又止着实让人难猜,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猜,我说:“长泽。”
  他打断我:“若是能选择,你愿意不愿你跟我走。”
  我一愣:“跟你去哪儿?”
  长泽我握住我肩膀:“跟我走,和我在一起。”
  我脑子一懵,直觉向后退两步,我起初来榣山时,他就不太搭理我,我觉得大约是性子冷漠的原因也未放心上,再后来时日久了也不见他与我说话,我便觉得他可能和芫画一样没来由的不待见我,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浪费精力去讨好不待见我的人让他待见我,所以便一直不冷不热的没有什么相处,我理了一理说:“你让我和你一起的意思是,私奔?”
  长泽说:“你愿意不愿意,我心里喜欢你,不愿你做两族的牺牲品,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即使拼了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觉得这种表白大约是长泽攒了几千年的话凑出来的,即使不算顺溜但好歹挺感人的,我说:“你看我这个人,虽说可能长得还过得去,但是我不上进而且没有什么温柔婉约的气质,我建议你还是。。。。。。。”
  长泽打断我说:“罢了。”
  我觉得三师兄这种人好不容易表白一回还被打击了心里肯定觉得过不去,好在我嫁了人了他也不能时常看见我来揭伤疤,这么倒也挺好的。
  多年前面对扶栾的时候我就说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不可靠,果然现在他看着千碧怎么都比我好,我还说过上天就是你想要什么偏不给你什么,我喜欢师父他却安排我嫁给苍梧,长泽喜欢我我却已经嫁了人,我想世事大约就得难料才显得高深不可猜。
  我一路回清江院遇着白坠端着一盆我从前的衣裳掉在地上,见着了我仿佛是见了鬼一般伸出两指指着我:“九。。。。。九。。。。。九”
  顾不得拾起地上的衣服跑过来一把抱住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好不容易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要憋死我啊。”
  她握着我的手说:“我看你回来了激动嘛”
  我说:“我就是嫁个人,又不是去什么刀山火海。”
  我指了指地上的衣服说:“这衣服你要送哪儿去?”
  白坠支支吾吾看着衣服半天才道:“君上说,这衣服既是无人穿了便扔了罢。”
  我愣在原地,师父果然还是不能理解我嫁去妖族的心思,如此也好。
  我握着衣服道:“既是要扔掉的那我便拿走吧。”
  白坠说:“清江院里还有许多君上要一同扔掉的你都要拿走吗?”
  我愣了愣:“旁的就都扔了罢。”
  清江院里还是往常一般的摆设,我住了几万年的寝殿如今看来却突然有种陌生的熟悉,我坐在花架坐了许久直到日头西落我趁着师父还未回山便匆匆下了山,半途遇上苍梧过来接我,接过我手里的包袱:“这是什么?”
  我说:“从前的一些衣服罢了。”
  说来我其实和苍梧是没什么共同语言的,但说来我们现在总算是夫妻了,总要培养一些共同语言来培养夫妻感情,若是感情不和刚成亲就合离总显得不太好看,我道:“我听桑络说,你们妖族其实是特别不待见我的?”
  苍梧接过话道:“谁是桑络?”
  我叹了叹气:“就是现在服侍我的那个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她说因为天族对不起你们便拿我来给你们做赔偿,任你们宰割,反正就大约这个意思罢。”
  苍梧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又接着叹了口气,两族的战争由来已久,若是用这个话题展开来做培养夫妻感情的话题很有可能我们还没有培养好便举着武器开打了,我试着转移话题:“你说一见钟情这种东西在什么情况下能发生?”
  苍梧想了想果断道:“看脸。”
  我点点头又道:“那日久生情在什么情况下发生?”
  苍梧想了想又果断道:“看脸。”
  这两个答案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其实还是有些共识的,对于看脸这种问题其实很一致,我对未来的夫妻相处其实是很有不打架的信心的。
  转眼便到了扶摇山,一进宫门便听总管来报说堂庭山的录华君等在了议事厅里头好一阵了,苍梧将手里的包袱递给总管便朝着议事厅去,我作为妖族的王后又是干掉他媳妇的当事人必然就得跟着一起去见他。
  还是当时那副形貌只是比当初略有些消瘦,土棕色的长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眉心紧紧拧着,双眼下是极深的阴影看上去对于萝芙月的死对他打击还是挺大的,他道:“你是九黎?”
  我说:“是。”
  他向我走过来,我小声问着苍梧:“他跟雷渊比,如何?”
  苍梧转头小声在我耳边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说:“那比你?”
  苍梧看了看我疑惑道:“当然是我。”
  我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打架这种事情要是明知自己没有什么把握还去打那叫送死不叫打架,对于打架这个词我们必须尊重它,我跟雷渊打架还没复原若是他比雷渊能打我定然不是打架而是送死,若是有了苍梧来帮我打那才对的起打架两个字,我说:“要是他向我讨命你就先把他干掉。”
  录华君走到我面前低着头,语气十足十的请求:“请你告诉我青衣在哪儿。”
  我有些愣神按理说他应该举着武器势要打死我以报杀妻之仇才是,这个神逆转让我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
  我理了一理,苍梧曾说这个录华君跟青衣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因为青衣喜欢上了砚方所以趁着两族打架就跑了,老妖帝为了不失去这个好帮手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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