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逆妃 作者:韩晓宝j(17k网vip2013-10-05完结)-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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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舞惊起梦中人
林鸢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首歌,仔细的听去感觉很是熟悉啊,慢慢的挪动,漫无目的,耳边的歌曲终于听的清楚,她记得,那是《灌篮高手》里面的一首歌,就是第一集里面,樱木花道因为被人拒绝时响起的那首,漫天的樱花,孤独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寂和凄迷。(想听的同学可以自行去找)
走着走着,一仰头,居然已经站在了城门下,两旁的侍卫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凄迷的一笑,转身看着身后紧跟着的白景天,慢慢的走上了城楼,到了楼上,她挥挥手,“别过来,先去给我拿一壶酒来。”
叫了一个侍卫去买酒,白景天看着她,那一袭白衣,摇曳在风中,凌乱的发丝不断的跳动,柔美中却又透着她的坚强,嘴角突然绽放起一抹轻笑,白景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仪仗队,轩辕的仪仗队。
那买酒的侍卫已经上来,白景天刚想阻拦,林鸢已经转眸看了过来,“拿来吧,喝了酒,就没事了。”
侍卫像是被魔力吸附了过去,慢慢的走过去,将酒交给了她,气的白景天在他走回去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林鸢揭开酒盖,“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几口,那辛辣入喉,却让她更加的清新,一罐酒,没几口,居然喝完了,甩掉酒壶,一步踏上了城墙上,吓得白景天心脏都快跳出来,“林鸢,你下来。”
“你放心,我不会死,我没有那么傻。”只不过就是难受,难受的心疼,难受的无法言喻,嘴角的笑意慢慢的绽放,脚下一提,身姿在风中摇曳起来,一边跳动,嘴里还在清唱。
仪仗队的领路人见此,连忙通知了坐在马车里的慕容龙城,他掀开车帘,放眼望去,心头就像被人用力的拧住,慢慢的窒息,慢慢的沉沦,“梓萱,”他知道,那不是现在的赵梓萱,那是一个他始终想不起来的梓萱,只有一个轮廓,只有那一袭身影,只有她摇曳舞姿时的绝美。
记忆在此时击破了他脑海中所有的空白,跳下马车,拉住一人,将那人从马上拉扯了下来,快马加鞭的赶去,都是他,都是他不好,她的样子变了,可是她回来了,谁也没有那样的舞姿,独特而又绝美,谁也没有那样的眼神,凌然而又清澈。
一袭身影,在马上飞奔而来,林鸢笑了,停住了身子,使劲的笑,笑的发间的簪子应声落地,那青丝便张狂的随风摆动,带着妖艳,“梓萱,你是梓萱。”
林鸢回头看去,莫名的辛酸,“小姬!”
那一声小姬,叫的姬天翔心都快碎了,当记忆在那一霎那记起了所有东西时,他知道,自己犯下了错误,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可他却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
城墙上,林鸢的眼泪慢慢的滑落,记起来了吗?全都记起来吗?转眸看去,马上的身影越来越近,是心酸还是喜悦,林鸢说不清,她现在知道的是,原来,打开他们记忆大门的钥匙,便是留在他们脑海中最深的记忆,那便是她的倾城一舞。
“快下来,小心点,”两人的呼声不断响起,林鸢慢慢的往下走,谁知,踩在脚下的碎石突然一滑,连同整个人就朝后仰去,几乎是同一时间,姬天翔和白景天飞快的跑到城墙边上,试图抓住她的手,可她的身子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落下。
就这样死了吗?林鸢看着城墙焦急的两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身子一轻,没有意料中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看,差点叫了出来,慕容龙城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眼眸里除了喜悦,还有一丝的愧疚。
轻轻的落下,城楼上的两人松了一口气,跌落在地,小姬眼眶突然就湿润了,“白景天,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说了你们谁信?可是,你看,全部的记忆都回来了,我们还不是要看着他们两人在一起,想起来有什么用?我宁愿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还能诚心的祝福他们。”白景天自嘲的轻笑,他一度是最早接近她的,可是他却连机会都没有把握住。
“你去死吧,慕容龙城!”城楼下,林鸢坐在马上,狠狠的等着身后笑开了花的慕容龙城。
“该!”城楼上,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的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骂着。
此刻,酒楼内,一桌四人,相互看着对方。
“看什么看?我不在,你,还有你,还有,你不算,都在干什么?一个要迎娶嫡妃,一个和赵梓萱本尊热乎着,当老娘死了是不是?”林鸢一脸的痛心疾首,历数着他们的种种罪行。
“我们那不是被那个老和尚害了么,谁知道他让我们都失去了记忆,这不能怨我们。”小姬一脸的无奈。
“别解释,老娘都看到了,还解释什么?”林鸢气呼呼的,伸手捞起一只鸡腿,今天可把她要累死了。
慕容龙城看着她,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子,那性子始终还是那样,好在今天只不过是虚惊一场,若是真因为他而再次害死了她,他该怎么办,不敢想,也不能想。“明天,我就跟柯湛羽说,由我的弟弟来娶公主。”
小姬和老白一同投去鄙夷的目光,太看不起他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跟他们争。
“放心吧,我回去就将霍倾城送走,梓萱,啊不对,是林鸢,还是我的嫡妃,”慕容龙城直接无视那两个人鄙夷的目光,反正他没有看到,林鸢就是他的。
“老娘不嫁,亏死了。”
“对,不嫁!”又是一口同声,他们俩最近似乎很有默契。
商议不好,林鸢困了,让他们三个赶紧滚蛋,自己将门一关,回去睡觉了。这也是她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
他们同时忽略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林鸢一早准备开门营业是,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随即反应过来一件事,小姬和慕容龙城他们恢复记忆了,那么还有一个人,在得到林鸢城楼上那一舞的消息后,自动开启了记忆恢复功能,一下子想起来了,大清早天不亮,就站在门外等着了,整个一条街除了军队,什么人都没有,林鸢看着,冷不丁的直冒冷汗,这是要作死啊。
“走吧,进宫吧,不要认为我现在还图你什么,你背后已经没有那个东西了。”柯湛羽冷着脸,嘴角却轻笑着,笑不达意,看着让人难受。
秋风扫落叶一般,没有人知道林鸢跑哪里了,后来听说,是她自己走的。杀猪的老爹最先坐不住了,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这么消失了,肯定是那几个王爷,将军的,挥舞着杀猪刀就要找瑞王要人了,小姬正纳闷呢,问清楚了情况,谁都不知道,带着杀猪的老爹去找白景天也不知去向,慕容龙城本就在瑞王府借住,更是不知道人怎么就没了。
一时间大家都惊呆了,这可怎么办,不能干坐着啊,找。
另一边,林鸢被柯湛羽秘密的带回了宫里,避过了所有的人,来到了他的宫殿内,狭眸微眯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林鸢,“别装了,你怎么可能害怕,你早就不怕我了。”
林鸢想说放屁来着,可没敢,眨巴眨巴眼睛,“您认错认了吧,您这是要找谁?”
“赵倩,还装?”柯湛羽挑着眉,越发的笑的无耻。
“干,你到底是哪个?”闹不清除了,他那个表情怎么就像21世纪家里的那个?
“你不是知道我是谁么,不过就是我那梦里,突然有人告诉我了一切,开始我还不信,结果听说你昨天城楼一舞,就这么想起来了,什么都知道了。”越笑越无耻,越笑越让林鸢想上去抽他,你说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就这么无耻呢,两个都无耻。
瞪着他不说话,说了也没用,林鸢索性不吭气。
“你就在宫里住几天吧,就当那个旅游了,过几天,他们找到你了,再走,你就不想看看,到底你在他们心里到底有多重要?”老奸巨猾的阴笑,英俊决然的身姿,俊美邪肆的容颜,尽做着禽兽的事。
转念一想,也对啊,看看他们怎么找她吧,就当是惩罚他们了,谁让他们那会记不起她了呢?
宫里好吃好睡的,柯湛羽许是没事做了,现在这个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样子,哪有那么多的事,陪着林鸢玩,玩五子棋,谁输了就画叉,林鸢的脸上已经没了地方画了,人家仙子皇上就只有眼睛周围的两个黑圈,越输越惨,输到最后,林鸢都哭了,“不玩了,这就是糟蹋人,不玩了,我真不玩了。”
吃,要吃就吃最好的,光是鸡,仙子皇上就让御厨做了九九八十一道不同风味的,中午和晚上各上九道,林鸢吃到最后,都哭了,“不吃了,不吃了,一看到鸡,就感觉满嘴的鸡屎味。”
喝,要喝就喝最好的,光是绝顶绿茶,仙子皇上就拿来了三十中,味道各不同,从早喝到晚,林鸢最后都哭了,“不喝了,不喝了,再喝我就没办法睡觉了。”
人家仙子皇上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啊,不吝啬,不计较,是真的好人。
☆、第三十章 多管闲事多惹事
林鸢整天好吃好喝的,见识没有长,这肉倒是涨了一圈,没事干了,开始做瑜伽,吓得一个院子的奴婢跑去给仙子皇帝通风报信,仙子皇帝跑来一看,乐了。
京城的人都快疯了,瑞王疯了,小白将军也疯了,就连杀猪的林屠户都疯了。
瑞王和小白将军还好说,就是动不动就派出一群人出去,好像是在找什么,后来才知道,是那酒楼的小老板,也就是林屠户的女儿丢了。
林屠户就不淡定了,好好的一个杀猪的,硬是弄成了哭坟的小寡妇似地,整日坐在酒楼门口唱《盼儿归》,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唱的那叫一个悲切,但凡路过的人,无一不驻足停下来,听他唱几句,顺便说几句安慰的话,忆儿心切啊。
林黛最近也没有了胃口,时常坐在二楼的小窗户边上,单手托着腮,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她觉得,她的好胃口全是因为林鸢,他们已经是最好的闺蜜,她甚至可以把鸡腿分给她一只,和她分享自己的零食,可是,人却不在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一群人又坐在了酒楼里,一个个唉声叹气,就连小姬平日里那个洒脱样都没有了,单手托腮,指间在桌上慢慢的滑动。
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却没有一个人回头看,都知道,又是一个无功而返的回来了。慕容龙城憔悴的脸颊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萎靡和无力,坐在桌盘,倒了一杯茶,仰头灌下去,目光黯淡的坐在桌前。“你们说,她会不会又走了?”
“不会,这次一点征兆都没有,一点不会的。”白景天很肯定,林鸢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要不就是故意躲起来的。”小姬猛的站起来,这个想法他已经想了很多天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不见,那就肯定是故意的。
“其实,林鸢不是我的亲生骨肉,她是我捡来的。”杀猪的老爹目光悲切,看着他们几个,慢慢的讲起了林鸢的身世,“那一年,我科举落榜,一时间心灰意冷,便回家了,谁知道,家中的爹娘过了两年就去世了,留下了几头猪,和一手杀猪的手艺,无奈之下,为了活命,我只能操起了杀猪刀。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却没有哪个姑娘家愿意嫁给我,索性我也看开了,就这么一个人过吧。”
杀猪的老爹叹了口气,端起茶杯,缓了缓,就说道,“十七年前的一晚,我像以往很早的就上床休息了,门外却传来一阵骚动,我提着刀出门,却发现门外有个竹篮,打开一看,就看到了襁褓中的林鸢,我把她抱进屋子,翻看了那个竹篮,就发现了这一块玉佩。”杀猪的老爹从怀里拿出玉佩,放在了桌上。
“后来,我索性就将林鸢留在了身边,告诉别人,这是我远方亲戚的孩子,过养来的,周围的邻居也便信了,时常帮着我带林鸢,再大一点,我便教她读书写字,倒也是个好孩子,可是,这终究不是我的孩子啊,现在就这么不见了,你们说,是不是她的亲生父母来找她了?”杀猪的老爹十分的伤心,林黛走上去,抹着泪安慰。
“我想,我知道她在哪里了。不过,还是我们三个去吧,这事,总要做个了断。林老爹,你别愁,我们这就把林鸢给你带回来。”小姬站起身,伸手拿着那块玉佩,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林鸢翘着二郎腿,眼神紧张,而又专注的看着手中的牌,筛选了半天,才甩出一张,”红桃二。”
“炸弹,四张八,”柯湛羽甩出四张八,林鸢愣住了,一手把牌甩到了桌子上。
“你怎么还有炸弹,我去,”耍赖了,经过几天的筹谋,她终于想出了新的消遣方法,打扑克。柯湛羽开始听的一知半解的,也知道是林鸢故意说得不清不楚,没想到输了几次,便掌握了方法,从此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