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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林核--拂乱_派派小说-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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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然摇了摇头,风把她白皙的脸吹得有些发红,淡淡的浮在颧骨附近,更衬得眼睛波光若现。
  
  弗乌益兴眼睛都没抬,驾着马到了她的西北方向。这样一来,他便可以挡住一大部分从西北吹来的冷风了。
  
  “谢谢。”泠然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却不说什么,只是悠然地骑在马上,仿佛并不受冷风的侵扰似的。
  
  今天听说昭帝对行猎的事情十分满意,除了对李德成和赤乌族的常规赏赐以外,还特别赐了弗乌益兴各色珍稀药材和医书,希望他能够多学些医术,为其父亲礼科莫刹治好顽疾。
  
  这赏,是泠然在给昭帝的信里求的。她在给昭帝的信里说如果愿意让自己在这里帮助弗乌益兴成为新族长的话,就赐当归等药材,反之就是不愿意,自己立刻起身回胤朝。泠然心里清楚,自己在这里和甘珠儿等人的巧遇,对昭帝来说就是一大意外的收获。既可以安抚赤乌族,或者说让其内乱,没有闲暇时光去进犯中原;另一方面就是,以后泠然,也是和赤乌族交好的一大利器。他看到自己的信,自然愿意的很,怎么可能让自己回胤朝呢。
  
  这样自己的作用又增加了一个,短时间内,至少楚家和自己在乎的人都不会有危险。而另一方面,那个人不是说他想做皇帝吗?那么,自己也能成为帮助他的一份力量吧。最后,身边这个内心温柔外表阴霾的弗乌益兴,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梦想。
  
  这些医书,也算是对赤乌族的一种贡献吧。毕竟他们虽然进攻力强,但是恢复疗伤却只能是靠天靠自己,不知道进一步的医学。想起那天弗乌益兴有伤口还要喝羊汤的时候,泠然就觉得,总得做些什么。所以才向昭帝求了这些东西,毕竟草原上不是容易找到的。
  
  这些赏赐从京城一路送过来,又要费一番功夫。本来以为昭帝为了安抚自己,派来押运药材的会是和自己亲近的人呢,结果听说是二皇子李德的时候,泠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弗乌益兴在一旁像是看穿了她复杂的心情一样,只斜眼看她然后冷笑了一声。
  
  听说越过马谷泰湖身后的孜雅乌勒山脉就是一片广阔的沙漠,那里是连寸草都不生的,铺天盖地的,只有风尘和如同罂粟一样娇艳的女郎。
  
  “明天我们就到了。”弗乌益兴在斜前方见泠然老实的骑在马上,冷冷的说了一句。
  
  “恩。”明天就要见到大摩禅斯特哈喇了,泠然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对于老顽固的人,她多多少少都有些紧张,这些人是硬骨头,啃不动化不开,仿佛刀枪不入似的。但是听甘珠儿说,他是真心为赤乌族好。如果这样分析的话,那么他的性格应该楚文秦差不多,只不过楚文秦相对圆滑很多。泠然想了想,楚文秦也是全心为胤朝好,如果想说服他的话,那么就要有合适的身份和条件。这样的人因为位高权重,稳重内敛,反而不屑于做一些打小报告之类的的事情,所以可以撇开了和他谈判。应该注意的就是说话的技巧和气势。
  
  至于大甘达,她是礼科莫刹的女人,相对来说会比较不容易背叛礼科莫刹。但是他偏偏玩火自焚,不珍惜这段多重价值的姻缘,又怪得了谁?怪他自己?也怪不得。
  
  “你害怕了?”弗乌益兴一直在她的斜前方不快不慢的快着半只马身。此刻他轻转脸庞,风从背后吹来,发丝缭乱于眼前,妖邪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淡淡的闪着萤光。
  
  “我怕什么?”泠然架着马往前赶了两步,好和他并肩。
  
  “你怕大摩禅?”弗乌益兴瞥了一眼泠然,看她一脸吃惊的表情,顿时觉得好笑。
  
  “你怎么知道?”只是骑马,他并没有回过头看自己或者和自己说什么,怎么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呢?想到这里,泠然不由得又看了看他那双通透的眼睛。
  
  弗乌益兴只是牵动着嘴角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泠然的话,“你从小做的梦是什么?”
  
  “我从很小到十岁,最希望的就是父亲母亲楚玉能够快快乐乐的,玦哥哥能多回家,每次给我带些好玩的。其它的我都没想过。”说到这里,泠然叹了一口气,“后来,其实也不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但是回忆起来,却比之前的十年都要漫长似的,我现在想要的,就只有自由而已。”
  
  “你现在就可以得到自由。离开了中原,逃跑诈死,方法多的不得了。”
  
  泠然苦笑,“那些都是没有根据的自由,就像站在悬崖边上往下跳,你觉得你自由了,其实下一秒就是死亡。我是一颗好棋子,用处多一点,自然不太舍得放手。”
  
  弗乌益兴不解的看着泠然,身边的这个女孩给他太多的惊讶和感叹,她坚强的像是一块顽石,却又美丽的像是天上的月亮。任何一朵花都代表不了她,因为那些都是有重叠的,是群生的,而这里只要唯一的一个,照耀万物却不炙热的——清月。
  
  第二天的傍晚,终于在阿古拉山附近和大营会合了。
  
  一段时间的日夜兼程,泠然已经累得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但是她仍然强打着精神,站在弗乌益兴的身后,看着迎出来的大摩禅斯特哈喇,仔细的打量着他。
  
  大摩禅是掌管赤乌族后勤的人,他不仅仅管理牧场的使用和分配,储蓄和调运各种粮草,还有很多琐琐碎碎的事情。在赤乌族统领的五个人里面任务是最辛苦的,所以才会有这样性格人的来管理。他不会从中克扣丰富自己,也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在赤乌族里,大摩禅的声望一直很高,但是这都是赤乌族人包括礼科莫刹能够接受的,因为斯特哈喇确实对整个赤乌族有百利而无一害,也是平衡礼科莫刹戾气的秤砣。
  
  他和自己想象的一样,五十多岁的老叟,个子不高,但肩膀和身形却相当宽阔,腰板挺得直直,给人一种稳重感。头发已经灰白,眼光锐利,扁平宽大的鼻子,嘴唇则是紧紧的闭着,就算是拜见礼科莫刹的时候,仍然是一脸的严肃表情。“您回来了。”
  
  礼科莫刹点了点头,虽然有些随便,但是也看得出来,他对斯特哈喇的态度比别人都尊重。“我不在的时候,族里有什么事情吗?”其实每日都会有人来向礼科莫刹报告族里的近况,他这么问,也只是寒暄的一种方式。
  
  “今天得到消息,是兀蒙的。”大摩禅欲言又止,泠然便知道,接下去的话,恐怕就只能在礼科莫刹的帐子里才会说下去了。但是也罢,明天问问甘珠儿知道的还是一样,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行营一直有条不紊的往前走,每一队都有人来带着他们去之前给他们安排好的地方。这使泠然不得不感叹他们的应机制度,每一次远猎或者行营,都像一次吞吐有序的战争。
  
  当弗乌益兴走到斯特哈喇的面前时,大摩禅略一颔首,“您回来了,王子。听说你受了伤?”
  
  “已经好了。”弗乌益兴活动了一下右手臂,但是下巴和脖子上还看得到突兀的伤疤。
  
  斯特哈喇点了点头,眼神又流转到弗乌益兴身后的泠然身上,“这位是?”
  
  还没等泠然回答,弗乌益兴一把揽过她来,笑着对斯特哈喇说,“她是我的宝物。”
  
  “哦?”和礼科莫刹相比,大摩禅倒更像是一个严格深沉的父亲。他盯着泠然的眼神突然紧了一下,“他倒是让我想起一位故人。如果她活着的话,今年应该有三十五岁了。”
  
  泠然在弗乌益兴身后一颤,自己的母亲今年就是三十五岁。因为赤乌语,马语,招鹰这些事情自己一直都在想母亲的过去,后来发现草原上的女孩子们穿的裙子和自己的有相似之处,便更觉得奇怪。“啊……”泠然刚吐出一个音,却又硬生生的把话吞了回去。
  
  既然也是要说出来,不如等让它更有价值一点。
  
  弗乌益兴觉察到了泠然的异样,他拍了拍泠然的肩,俯下身子故作亲昵的说,“是不是累了?再坚持一下。”说完,冲着斯特哈喇点了点头,便带着泠然走了。
  
  在弗乌益兴的御帐都收拾好的一瞬间,泠然就趴在温暖的毛毯上睡着了。
  
  今天晚上和弗乌益兴的戏演足了,明天说不定就要和大摩禅先交个心理战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人想让泠然和弗乌益兴发展什么的……………………(掩面)

然后出现的地名实在太多了,我自己都有点糊涂了,在想要不要出个设定图什么的,大家也看的舒服一点?

注意注意~以后的更新时间为每天的10:30~

后面那些锁了的章节是本周要更新的内容,因为我有点卡文,所以想先写后面的,就预留出章节来。
请大家见谅。

不过下午已经不卡了,所以还是会继续按照正常顺序写~~~ 
仍然日更,谢谢大家~~




身世

  “父王找我们议事,你要不要跟着我去听听?”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来给弗乌益兴送信,请他去礼科莫刹的御帐议事。
  
  泠然猜应该是昨天晚上斯特哈喇欲言又止的兀蒙事件,虽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此刻却知趣的摇摇头,“我可不敢去见礼科莫刹,算一算发病也就这些日子了,我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到时候就‘长使爹娘泪满襟’了。”虽然借口巧妙,但是泠然怕的却是礼科莫刹注意到她,到时候做起事来就不那么方便了。那日烧水帐发生的事可还在心里缭绕着呢。
  
  弗乌益兴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御帐。忽的又转过身来笑着说,“我还真的有一种金屋藏娇的感触呢。”
  
  一上午就缓缓的过去了,泠然正看着弗乌益兴的藏书,突然门帘一掀,弗乌益兴缓缓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的是气急败坏的甘珠儿。
  
  “可恶的兀蒙!非要挑这个时候来!”甘珠儿摩拳擦掌的说道。
  
  弗乌益兴只笑不语,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水,不紧不慢的态度和甘珠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甘珠儿一歪头,梗着脖子说,“都是这劳什子!牵牵扯扯的整个草原上的命,敢成这些都比我们的血重要!”
  
  泠然见状,知道他们是在讨论今天议事的事儿,便走过去问,“怎么水变成了劳什子?你要是不喝,可也就永远别喝啊。”
  
  弗乌益兴听见这话,轻声笑了一下,甘珠儿的脸立刻憋得通红。“奇无阿!你真是仗着王子的宠爱,越来越不把你甘珠儿大叔放在眼里了!”
  
  泠然挑了挑眉毛,每次都被他笑话,偶尔也得笑话回来才行。
  
  弗乌益兴见两个人开始开玩笑了,才咳了一声,又把话题转回了原来的方向,“昨天来消息,听说我们赤乌族范围内的西侧散户被兀蒙族抢了。刚开始也就算了,后来却闹得越来越厉害,结果追究起来,原来是今年的天气比往年更冷些,结果导致了马谷泰湖后面的孜雅乌勒雪山上融下来的雪水少了。去年草原的年成就不好,今年又这样,齿柔族自顾不及,怎么管得了依附他们的兀蒙呢?
  
  每年春天的时候就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这时候无论是草原上的人还是动物都为了活命为了食物而争夺。看来今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父王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所以就让甘珠儿带着兵去灭灭他们的威风。”
  
  弗乌益兴还没说完,甘珠儿就在一旁接话,“可是我们的年成也不好,还给胤朝进贡了一部分。今年如果真的缺水,那么我们的收成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个时候谁还往外派兵,连粮草都供应不上。”
  
  早就听说草原上的生命线就是水,但是却没想过有这么多的思量在里面。泠然皱了皱眉头,“大摩禅怎么说?”
  
  一提到大摩禅,甘珠儿更是生气,“他说出兵可以,但是要砍掉平时四分之一的粮草。还说什么这都是他计算过的了。”
  
  “什么时候出征?”泠然看着甘珠儿激动的样子,不由得莞尔。倒也不是不为那四分之一的粮草着急,而是心中自有妙计。
  
  “就准备今天和明天,后天出发。”甘珠儿回答道。
  
  泠然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有人在外面通报,“王子,甘珠儿大人,大摩禅求见。”
  
  “哎哟!”甘珠儿本来就在气大摩禅,这个时候更是没有好气的说,“他能来这儿,还真是不容易见呢。我倒要看看,他来干什么!”说着就摩拳擦掌的站了起来。
  
  弗乌益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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