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当道:不良太子妃 作者:吖吖笨(红袖vip2012-08-08完结)-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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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她忘记,月魂,忘记梅国的期盼。
莲碧从荷花从钻了出来,探着小脑袋,看着小船的两个人。
紫瞳飞身落下,变作男孩子的模样。梅郝韵真是个善变的女人,一会喜欢男人,一会喜欢女人。
这会又和花清歌这样亲密在一起,算什么?
主人,可怜的主人,做了这么多,却没有任何的回报。
右手抬起,空中划了一道圈,对着梅郝韵的方向射了出去。
“你要做什么?”莲碧慌忙地拉住他的手:“不行,他是花国太子,我们荷花精灵世代守护的主人。”
紫瞳的手没有放下,道:“我只是想让她想起主人。”
莲碧这次没有阻止,慢慢放下了手,她听过他们的故事,那么凄美,那么动人。只是,人类都是善于忘记的,她,已经轮回几世,怎么还会记得他的情?
“紫瞳,他们所谓的情,我想,我们不会明白的。”
那道白色的光围绕着她,她的眉微微一动,似乎很痛苦的表情。
空中出现,巨大的画面,那是前世的她。
皇城之上,梦灵纱一袭白色纱衣,风中飞舞,落地,抬起美丽的眸子,她的面纱掉了下来。而眼前的男子则是月无痕。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是她。
“为什么是你?”
“是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了月魂。”
她回答得你那么淡然,淡然到连自己的心都麻木了。是疼地麻木了。
身后的大火熊熊燃烧着,月亮帝都一片混乱,到处都是鲜血,染红了整个天空,也染红了整个月亮皇城。
“你也是为了它,才接近我。”
“是。她回答得多干脆,他的心破碎了一地。
他举起手腕,眼中有泪花迷糊了自己的视线:“这根红绳又算什么?”
她的手腕微微一疼,那是,他们两的红绳,有了它,她便能承受他的痛。
她没有回答,转过身去,朝着火海深处走去。
“梦灵纱,为什么?”
她的眼角有***的泪落下,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无痕,那是因为,我想为你承受你的痛。
他追了上去,大火却蔓延到无法熄灭。
“别往前走。”他大呼道。转头,微微一笑,像是离别,又像是眷念,“你别过来。”
“当我知道月魂秘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结局会是这样。只有我能唤醒月魂,代替你,阻挡月亮帝都的覆灭。”
“灵纱。”他此时,完全明白她的意图,她是想用她的身体作为代价,唤醒月魂,帮助月亮帝都渡过这百年大劫。
她不敢多看一眼,转头,顷刻间,跳进了万丈火海。当初师傅,告诫她,不能动气,否则,万劫不复。
可此时,她是带着笑,掉下去的。就算万劫不复,只要曾今拥有,也是值得。
熊熊的大火,不过瞬间,便将她化为了灰烬。
原来,她从未背叛过自己,也许,她的初衷是月魂,可她便未真的夺月魂。最后,为了自己,还将性命搭了进去。
“菱纱!!!”一声震天的呼喊声后,月亮帝都上空一阵炫白的光,笼罩了整个大地,时间一瞬间静止不动,一切的一切,全都沉睡了一般。
咻一声,整个月亮帝消失了,从这个大陆上消失了。
辉煌一时的月亮帝都,从此在历史上,只是个传说。
梅郝韵的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疼,好疼,大火仿佛在烧着自己的身体一般。
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女子,长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那男子,一直背对着自己,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受他的痛。
她的额头头汗珠渗出,手紧紧地握着。
紫瞳收回手来,已经是精力消耗过多。莲碧将他扶住:“紫瞳,你没事吧?”
摇摇头,他分明看到莲碧脸上的泪痕。
“他们好可怜。”
月无痕站不月光下,眼中有泪珠滴落。紫瞳让她重回了三百年的那夜,让她再次经历了那种痛。
只是,他没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脸。对于她来说,记得从前,也是无益。
手腕的红绳若隐若现,微微发疼,是她在心疼,传递给了他吗?
他的右手挥出,透明的花瓣漫天飞舞,朝着梅郝韵的方向飞去,顷刻间,将她包围。
紫瞳惊呼一声:“主人。”
小船在荷花海中旋转,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经靠近了岸边。
梅郝韵也恢复了平静,酣然如睡了。
“请主人责罚,紫瞳擅自做主。”
“哎!”他长叹一声:“算了。”轻笑一声,红色身影翩然而去。
月亮花海中,那背影拉长,显得孤寂而又单薄。
章节目录 证明给你看(2)
晨曦的光正对着他的方向,让他觉得有些刺目,慢慢睁开眼来。
她就躺在自己的身旁,像缠绕的藤蔓一般,绕在他的身旁,突然间喜欢上这种感觉,将手抱紧了一些。
额头轻轻地贴上去,靠在她的额头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梅郝韵,如果,之前都是误会,那么,让我重新开始了解你吧。
暖暖的气流弥漫在他的脖子,面颊,好暧昧的感觉嚅。
让她不禁眨了眨眼,花清歌立即将头移开,佯装熟睡的模样。
她缓缓睁开,对面清新的脸是花清歌。而他的手楼着她的腰,她的手环着他的肩。
他们竟如此亲近地躺在一起,确切地说是搂在一起紧。
梅郝韵有些傻眼了,昨晚喝醉了,所以就这样一直搂着到了天明。
慌忙地推开他的身体,喊一声:“花清歌。”
他猛地睁开眼来,坐直身体,打了哈欠,再伸了个懒腰:“梅郝韵说,昨晚,你有没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什么不轨的行为?明明是他紧紧抱着自己好不好?不轨是他吧!
觉得好笑,切了一声,站起身来,抖抖裙摆:“我记得,你好像说要证明给我看……”后面的话还未说完,梅郝韵就已经弹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了岸。
花清歌根本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蹲下去,手中捏明晃晃的匕首,靠近栓着小船的绳索。
“太子殿下,我马上证明给你看哦。”
看出其中的端倪,她是想把绳索割断,让他飘回和花海。
该死的女人,醒来之后,就变了人似的。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所以说,她是魔女,一点都不假。
“梅郝韵,你敢。”
“哈哈哈。我不是要给你证明吗?花清歌,我这人特能屈能伸的,一般来说,有仇必报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绳子咔一声割断了。
“喂,喂,梅郝韵!你……你这个死女人。”
她站在岸上,对他挥着手,乐呵呵地喊着:“再见,太子殿下,玩得开心点哦。”
更生气的是,她手中拿着船桨,对他耀武扬威地笑着。
看来,了解梅郝韵,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
看着花清歌的小船越来越远,她用书刮了一下鼻子,特解气。
一路哼着小曲往锦绣宫去,宫中似乎安宁了很多,太监宫女不在那么八卦,对她也大有改观。似乎习惯了不按正常路线出牌的梅郝韵,也不再会对她的行为诸多的谈论。
一路上,宫女的问候声,让她觉得心情大好。
不过思考过来,皇后娘娘的行为真是气愤,追究到根本,还是皇后的娘娘的汤有问题。
如果她不喝汤,她就不会中计,不中计,她就不会调戏花清歌,不调戏花清歌,花晨暮就不会误会,花晨暮不误会,就不会闯进锦绣宫,她也不会不举。
没想到,连她梅郝韵也敢算计。
停下步子,嘴角上扬,勾画一道诡异的笑。
她自是很少和皇后娘娘打照面,她不过就是想永久地拥她这张王牌吗?只是,照她和花清歌这样的关系来看,估计得几百年后才能让她如愿了。
正想得出神,花晨暮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
“太子妃。”
“花晨暮,你想吓死人啊?”捂着胸口,瞥他一眼。
“放心,你命长着呢,不会死的。”
握紧拳头,白他一眼:“你大清早就来给我请安,我还真受不起啊。”
“我今天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诧异的眼神看着他,花晨暮究竟心中打着什么算盘。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心会乱跳的。”他故意捂着胸口,打趣地说。
“我看你是神经乱跳。”梅郝韵就知道,他会主动来找自己不会有好事。
“梅郝韵,我是好心一片,你别当驴肝肺。”花晨暮有些较真了,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走过去。
点点头,道:“好,我看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梅郝韵是蒙着面,被花晨暮带出皇宫的,她能感觉到马车已经出了朝天门。
“花晨暮,你蒙着我的脸,是怕我知道的老巢吧。”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梅郝韵,你的脑袋转得真快,的确聪明。”
感觉到马车在山路上颠簸了好些时辰,这才停下来。
明晃晃的阳光射在她的眼前,虽然被蒙着脸,却能感觉到光线的照射。
他牵着她的衣袖,慢慢地钻进了长草之中,似乎又迈过了潮湿的泥地,弯过一座小桥。
如此神秘的地方,究竟对花晨暮来说,是什么秘密?
而他带她来又是为何事?她心中一片狐疑,只能跟随着他的脚步,向前走着。
“到了。”他停下脚步,替她取下面纱。
梅郝韵揉揉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安静的地方,只是一道简易的门,并没有悬挂什么招牌之类的。
花晨暮要带她来的就是这里?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身着布衣的大婶,一脸笑容迎接上来:“暮公子,你来了。”
“嗯,都打点好了吗?”
“打点好了,就等你来了。”大婶瞥了一眼梅郝韵,带着一层莫名的笑,看着她心中一阵发紧的感觉生出。
随着大婶的带领,进门是一片优雅的环境,古朴的气息迎面而来。
没有奢华,也没有特别的讲究,看起来,倒是是舒服。
吃了顿中午饭,却是没有任何的胃口,想是一路的颠簸,让她有些疲惫。
坐在大石头上,望着远山下,那是一片苍翠。
有风吹过来,将他白色的衣衫吹拂而动,他面若玉,眉如画,转头,望向她。
“这儿真美!有让人不想离去的冲动。”这是实话,站在高高的山峰之巅,一眼览尽众山小。好气派的感觉。
“这是我的世外桃源。”他扬起高贵的下巴,笔挺的侧面,映入她的眼前。
作为丞相之子,注定要成为丞相大人,高高在上。他也会稀罕这种风清云淡的生活吗?
好个世外桃源,无须外人打扰的净土。
“你的丞相府不也气派非凡吗?”
他垂目轻柔地笑了笑,“花国皇宫不奢华迷人吗?你过的开心吗?”他说的开心包含了很多意义,作为梅国十公主,受尽宠爱,嫁来花国,她有开心吗?
也许,她是带着目的而来,也许,她真的无所图谋。
父皇说,这是她最好的归宿。也许,嫁入花国,偶尔会不开心。可知道,自己出嫁的真正目的时,她的心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
“你和清歌…”他的话还未说完,她就已经接了上来:“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质量又不好,何必非在身边找。”
她这摆明说,花清歌的质量不够好,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不敢兴趣了。
“那我呢?”鬼是神差般地问了一句,又觉得有些后悔。
“你,也是窝边草。”瞥他一眼,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要告诉我,带我来,就是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花晨暮却突然将身体靠了过来,一手支撑着地面,一手,绕过她的身体,撑在地面。
她想张嘴,却被他用手指挡住,嘘了一声:“别说话。”
只是诧异地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将脸也靠了上来,几乎贴到她的鼻尖,幽幽吐气,道:“梅郝韵,其实,之前是我误会了你。”
“看到你落得如此的地步,我很自责。”
他的手触碰上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向前搂了一把,贴近自己。
“你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心跳,它跳得很快。看着我的眼睛,梅郝韵,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他的白色长袍有些稀松,露出的肌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