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大小姐的吃法 作者:雪苔(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2完结,强取豪夺,情有独钟)-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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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齐轻咳了一声,咽了咽口水,声音嘶哑的问:“好玩?”
“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拿出去,搁着我了。”方冰澈哼道。
“拿出去放在哪?”陆天齐抓住了她的手,没敢再让她继续玩。
“随便放在哪。”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
“要么我把它拿出来,放在你衣裳里?”陆天齐舔了下唇。
“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暗器,非要藏起来?”方冰澈不以为然。
“没有它,我会生不如死。”
“真的?”
“你好奇?想试试它?”陆天齐更紧的搂着她,腰部轻轻的动了动。
“你把它拿出来让我瞧瞧。”方冰澈确实有点好奇,如果真是很厉害的暗器,而且他还离不开,那么,放在她身上保管,说不定她还有机会用暗器对付他。
28第28章 唇齿交融
男人身上会有什么硬东西,在没有时;生不如死的?
倒真的是有两样。
一样在上面;另一个样在下面。
上面的就是心脏,硬起来时如铁铸的;软起来时比水还柔。
下面的就是有些男人习惯用于与女人的交流之物。
陆天齐眼中带笑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她真是一个好奇的小猫。方冰澈的那些小机灵与小聪明,在陆天齐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些小白痴。
如果是平时,陆天齐会再逗逗她。他知道她应是又累又疼的;尽管他用绳子绑着她的双手时并没太用力;她的手腕还是勒出一道血痕。
方冰澈已困倦;却还勉强的打起精神;想要把他说的那个绝不能没有的暗器弄到手。她暂且相信他说会带她去见爹爹;当然还要算计着如何对付他。
“天亮了给你瞧,”陆天齐拿过她的包袱,将它放在两人之间,使那个硬东西不再搁着她,逐又轻声说:“闭上眼睛,睡觉。”
方冰澈也实在坚持不住,已沉沉的睡着了。
几乎才只是刚刚入睡,她就被拎起来了,迷迷糊糊中已坐在了马鞍上,被陆天齐拥在怀里,继续在崎岖的山路中颠簸。
黎明在际,雾渐渐的被风吹散。
方冰澈辨不清方向,不知道他们要去哪。杂乱的马蹄声与刺脸的风吹,使她的情绪很糟糕,她的双手一会捂着脸,一会捂着耳朵,嘴里不时的发出几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这种折磨几乎要将她榨干。
太阳很快就升了起来,已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根本就没有片刻的休息,可见明义堂的人在后面追得很紧。
她讨厌这种炎热的天气,讨厌闷湿的风,讨厌马不停蹄,讨厌一切眼前的东西。而她不得不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跳,闻着他的气息,这是一种强迫性的,她丝毫无法拒绝的被他的存在包围,她对这种强迫感到愤怒,她用悲痛的声音吼道:“我恨你,我恨你。”
她想放声的哭,她的内脏快被颠碎了,她的屁股被马鞍搁得很疼,还有她的双腿内侧,她确信已被该死的马鞍磨出血了。
她的心发痛,阵阵的痛,他为什么要这样?她咬牙忍着眼泪,用她锋利的指甲抓着他的手背。他的手就搂在她腹部的肚脐处,昨天抓伤的淤血痕迹都还在。她狠狠的抓,还冷不丁的侧过头去咬他的胳膊。她用这种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她的憎恨,尽管将他的手背抓出血后,她的心也莫名的像是流着血。
“再忍耐一会。”陆天齐任她抓咬,原本想极力呈现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可不禁说出的话分明是在柔声的哄她。
方冰澈愤怒的道:“你就打算这样一直逃?不管逃到什么鬼地方,他们都会把你剿灭,陆天齐,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是懦夫,是个只知道逃命的小丑,我看不起你,我恨你。”
她真的很愤恨,这种鄙视已与他要劫盐帮名单无关,她看不起他,打不过别人就逃吗?他为什么不能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勇敢,他为什么不能像个英雄那样武威不屈,就算他是一个坏人,他怎么就不能坏的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却骨子里那么的软弱无能。
陆天齐随意的道:“谢谢你的提醒。”
“你这样像老鼠一样到处乱窜,还觉得光荣?”方冰澈恨恨的道。
陆天齐笑了笑,说:“当然光荣,能带着猫到处乱窜的老鼠,岂非光荣的很?”
“你竟然还好意思笑?”方冰澈简直不敢相信他令人憎恨到何种地步。
“比你不好意思哭出来,强得多。”他还是看到了她眼中努力控制住的泪花。
“你要逃到什么时候?”方冰澈咆哮着问。
陆天齐没说话,当马奔跑入一段荒凉的道路时,强烈的阳光像针一样的刺下来,他从马鞍袋里取出一件斗篷,蒙在了方冰澈的头上。
“你干什么?”方冰澈伸手撕扯着斗篷。
“我对你的行为也有一点不明白,”这一路上,她始终在吵闹,陆天齐只是任她发泄着,他缓缓的道:“你就不能安静些、冷静些?即使是装出一副你很理智很有脑子的大人模样?”
方冰澈咬着唇,撅起了嘴。半晌,在拐弯处,她侧目瞧见了一行八人在远远的后面追着,就大声的道:“你呢,你就不能停下来,跟明义堂的人面对面打一架,就算是被杀死了,那也是死的有模有样。”
“闭嘴。”陆天齐冷冷的道。
“你凭什么命令我。”方冰澈也同样冷冷的回应他。
“凭你现在只能任我为所欲为,只有听我的,你才能好受点。”
“想让我听你的,除非我死了!”
“你知道我有办法让你闭嘴。”
“对,我是知道,”方冰澈讥诮的笑着,将脸转向他,冷笑道:“来啊,来亲我。”
陆天齐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很尖锐,他不由得抿着唇,手中将马缰绳握得更紧。
“我一想到你碰过我,我就恶心,恶心的要命。”方冰澈冷冷的说着刻薄的话。
陆天齐嘴角紧绷,眼角的肌肤猛得抖动着,在她开始准备说出下一句锋利的话时,他艰难的抬起手,一掌将她打昏了。她软瘫在他的怀里,他用斗篷再次蒙着她的脸,以免被强烈的艳阳晒伤皮肤。
马又继续向前奔了许久,在绕过一座大山后,他停在了小树林中,六名黑衣人也跟着停下来。
陆天齐命令道:“你们三人一组,沿着不同的方向穿出大山,回去复命。”
六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同时看了看方冰澈。
陆天齐镇定自若的道:“你们回去就说方冰澈在我手里,我要带着她,用她跟方瑜换名单。”
六人应是。三人一组,分别朝两个方向而去。
陆天齐紧拥着方冰澈策马向前,加快了速度。
当方冰澈醒来时,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自己正待在水中,后脑勺还有些疼。她瞧见了苍翠的树植,高耸的山,耳边响着清溪流淌的水声和鸟鸣声。
这是什么地方?
她在察觉到有人从后面搂着她时,就有一掬水洒在她的脸上。她挣扎了一下,紧接着掬着水的手抚在她的脸上。她有点懵了,忙是挥开那只手,转过头看向紧贴在她背后的人,是陆天齐。
陆天齐一边搂着她,一边继续掬着水。
“你干什么?”方冰澈并不费力的就推开了他,她赤着脚,发丝已被散开的垂在肩上。
陆天齐笑了,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般,道:“给你洗洗脸。”
方冰澈皱着眉头瞧他,摸了摸后脑勺,趁势环顾着四周。这是山中无疑,没想到还会有这种怡人的地方,四周满是古老的郁葱大树,有一条小溪在林间穿梭,他们此时正是在下游的一个水滩中,凉凉的水没过腰际,缓解着劳累酸疼。
陆天齐又一把将她拉回怀里,掬水为她洗着耳朵。
方冰澈惊讶的发现他竟是光着上身,再收回目光看向自己,她的外裙已被褪去,仅穿着衫衣和衫裤,湿衣裹体、曲线毕露。她不由得赶紧推开他,环抱着胸前,整个人蹲下缩进了水中。
“没有用的。”陆天齐抿嘴笑着,整个五官都似乎在笑。他掬水洒在胸膛,强壮的体魄外,那肌肤却似女子般的细腻。
方冰澈朝着水下看去,由于溪水非常的清澈,即是水底的细沙也一览无余,她气汹汹的瞪着他,若不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的累饿无力,她简直想扑过去把他的眼珠子扣出来。
“好好洗,一会我要检查。”陆天齐捉弄般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向岸边走去。岸边的树下马儿正在吃着青草,树枝上搭着晾晒的湿衣衫。
陆天齐熟悉大山中的地形,一路奔波实在也累了,在摆脱掉明义堂的追逐后,就带着方冰澈到这处幽溪中放松一下。
方冰澈咬着唇,怨恨的翻了他一个白眼。
溪水凉凉的,颇为惬意。她回想起在马背上的折磨,待在水中的感觉更好。猛得,她想到了盐帮名单,连忙探向衫衣里的肚兜,它还在。她偷偷的暼了一眼陆天齐,暗忖:哼,他肯定想不到盐帮名单就在她身上。
方冰澈在溪水中泡了好一会,陆天齐慢悠悠的走回来,一把将她从水中捞出来,扛在肩上,朝着溪水的上游走去。
“你干什么!”方冰澈握紧拳头就打在他身上,双腿乱舞。
陆天齐没说话,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屁股。
上游有一块大石头,处在浅水中,他把她放在石头上,从旁边拿出一壶水,捏着她的小脸,直接就将水往她嘴里灌。
方冰澈毫无心理准备,即困惑又恼愤的,不得不‘咕嘟咕嘟’的喝着水。她本来就很渴,甘甜的泉水渐渐的使她紧皱的眉头展开。
陆天齐整整灌了方冰澈半壶泉水,方冰澈刚要说几句解气的话,陆天齐就打开一片大树叶,拿出新鲜的草莓塞进她的嘴里,塞了一颗又一颗,然后捂住她的嘴,道:“快吃。”
方冰澈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他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他的存在感?她实在太饿了,草莓香甜的也很诱人,就恶狠狠的瞪着他,美美的吃着草莓。
刚把嘴里的吃完,陆天齐又开始把草莓往她嘴里填,还好她有了防备,抗议的喊道:“我自己会吃。”
“你会吃?”陆天齐一脸的疑问,眯起眼睛道:“难道你不是除了会发脾气,什么也不会?”
方冰澈哼了一声,夺过他手中用大树叶包着的草莓,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你不怕我把你毒死?”陆天齐歪着脑袋,很是一本正经。
“直接掐死我岂不省事?”方冰澈瞧也没瞧他一眼。
陆天齐抿唇而笑,拎起水壶喝了口泉水。
方冰澈瞟了他一眼,吃了他采的草莓她可不会嘴软,哼道:“你最好快点带我去见我爹。”
说话间,有些草莓汁沾在唇边,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舔,万万没想到,竟被他抢先了,他早已凑过来,舔拭着她的唇边,顺势就吻住了她的唇,舌头已滑入她的口中,如往常每一次他突如其来时一样,她瞬间懵了。
也如每一次她的措不及防一样,当她意识到他在侵犯时,她已经无法拒绝了。
他的吻总是多变的,在刚开始时是霸道而具有侵略性的,渐渐的,就会是深情而陶醉的。
她熟悉了他的吻,熟悉了那种透不过气、似乎全身心都在受他牵引般的向他去。
他捉着她的肩,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倒在大石上,手指缓缓的插…进她的发丝里轻揉着,空出的一只手握住她的腰际,依然是在动情的吻她。
像每一次她稍有清醒时那样,她提醒自己必须要推开他,当她的手碰到他的肩膀时,心却是一颤,万千要抗拒的情绪全都转变成了漩涡,她好像要沉下去了。
他的手掌,从她的腰际缓缓的向上移,隔着湿衣探向她的胸前,贪玩的握捏着她的乳…房。握捏了一会并不过瘾,便剥开湿衣,温热的大手覆在上面,手指肚不时的拔弄挺立的蓓…蕾。
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感觉他,他的舌缠在她的口中打着转儿;发丝中他的手使她莫名的放松;他的另一只手正沿着她的胸前向下滑着,滑过腰际,滑至她的臀部,停留着抓握片刻后,继续向下滑着,滑到她的腿,尽管是隔着衫裤,她依然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
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渴求,强烈到他有时不得不用冷漠的语言对她。他怕自己克制不住时会吓到她,所以才会一次次的适可而止,只为了能让她一点点的适应他,让她也了解她自己的身体语言。
在这样的野外,宁静的溪水边,他简直被‘去要她’的那股渴望吞嚼了,他很想一下子撕去她身上所有的遮挡物,可他也知道——不能伤害她,不能吓到她。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大腿,唇已滑到了她的侧颈,含着她的耳垂。
她懂得了这种感觉,这种浮在半空中般的眩晕,这种什么也不用多想只需要接受他指引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