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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替身嫡女+7番外 作者:华澐(起点vip2013.10.21正文完结)-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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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刘媛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哪怕吸力再大,她都必须顶住!逝者已矣,来者可追,现代发生的事已无法挽回,但她还要在异世活下去,既已负了现代的母亲,她不能连许氏她们也负了,她要留下来!要活下去!

    这时她发觉自己的手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那温度令自己熟悉,那双手牵着自己往后退,然后离开了那一股不明的吸力,走回原本的黑暗。

    母亲的哭声幽幽传来,只是哽咽的声音中,是母亲的祝福,就如同自己决定离开故乡时,母亲跟自己说的话:“只要??幸福快乐就行。”

    脸上传来一阵湿意,刘媛缓缓睁开双眼,但下一瞬间便被刺目的阳光亮花了眼,她立刻又将眼睛闭上,她知道自己哭了,但是她也知道她此刻安然躺在弄影轩里。

    手上的温度不曾退去,她眨了眨眼,转过头去,便发现炎之凛握着自己的手睡着了,他的容颜肃穆,眉宇之间有一抹忧愁,他的身上仍穿著世子正服,想来是自己昏倒后他便没离开过片刻。

    刘媛心中感动,如今回想起来,现代的生活已如过往云烟,是前世的记忆,而如今的自己是刘媛,一个真正活着的人,以前总认为自己是替刘媛活着,现在才发现,自己便是刘媛,刘媛便是自己,没所谓替不替,帮不帮。

    刘媛举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炎之凛微乱的鬓发,轻声道:“谢谢你拉我回来。”

    炎之凛被刘媛一碰便醒了过来,他正要睁眼却听见刘媛那句道谢,心中对昨夜的事也很是后怕,昨晚他抱着刘媛回弄影轩后,刘媛便开始梦魇,说起胡话。

    他只隐约听到了‘回去轮回’‘不想走’和‘想留下’这几句,听那语气似乎很害怕,他便想抱她在怀里、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但在他抱起刘媛时,却发现她的体温很低,像是已经……不在了,他很害怕,再加上听到刘媛嘴里说的不想走,他心中有一个模糊的概念,那就是刘媛要走了,不再回来了。

    于是他一遍遍在刘媛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双手紧握著她的手,直到后来他察觉刘媛的身子已经回暖,呼吸也渐趋平缓,才把人放回床上躺好,但刘媛的手却紧紧握住自己的,为了不吵醒她,炎之凛便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自己坐卧在床边守着。

    等刘媛不再有动作后,炎之凛才张开双臂将刘媛纳入怀里道:“??醒了?”

    刘媛笑着点了点头,问道:“我怎么了?”

    炎之凛知她不想谈梦中的事,也没多问,只是将昨晚发生的事和她中毒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然,他省去了上官琴发怒那一段。

    刘媛听后便纳闷道:“可我记得我昨日还没喝下酒。”

    炎之凛叹了口气道:“??若喝下便去地府了,按上官琴的说法,??只喝了一点,也许是混在??吃的或喝的东西里,但是??在哪沾染上金陵粉的?可有印象?”

    刘媛沉思片刻,只将前日自己独自出门时,方来仪遇到那两名挡车女子的事说了一遍:“在马车里我是有碰那两个女的,但是我只碰了其中一个的下颚,不过二影应该也有碰到,因为那两个的下巴是她们卸下的,其他就没了。”

    炎之凛早已叫来二影及墨田问过,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答案,于是他点了点头,道:“那可能是昨日进宫沾染上的。”

    刘媛轻推开炎之凛道:“我不这么认为,你看,我们先去了慈宁宫,那里别说没男人,就说太后那里能有这种不堪的东西吗?而后我们去了安泰殿,但是我们从头到尾坐在一起,并无接触他人,怎能染上?”

    “涂在??的餐具上。”炎之凛则提出他的猜想。

    但刘媛又摇摇头说:“不可能,我那时都还没开吃呢!哪来的餐具?你难道忘了那时我还在吃芙蓉糕呢!而那芙蓉糕还是我出门前让二影带上的,还放在我自己的帕子上,哪里能沾上金陵粉?”

    接着刘媛回忆道:“不过若是芙蓉糕沾上酒的话,便有可能,那时候我有把酒杯往边上放一些,可能拿起来时洒了点到芙蓉糕上,所以我虽还没喝酒,但已经吃下了酒,我记得我最后吃的那块芙蓉糕上隐约有点梅子味,但金陵粉,我真没头绪。”

    “那??昨天可有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炎之凛想了想便问。

    刘媛回想了一遍,脑中闪过一个人影:“有那么一个人,我在慈宁宫扶了她一把。”

    炎之凛似乎也想起了这一号人物,于是两人异口同声道:“杨侧妃。”

张双儿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出手

    刘媛叹了口气道:“若真是杨侧妃,金陵粉一事便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要我的命了。”

    杨侧妃是王府女眷,齐王并不像炎之凛能容忍女子时常出门,所以杨侧妃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因此更加不可能出入风月场所,那么若是她下的金陵粉,肯定是有人先将金陵粉给了她。

    炎之凛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开始仔细回想昨晚杨侧妃有没有喝酒。

    而一旁的刘媛则笑道:“我们自己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杯中物,又怎么会关注她喝没喝,我的想法是晚些时候我们让人去试探试探她。”

    炎之凛瞧她一肚子坏水的模样,便笑问:“??这整人精又想到什么了?”

    刘媛鼻子哼哼几声,撅嘴道:“我哪里是什么整人精,貌似都是别人先整我,我才出手的,而且我只是试探,哪里是整人,我只是想偷偷试一下,可没想让她或别人发现呢!若真是她下的金陵粉那倒还好,若不是,岂非打草惊蛇?”

    “若试出是她,该当如何?”炎之凛问。

    “若真是她,我们就先查查金陵粉是谁给她的,查出所有同党,然后一网打尽。”刘媛的眼底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这一日晚膳时分,杨侧妃正坐在若辰院里用饭,身旁的陈嬷嬷正给她布菜,只见杨侧妃夹起前方碟子里的菜,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咀嚼,随即眉头一皱,道:“今日的菜怎么这么咸?”

    陈嬷嬷疑惑道:“老奴已经按侧妃指示交代过厨房,近日的菜都要清淡些,怎么还会如此?”

    杨侧妃将小碟子递到陈嬷嬷面前,没好气道:“??自己试试!”

    陈嬷嬷恭敬接下碟子,另取筷子将菜夹起放至嘴里,但是并没有预期的咸味,反而还稍嫌清淡了点,于是她如实道:“侧妃,老奴试了这菜,只觉很是清淡,并无咸味。”

    杨侧妃不信,又再吃了一口,但仍觉得味咸无比,又让几个婢女来尝,却都是一样的结果,淡而无味。

    最后,杨侧妃只好将一切归因于年纪大了,口味变了,并让厨房送来了清粥。可不知为何,杨侧妃直到睡前还是一嘴咸味,于是又多喝了几杯水。

    因为睡前多喝了几杯水,杨侧妃这一夜起夜多次,此刻她正边感叹岁月不饶人,边走到茶几前倒了杯茶喝,因为今夜已经起夜多次,所以她只喝了一小口,便回床上继续睡了。

    没多久,有两道人影摸黑进来,其中一人将茶几上的茶壶换掉,一人则摸至床前,拉出杨侧妃的手开始号脉,没多久,那人向换完茶壶的人点了点头,换茶壶的人影便倒了一杯水递上,号脉的那人也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放进那杯水里,等了片刻,便灌进杨侧妃的嘴里。

    等一切处理完,两道人影闪身出了若辰阁,往弄影轩而去。

    此刻炎之凛与刘媛都坐卧在床上,刘媛正红着张脸嗔怒地看向炎之凛,而炎之凛则仿若无所觉,一只大手揽过她的肩,将她往怀里带。

    刘媛今日自起床后,每见炎之凛一次便是这般模样,原因无他,今日起身时她才想起自己来葵水,想必从昨夜一直到今早都未换过卫生巾,正想起身去净房时,便听炎之凛道:“我才帮??换过,这么快又要换吗?”

    听他这么一说刘媛差点跌倒,一脸怒容道:“你为何要替我换?”

    “六娘想进来帮??换,但我不想她发现??中毒昏迷,便让她在外面教,我在里面帮??换,怎么?”炎之凛一脸没多大事的模样。

    “你!你还让六娘!你都不嫌尴尬不嫌脏吗?”刘媛一听,脑子便炸开了花,又羞又恼,这还让她如何面对她那一众丫鬟?

    炎之凛则是一副理所当然道:“??是我妻子,每一处都是干净的。”

    刘媛当下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还记得婚后第一次来葵水时,二影劝炎之凛去书房睡,却被炎之凛无视,那时她觉得炎之凛和自己同房没什么,现代夫妻也没这种分房睡的规矩,这便显示了炎之凛很开明,自己那时还庆幸自己嫁了个好夫君。

    可如今那位好夫君竟然还帮她换卫生巾,这放在曾为现代人的她的眼中也是无法接受的,换卫生巾这件事在她眼中是女子的私密事,可是眼前的男人竟毫不避讳,要说体贴,是很体贴没错,但她真的有些无法接受,而且这让下人怎么看待她?

    果不其然,今日一整天弄影轩的丫鬟都以一种暧昧和羡慕的眼神看自己,而侍卫们则是一脸敬佩,最夸张的莫过于她的贴身丫鬟和二墨,这几人见到自己时皆是一脸叹服,让她的脸愈发挂不住。

    炎之凛知道自己的小娇妻有些怨上自己,但就他来说,刘媛的身子只有自己能看,换卫生巾这种事当然也只有他能代劳,虽说那味道不好闻,但因为是他女人,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这对炎之凛来说,真的没什么。

    当两人正进行着无声的脚力时,却闻墨木的声音自门外传入:“主子,树影和墨田回来了。”

    炎之凛应声,在刘媛有所反应前,先替她取了外衣穿上,才自己披上外衣,带着刘媛往外间走去。

    一见到墨田及树影,刘媛便先问道:“如何?”

    树影恭敬道:“回世子妃,杨侧妃的体内确实有金陵粉。”

    “果真是她。”刘媛不屑笑道,又问:“筷子和杯子可都处理干净了?”

    “回世子妃,上面的细盐都洗掉了,滴了酒的茶壶也已换回来了。”墨田道。

    “墨田,你去追查这几日与杨侧妃有过接触的人,男女不拘,本世子倒要瞧瞧谁敢伤我世子妃?”炎之凛一脸狠戾。

    墨田等人领命退下,而炎之凛则带着刘媛回房睡觉。

    七月初一,往崇恩寺的路上车来车往,其中一辆马车中正传来少女的抱怨声:“芊芊,??明知道我不喜欢到寺庙上什么香的,这种好天气,应当骑马游玩才对,谁想去听和尚敲钟念经啊!”少女声音清朗纯真,语气中有几分耍赖的味道。

    这时车内又传来一道温柔和缓的少女嗓音:“我只是想去求姻缘签,??知道我明年就要嫁四皇子了,我想……”少女声音越说越低,语气中尽显小女儿娇态,此人正是威虎将军嫡女西门芊。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就不懂了,我王雪君怎么会交??这种忸忸怩怩的朋友!”而这位少女正是王启泛的孙女王雪君。

    “君儿,??最好啦!就当陪我求个安心嘛!说不定今日??也能求得姻缘喔!”西门芊讨好笑道。

    只听王雪君高傲道:“什么求得姻缘,我才不想要呢!向老天求来的便是好的?我可不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用我自己的双眼找我的良人!”

    还没听到任何回应,只见拉着马车的马突然扬起前肢,似是受到惊吓,突然快速往前跑去。

    车内少女惊呼,便听车夫大叫道:“小姐,马儿受惊了,小的正努力啊啊啊!”话还未说完,那车夫便被一个颠簸摔下了马车。

    “王叔!”只听王雪君惊呼后,立刻掀帘而出,并扭头对车里的人道:“我来控马,双喜,??护着芊芊!”说罢,随即坐到了方才车夫坐的位置,拉起缰绳,努力控制马匹。

    但那马完全不受控制,即便被扯得难受,依旧横冲直撞,王雪君的马车只能勉强闪避过官道上的马车,她虽会骑马,但如今她一人驾两马难免力不从心,手也给缰绳磨破皮了,但她仍咬紧牙根不放手,因她知道此时若放开了手便必死无疑。

    就在王雪君快要撑不住时,一道青色身影一闪而过,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缰绳给我。”

    王雪君下意识地便选择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于是便将手上缰绳递过去,只见那人将缰绳用力一扯,大喝一声,随即又吹了几声哨,那两匹马便慢慢停了下来。

    王雪君松了口气,看向身旁的青衣男子,真心道:“这位公子,多谢你出手相助。”

    青衣男子一脸随意道:“没什么,??一个女子也敢控马也令我佩服。”

    王雪君轻哼道:“谁说女子不能控马?我不过是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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