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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红楼同人)红楼之寡母难为 作者:京八桥(晋江vip2013.05.21完结,宅斗、空间)-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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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至百,也可八十有余。”
  李纨这才真正放下心来,哭道:“仙姑之恩,李纨粉身碎骨亦难保。兰儿是我的命,但凡有用着李纨之处,必定万死不辞。”
  薇婂仙姑点点头:“既是如此,我也不负京桥所托了。你随我来罢。”
  薇婂仙姑屏退众人,带着李纨步行至一楼阁内,才步入里面,李纨便眼前一黑,半响再睁开眼时,见面前有一个檀木屏风,上书: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
  来时的门已不见,周围墙壁上有二十四扇门,每扇门上都写着几个大字,如“修仙界”“妖兽界”等。中有螺旋梯一个,却上着锁,也不知第二层里有什么东西。
  “此楼名为空位楼,你是除我之外第一个进来的人,此楼便归你了。你且看自己左手手心。”
  李纨依言低头看去,只见自己左手手心里赫然一个朱红的楼阁图案,不过樱桃大小,精致生动。
  “这是主痕,认主之后此空位楼便是你的了。往后你每次想进来时,心中默念我的法号便是。言尽于此,多多保重,你且去罢!”
  说罢薇婂仙姑将李纨一推。李纨大叫一声,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荣国府自己房内床上,外面凄风苦雨,呜呜作响。
  “奶奶怎么了?”守夜的碧月揉着眼睛爬起来,素云也被惊醒,捧着灯进了屋内,发现李纨脸色苍白不由得吓了一跳:“奶奶是靥住了?才陪老太太抹牌回来躺下,想必是受累不少。”
  李纨浑身发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快!……带上院子里所有的人!……去玉液池,去救兰哥儿!”
  虽然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一向菩萨奶奶般的李纨如此少有地面色狰狞,自然不好细问,皆呼喝着叫大家提着灯笼打着火把往玉液池狂奔而去。一院子十几个人,又是这样大动静的,早惊动了巡夜的婆子们。她们见说兰哥儿掉到池子里,也来不及问原因就大呼小叫开来。顿时又是派人找会游泳的家人,又是寻大夫,乱成一团糟。
  王熙凤被管事儿的媳妇半夜吵醒后,本来十分不快,但一听是兰哥儿落水,唬了一跳,忙吩咐了去请太医,披衣和平儿一同到李纨院子里去。
  只见院儿里灯火通明,上房中围了一大堆人,李纨在兰哥儿旁哭得和个泪人一般,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仔细查看了兰哥儿一番后道:“挺过去了。怎么大夫还没来?”
  众人见王熙凤来,自动让出一条道。她慢慢走上前,见兰哥儿脸色苍白发髻犹湿,衣服却已经是换过的了,料想性命无碍,便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兰哥儿好好的,怎么就落水了?”
  早有人在旁细细禀明,王熙凤听后柳眉倒竖:“把那贱婢打四十大板剥了衣服再赶出去!给我重重地打!一板子没打出声儿,我找动手的人答话。”说罢关切地对李纨道:“大嫂子别急,我早着人去请太医了。兰哥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李纨点点头,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兰哥儿,心肝儿肉地大哭起来。
  平儿一边安慰李纨,一边低声道:“大奶奶你好不糊涂,兰哥儿才吞了这些水,你这样紧紧箍着让他怎么喘气儿?”
  正乱着,王太医进来了。他半夜被吵醒,见是荣国府的小公子不敢怠慢,收拾好后迅速地赶了过来。见他进屋,除了王熙凤平儿和李纨几个贴身服侍的丫鬟忙着烧水料理,其他人皆慢慢退下去守在屋外。
  不知等了多久,兰哥儿的情况才总算稳定下来。王太医留下一个方子,说了些禁忌事项后便告退离去,并许诺过几天来复诊。
  王熙凤问道:“我刚刚听到信儿时,手脚半天都动不得。豆儿那蹄子死了要也臭块地,只是大嫂子如何知道兰哥儿掉进水里了?”
  李纨支吾了一下,半天答不上来。平儿笑道:“这才叫母子同心,平时大姐儿有个头疼脑热,奶奶不是比谁都先清楚么?”
  王熙凤点点头:“倒也是。今日还好是虚惊一场,不然明儿惊动老太太,太太,那真是要惹得天大一场风波呢。大嫂子是个可怜人,大哥年纪轻轻就那样去了,要是再没了兰哥儿,真是……”说罢拿帕子拭泪。
  李纨听了此话,才止住的泪又落下来。平儿半劝半哄道:“大奶奶罢了么,你才好,又被我家奶奶给招的。”
  两人说过些话,又安慰了李纨一番后离去。碧月和素云几次来劝,李纨都守着兰哥儿不肯去睡。此刻的她只有看着他娇嫩的脸,心这才能慢慢从嗓子眼安回腔子里。
  第二天贾母和王夫人听说此事后,特地来看了兰哥儿一回。贾母叹息道:“想当年珠儿也吃过这一吓,想必是他在保佑兰儿。不然怎的这样巧,才落水一会儿,珠儿媳妇就知道了。”
  王夫人只是附和了一句,面上看不出是悲是喜。李纨抓紧了手中的帕子,生怕她有什么刻薄话出来。好在她除了抿紧嘴表示些许不满之外,碍着贾母的面子,并没有过多责难李纨。
  贾母吩咐琥珀拿了些滋补之物来给李纨收着,要她这几天好生看着贾兰,就不必过去请安了。李纨一一应了,亲自送她和王夫人出了院子。
  贾兰在落水第三天后方才醒过来,他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娘,我怕。”
  李纨把贾兰抱在怀里,喃喃道:“不要怕,都过去了,娘在这儿。”贾兰软软地搂住李纨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亲:“兰儿以后再也不乱跑了,再也不让娘担心了。兰儿不想惹娘流眼泪,娘哭了我也哭。”
  李纨紧紧搂住他,道:“我不哭,咱们都不哭了。”
  贾兰甜甜笑着点点头,闭上眼又睡着了。李纨一眼不离地看着他,直到天亮实在熬不住了,才趴在他榻边儿上昏昏睡去。


☆、第三回

  贾兰自落水后一直有些唧唧啾啾的,虽然贾府请大夫和抓药的钱都是公出,李纨却不敢次次去叨扰,只能暗自拿出钱来请人去外面买些人参燕窝之类东西,叫丫鬟弄了给贾兰吃。
  素云一边扇着药炉一边不住地低头,碧月轻手轻脚进来,把冷手往她后领里一插。素云惊跳起来,见是碧月,骂道:“浪蹄子,我冻得只犯困,一点子心窝热都被你给吓没了。”
  碧月好奇道:“屋里怎么不加炭?”
  素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四下望了一下后,愁眉苦脸道:“别说了。咱们院子领的那点炭够用什么的?兰哥儿前几天又发热,屋里得用炭烘得人直发汗才行,我就在那屋儿多放了两盆。反正我身子粗壮,即便是挨点冻也不算什么。”
  碧月笑道:“好个忠心的奴才。我偷偷儿问你,咱们奶奶是不是缺钱缺得紧?我听说有人还看到奶奶把陪嫁的东西拿出去卖呢,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群成日嚼舌根子的货,哪里就穷成这样。咱们奶奶一个月光月钱就有二十两,平时赏赐还不算,用得着卖什么呢。”
  “不是这等说。你知道外头的好参多贵?奶奶不要钱一般只顾打发买了回来。之前那个王太医留下的一味药丸,说是给兰哥儿补身子的,那么一小点倒要拿七八种珍贵的药材去配它,一粒也值好几两银子,一天就得吃一粒。说起来也是采办的那些太混账,从来都是拿些须末劣货糊弄人,只不让老太太,太太知道罢了。”
  “兰哥儿还好是生在这种人家,要是外头,早死了。兰哥儿七病八灾,现花的银子也能打出他那么大个人儿来。”
  碧月冷笑道:“依我说,也差不离。我且是看得清楚,这府里的金山银山不是每个人都摸得到的,像咱们奶奶这般,也不过是啃个小边儿,比不得那种脸酸心硬的泼辣货,有的是手段扒钱,好像她才是这边府里的正头奶奶。我洗着眼儿看她,迟早栽在这上头,运道!”
  两个人说的痛快,却不防李纨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她一声不吭,悄悄儿进兰哥儿房里去了。
  虽然还不至于卖嫁妆,却正如碧月说的,她手里的钱已经快耗得差不多了。这个院子也是外边看着风光,内里的苦处却说不出。她和身边的一干奴仆吃穿用度皆不在人后,兰哥儿一病,断然没有拆东墙补西墙,把个个弄得和烧糊了卷子一般丢人现眼的道理。
  排场不变,花费却增加,少不得把之前小心积攒起来的银子又丢了个干净。才入冬,李纨的私蓄就已经去了七七八八,离年节赏赐还有几个月,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李纨进房的时候,贾兰已经醒了,银蝶正拿个红彤彤的东西逗他,他笑得直咯咯的。
  “兰儿,在玩什么呢?”李纨笑着在贾兰床边坐下来,轻轻拂去他额头被汗水浸湿的几缕发丝,见他脸色红润又出了汗,方才放心下来。
  “我想吃福橘,银蝶姐姐说我病没好不能吃,就拿着在那儿晃,只顾不给我。娘,你要她给我嘛。”贾兰抓着李纨的手腕撒娇道。
  银蝶笑道:“奶奶,这不是福橘,是满山红,我娘才从乡下捎了一篓子给我。这东西长得虽像福橘,却没有福橘好吃,带着些酸儿。我怕兰哥儿吃了倒牙就不肯给他呢。”
  “不会不会,我不怕酸。银蝶姐姐你就给我一个尝尝好不好,老太医都说我可以吃果子呢!”贾兰瘪着嘴:“每天都吃那几样咸菜,都吃腻了。”
  李纨和银蝶都笑了,禁不住贾兰苦苦哀求,李纨只得剥开皮,掰了一小瓣放在贾兰嘴里。贾兰幸福地眯起眼,慢慢儿嚼着。
  “小馋猫!”李纨弹了弹贾兰的额头道。
  “娘,我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天天躺在床上,功课也拉下不少呢。”
  “你哪里是惦记功课,怕是惦记着去外面玩罢?”李纨故意道。
  “奶奶这可就冤枉兰哥儿了,我可不平。”银蝶忙道:“哥儿一向肯用心,昨儿还叫我把书取了来摇头晃脑地念呢,这才是真真上进的。”
  李纨点点头,心下十分欢喜:“好兰儿,这才不枉费娘的一片苦心。你好好儿养病,等身子好利索了再看书罢。磨刀不误砍柴工,精神头不好还劳心费力的,病得拖到什么时候去呢?反而是本末倒置了。”
  贾兰道:“娘说的是,兰儿再不在床上看书了。”
  次日,李纨派小丫鬟请了一个姓孙的太医来,他虽不及王太医老道,却也是个出色的。诊过脉,李纨在外间摆茶,孙太医告罪坐下后摇头道:“贵府哥儿这个病,是被耽误了。其原先必定受过惊吓之厄,后一味温吞只知调养,不肯急去病根,治标不治本,故而缠绵至今。依我说得换个方子吃吃看,倘若开春有了起色,便是无大碍了。”
  李纨忧心道:“有劳太医,只是这开春之说有些虚儿,能给个准话否?”
  孙太医道:“药有医缘,总是医仙再世,尚有捏不准的症候。平日多看顾些,按照方子对症下药,总不至于再退一步便是了。”
  李纨拿了二两银子给孙太医,又派人好生送了出去,每日抓药煎药不提。贾兰服下药后似有好转,但没几日又反复坏了些,折腾得李纨心中焦急。
  孙太医开的新药方比原先的方子更加昂贵难寻,才吃了半个月,李纨便再也拿不出银子来,急得直打转。
  想要卖几样首饰,面上却挨不过。衡量一番后李纨还是硬着头皮向贾母求助,贾母听后责怪道:“平时你向来稳重,这回却有些不懂事。此事传出去是个好听的?说咱们贾府连兰哥儿的药钱都不肯出,背后不知怎样胡说瞎掰呢。你这孩子百般好,就是思虑过细,反而畏手畏脚做不成事。今后兰哥儿的药用全包在我老婆子身上,你也不要对别人提起。”
  贾母派鸳鸯送来二百两银子给李纨收下,叫她尽管用,不够了再要,李纨含泪收下了。二百两银子很快便用完,但是李纨却不敢再去,因此事渐渐有些走漏风声,冷言冷语甚至传到了她院子里。
  李纨哪里是能受这些话的人,气得落泪了好几回,再也不肯往后院那边去了。
  眼见着贾兰的药就要断,李纨实在无法,便吩咐碧月搬出自己的陪嫁箱子,看能不能寻几件不经常用的首饰典当。正翻检着,李纨突觉得心头一跳,左手掌心隐隐发热。
  李纨翻过手腕瞧看,只见手心的红色楼阁印记熠熠发光。她不觉灵光一闪,停了手上动作假意欣喜道:“我想起了,后头箱子下面压着几样古玩,不知堆了多少灰的,却也值钱。今儿不要翻了,明日再寻罢。”
  碧月笑道:“奶奶也是硬气,不肯吃那些眉眼高低的。”
  李纨叹一口气道:“太太本不待见我,我哪能再不知好歹要这要那的。平常不做声,她还嫌我多着个影儿哩。”
  晚间众人都睡下后,李纨见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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