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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展昭同人)开封日志 作者:暮颜2011(晋江2012-08-25完结)-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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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满门抄斩,当今的圣上竟然一无所知!”
  
  “都已经过去了,不管他知不知道,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上官莫言拍了拍花狐的手,轻声安慰着。
  
  皇帝不是万能的,他也只不过是个人而已,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鸟多了,不管他是不是有心都管不过来。
  
  上官莫言的安慰是真切的,她并没有想出一些虚伪的说辞,她只是安静的告诉花狐,一切都过去了。
  
  花狐看着一脸平静的上官莫言,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安心了许多。
  
  已经忘了有多少个除夕之夜,自己一个人飘零在不同的地方,每一处都是那么喧闹熙攘,每一处都是那么其乐融融,可是每一处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但此刻,他突然就安心了。
  
  当年他父亲事前有所察觉,便将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偷梁换柱的掉了包,并暗暗转移了一半的家产想将他养育成人。
  
  他父亲事事都为他考虑周详,只除了一样——亲情!
  
  花家除了他再无活口,他三岁不到的妹妹,他年过古稀的祖母,还有那些府里的丫鬟仆役。
  
  他认识的所有人和事在五岁那年荡然无存,五岁,他的世界从五岁以后就已经不存在了。
  
  游戏人间,只不过是因为父亲希望他活下去,血海深仇放着不管,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找谁报仇。
  
  将他养育成人的师傅一定什么都知道,可是十七岁那年,师傅将一切都告诉了他,只有仇人的名字未说。
  
  当年他一腔的愤恨跪求师傅将仇人的名字说出来,谁知最后竟逼的自己师傅自尽!
  
  花狐苦笑着抹了抹嘴角的酒渍,很好啊,他就是有通天彻地的能耐,他也没本事再让一个死人开口讲话。
  
  从师傅死后,他的世界混沌一片,偷不过是个爱好,活着也不过是别人的心愿,这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直到那天遇到莫言。
  
  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笛声,“你到底是谁?”
  
  他到底是谁?
  
  那个站在他面前一脸坚毅神情的女子,执意问的,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他到底是谁?
  从那一刻开始,他突然觉得活着好像有点意思了。
  
  上官莫言,一个时刻都想将自己扮作男子的人,竟对他有如此影响。
  
  也许,从那日起他便上了心吧,她说什么,他就戏谑的照做,她要求什么,他就……
  
  花狐看这眼前的人,她不够漂亮,或者,她从没有想过让自己要漂亮一点,她也不够温柔,那些女子娇羞的神情他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见过,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将她放在了心上。
  
  上官莫言坐在那里被花狐盯的好不自在,刚才他悲切时她还能安慰两句,现在这样安静下来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莫言,若天下和自在让你选,你选哪个?”
  
  “天下?”上官莫言愣是没明白,她有什么资格选择天下?“当然是自由。”
  
  “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下又如何?”花狐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没头没脑的问。
  
  “我没事干嘛踩着那么多人?不嫌累吗?”真喝多了?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若,我能让你一生自由自在,你愿意跟我走吗?”花狐开口,看向莫言的神情燃起一团火焰。
  “你醉了,早点休息吧。”上官莫言依旧冷静。
  
  她今天也喝了酒,她今天第一次被男人求亲,还是一个长的不错的男人。
  
  话一出口,上官莫言自己都佩服自己,这句台词像是背了很久,不紧张不激动,像是根本没听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求婚一样。
  
  嗯,好吧,她听懂了,可是她只当他是个朋友,一个可以一起喝酒聊天的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掺杂了感情就太复杂了。
  
  上官莫言看了一眼神情不定的花狐,然后起身开口道,“你吃点东西,我去给你收拾个房间,今天就住在兰桂坊吧,外面的雪下大了。”
  
  花狐看着那个背影离开,也看见上官莫言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尴尬。
  
  还是会有些在意对不对?若无半分情意又何必尴尬……
  
  年,是上古的神兽,吃人于无形。
  
  情,是千年的苦果,伤人心神却无药可医。
  




☆、第七十四章

  新年的第一天,花狐成了兰桂坊里的第一个客人。
  
  他头疼欲裂的从床上起身,一盆热水架在一旁,桌上还有饭菜。
  
  他昨晚像是与谁喝了很多酒,像是还说了许多什么,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和谁喝的酒。
  
  按说,他是因为知道兰桂坊没人,所以才……
  
  “花公子,你醒了?”吱拗一声,门被人推开了,上官莫言捧着一身衣服走进来,“您昨天吓死我们了,我们回来的时候您就倒在院子里,都快被雪盖住了。”
  
  “我,院子里?”花狐的字句连不上,原本他的记忆也连不上,他用手按了按额头,然后才问道,“是你把握扶进来的?”
  
  “是我爹,”上官莫言放下衣服又给他倒了杯水,“我可没那么大的力气,爹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搬进来。”
  
  说完,上官莫言又说了些什么趁热吃饭,再休息一会之类的话,花狐宿醉刚过,没什么反应只点点头说知道了。
  
  等上官莫言从花狐的房间里出来才长长的出了口,这被帅哥求婚的事也不是年年都能碰上吧,深吸了一口气隐隐的,只觉得胸口上的伤口处有些痛的厉害。
  
  可能是昨天搬花狐的时候扯着了,昨天收拾了房间再回厨房,花狐已经睡的不醒人事。
  
  咬着牙硬是将他送回了房间,自己却是累的一身是汗不说,这伤口也跟着痛了一个晚上。
  
  上官莫言想着,也许歇两天就没事了。
  
  过年这几天大家也都热闹着,上官莫言也不想让这事败了大家的兴致。
  
  之前展昭的态度让她很是受宠若惊,别回头再说自己不舒服,他又该多担心了。
  
  从初一挺到十五,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每日都去开封府里做饭打杂,照顾一下留下来值班的兄弟。
  
  可是越后两天越是觉得好像难受的重了,每天不单是伤口痛,还累的快,动不动就能歪在一处睡过去昏昏沉沉的。
  
  最后实在有些挺不住了,她想还是找晓云看看开个方子吧,这样老实病歪歪的以后怎么做生意啊。
  
  许三也觉的这几日上官莫言不太对,往日里那么精神的一个人,最近总是犯困不说还老是看见她捂着胸口。
  
  许三怕上次那么重的伤没好利索,所以也总是劝着她快些去找公孙晓云瞧瞧。
  
  架不住自己的伤口越痛越厉害,上官莫言自觉是挺不住了,于是还是抬步去了开封府。
  
  常进常出,现在谁都认是她,上官莫言白着脸色跟人打着招呼,一路走近听竹雅院可惜里面没人。
  
  公孙晓云和初尘一早就出城了,公孙晓云的母亲是难产死的,所以公孙晓云的生辰就是母亲大人的死忌。
  
  今天,刚好就是公孙晓云的生辰,正月十八。
  
  上官莫言又白着一张脸走出了开封,往兰桂坊走,临近街口一抬头看见有一家济世堂。
  
  她想了想,也好,要是让公孙晓云知道了她的病复发,那恐怕开封府上下也都知道了。
  转身进了济世堂,反正只是看病,谁看都是一样。
  
  这家医馆挺大,一排药柜占了整整一面墙,上官莫言看了一眼迎面而立的一大排药柜,正想转头找找坐堂的大夫在什么地方,只听见有人不远不近的有人叫着她的名字。
  
  “暮颜。”
  
  上官莫言只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在这里遇到他了,“庞将军。”
  
  “原来,你真的认识我。”庞统从二楼上下来,正看见一个背影眼熟,原来真的是她。
  
  “将军玩笑了,小……小女当然认识将军,”本来就难受,现在还有应对一个难缠的主,上官莫言真是无语。
  
  太子的事太大,所以上官莫言根本不相信庞统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最后查出那个掀起大浪的人不是庞妃娘娘,可是这么大的事,庞太师和飞星将军知道的□肯定比她多,所以连带着,她的身份估计也是瞒不住的。
  
  “你病了?”原本庞统还想说什么,可是一看上官莫言的脸色,他便没有再出声,这是沉声问道。
  
  “嗯,是啊,小女偶感风寒,所以这不……”
  
  废话,来药店不是看病难道是来喝茶不成。
  
  “福伯,找个最好的坐堂大夫上来,”说完,庞统看了一眼上官莫言道,“跟我来。”
  
  二楼厢房,小窗半开着,屋里火炉暖的有些烤人。
  
  上官莫言很不安的在软榻上动了动,庞统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看不出喜怒,她才说了两句话,这就得罪他了?
  
  上官莫言的手正被一个老者搭着脉,于是她不便说话,只能安安静静的等着,心口处一阵阵的疼让她皱紧了眉头。
  
  半晌,那老者才抬起手犹豫着道,“姑娘这病……”
  
  “先生直说无妨,”见大夫犹豫了,上官莫言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可她还是笑着道。
  
  “姑娘这病怕是有些日子了,原本是外伤失血过多,加上多日操劳过度,这病……”
  “操劳过度?”庞统的声音介入,冷硬的让人却步。
  
  “是,这个……”看病的大夫转了方向,恭恭敬敬的站在庞统面前道,“这位姑娘的病原本是好些了,只要细心的将养上半年也就无碍了,可是现在……”
  
  还养上半年?上官莫言咋舌,她是失血过多,可是也不用养半年那么久吧!
  
  让展昭无微不至的照顾了半个多月她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真让她养上半年她还不疯了才怪。
  
  “现在怎么样?”庞统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声音已经冰冷逼人。
  
  “现在……”这大夫让他吓的愣是不敢再说现在如何,这自家主子的脾气自家人还不知道,一句话说的不对,那可是人命关天。老大夫不敢大意斟酌着该怎么说,这事可大可小不能不多想一想。
  
  这济世堂是太师府的产业,所以这庞统自然也算是半个主子,自从他长居汴京城以后这些自家的店面也经常走动,于是碰巧,今天就在济世堂里看见上官暮颜。
  
  现在怕是命不久矣?上官莫言看着吓的有些哆嗦的大夫,心里倒是格外的平静了,“庞将军您就别为难这位大夫了,想来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庸医。”庞统挥挥手,嘴里吐出两个字。
  
  大夫如蒙大赦,庸医也比没命强。
  
  等大夫出了厢房,屋里就只剩下上官莫言和庞统俩个人,上官莫言叹了口气从软榻上起身,“将军何必这么生气,其实,莫言的命……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事情到这个时候她也想开了,反正该来的总归要来,怕也没用。
  
  “他们都让你做什么了?”庞统阴沉着脸,声音不大。
  
  开封府和太子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因为事关皇室他也不想听的太多,只是最后听说一个女子冒死救了皇妃的妹妹。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可是依照开封府的处事原则,这女子一定会被好好的照顾。
  
  今日看见暮颜,这前前后后他大致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可是为什么开封一贯的周详竟将好好的一个人照顾成了这样,庞统的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总之他很生气。
  
  “你就这么轻贱自己?”
  
  轻贱吗?不觉得啊,人总是要死的,不管愿不愿意。上官莫言怔怔的想。
  
  “随我回将军府,”庞统冷着脸起身朝外走,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不用了将军,”上官莫言吓的一愣,回过神来。
  
  就算她现在不是开封府的差役,可是跟飞行将军回府这事……虽然不知道怕什么,但她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好危险。
  
  “你怕我?”庞统转回头戚身问道。
  
  一没留神,庞统俊俏的眉眼放大了就在眼前。
  
  上官莫言的心跳漏了一拍,原本她心口就痛的厉害,被庞统这么吓更是难受,心口像是压了石头一般。
  
  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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