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 对不起,我爱你by不存在记忆-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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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老师停下了步子，小安奇怪地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卡卡西。
“嗯……”一大一小对视了足足有半分钟，卡卡西老师下定了决心。
十分钟后，从商店里出来的卡卡西老师怀里，多了一个戴着白色渔夫帽的小安，深深的帽子和大大的帽沿，成功地藏起了她的长发和大半张脸。
“好啦，我们回医院吧，五代还要给安做例行的复查。”卡卡西瞥了一眼小安，唉，虽然有点可惜了那一头长发，不过，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没办法了。
（木叶医院）
刚迈进大厅，就看见五代正跟静音一脸严肃的商量着什么，不过一看到他们，两人就都走了过来。
“安，早上逛得开心吗？” 从卡卡西怀里接过眉开眼笑的安，纲手微笑着问：“鸣人那么信誓旦旦地保证，他都带你去什么好地方了？”
“是一乐拉面啊婆婆，安很喜欢呢！”鸣人颇有些得意：“小安还学会了用筷子！是不是，卡卡西老师？”
“啊。”卡卡西应了一句，眼神却不能从小安的笑脸上挪开。五代把小安接过去的那一瞬，怀里突然空了一下，心里的哪个角落，似乎也空了一下，真是奇怪啊……难道自己这么有带孩子的嗜好和天赋吗？汗……
“这个帽子？卡卡西……”五代向着卡卡西转过头去，又似乎想通了什么，叹了口气：“我明白了。难为你了，可以，以后都这样吧。”
转过头来，五代笑眯眯地说：“安，我们走吧，跟哥哥和老师再见！”
小安听话地扭过头，冲着卡卡西和鸣人微微一笑，摇了摇小手。
卡卡西目送五代和小安，静音紧随其后。“老师……”小樱突然开口了，语气里略有些不安。
“怎么了，小樱？”
“老师，火影大人带着小安去的方向……不是普通病房啊。那是！……”
“啊，是的，大概因为不是普通的病症吧。”卡卡西淡淡的说。
那个方向，通往木叶的医疗密室，自己身为暗部多年，也不过进去过一次，但那已是十几年前的事，很多细节都已不再清晰。只依稀地记得，很黑，很暗……房间的布局完全看不清，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悬挂在一把摇椅顶部的小油灯，而那把摇椅，也是整段回忆里唯一清晰的记忆：自己在上面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再往后，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随着摇椅摇晃的节奏，深深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和记忆中……周围好像还有蒙面的医忍，快速地结印；脚下，隐隐而显的阵法不时发出碧绿色的诡异光芒……
那是专门解决记忆问题的医疗密室，是只有现任火影或是村子里的最高医忍才能打开的禁忌的密室啊……
“安……”波澜不惊的外表下，卡卡西的心突然沉重了起来。
第九章、“忆”
长长的长长的台阶不断往下延伸，虽然墙上有火把照明，但三人的沉默，还是让气氛平添了一丝压抑。安一如既往的安静。静音虽然也只是听说过那间传说中的密室，但她几次张张嘴，却依然没有问出任何问题，只是将怀里的小安搂得更紧了些，紧紧跟在五代的身后。
五代在火光的照亮下，坚定地向更下方走去，但她的内心，却远不如表面平静。尽管有人提议先采用常规治疗，慢慢寻找使安恢复记忆的方法，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总有这么一种预感：那样只是浪费时间而以，非禁之密室而不能解决问题。
但是，如果连禁忌的密室都没能找寻到蛛丝马迹……
“纲手大人！”静音的声音打断了五代的思路，她定睛一看，台阶的尽头，悄然出现了一扇木门，黄铜的旋转门把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属的特有光泽——但除此之外，它和普通的民居的木门，似乎没有太大差别。
但五代心中明白：就是它了！12年前，自己从雪女之国回来后，听说了一个奇怪的消息：一年前，一位暗部在任务中，莫名失去了三天的记忆。在三代的首肯下，自己以那位暗部为治疗对象，第一次独立完成了一项神秘的术——而治疗的地点，就选择了自先代起，一直用于对特殊对象试用催眠术的，“禁忌的密室”……虽然由于相隔时间太久，并且自己一人到底力量单薄了些，最终那位暗部只恢复了部分的记忆，但这间密室的神秘色彩，无疑更加浓重了……
“幻。”从回忆中抽身回到现在的五代一声低唤。
“是。”七位暗部跪拜在五代身后，为首的一位应到。
这次的情况比12年前还要特殊，绝对不能再有闪失。五代暗自告诫，缓缓来到木门前。小安的眼神突然有些迷茫，若有所思的样子，但依然默不出声。
五代深吸一口气，抬手咬破了左手大拇指，迅速在右手的小臂上画出了一连串复杂的咒符，一直延伸至右手掌背和掌心。没有犹豫，五代眼观鼻，鼻观心，心入定，举起左手在面前结印，同时伸出右手，牢牢握住旋转门把，嘴里一个字音一个字音的咬到：“我，纲手，木叶五代火影，求门启！”
三秒的绝对沉寂，空气中清晰的听得到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突然，一道眩目的火舌自把手燃起，沿着血的咒符攀上了五代的右臂！
“火影大人！”静音大吃一惊，刚欲上前，只见五代镇定的一拧门把——门开了，火舌，也熄灭了。
五代首先踏进了密室，暗部七人紧随其后。
密室里没有灯，也没有更多的光源。一盏昏黄的小灯，悬挂在屋子中央一把古老的摇椅的一侧，跳动的火苗仿佛随时都将熄灭一般。
按事先五代的交代，暗部七人没有更多犹豫，立刻围绕着摇椅，等距站开。
“结阵，忆？逝水！”
“火影大人……”
五代抬手制止了她：“静音，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都等结束了在慢慢回答你吧。现在的关键是……”
五代转过身，盯着出奇平静的小安：既不害怕，也不哭闹，似乎很适应黑暗的样子。如果真的，是训练有素的忍者，的确是可以理解的……不管怎样，希望这个雪女之国的独门阵法，能够解开些许迷题……
下定了决心，五代将右手抬至与小安的脸水平，张开了手掌。静音惊讶的发现，五代右手的血之咒符居然不见了，而刚才的火焰也没有在皮肤上留下任何烧灼的痕迹！
安的眼神却有些迷离——在“逝水”的影响下，人的思绪会放慢，倒退，通过其他秘术的配合，就能重现——也就是，重拾记忆！
“忆？眠！”五代一咬牙，施术开始了。
“静音，好好看着，‘忆’之系列，可是雪女之国的秘技——影响着属于未来的时间，和属于过去的，记忆！”
第十章、纲手的震惊
“卡卡西老师……”
“嗯？”埋头《亲热天堂》的卡卡西随口应了一声。
鸣人抱怨道：“老师，婆婆她们已经去了快4个小时了吧？！例行复查需要这么久吗？到底是什么治疗啊？”
卡卡西放下书：“五代有她的安排，鸣人你耐心些吧。”
“嗯……原本还打算带小安去看我修行的，唉……”鸣人叹了口气，一扭头，又奇怪地问道：“咦？小樱，你脸色不大好看啊，不舒服吗？”
小樱勉强一笑：“不，我没事。”
卡卡西看了小樱一眼，没有说话。跟着五代修行了一段时间的她，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密室的禁忌，也难怪她会担心吧……
听到走廊传来的渐近的脚步声，三人同时扭头，只见静音一脸苍白地出现了。
卡卡西心中莫名地一紧，起身向静音走去。
“那个……卡卡西老师，五代让我通知你们，今天的治疗可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所以今晚还让小安住在医院。你们不用等了她了，今天辛苦了……”静音微笑着说。
默不作声的卡卡西却敏锐地看出了笑容背后的另一些东西。
但他依然点点头，领着小樱和鸣人向门外走去。
目送三人离开的静音长吁了一口气，擦擦额角的冷汗，当她回到医院的办公室时，还是不能完全从刚刚奇异的一幕一幕中回过神来。
“静音。”头顶上方突然响起的一个好听的男声把静音吓了一跳。“谁？！”她一回身，竟然是刚刚离开的卡卡西！
不再似往常那样悠闲而慵懒的卡卡西，面前的这个男人，目光炯炯如星。静音突然又有些犯晕，赶紧低下头，避开卡卡西的目光，强笑道：“卡卡西老师，您还有什么事吗？不过火影大人现在恐怕不能接见……”
“是‘忆’之秘术吧，五代已经知道了什么？”不等静音说完，卡卡西就接上了话，语气之平静，完全让人感觉不出他内心的波澜。
“！”静音一下子懵了，连她都不知道的秘术，卡卡西？？？？等等，12年前的那次治疗，暗部……难道，难道？！
静音睁大了双眼，迟疑地问道：“老师，12年前……难道？……”
“……”卡卡西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啊，是我。”顿了顿，他诚恳地问道：“静音，可不可以告诉我，五代都发现了什么？”
“这个……”静音犹豫了一下，“老师，你很关心小安呢……”
“只是在意这件事，特别是五代今天选择了这样一种治疗方式。”就好像准备好了答案一样，卡卡西流利的回答到。但当他突然发现自己仿佛都希望通过这样的自我暗示来说服自己时，不由沉默了。静音低下头，也没有答话。气氛更加尴尬了。
良久，静音抬起头，缓缓说道：“好吧，只是，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这些也是我刚刚才知道的……
“五代说，‘忆’之秘术之所以难以掌握和操作，其最大的挑战，就是十分消耗施术人和被施术人的时间和精力。12年前，就是因为经验不足，加上其他客观原因，第一次施术只能说成功了一部分。从那时起，五代为了提高成功率，着意培养了一支能够协助施术的暗部小分队。但是后来五代曾经离开了村子一段时间，12年后的今天，他们也是第一次合作施术……”
“也就是说，现在密室里施术的，不只五代一人？”
“嗯，主要的咒术，还是只有五代自己能掌握，不过有一支七人的小队，结下并维持着结界，大概是为了替五代分担些压力吧……”
卡卡西想起了12年前，的确只有一人施术。虽然隐隐有些感觉，但今天却是第一次确认了那位施术者就是五代……只是不知道五代是不是早已经知道自己的事……以她老人家的阅历，应该也有所感觉了吧……
“尽管协作可以缩短施术的时间，但依然需要一个术完全展开的时间。五代吩咐我上来传话时，应该已经完成了对小安的深度‘催眠’和‘唤醒’，只是……”
“怎么？”
“……只是五代有些奇怪，理论上如果被施术者年龄越小，失忆的时间越短，‘唤醒’的时间相应地就应该缩短，但是……”回忆起五代脸上迷茫的表情，静音也陷入了迷茫：“从小安的伤来看，失忆的原因确实是脑部的重击，但那最多是30个小时前的事，而且她看起来至多不过5、6岁，一到两小时的‘唤醒’应该就能让她回复起襁褓时期的最初记忆……可是，三个多小时过去，安似乎还没有探到她‘记忆之河’的河底……按时间推算，按时间推算……”
“按时间推算怎么样？”卡卡西紧跟了一句，心底的震惊在慢慢扩大。
“按时间推算的话……小安很可能，拥有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年龄……起码是……是……十……十九岁……”静音咬了咬下唇，似乎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的推测。
迟迟再没有人说话。静音低头沉默着，没有勇气抬头看看卡卡西的脸，只有脑海里的记忆，愈渐清晰……
七星结阵中，安端端正正地坐在摇椅上，紧闭双眼，神情平和。五代站在结界内，安对面，缓缓伸出双手，十指相扣，再抬手轻触小安的额头，又把自己的额头也抵在手的另一侧。就这样，以一种仿佛在两人的头脑间打开了一道沟通记忆的桥梁的方式，五代试图“看见”小安的记忆——就像12年前的“看见”一样，但是静音不知道，五代打从心底暗自希望，不要再一次感受到，那样的记忆空白，和那样的冷清和寂寞……
“忆？望穿！”随着咒语，五代相扣的双手散发出柔和的荧光，在五代和小安的额头间轻盈地闪耀。瞬间，安的记忆化作一股澎湃的潮，冲击着五代的思绪！
一直在一旁不安注视着的静音，眼见五代脸上的表情显得越来越难以置信，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解！”突然，五代仿佛到了承受的极限一般，解开了‘望穿’！
“火影大人！”静音无不担心地喊了一句。但五代显然没有听见——纲手一脸震惊地呆立在那；小安却依然保持着平和的表情，宛若熟睡了一般，孩童的面庞，均匀的呼吸。两人不经意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可能……”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