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 对不起,我爱你by不存在记忆-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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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抬起头，卡卡西的眼神，温暖而包容。
木叶之行，自己真的体会到了很多未曾体会的东西。比如，面前的这个男人带来的，所有……
“笑什么？”卡卡西收起了书。
“你也要戴沙包，老师。”
“啊？？？”
“100kg/个，”坏坏一笑，安眨了眨眼睛，“特别定制——”
修行，真的开始了。
第四十章、身心双修（中）
正所谓“盛名之下无孬种，传闻背后有真实”，刻意拉长了行进的距离，一半小时之后，当安和卡卡西双双以一个轻松的后空翻从树梢稳稳落地，“勇者之林”的名气，已经真真切切地在两人留下了不小的感叹：这一半个小时，沼泽、泥潭、险坑、陡坡、藤葛、毒物，一路不断，轮番“热情招待”——即便是两人这样野外实战的高手，也着实费了些气力，才得以安然抵达。
平安落地之后，卡卡西“庆幸”地松了口气，转而却又开始担心了：自己和安肯定没有问题。只是那群孩子，就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过关了啊……
“放心吧，置之死地而后生。”胡思乱想中，耳边却不经意飘来了安沉稳的声音，而且语气坚定的，竟让人不知不觉就真的放心了些。
看着面前环视四周，确认定位的安，卡卡西突然笑了：“安，你越来越善解人意了。”
“那是，不能给我师傅丢脸啊。”插着腰，安扭过头冲卡卡西一笑：“不过，你也不错嘛——这种程度的负重，居然还是没能甩掉你呢。”
“呀咧呀咧，原来被小看了哇——”掂了掂手里的“小”沙包，卡卡西故意学着安的习惯动作，“无奈”地耸了耸肩。
“臭美——”嘴上这么说着，安却故意避开了卡卡西灼热的目光，背着手，转而面向瀑布的方向，不让他看见自己微微上翘的嘴角。
不远处，“尼亚斯”挟携着每秒百万立方米的水量，奔腾，轰鸣，气吞山河而下。雪白的水雾激溅，在阳光下放肆的飞扬。瀑底，水流欢聚在一起，向着更远的远方，开始了漫漫的征程——远方，未来，希望：这群孩子身上，也承载着木叶对他们的预想吧？就像，这奔流的河川……
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惊世骇俗”的计划，安不由得略略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胆大了？万一，只要一个“万一”……
不过，朱诺的徒弟办事，是没有“万一”的。昂起头，安眯着眼睛打量着太阳的位置，像是说给卡卡西听的，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还有1小时18分钟……”
“啊，等着吧。”难得“享受”等人的乐趣，卡卡西毫不介意地从兜里掏出了标志性的橘黄色小书，在河边的树荫下，开始寻找可以舒适躺下看书的位置。
安倒没有急着动，反而在略略的犹豫之后，开口了：“卡卡西，方便的话，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好啊。”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卡卡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亲热天堂》到底涵盖了什么奥义？”问题十分流畅，似乎是当事人深思熟虑多时的结果。卡卡西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一脸严肃的安，不解地挠了挠头：“奥义？没有奥义……又不是修炼的秘笈……”
“那自来也大人选定它作为给你18岁生日礼物的理由呢？你天天捧着它，就没有别的缘故？”安大惑：早在下山前翻阅木叶众忍的资料，旗木上忍的“随身秘笈”可就已经引起了她的诸多好奇和设想；这么简单就想否认掉？她可不信！
“哟，知道地挺清楚嘛——”雪女之国的情报系统果然不可小觑。
“那是，前辈们的调查功底可是一等一的。”安向来不吝啬称赞自己的族人。一个小小的骄傲的微笑之后，她才追问了一句：“到底有什么啊？”
“这个嘛——”终于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了一块舒适的平地躺下，卡卡西惬意地舒展了一下身子，轻松地拍了拍身旁，冲着安一个温柔的微笑，“过来说吧？”
过去？明白过来的安，看着卡卡西随意舒展的身形，突然想起了那熟悉的温热而安全的胸膛，脸不争气地红了。
明媚的阳光下，安脸色的细微变化都分毫不差地落入了卡卡西的眼中。心中突然化开了一片柔软，卡卡西故意提高声调：“怎么？怕了？放心，我不会在体术上占你便宜的，近身互博的较量，可以让你一手一脚……”
“扯！要我卸了你的一手一脚吗？！”明知他在“激将”，安故意接着他的话茬，“狠狠地”顶了一句；不过，身形一晃，话音未落便已经在卡卡西身旁坐下，顺手解下了背后的逆刃刀。刀刚卸下，卡卡西便点头一句“甚好”，顺势将安搂入怀中，理所应当得，就仿佛他叫“旗木卡卡西”而她是“安”，一样。
安却也没有抗议，反而抬起头，趁着这难得的空隙，静静地凝视着生命中第一个离自己如此接近的男性：如此接近，接近到仿佛已经开始相互呼吸彼此生命的气息，在彼此的生命中，刻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在想什么？”眼见着海蓝色的双眸里渐渐迷离的眼神，卡卡西放下了书，抬手刮了刮安的小鼻子。
“没什么……”太复杂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说不出口……
“是么。”一如既往地淡淡一笑，卡卡西举起了他的“挚爱”，示意安看。安很仔细地打量了几遍，下了结论：“64开精装版牛皮封面。”
“还有‘爱’。”充满磁性的男中音温柔地响起，接下了安的话语。
“爱？”安一震。
“啊，‘爱’——很复杂，但很值得参悟一辈子的，‘爱’——”
怀里的人儿突然一骨碌坐了起来。卡卡西微微扬起头，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9岁那年，朱诺老师留下过一道思考题。”盯着卡卡西，安的双眼却似乎看穿了流逝的十年光阴，又回到了当年当时当地——
那一年，雪山之巅，朱诺老师白衣胜雪，笑靥如花，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安，回答我：什么是‘爱’？‘爱上’，意味着什么？”
什么是“爱”？？“爱上”，意味着什么？？
“十年了，困惑依旧……”耸了耸肩，安突然盯着卡卡西看了三秒。
“……”摸不着头脑的卡卡西刚欲张口，安却出人意料地一把扑倒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还轻轻蹭着他的胸膛。
这突忽其来的可爱，就像刚刚满月，黏着主人撒娇的小猫一般——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句没头没脑的姑且称之为“比喻”的句子，卡卡西自己都有些傻了。下意识地将安抱紧，他努力地在脑子里运转出相对流畅的话语：“这个问题，确实很复杂……咳，其实，就算是英明神武的火影大人，就算是你那英明神武的朱诺老师，也未必会有精确的答案啦……这个，答案，是因人而异的……答案，那个……”
“师傅说，不能理解这个问题，就不能成为一名真正优秀的忍者……”将头埋在卡卡西的颈窝，安闭着双眼，颇有些无力。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暖暖的气息，挠得卡卡西的心底阵阵酥麻。
“是啊。因为理解‘爱’，对于一位忍者心灵的成长，是很重要的……”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卡卡西就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摇晃着安的身子。朱诺前辈，果然是高人……
“嗯～你和老师都是这么说……可见，我的修行的确很不够……”声音里渐渐又回复了安那特有的活力和张扬，小丫头撑着卡卡西的胸膛，从他怀里探起身，笑嘻嘻地说：“不过没关系。我觉得，现在的我，比当年的我，更能理解一点点了呢！这七天，我也不会懈怠的！身心双修，一定可以再有突破！”
“很好……”看着安干劲十足的样子，竟跟鸣人的斗志有异曲同工之秒，卡卡西不禁莞尔，脱口而出，方才突然意识到这个短语是安的风格，不觉心中一颤——原来，竟已经，如此熟悉了吗？
默默一声叹息，卡卡西凝神地看着距离自己的生命越来越近，近到已经可以慢慢感受到彼此生命热度的小姑娘，看她欢笑，看她心伤——而“守护”的愿望，也越来越强烈……
安，你是否，也能有同样的感受？……对于这么迟钝的丫头，或许直接点问出来会比较好吧？……问？不问？可以问吧？理论上——
还没等卡卡西琢磨出个结果，安突然一个侧耳倾听，继而略有些惊喜地说道：“来了！”
“嗯？”回过神来，卡卡西也注意到了细微的响动，“是。河的方向……”
“哈，先拔头筹的，会是哪位呢？”灿烂一笑，安原地一个毽子后空翻，离开了卡卡西的怀抱，轻盈地向河边而去。
“急什么——”卡卡西站起身，望着不远前方粉蓝色的身影，苦笑着摇摇头。
丫头，终究是丫头……
第四十一章、身心双修（下）
湍急的河流，一股奇异的声响愈加清晰；放眼望去，从远方急速而来的白色波澜，倒像是海洋中的鲨鱼一般，势如破竹，横冲直撞。浪尖，“安”轻松地旋转跳跃，加油鼓劲。
“来了。”安眯起双眼，凭借敏锐的目光远眺，那渐渐接近岸边的绿色身影，不是小李还是哪个！
“2小时不到就赶上了，不错嘛……阿凯要是在的话，又要自我陶醉一阵了。”跟在安的身后，卡卡西也认出了来人，想起老友的一口好牙，不禁莞尔。
但很快，略有些吃惊地上扬了的眉头，替代了卡卡西嘴角边淡淡的笑意。尽管只有短短300米不到，小李却并没有能够轻松“拿下”的势头；扑腾的动作越来越大，声响越来越大——不像是在加速登岸，反倒更像是在水中痛苦地挣扎！
“情况好像不对——”
“啊，我没说过吗？沙包的材质有吸水的特性，最多可以增重100％——”
“虾米？！！没听说过！！”卡卡西的脸“刷”一下白了：100％……那不就是240kg了？！就算是小李，也太勉强了！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卡卡西脚下马上有所动作，却被安一个反身，拦了下来。
“不要。”安的目光，凛冽而坚定，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自信。
气氛陷入僵持的沉默。片刻之后，卡卡西先叹了口气：“好吧……”
淡淡的语气，却让安的心底的某个地方钝钝一疼，说不出的奇怪压抑。扭头看了看河中的情况，安回过头，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
她伸出小手，轻轻覆上了身旁的大手，拉着高过自己好长一截的卡卡西弯下腰，凑近他的耳朵，低低解释着什么。
冰凉的触感，带着奇妙的电流，从手臂一路上传到脑子里。直到大脑短暂的空白恢复，卡卡西都没有听清安低喃的解释——不过，这并不重要啦……如果你看见过自己心爱的姑娘为了不让你生气而红着脸努力解释着什么的模样，你也可以理解的……
心头突然暖暖得，卡卡西握着安的小手，轻轻地笑了。
“哗啦！——”好大一声响，小李终于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岸，双膝跪在地上拼命地喘气。安的影分身在他的肩头鼓励性地拍拍，便一个翻身，跟着安登上不远处的树顶，交代情况去了。
“你还好吧？”卡卡西颇有些担心地在小李身边蹲了下来。
“还——还……”狠狠喘过几口气，小李终于可以正常一点地说话了，“3500米加速跑、6000米之字循环跑、20圈蛙跳环绕山脚、5公里障碍越野，8公里的逆水自由泳——安大人的修行果然不同凡响！”
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卡卡西咽了咽口水：“不同凡响？小李，阿凯平时都这么虐待你吗？？”这跟自虐有什么区别？！
“这是为了青春的热血修行！”目光闪闪，小李的感慨还未展开，身子终于没能承受住心底的热情，先行“卧倒”了一步。卡卡西无奈地摇摇头，抱起小李朝树荫下走去：“不管怎么说，先休息一会吧……”
“可是……”
“没有可是，树荫很大，躺你不成问题。”
但很快，卡卡西发现自己的预计似乎太乐观了一些。
第二到达的是日向宁次，很显然，白眼在这种测试中充分发挥了认路的作用。不过即便这样，他也并不比小李好过多少：方圆10多平方公里的泥沼，步步涉险。就算白眼能找到相对坚实的地面，但对身体运动能力的考验，依旧严格到几乎严酷。
“于是？”看着面前满脸是汗，一身泥浆的宁次，卡卡西又叹了口气。
“所幸，我还活着。”带着优等生的骄傲，宁次自己走到了李的身边，背依着树干，放松早已紧张到僵硬的肌肉。
接下来的情况十分贴切地论证了这样一句很找抽的话：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雏田表现得意外的优秀，当她“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卡卡西面前时，当真让大家都吃了一惊。只是，她的一句“我到了……”话音未落，就昏厥过去了——大概是精神高度紧张的结果。
牙和丁次都是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