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叛爱-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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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头顶,另一支苦无马上打偏了那个飞掠过鸣人头顶的苦无,准确地刺向鸣人手中的苦无,鸣人手中的苦无顿时脱落在地。
鸣人看向门的方向,鼬的肩膀上站着小狐狸,他进来的时候顺便关上了门,冷俊的面容不悦地看着鸣人。
他穿着一袭整齐的黑斗蓬,盯着鸣人看了好一会儿,便无视於纲手和自来也的存在,将鸣人纳入怀中,轻道:「不准。」
他不准他的小狐狸的生命中有任何污点。
纲手这才松了口气,毕竟,有叛忍前科的人是不能继承火影的,鸣人这家伙什麽都不知道,胡搞瞎搞一通会毁了他的前程的。
鸣人垂下头,他真的很想和鼬一起去执行任务的啦!他不想要鼬太辛苦啊……这样有什麽不对?
不满地努努嘴,鸣人把头转向一边,开始闹起孩子脾气。
纲手看着相拥的两个人,她看着鼬,叹道:「宇智波鼬,说说你灭族的原因吧!如果情有可原,说不定可以早日解除你的叛忍身份!我也不希望鸣人三天两头就来这儿为了你的事大闹一场。」
鼬放开了鸣人,他肩膀上的小狐狸跳到鸣人的肩膀上,眯着眼睛用脸蹭着鸣人的脸,好像是叫他不要生气。
鸣人因为小狐狸撒娇而心情好一点了,他摸摸小狐狸的头,算是回应。
鼬沈思了一会儿,接着看向自来也,道:「……那麽,请纲手大人先摒退左右。」
叛爱 正文 叛爱(二十四)
章节字数:10615 更新时间:08…07…24 17:19
自来也虽然很想留下来听,不过一接触到纲手那道「滚出去」的眼神,他也只能摸摸鼻子,不甘愿地走了出去。
而鸣人则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鼬转眼看着鸣人,道:「你也出去。」
鸣人瞪大眼,理所当然地取闹:「不要!」
鼬冷眼瞪着他,一副「再不出去我就轰你出去」的样子,鸣人原先坚持的眼神也不禁开始乱飘乱移,就连鸣人肩膀上的小狐狸也跟着垂下耳朵,用乞怜的眼神看着鼬,好像也想听一样。
看着两人一狐之间的互动,纲手轻轻一叹,「鸣人,出去吧!」
「可是我……」
「这是命令!」
被纲手一吼,鸣人的身体也不禁一缩,不情不愿地翘起下唇,对着鼬扮了一个鬼脸,这才「碰碰碰」大声踏步走了出去,走出去还不忘用力甩上门,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闲杂人等都已经不在,纲手这才双手负胸,道:「可以说了吧!」
鼬沈默了一会儿,他的视线飘向窗外,像是在想什麽很遥远的故事一样。
轻轻闭上眼,鼬的口气充满无奈:「……为了消灭写轮眼。」
纲手一怔,「这和你之前说什麽要测验实力的答案好像差不多嘛。」
鼬摇了摇头,他的眼神直直望着纲手,道:「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大蛇丸很想要写轮眼吧。其实在我十三岁那一年,在我执行暗部的任务时,中途有遇上他。他和我说了他想要写轮眼,希望得到我的身体,我当然是拒绝了。当时我的实力还在他之下,虽然没有办法当场杀死他,但是逃命的力量还是够的。回到木叶的时候,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我想了很久,最後决定消灭写轮眼,但是这样还不够,万一拥有宇智波血缘的人产下後代,那麽那个後代也具有开眼的能力。所以我决定灭尽宇智波。」
鼬静默了一下,好像还有什麽还没说完,纲手眉头一皱,「继续说。」
她向来不是太有耐性的人。
鼬好像在考虑要不要回答,最後他只轻轻叹口气,「但是在我杀了止水的那一瞬间,我感到我的写轮眼产生变化了。那是力量更强大的写轮眼,我知道这就叫万花筒写轮眼,因为我曾经听父亲说过,写轮眼的最高瞳术就是万花筒写轮眼,连十三岁的我都很明显感觉得到当时强大的变化,我知道这样的眼睛一落入大蛇丸的手中就完了,所以更坚定我消灭宇智波的决心,但这决心是在我看了宇智波家传秘笈之後才下的。杀死止水的那个晚上,我偷偷潜尽宇智波秘密集会的地方,我知道那里藏了一些家传秘术,我想知道有没有彻底封印写轮眼的方法。但是,没有,完全没有,除了死,要不然写轮眼绝对不会消失,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决定杀死全家族的。」
纲手沈吟了一会儿,低声问:「那你当时为什麽都不找火影或是一些上忍商量呢?」
鼬白了纲手一眼,「我想,应该已经没有比我心里想到的方法还要更好的方法了吧!而且这样只会造成无谓的恐慌而已。大蛇丸一旦有了复制任何忍术的能力,以他那变态的思想不知道会创造出一些什麽奇怪的忍术来。」
纲手听完,她用手指敲敲额头,整理着脑中的思绪,皱着的眉怎麽样都舒不开,她叹口气继续问:「那,为什麽不杀佐助?」
鼬垂下了眉眼,好像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已经答应要全都说了,这才缓然道:「灭族的那一天,我当然是打算也把他给杀了,等他放学一回来,我杀了他之後会马上自杀,这样写轮眼的血统就会完全死尽了,但是……」
看鼬说不下去,纲手冷笑着帮他接下去:「但是你下不了手,是吧?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也会疼爱弟弟啊。」
鼬冷然地抬眼瞪着纲手,然後轻轻撇头,「我都说完了,你把这件事情告诉那些长老吧。如果他们还是不能接受我的存在,我走就是了,你们犯不着这样逼我。还有……」鼬的口气忽然变得冷凝,而且好像想要杀人了:「我当初的确是对他下不了手,不过当时的我如果知道他会愚蠢到投靠大蛇丸,我就算是付出一切代价也会杀了他!」
纲手无言地看着鼬,说出的话比他更冷:「现在放马後炮也於事无补了!还有,你走了,鸣人怎麽办?依他现在的情况来看,三天没看见你就快发疯了,搞得木叶鸡飞狗跳的,想走?除非你死!」
纲手转身面向窗外,她沈重地再度叹气:「放心吧!长老那里,我会搞定的,再怎麽说我也是火影。……我想你的事情,那些长老也会谅解的,那些老顽固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麽不通人情。等你一解除叛忍身份,我会指派你去消灭大蛇丸,没异议吧?对了,还有……」
纲手转过身来,一触及纲手的表情,鼬皱了皱眉,因为纲手露出了很为难的表情,她看了鼬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你和鸣人的事情……我也不认为你会做出什麽对不起他的事……但是,当大蛇丸死了之後,我想,宇智波也可以继续存在吧!」
鼬隐约知道纲手想要说什麽,他心里没有太好的预感,眉头只是越皱越紧。
果然,纲手一鸣惊人:「我们木叶也需要宇智波!宇智波不能就这样灭亡,你……只靠佐助一个是没有办法的。」
鼬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到底想说什麽?」纲手想的最好和他心里想的不一样……
纲手也有点尴尬,但她清清嗓子,道:「我们需要宇智波的後裔!你……找个女孩……嗯,我想,鸣人不会介意的吧?反正他对这种事情一知半解,等到他完全了解之後你再哄哄他就可以了。」
果然鼬的脸色一沈,「办不到。」
鼬一个转身,打算要走了,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纲手大人,我敬重你是火影,如果刚刚对我说话的人是鬼鲛,我绝对会要他因为这句没大脑的话付出代价。我这辈子除了鸣人之外,再也没有办法抱其他的人。况且……」
鼬回头看了纲手一眼,轻道:「在我五岁那一年,曾经有强盗闯入我家,当时我为了保护怀孕的母亲,挡下了一刀,幸好父亲後来及时赶回来,抓了强盗,我也被紧急送医。虽然当时马上送到医院,所以没有生命的危险,但是……」
纲手怔了一下,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是怎样?」
鼬垂下了眼睛,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但是还是造成了一定的伤害,那样的伤害,当时的医疗技术还没有办法挽救。」
纲手咬了咬唇,她猜出来了:「难道……」
鼬掀开眼,直望着纲手,冷笑道:「我不孕。医生宣判我一辈子也没办法和女人生小孩。这样的後遗症你也不可能治得好的,就像死人你没办法医活一样。」打开了门,鼬冷冷再抛下一句:「以後就别提传宗接代的事了。听说我那愚蠢的弟弟蛮受欢迎的,三妻四妾应该不是问题,搞不好还可以男女通吃。」
「砰」,鼬关上了门,纲手则愣愣地看着他离开。
「……你不也抢手得很吗?」
夜晚,鸣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嗯……我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啊!」
打从鼬从火影办公室出来之後,就是鼬解释他灭族的那一天起,纲手很明显地不再派过多的任务给鼬了。
知道其中必有隐情,鸣人拜托来拜托去,不论是拜托纲手还是拜托鼬,两个人都守口如瓶,根本不告诉自己当时两人的对话。
鼬的一切他都想要知道啊!还有灭族的事情,为什麽不能说给他听啊?
虽然鼬不用天天去出任务,那是很好啦!但是老是待在家里和鼬大眼瞪小眼,吵架兼打架(?)也不是办法。
不过,就算纲手少指派任务给鼬,但是事实上,鼬叛忍的身份还是没有解除。
奇怪,不都已经明朗了吗?为什麽不能解除鼬的叛忍身份?鸣人百思不得其解。
鸣人的鼻子和眼睛又皱成一团了,突然他家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像狐狸一样地竖起了耳朵,鸣人马上从床上跳下,「咚咚咚」地跑了出去,「我来了、我来了!我来开门!」
他和鼬说好,每次鼬回家的时候都要由鸣人来开门,除非鸣人不在,鼬才可以用钥匙开门。
因为鸣人喜欢一开门就看见鼬的感觉。
三步并两步地跑到门前,好像怕有人跟他抢开门的机会一样,他用力开了门,看见了鼬,咧开了大大的笑容,顺便张开双臂,好像要求鼬抱抱他一样:「欢迎回来~~!」
鼬低眼看着鸣人,皱起眉不悦道:「为什麽又穿着麽少?已经冬天了。」
的确是真的入冬了,外面现在还下着细雪,鼬的肩膀上点点雪花,连发梢也沾上了冷露,让鼬整个人冰冷的气势看起来更冷冽了。
无惧於鼬的微怒,鸣人叉着腰说:「反正又不会冷,穿这样凉凉的很舒服呀!对了对了!你今天是去执行什麽任务呀?」
一手抱鸣人,一手抱狐狸,鼬将两只狐狸一起抱进室内,「……与你无关。还有,我说过很多次,乖乖睡觉不要等我。」
听见鼬冷淡的回应,鸣人马上垂下脸,不满地翘起下唇,跳下鼬的怀抱,顺便抢过了小狐狸,拍拍它的头:「波波,我们不要理这只黄鼠狼了!走!告诉我你们去执行什麽任务!」
「波波」是鸣人给小狐狸取的名字。
原本是想要叫「鼬鼬」或是「小鼬」,但是鼬说很难听,又俗气,而且干嘛没事用自己的名字来帮狐狸取名字呀?
鸣人认为小狐狸是鼬捡回来的,所以当然要取一个和鼬有关系的名字,要不然要取拉面的名字吗?对着一只狐狸叫着:「味噌」、「豚骨」,很奇怪的吧?
所以,鸣人最後从「宇智波」三个字里面,找了「波」这个字。
而且鼬还略微惊讶地发现──鸣人可以和小狐狸对话。
就像牙听得懂赤丸的狗话,纲手听得懂豚豚的猪话,鸣人也听得懂波波说的狐狸话。
是因为九尾的关系吗?鸣人被狐化了?
看着鸣人带着波波进入房中,鼬这才转身进入了浴室洗澡。
鸣人和波波面对着面卧躺在床上,鸣人偶尔摇摇小腿,波波偶尔摇摇尾巴,两狐在聊天。
「嗯嗯……原来是这样的。」
「呜呜~~~!」
「啊,那你没受伤吧?!波波!」
「呜!」
「喔!我想也是,和那家伙在一起如果还能受伤的话,那还真是不得了。哎,波波,你知不知道为什麽鼬还不能解除叛忍身份啊?还有他是为什麽要杀光全家啊?」
「呜……」
「你也不知道吗……?唉……」
「呜……」
一进来就听见一些不属於地球的语言,鼬皱皱眉头,看着波波,示意要波波下床,他要睡觉了。
波波当然看得懂主人的眼神,它马上跳下了床,跑到它的睡篮里面,乖乖地窝好。
看见了鼬,鸣人一撇头,表示不满,然後重重躺在床上。
小气鬼,居然不告诉他为什麽杀光全家……为什麽不能知道啊?莫名奇怪(?)……
鼬也躺到床上,一等到鼬躺上床,鸣人还是很不争气地下意识靠近那温暖的来源,将自己窝入鼬的怀抱中,只不过脸色还是臭得很。
「臭鼬,你不要靠近我啦……」
明明是他自己窝到人家那里去的。
鼬没说什麽,只是搂紧了他,「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哼……我才不希罕……」
「是吗……」唇边忽然勾起了算计的笑容,只可惜鸣人现在背对着鼬,所以看不见。
「那就别说好了,我也不希罕。」
「你敢?!我跟你拼了!」正要转身,鸣人的身体忽然整个僵了住,鼬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探入,不动声色地解开扣子。
鸣人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