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作者:弃华求素(晋江vip2014-06-21完结)-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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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什么,发生的一切我不是全都告诉你了么。”埃尔莎嘟囔着。
“或许,你错过了些东西,纯血贵族们总是有充份理由团结在一起的。”
“克莱儿,西弗勒斯是混血。”
“不过这看起来也是好事,起码他们接受了他。”
“我总是感觉有些奇怪。”埃尔莎由不得自己的担心。
“我也认为有些奇怪,不过现在,我们要下车了。”克莱儿拉着她往人群里走,埃尔莎转过头,那个包厢的门依然关着,不过在轮到埃尔莎她们下车时他们的会谈才结束,有人拉开了包厢的门。
直到在大礼堂中坐下,埃尔莎才看到斯内普走进来,他看了她一眼,坐到她的边上。他看起来确实有些不一样了,苍白的脸上带着埃尔莎看不懂的光彩,眼底掩藏不住的骄傲,那是在他漂亮完成试验后的神情。他并没有多做解释,不过好在直到吃完晚餐都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心情。
“aguamenti!”一股冰冷的水射向正在走廊一角低头想着事情的斯内普。
埃尔莎拉了一把斯内普,那条水柱直接溅在了埃尔莎的身上,她气愤地瞪视着肇事者。
“哦,抱歉,兰顿。我原本是想给鼻涕精洗个澡的。”詹姆歪着脑袋一脸得意看着他们,边上的学生开始为詹姆的恶作剧发出恶意的笑声。小天狼星。布莱克一边笑着一边和莱姆斯。卢平说着什么。
“斯内普,你的女朋友给你买了新长袍?”一边赫奇帕奇的一个男生怪叫引起了走廊上更多的人围观,他们肆无忌惮地哄笑着。
“我们走吧。”埃尔莎扯了扯斯内普,她都懒得理会。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和她一起离去。
“鼻涕精,你的新校袍很合身啊。”
詹姆有些尖锐的声音让斯内普顿下脚步,他握着魔杖转身面对着詹姆。“levicorpus!”快速的咒语飞向詹姆,来不及躲避的詹姆。波特此刻就被直接倒吊在半空中。
“西弗勒斯!”埃尔莎小声地阻止,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走廊上施魔法,“我们快走吧,别让费尔奇发现。”
“放我下来,你这个恶心的鼻涕精,你那件盖不住脚面的肮脏旧袍子呢……”詹姆。波特不甘心的叫着。
“放他下来,鼻涕精!”小天狼星。布莱克用魔杖指着斯内普。
“这是他自找的!”埃尔莎挡住在了斯内普面前,“难不成只有你可以穿上新袍子吗?”她瞪视着小天狼星。布莱克,没好气地扯了扯斯内普转身离去,正当小天狼星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哎哟——”詹姆。波特的哀声和周围女生突然出现的惊叫声让他们停下脚步,詹姆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詹姆,你没事吧。”布莱克、卢平、佩迪鲁返回詹姆身边扶起他。
“我一定会讨回来的!”詹姆不甘心的大叫着,“鼻涕精,你等着!”
斯内普和埃尔莎已经拐过拐角,他给她施了个恢复如初,衣服变得如之前一样干爽起来。
“嗨!西弗勒斯。嗨!埃尔莎。”那个深红色的头发的女孩脸上连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她和他们打招呼。
“嗨!莉莉。”埃尔莎回应道。
“去图书馆吗?”她问。
“是的,我要借几本书,我可不想让平斯夫人老是盯着我。好像我不会还她书似的。”埃尔莎笑了笑,斯内普的脸色并不好,他有些沉默地站在那里。
“西弗勒斯,你怎么了?”莉莉关切的问。
“没什么。”他简单的回答。
“我先去图书馆了,还要借两本书。”埃尔莎好意地让出空间。
她想如果她在的话斯内普和莉莉一定不会说什么,在曾经发生的一些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后,并不难看出他们之间的友谊异常牢固。莉莉会把自己遇到的不开心和斯内普说,而斯内普也会给予她解释和安慰。反之,同样。
就像现在,斯内普出现在图书馆坐在她身边看着借阅的书时,埃尔莎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就连走路的脚子都是轻飘飘的。
“莉莉很善解人意。”
冷不丁的,埃尔莎冒出一句话,斯内普愣了愣,就像是在思考又或许是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愣了愣,他抬起头看向她。
“什么?”他问。
“我说,莉莉,是不可多得的好朋友。”
“嗯。”他说。
“西弗勒斯……”埃尔莎咬了咬下唇,想把那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压下去,“在火车上,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讨论关于聚会的事。”斯内普的眼睛里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聚会?”埃尔莎皱了皱眉头。
“嗯。”斯内普点了点头,他有些歉意地看着埃尔莎,“很抱歉,我推荐过你,不过——”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习惯性地挑了挑眉。
这个话题埃尔莎并不喜欢,她明白是为了什么,为了血统,事实明明白白的摆放在那里,因为她的血统就连混血都不是。斯内普是混血,他的另一半巫师血统属于名门望族,而她什么也不是……
她有些冰凉的手被一只暖暖的男孩的手握住,有些用力,又有着安慰,斯内普捏了捏她的手。
“可那不代表我们会分开。”他沙沙的声音说。
那不代表我们会分开——
很多年后,她依然记得这句话。那时候还不懂现在的辛酸意味着什么。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越单纯,越疼痛——
第36章 迷离的身世
猫头鹰们飞过礼堂,它们围着餐桌飞来飞去,直到找到各自的主人,把信件或包裹扔到他们腿上。
埃尔莎的信越来越少,她已经整整两周没有信件了,哪怕她非常准时的每周都给嘉乐写信。从圣诞节假期里她就得知嘉乐最近会很忙碌,她对那些手工活和制衣都有着非常大的兴趣,为此,她需要去马里奥的工厂帮忙。那是一个并不算大的工厂,但是生意却非常的好。于是,那个家,除了吃饭或作业之余,埃尔莎才会下楼走动走动,埃尔莎都快忘了上一次吃到嘉乐做的饭是什么时候了。生活就是这样的,这算是一种进步吧。
一只白色的雪枭飞过礼堂,它优雅地落在埃尔莎面前,另她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它看着她,轻轻地鸣叫,然后将自己的一条腿伸向她。这是一只漂亮的猫头鹰,埃尔莎愣了愣,伸手从它的脚上的信筒里解下一个银绿色的容器。那只猫头鹰又轻叫了一声,它动作优雅地拍了拍翅膀腾空而起,飞走了。
埃尔莎看着那个如同信筒一般的东西,有一个盖子,她掀开,一股好闻的香味飘出来,她深深的吸气,淡淡的,熟悉的。周围的人显然也闻到了那股香味,他们正朝她看过来。
那是一张平淡无奇的纸片,绢秀的字是埃尔莎刚认识的。
“有时候,我们总能见到人们自以为所见的,在流过太多泪时,在心碎的黎明,一边悔恨,一边任由自己的心懵懂地死去……当你得知拥有魔法时,那种心情是纯粹的,就像是个被放逐的幸福在内心深处,异常柔和……”
这是从圣诞节后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第三次来信,第一次是那只戒指,第二次也是如同埃尔莎今天收到的诗歌。她还记得那些字里行间露出的优雅与伤感——
“有时候,人们会用柔和的语言款款讲述引人悔恨的死亡。这世上就存在着总是忧伤的人群,痛苦的为生计为爱情或为享乐,心碎的别离,在酩酊小屋。他曾观望围绕在身旁那些贫贱牲口,他曾在大街上扶起醉鬼,他会同情遭恶母虐待的儿女,他的动作如教义般优雅和标准,他通晓一切,于是,让人忍不住想去追随他……”
这一切都让埃尔莎迷茫,这些似乎是满怀着忧伤与情感的小诗。只是,她都不需要她回信,猫头鹰总是来了又去。
“她是个诗人?”斯内普问。
“我不知道。”埃尔莎回答。
一切都像是个迷,她就是以这么的形式存在着的,优雅的,伤感的,喜悦的,诗情画意的存在着。如同那一股香味,似有若无的在埃尔莎周围。
一节课结束后,埃尔莎正在整理着自己的书包。夏莉从边上跑过来,跑到她身边推了推她。
“埃尔莎,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事找你,他在办公室。”她说。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胃不舒服的扭了扭,会是什么事呢?一定又要对她昨天交的魔药作业说些什么吧,或许这次他会仁慈的给她一个及格,然后再问问她那是抄袭了谁的论文。那篇论文是她在斯内普的逼迫下完成的,他才没那么好心为她做修改。
地下室的空气并没有因为春天的气息而变得温暖起来,昏黄的石壁走廊,长年点燃的壁火一闪一闪的摇曳着,哪怕是这样都无法驱散地下室的阴冷与黑暗。
门没有关,埃尔莎走进去,斯拉格霍恩正坐在他办公室原来的位子上,在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
“克拉布先生,这就是埃尔莎。兰顿。”斯拉格霍恩介绍道。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看着她,定定的那种,埃尔莎在看到她的脸后惶恐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那张脸让她有些害怕,他的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狰狞疤痕。
她怯怯地站在那里,看向他,又看向斯拉格霍恩教授。
“兰顿小姐,这是克拉布先生,他说想要见见你。”斯拉格霍恩教授站了起来,他思忖了片刻,“我很冒昧的问一句,克拉布先生是怎么认识兰顿小姐的?”
那个叫克拉布的男人眯起了眼睛,埃尔莎相信他对着她笑了笑,他脸上的疤痕也随着动,就像是一条大型的爬虫游动了一下,确实有些恐怖。
“抱歉,教授,我……”埃尔莎舔了舔下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别像个乡巴佬似的不知所措,“您好,先生,请问?或许,我们没有见过面。”她相信自己用了所有的勇气。
“你好。”他粗犷的声音传来,他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上居然也带着伤痕……“阿克图勒斯。克拉布。”
只是出于礼貌的,埃尔莎伸出手去,在碰到那双带着伤疤的手时,她相信自己害怕得要命。不过更让他害怕的是她被这个叫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的男人一把拉了过去。她来不及尖叫而且是失去重心地撞到了他的怀里。
那只手抓住了她,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埃尔莎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克拉布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或许也被吓住,他有些哆嗦地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很快的,他被制止住,那个男人只是小小的瞥了他一眼。
他笑了,“我的朋友,会乐意见到你的。”他粗声粗气地说。
“从你走进这个办公室,我就认出了你。”他又说。
“对不起……”埃尔莎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埃尔莎。”他对着她笑,然后放开了她,“复活节假期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怎么样?”
“什么?”
“带你去见你的父亲。”他又说。
“什么!”
“当然,这有点太过突然了。不过你的父亲想见你,当他知道一切后,他急切地想见你。”
埃尔莎向后退去,直接自己整个身体靠在那些以往让她感觉恶心的标本架上,她感觉自己没法呼吸,感觉自己的胸腔里的心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正在疯狂的,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着。“我的父亲?”她呢喃着,在那一刹那间,她的脑海里飞快闪过嘉乐和马里奥的脸,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叫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的男人。
“她看来吓坏了,霍拉斯。”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粗犷地大笑,斯拉格霍恩教授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就这么决定了,复活节。”他又问埃尔莎,“希望你别是打算回麻瓜那去。”
“不,不是真的。”就像是突然有了力气,埃尔莎说道,“一定是搞错了,先生,我是埃尔莎。兰顿,我们并不认识,我一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
“小傻瓜,你是埃尔莎,你的名字是你母亲给你起的,那个麻瓜抚养了你。”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喝了一口茶,他笑了笑,“我只知道这些,我想你的父亲会愿意告诉你的。”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么定下了。”
几乎是飘飘荡荡的走到了礼堂里,埃尔莎自顾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
“你的脸色真吓人。”斯内普又说道。
“西弗勒斯……”埃尔莎无助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