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鸣)笑忘书-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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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幸免的一脸黑线──这种白痴要能成什麽十恶不赦的人,怕是天都要下红雨了!
知道自己无事,又惦挂著碧宇地契和雾初盛会的事,鸣人本是半刻也不愿停留,只想拖著佐助立刻出谷往回跑。不过可惜此时天色已不早,连日来的颠簸也确是累人,他只好先在阿斯玛和夕日红处住下。可是按自己那急性子,住的太久定然不行,然,只住一晚,又有美食大屋,外加可欣赏佐助被夕日红问起他们关系时的狼狈样,鸣人倒也不觉得有趣,连第一次被夺这“深仇大恨”也忘了。
到在晚上浴罢该休息时,鸣人仍兴奋得要死。再想到很快就能拿碧宇山庄的地契赚上一笔,他就更是笑得嘴都快裂到耳朵了。
一夜睡到半夜,佐助终於无奈,天尚未亮,便只得留下书信,跟著鸣人匆匆离去。
鸣人和佐助到夏凌城时,差不多是在三天之後,本以为此趟无事,他们至少会走得慢点,怎料竟比之前还要赶,佐助忽然想,若是之前告诉鸣人夕日红家有什麽什麽样的宝贝,这小子定是比什麽都跑得快,也省了自己许多麻烦,奈何当时却未算到,真是失策!
夏凌城乃是距离碧宇山庄最近的城市,虽说面积不大,却是交通要道,因此,城内自然是繁荣得紧,到他们进到城里时,各大小商贩,早挤了半条城市主街。兼之城又接近夷狄疆界,内里来往人等与中原衣著相差极大,不少人更穿著以薄皮革缀成的衣裤,穿行期间,极具异域味道。
此时,鸣人早懒得戴上斗笠,本来麽,他那斗笠也不过是因为他眼睛颜色特别,易被人认出来,纠缠不休。然,此处各族混居,他哪还有特别的样?贴上面具也就算了,而且鸣人不是中原人,对各族衣著也算见怪不怪,但佐助却尚是初见,终於难抵诱惑,忍不住去瞄那些羽冠短袄者,自然也不好再对鸣人说什麽。
依照之前定好的联络方法,鸣人和佐助很快找到住在清远客栈的梵天圣女。三人再见自是欢喜。梵天圣女更是带著鸣人和佐助到了夏凌城最好的馆子,先大祭五脏庙再说。
捡了个靠馆子内廷的清净小间,他们坐了进去。
连续三日赶路,也顾不上吃些东西,到这刻,鸣人和佐助已是饿得要命,简单说了几句,到饭菜上来,他二人便开始大吃特吃,直吃得快要吐出来,才算放弃。看的那梵天圣女嗤嗤低笑。
心满意足的叹息一声,鸣人伸手拍拍肚子道:“吃得好饱。呐,圣女姐姐,”歪著头他接著问,“这银子,我们要怎麽赚呢?”
也不回答鸣人,那梵天圣女横了他一眼道:“我真名你该知道,”再看看佐助她又道,“你们都叫我由姐姐吧!”
“是,是,那由姐姐,我们需如何赚银子来?”
梵天圣女放下筷子,美目一转,微嗔道:“你这小子,真没耐性,多等一刻都不行吗?”
皱皱眉,鸣人俨然一脸失望相,只拿一双哀怨的眼睛往那自称由姐姐的梵天圣女处望。
“这呆瓜已等得许久不曾睡安稳了。”微微一笑,佐助暗道,呆瓜这两个字叫起来竟然也很顺口,下次不如多叫几次好了。
“嗯,嗯,是啊,还有一个大呆瓜居然跟著我这呆瓜一起不能安睡哩!”想占他便宜麽?嘿嘿,仆人怎麽也得和主人互惠才行吧!侧头,鸣人对著佐助挤眉弄眼。本以为,自家仆人定会不爽的瞪他,怎奈却是毫无反应,鸣人不禁大觉没趣,多少开始想念起在雾初山的日子,然後便想到鹿丸、宁次、李洛克和我爱罗那一干人,一时间,他那本就不安分的心又霍霍动起来。
“唉,算了,就告诉你们吧!”梵天圣女白了他两人一眼,道,“其实我本已计划好了的,可惜现在尚有一人未到!”
鸣人闻言立刻来了精神,与之前的颓然判若两人。
“是什麽人未到?”望了鸣人一眼,佐助自然晓得鸣人的来劲之处实为梵天圣女的计划,所以这等细致问题,便只得他来问了。要知道,他们做的事情,定然会狠狠开罪碧宇山庄。如果这梵天圣女所言非虚,那碧宇山庄该是相当难缠的对手,肯和他们一道做这种事的人,极有可能本身就与碧宇山庄有仇,而且怎麽都该有些来头,否则也没实力与碧宇山庄为敌了。
那圣女微微一怔,旋即仿佛苦忍著笑般道:“是个很怪的小鬼,那小子的有趣处怕是要和鸣人有的拼呢!”
“哼!谁是小鬼!什麽有趣!真是败坏我犬冢家的威名!”隔著门帘,一把稍嫌年轻的张扬声音传了进来,鸣人等人侧目时,门帘已被挑起,门口处正站著一个穿著毛皮滚边武士服的褐发少年。
这少年细眉挑目,偏又英气得紧,衣服的样式很是特别,明显非属中原,加之他脸颊颧骨左右的位置上,还对称著也不知是纹上还是绘上的暗红条纹,乍看之下分外让人想到南方夷人。不过听他的口音却极似中原偏北处人氏,所以鸣人和佐助均猜他是入乡随俗,进到夏凌城才这般打扮。
那少年向前一步,进到屋内,视线环扫过众人,扬起一抹自然、率性的笑,也不客气,他径直走到桌边,坐到刚好对著鸣人的椅子上,手指轻擦过鼻尖,道:“嘿,看来这时间是赶得正好!在下犬冢牙。”再笑弯了眼睛,他竟也予人一股子亲切感了。
这、这就是由姐姐要等的人?张大了眼睛,鸣人打量著对面的少年,心中不禁暗叹,由姐姐说话真是有偏,能和自己有的拼的……他还以为至少会是一绝代凶人哩!哪想到会是刻下这看似普通的少年?害得他想努力“瞻仰”亦不得。
佐助却是眯了眯眼睛,“阁下可认得京城犬冢爪?”
“那是我老妈啦!”单手支著下巴斜依在桌上,犬冢牙并不在意被人点破来历。
皱皱眉,鸣人仍是一脸疑惑,犬冢爪?谁啊?江湖上有这号人物?莫不是自己真在天华山上呆得久了,连耳朵都退化了?
微微点头,再看看身边的人,佐助当然知道鸣人在疑惑什麽,於是束音成线,对他道:“犬冢爪是非常有名的捕快。”
“啊?捕快也和碧宇山庄有仇吗?”也不怕被人听,鸣人倒是问的直接。而犬冢牙的反应就更直接。
几乎是立刻变脸,他恨恨道:“那碧宇山庄行事歹毒得很,我朋友因调查一宗案子,只追踪了那山庄主人数日,便被废了全身经脉,还伤了内脏,若不是他侥幸逃脱,怕早已死的不明不白了!”
这犬冢牙与碧宇山庄的详细过节,梵天圣女也是首次听说,与鸣人佐助对望一眼。他三人都是暗暗吃惊。要知道江湖人亦有江湖人的规矩,若非是不得已,断不会招惹衙门口的人,这人在江湖多不外名利两字,招致朝廷干预,岂非给自己平添许多麻烦?像碧宇山庄这种曾为财不择手段的主儿,没道理做那种事的,除非……
“你朋友到底查的是什麽案子?”
不意外的发现三双眼睛全落在自家身上,犬冢牙缓和下表情,露出些许无奈道,“捕快有章法,恕我不能明讲,不过可以告诉你们,是为了几年前武林中的一宗悬案。”
几年前的悬案?佐助微微一震,到底是怎麽样的悬案竟会让六扇门都插上一脚?难道……会和自己也在查的事情有关?
鸣人却是恼火,欲说不说,这分明是吊人胃口!不过,他也知这非是犬冢牙之过,只看自己问了,他便想也不想的回答,便知这犬冢牙性情直爽得紧。於是鸣人只得一边暗自骂著那劳什子捕快章法,一边指望著佐助又或是梵天圣女能给自己解说一二,却不想佐助正在发呆,而自己那由姐姐麽……只见这美女冲自己眨眨眼,然後万分无良的笑道:“几年前的武林悬案有数宗,你抽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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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六扇门,解释一下,一般武侠小说里的人物在说到六扇门,大多会带点得意的色彩,且似乎拥有极大的权势,不过实际麽。。。
六扇门其实指的是衙门。
古代衙门为显示威严、气派,多开六扇门。後遂以六扇门代指官府、衙门。
文中夜用的六扇门取为本意。
笑忘书;碧宇山庄下卷(火影All鸣/佐鸣)
抽签……鸣人听得嘴角一阵抽搐,“这方法……可真不错!”满怀怨念的看了梵天圣女一眼,他心中暗呼倒霉,若说这稳坐魔党第二把交椅的人会不知晓此事,那几乎不可能,所以她多半是偏不说给自己听,真是可恶!
填饱了肚子,鸣人等人回到梵天圣女的落脚处,确定了周围无人,才细说起如何赚钱来。
其实,有了地契,赚钱方法本身倒是不难,粗略想想便有拍卖、要挟、当掉等数种方式……真正的难是难在如何肯有人付钱和他们又如何不惹得半点麻烦的脱身。
鸣人向来不是会用太多脑筋思考的人,佐助则虽是心思缜密,但终究是少年数,苦思良久仍是毫无办法。而那梵天圣女与犬冢牙显然是早已串通好了,又或达成了什麽劳什子协议,此时故意瞅著另两人发笑。
“哎哟,到底有什麽好方法,就说来个听听麽。”撇撇嘴,问著这话,鸣人脸上却也看不出有什麽著急:反正眼前这圣女与捕快二人组是存心想与他和佐助“过不去”,嘿,他才不上当,郁闷给他们看呢!只不过这心里知道的和脑子非要想的,到底不是一路,忍耐著脑子里快要扭做一团的好奇劲儿,鸣人的表情怎也有些古怪。
那梵天圣女笑笑的欣赏了鸣人与佐助的表情後,道:“这事情解决起来也简单,只要这地契是合法在我们手的不就成了?”
“什麽?!”鸣人和佐助顿时讶然。若只说写了地契的这张纸,哪还有不合法的?上面签名画押戳印等可都齐全得到很。而若说来路……他们手里的地契便是描出花来,也大有问题,又何来合法之说?
“夏凌城北500里便是雪境,今年雪境可是有大灾!”嘿嘿一笑,犬冢牙忽然说起了雪境城的状况。
哎?这雪境有灾与他们有什麽关系?愣愣的看著犬冢牙,鸣人佐助均不明白他现在忽然说这有何用意。
“夏凌与雪境属同郡,这郡上知州前几日才发了公告,要求富户捐赠……”话说到此,犬冢牙便顿住了,露出一抹带点得意的笑,他依靠在椅子上,等待其他人的反应。
捐赠?与佐助颇为古怪的对望了一眼,鸣人有点无奈道,“这……方法倒是不错,可是赚了银两不免都给了知州大人去啊。”
梵天圣女听了忍不住笑道,“你这贼小子,莫不是赶路赶得傻了?”
“哎?”抓抓头,再望望佐助,发现他也如自己般一头雾水,鸣人索性赖皮道,“这傻都傻了,好姐姐就莫要难为我们了吧?”
早料得鸣人佐助弄不明白那衙门中事,这梵天圣女白了鸣人一眼又免费送了他二人一抹甜笑,就著犬冢牙之前的话,开始具体解释这换银子的方法。
天差不多全暗下来时,鸣人才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衣服又点了灯。之前的“换银子大会”结束後,圣女和犬冢牙赶著做好换钱准备都很快离去,他和佐助却因赶路劳累而在清远客栈选了房间倒头便睡,直到这刻才醒。
然而稍微喝了水精神一下,鸣人却蓦地发现房间里和平时有些不同……倒也不是说他对这客栈有多熟悉,而是,这房中少了个人……“佐助?”四下里望望,发现这人确实不在,他不由得露出一丝惊讶,这惯了醒来就看见某人,现下突然失了目标,他竟有些不适应。
四下张望了下,也没有什麽留言纸张,鸣人便当佐助只是稍微出去一会而已,然,过了差不多近半个时辰仍不见人回来时,他便有些等不住了,这家夥到底到哪里去了!在心底暗暗碎碎念了一句,他招来夥计询问,却发现也没有口信留下,而且那夥计甚至不知佐助出得门去,这可真是奇了。
眼见再等下去时间越来越晚,快该到了自己该办事的时候,鸣人不禁心中暗想:算了吧,佐助功夫那麽厉害,想有人算计他也难,料想是有急事出去了。自己虽然没问过,但佐助显是出身高贵之人,和自己这山野小子不同,若他也像鹿丸那样,家族势力庞大,有个什麽分舵、生意的夏凌城也不是不可能,自己就这麽胡乱找他去,多是给他徒增麻烦。嘿,自己这当主人的,怎麽能这般不通情理,何况……若他真是名门大家,自己还可趁机多摸他点财宝来,哇哢哢,自己可真是聪明。
想到这,鸣人很快心情大好,一边清点著自己呆会要用的行头,一边盘算著如何对佐助旁敲侧击,好找出他家“洗劫”一番。
听著外面的更鼓声,再计算过自己的脚程,鸣人晓得出发的时间终於到了,将自己的看家宝贝之一小心的收到衣底,再贴上面具,将头包裹得只剩两眼,脱掉掩人耳目的外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