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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佐鸣)时空的间隙-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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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笑著收回手指的佐助如是想──哪有聪明的会笑得像个白痴一样。  
家庭生活就是伴著锅碗瓢盆叮叮锵锵的对打之中再传来小学生水平的争吵,温暖的填满心中的孤单……好像……有什麽地方有些不对劲……  
……那个确定是温暖的生活而不是战争吗?!?!  
TBC。。。  
大勺进行曲为啥我会取这种莫名其妙的名字啊?!?!!?!?  
12发烧了啊、鸣人君  
12发烧了啊、鸣人君  
鸣人家只有一张床,没有多余的被子、枕头、床垫。而鸣人今天也不必熬夜,因为佐助交代的东西他都背全了──所以他们面临著一个重要的抉择。  
好吧,战争在严峻的生活条件下势必再度爆发。这就是自然选择中的强者睡床,弱者睡地板的定律麽?!  
屹立在矮桌前的两人互望了几分锺,因为不会有人期待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会客气的让出床位,所以这两位也很给面子的没这麽做。从矮桌到床的距离不过几米,想在这麽短的距离内分出胜负不靠强悍的爆发力是不可能办到的!所以鸣人同学一声令下後凭著他惊人的速度向子弹一样朝自家的床奔去……  
然後……!  
他绊倒了!很窘迫地绊倒在他随处乱丢的衣服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冷笑著的佐助优雅的越过扑在地上的鸣人,顺利占据了床位,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平淡道“啊,我赢了。”  
不过这句话在依旧淹没於一堆衣物里的鸣人君来说无疑是胜利者的肆意挑衅。所以我们可以知道一点,在战争中千万不要忽略“地形”这个keypoint,特别是在障碍重重的房间里,灵活性也是很重要的。  
俗话说在那跌倒就要在那爬起来、不、这句话没有什麽问题,更重要的是还有一句俗话叫做赖皮可以颠覆胜败!貌似没有人说过先占到位置就能躺下安稳睡觉的吧?!  
“等……等下!那是我的床!”从地上爬起来的鸣人第一件事便是指著床上的人开始声讨“佐助你这个混蛋给我下去!”  
轻抬了下眼皮,坐在床上的人依旧不动声色,冷静的拉开在床头的薄被“晚安。”  
“…………!!!你……!你你你……!!!”完全被忽视的鸣人由於忙著牙咬切齿外加摩拳擦掌,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躺下去的佐助究竟是何种忍笑的表情。  
三步两步的跑到床边,鸣人一脸之生死於度外的大无畏表情,双手稳稳地扯过被子“你给我下去!!”  
然後,被子被扯掉,映入鸣人眼帘的是躺在自家床上捂著嘴憋笑就差憋出内伤的佐助“你……!你居然还笑!可恶就是摔了一跤有什麽好笑的啊?!你给我下去!!!”  
鸣人从没想到过,那个佐助居然也能有这样的笑容。就好像那些曾经在他身上出现频繁的忧伤从不存在过一般,现在的佐助只不过是沈浸在抢被子大战之中一个平凡快乐的孩子罢了。  
如果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鸣人一定……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上前把坐在他床上的佐助踢下去外加大笑三声。所……所以如果你觉得这时候鸣人应该拥有感性的一面,那麽你还是太单纯了啊!  
“你给我下去!!”  
“不要。”  
“……下去!!”  
“绝对不要。”  
金毛狐狸和黑毛刺蝟,不、刺蝟究竟有没有毛并不是我们讨论的关键,总……总之!鸣人和佐助一人拽著被子的一角,床上和地板之间无疑迸发著电光火石,细细听还能听到“劈里啪啦”的恐怖声响。但是鸣人忽略了一点,如果他们俩就这麽把房子给点了岂非连地板都没得睡?咦……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吧我说?!  
当和平的谈判破裂的时候,战争自是一触即发,自然佐助和鸣人之间是否真的存在所谓和谈这种东西待我们进一步的考证。  
“佐─助─!!”从牙缝里蹦出几个音节之後,鸣人君采取了最直接的攻击──直接扑到床上占据有利地形并对佐助打击报复,换言之就是金毛狐狸窜到床的另一角意图将旁边的黑毛刺蝟踹下去。  
“喂……!很危险啊你在干嘛?!”拿著枕头结实地挡下对面的攻击,佐助微微撑起身子将手中的“武器”向鸣人丢了过去……  
“噗!”被打了个满面的鸣人扒下帖在脸上的枕头“可恶!你给我下去听到没有!穿著我的衣服就老实一点!!”  
“……品味低下。”  
将手里的枕头丢过去“你说啥?!”  
“青蛙究竟那点好看了?!”接过飞来的枕头,丢回去。  
“你那只眼睛看到那是青蛙了?!那明明是蛤蟆!”丢过去。  
抽搐著嘴角挂著黑线的佐助握著颤抖的拳头“还……不如青蛙……”  
之後,只可能在和宿时才出现的枕头大战莫名其妙地在鸣人家这个小小的公寓里上演,虽然被丢来丢去的总共也只有一个枕头……  
在不知丢了多少个回合枕头之後,佐助按著太阳穴向床的内侧直直的倒下去“你睡外面。”  
“啊?”还怀抱著刚刚被丢过来的枕头,鸣人看著佐助侧身留下一半的位置“原来这床睡的下两个人啊~!”  
其实,被抱在鸣人怀里的枕头很是无辜,究竟它做错了什麽要被虐待一番之後才发觉原来问题是如此容易就能被解决的。或者说,其实这是姓宇智波的黑毛刺蝟故意滋事来得更为恰当?!  
是夜,向来浅眠的佐助猛然觉得身子一沈,习惯的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刚想睁眼却听到耳畔传来微弱的呼吸夹杂著莫名其妙的梦话“啊……好香哦,好想咬一口……”  
“……哈?”佐助稍微扭过头,却看到某吊车尾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进在咫尺的面颊满是幸福……如果除去他嘴角的口水。  
“好香的烤泥鳅哦……”  
佐助觉得好奇吊车尾究竟梦到什麽的自己真的好像个傻瓜一样,自己身上的味道很像泥鳅吗,还是烤的……!?  
除了黑线再也不打算做下个打算的黑毛刺蝟扒下挂在自己身上的鸣人,顺便翻了个身,接著如同传送带运动一般,可怜的鸣人君就这麽莫名其妙的滚落到了地板上。本著那个白痴醒了就会自己爬上来的决定,冷酷的刺蝟继续沈入睡眠之中。  
当窗外的阳光撒进鸣人那间小小的公寓时,一向拥有良好生物锺的佐助撑起沈重的额头,不知第几次将手指按在太阳穴上“……那个白痴……”  
黑线看著依旧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的鸣人,黑毛刺蝟无奈的下床拍了拍那人的脸颊“……喂。”  
然而刚刚碰触到鸣人的侧脸,佐助只觉得心脏一瞬间有些刺痛,手背还留有吊车尾的体温──那是不正常的热度“喂……鸣人?”  
昏昏沈沈的睁开眼睛,鸣人满眼朦胧“啊咧?我什麽时候滚下来的?”  
蹲在旁边的佐助将头悄悄转向一边,他实在没有勇气说──是因为烤泥鳅所以把你踹下床这种烂理由。  
五月初的晚上还是相当凉爽的,特别是在什麽都没铺的石头地板上更是如此。所以……白痴佐助!很明显由於你的缘故鸣人同学很不幸的中招──著凉发烧了啊!!  
TBC。。。  
总……总得题目越来越像甜甜私房猫了啊?!  
不过为啥我每次总要这麽纠结题目啊……?!  
13穿梭於时空的牵绊  
13穿梭於时空的牵绊  
最近,佐助越发不明白自己究竟是那根筋搭错了为什麽竟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比如,今天是周日,往常自己应该是雷打不动的跑去交易所听水月那个家夥牢骚下市场行情,可现在却拎著个汤勺站在灶台前盯著眼前的白粥,生怕熬久了糊味苦口。  
锅中的米粒不断打著咕嘟,翻滚著就好像他宇智波佐助现在的脑筋──那是一塌糊涂啊。左手轻轻抚额,佐助皱著眉自我安慰:那是出於愧疚。  
出於把那家夥踢下床的愧疚,所以改变了一直以来的习惯,所以放弃了去听水月罗嗦而留在这里听锅里咕嘟咕嘟的水声,所以……  
“呐佐助你这个东西一直在响耶?”  
所以看到鸣人生病的脸就莫名地火大。抓过那家夥特意送来的手机,刺蝟君满面凶恶“谁让你下床的!给我回去!”  
“……哈、我、我知道了!”被杀气所迫不自觉的向後连退几步,鸣人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啥罪不可赦的事情,但是现在佐助的那张脸根本就是想砍人的神色;本著保命要紧的原则,鸣人迅速撤回阵地裹著被子观察敌人的下一步行动。  
只见佐助扫了一眼手机,眉间又紧了几分之後按下通话键“水月,干嘛。”  
【咦?!喂我说少爷谁惹您了?啊那些不重要──我说你到底在想什麽啊?!你准备投资的那个集团听说被你哥先下手了!你到底在那飘荡呢!?】  
将电话稍稍远离了自己的耳朵,佐助扫了一眼床上捂得像个粽子一样的鸣人“我今天有事。”  
【啥?!那是鼬啊?!佐助你脑子没坏吧?!喂……喂!?】  
不知千里之外的水月一脸黑线听著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究竟有多纳闷,佐助挂断手机走到床边扯过那团粽子皮,语调虽不高不低却散发著恐怖的寒气“你想捂死自己?”  
满头冷汗的鸣人抽搐著嘴角,颤颤缩缩的拽回被子“佐……佐助、那个电话是不是让你受了什麽刺激啊?”  
被这话问的怔了怔,佐助看了看手机──黑线著感叹自己又做了件莫名其妙的事。  
“嘟嘟──嘟嘟──”  
可银白色的手机才不管你黑不黑线,继续传达著远在交易所水月的怨念。之後,佐助只是在鸣人面前拔下里面的电池,淡然一句“没电了。”  
既然如此,那麽莫名其妙的事再多一件又何妨?  
“……佐助你这混蛋居然关机!!!”於是,可怜的水月,看来你要走的路还是很艰辛的。  
生活中有许多事,不曾说并不代表不曾有;就如同毕业证书上虽一字未提,但却不能忽视那些曾经的欢笑与悲伤。  
看著一口一口吃著粥不停喊烫的鸣人,佐助坐在床边却渐渐迷惑──自己,究竟一直想要的是什麽?  
努力想要阻止鼬所作的一切并且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说到底又是为了什麽?难道仅仅是为了踩在那个男人头上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交叉的双手不断握紧,黑发少年不断回溯过去,然而却只有家庭的欢笑渐渐淡去。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家里的合式庭院越发显得寂静……  
“寂静到常常能在走廊听到回荡的脚步声……”  
“啥?!脚步声?!”原本顺利进口的粥全数喷出,吃痛的扇著被烫的舌头,鸣人君一脸满满的同情“佐助你家原来经常闹鬼吗?!”  
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将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佐助越发无力的暗叹:这些少根筋的事究竟自己是因为愧疚还是睡眠不足啊!?  
“呐、佐助,”含著勺子的鸣人撑起下巴,看了看坐在旁边散发不明咒怨的佐助“我觉得现在这里好像家哦。”  
“……恩?”还纠结在自己究竟是睡眠不足还是出於愧疚又或者根本是真的少根筋的问题里,佐助随意应了一声。可谁知这不大不小的回应却成为打开吊车尾那个话夹子的契机,以为佐助其实对此问题很感兴趣,来了兴致的鸣人开始滔滔不绝──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个病人应该多休息的现状。  
“其实撒,之前我和猿飞爷爷住在乡下,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大家好像都无视我?”  
“後来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我开始到处恶作剧现在想想还真给猿飞爷爷添了不少麻烦、啊哈哈~”  
“再後来伊鲁卡老师搬到我家隔壁,他是第一个认同我的人撒!也是伊鲁卡老师建议我来木叶上高中的呐!”  
“但是无论是猿飞爷爷还是伊鲁卡老师都没有佐助来得像家人耶?是不是因为我和你总是吵架啊?”  
“我没有真正的家人不太清楚哈?但是觉得家人应该是那种感觉吧?”  
被鸣人最後一句话从纠结自己究竟是否少了跟筋的问题中清醒,佐助交叉的手微微松开“……你家人呢?”  
“听猿飞爷爷说是因为事故所以我出生以後就消失了啊。”抓著脑袋,鸣人尽量扯出个自然的笑容。  
放开交缠的双手,佐助不笨,自然能理解那里面的意思──迷信的乡人唯恐是鸣人的降生祸害了他的父母从而无视他。冷冷的勾起嘴角,佐助轻言“恐怕没有无视那麽简单吧。”  
“啊……啥?”没有听清佐助到底在嘟囔什麽,鸣人好奇的把头向那边凑了凑“你说什麽啊?”  
明明应该是悲伤的事吧?明明他也有一个讨厌的过去吧?但是……为什麽眼前的人却能露出那副天真的表情,天真的问著自己究竟在说些什麽?  
刺蝟佐助忽然想起刚才挂掉了水月电话的自己,伸出手拍了拍金黄色的脑袋──也许,这个白痴拥有其他人无法拥有的东西。  
比如,让人大脑少根筋的能力。  
“白痴,家人之间可没那麽多争吵。”  
“哎?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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