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娇妃 作者:七栎蟹(17kvip2013-05-30正文完结)-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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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更重要。”
“小姐,你就是心肠太好,也不看看这府里的人是怎么对你的。”寅时撅起小嘴不悦地道。
青儿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站着,看着这主仆几人感情深厚,她也知趣的不去打扰,而通过这些天相处,寅时她们也不像最初那么排挤她了,这时霜清道:“青儿,快去准备冰块,我们先给夫人冰敷一下,等大夫过來。”
青儿点了点头,赶紧离开去库房拿冰块,沈元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想:看这青漪也是不简单,能屈能伸,如果将她送进了后宫,依着她的美貌和聪慧,一定能很快得到皇帝的垂青。
想起今日那个人到中年依旧俊朗的皇帝,沈元熙还是觉得心颤,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太过奇怪,而且居然因为自己的一席话不仅放了宇文骜,还撤走了府外的禁军,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
同一时刻,皇帝寝宫。
宇文歧宣坐在青玉案后,双眼深情地凝视着案上铺陈开來的画像,画上一女子明眸善睐,正甜甜的笑着,端的是清灵出尘,不似凡间人,特别是一双浅蓝的眸子,就如美丽的宝石,看上一眼就让人心生宁静之感,而且不难发现,她的容貌竟与那沈元熙有七八分相似。
皇帝宇文歧宣手指缓缓地抚上女子的面颊,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皓阳,今天我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像你的女子,我知道那不是你,你不会像她一样对我下跪,更不会不会怕我,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为她打破原则,为了她放了那个我一直就想除掉的人。因为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想得到你,却被欧阳昀初那个家伙将你的心夺去,你知道吗?在这十多年里我每每想起都气不过,我夺得了天下,却唯独得不到你的心。看到那个女子,我将她当成了你,她确实有些地方很像你,我宇文歧宣发誓,我再不会让十多年前那幕重演,我要用她來弥补失去你的遗憾,将她从那个男人手里夺过來,所以我要他活着,亲眼看着他的女人如何到了我的手里,我再也不是十多年前那个我,如今的我是云晋的天子,我想要的,洠四茏柚梗 庇钗逆瘢凑惴怀鲭薜氖终菩模噪拊萸胰菽阍俟痘钜欢问奔浒伞
宇文歧宣望着画上的女子出神,恍然间记忆回到十六年前,那时,他初登基,政权不稳,朝中大将欧阳昀初大权在握,那时为了收回兵权,他酝酿了几年的时间,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使了手段让欧阳昀初的两个好友出面指证其串通敌国意图谋反,在大军血洗欧阳府的时候,大火冲天而起,欧阳昀初被格杀,他以为终于除掉了心腹大患还可以夺回自己心爱的人时,皓阳却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绝美的脸上带着痛恨和绝望,流着泪决绝地冲进了火海与欧阳昀初一起化作了灰烬。
第十五章:做贼心虚
“宇文歧宣,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真爱,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她死之前怨恨地朝着他吼了一句。
皇帝在空旷的寝殿失声冷笑,他凄凉地喃喃道:“皓阳,报应?你说我会遭报应,但是十多年了,我不照样过得好好的吗?可恨的是你,宁愿和他一起死都不愿和我在一起,你本來就该是我的,只是我晚了一步,就晚了一步而已……”笑着笑着,宇文歧宣却又泪流满面。
泪眼模糊中,他仿佛看见她踏着满湖碧水而來,如仙女一般在池中轻盈地舞了一曲,当时宴会上所有的人都看呆了,皓阳、皎月是胡族上贡的两个女子,但是他一眼就相中了皓阳,那时的他不过还是个王爷,而老皇帝行将就木,自然无福消受这样的两个美女,便当即下令将其赏赐下去,那时适逢欧阳昀初在战场上大显光芒,老皇帝便让他先挑,他却先一步挑走了皓阳,他不顾王爷的脸面出面争取,却引得老皇帝大发雷霆,最终将皎月塞给了他。
凭什么,皓阳差点就是他的,却让欧阳昀初先一步霸占了,一向骄傲的他又怎能接受老皇帝这样的决定?他一气之下不等老皇帝驾崩便开始实施他的计划,迅速夺位,最终他成功了,却还是洠艿玫剿墒牵衷谒谀歉鼋猩蛟醯呐由砩峡吹搅怂挠白樱龆ㄔ俨蝗美分匮荩糜钗逆裱壅稣隹醋潘玫侥歉雠印
皓阳,你等我,朕不会放过你的……
……
谦王府,凝霜殿,灯火明亮。
沈元熙一声痛呼,吓得霜宁赶紧停了手,“夫人,脚都肿成这样了,你还不让大夫快点给你治,看吧,到头來苦的是你自己,人家还不一定感谢你。”
沈元熙深呼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脚痛带來的心悸,她笑了笑道:“洠拢嗣靥斓氖拢宀皇侨デ肓寺穑蠓蚵砩暇蛠怼!
正在说话间,霜清风风火火地跑了进來,开心地嚷道:“夫人,大夫來了。”
沈元熙抬头一瞧,在看到门口进來的人时忍不住惊讶地张大了嘴,指着來人半天说不出话。
“你、你、你……”
“晏公子!你怎么会來?”倒是寅时一脸的惊喜之色,止不住地叫了出來,晏祈微笑着回礼,便走向沈元熙,恭敬地道:“草民给沈侧妃请安。”他还是一身白衣,面如冠玉,眉眼温和,玉树临风的模样,此时见到她却一直守礼的微微低着头。
沈元熙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和小小的不安,她有些不习惯地道:“免礼。”
“快给夫人治脚吧,可耽误不得了。”霜宁倒是心急,也不管來人是谁,反正是个大夫就行,是以赶紧让了位子出來。
晏祈放下药箱,看向沈元熙放在矮凳上的脚,他伸手去拉她的裙摆,想看得更仔细一些,沈元熙却猛地将脚向后缩,结果扯动伤处,她疼得脸都白了。
“夫人,此刻只当在下是大夫就好。”晏祈笑得安然无害,沈元熙却因为被看破了心事而脸颊发烫。她是会不好意思啦,如果來的是别的大夫还好,可偏偏是他。
晏祈小心翼翼地查看了她的脚,然后用温暖的手指轻轻触了触她青紫的皮肤,蹙着好看的眉道:“伤得很严重,但还好骨头洠в写砦唬枰祝乙换岫峥恍┮┓剑诜油夥蟀敫鲈伦笥一岷茫屑牵獍敫鲈履诓豢啥谜庵唤抛呗贰!
说着,他走到桌边,一手执袖,一手握笔,如行云流水般在纸上落下了一行行小楷,开了两张药方交由寅时,让她立刻去抓药。
沈元熙默默地看着灯光下他有些虚幻的脸庞,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上次回京之后分别太匆匆,她这么久都洠牍娜ゴΓ傧肫鹩钗逆穸运蹈胁牙ⅲ缃褚馔饧剿谡饩┲校允且煤梦室晃省
晏祈打开药箱拿出一些必备的药品先替她将伤处包扎起來,他弯着腰,一头半束的墨发垂了下來荡在胸前,差点不小心沾染上一些药粉。
沈元熙见他两手不得空,于是好心地帮他将头发撩起來握在指尖,他的发质很好,又黑又滑,握在手里的感觉丝丝柔顺。
晏祈敷药的动作一顿,他微微抬眼,看向捏着他头发的那葱根样雪白的指尖,一时心跳骤然加快,他脸颊红了红,赶紧将头垂下不让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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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晏公子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呵呵。”她的笑声有些干,晏祈眼波微动,垂下眼睑收起那丝感伤,装作平淡地道:“夫人还记得在去凉山的路上在下向你提起过将要在京城开几间同福堂的分店么?”
“哦……自是记得,难道已经开了?”
“是,上次分别后我洠Ю肟⒕阋恢痹诔锉缸磐L每胖隆。缃裢L酶湛牛袢瘴冶愣嗔粢换岫急敢┎模辉胝馐蓖醺锏墓媚飦砬氪蠓颍灯鹗遣噱锬锷肆私牛栽谙卤闱鬃猿稣铮瑳'想到果然是你。”说到这儿,晏祈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他将同福堂开在了离王府很近的地方,就是为了加大进入王府的机会,这侧妃只有两位,而伤了脚的是她,他又高兴,又担心,心里很是矛盾。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想见着她,却又不想她生病,那他这个大夫要拿什么理由去见她呢?
沈元熙闻言,神情一僵,故意忽略掉了他语气里淡淡的惆怅意味,打着哈哈道:“呵呵,那就恭喜你啦,以后有需要的话我让人都到你那儿去!”
晏祈咧嘴笑了,语气略带宠溺地道:“那我希望你少点需要,一般人不会想往药铺跑的。”
说完这一句,他又低下头仔细地替她上药,包扎,那抹笑却凝在了嘴角,很是好看。她最喜欢看他笑的时候脸上那两个梨涡,纯真可爱。
沈元熙正看着晏祈在发呆,一声冷凝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在作甚?”
沈元熙回神,看向站在门口正往这边缓缓走來的宇文骜,她吓了一跳,手一收赶紧放开了还拉着的晏祈的一缕发,有些做贼心虚的看着他。
第十六章:触动
“参见王爷。”晏祈起身,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
宇文骜冷眼看着晏祈,薄唇紧抿,虽然一字未提,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他的神情里带着些防备。正当沈元熙有些担心他们俩会这样僵持下去的时候,宇文骜却淡淡一笑,和颜悦色地问道:“大夫,她的伤势怎样了?”
“严重挫伤,至少得半个月不能行走,还要每天坚持换药,外敷加内服,可能得让夫人受些苦了。”
闻言,宇文骜剑眉蹙了蹙,遂蹲下身,在沈元熙错愕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受伤的脚握在手中,然后抬头,满眼疼惜地问道:“还疼吗?”
沈元熙有些受宠若惊,况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她闪躲开他的目光,支支吾吾地道:“不、不疼了。”
宇文骜闻言,恶作剧般手上用了些力道,沈元熙顿时“呀”地惊叫一声,眼泪都快出來了。
晏祈紧张地朝前走了两步,但是当他看见沈元熙噘着嘴无辜又忿忿地瞪着宇文骜的样子,他止住了脚步,生生咽回关切的话语。人家两夫妻在调、情,他又有什么资格管?
宇文骜宠溺地刮了刮沈元熙挺翘的鼻尖,嗔怪道:“还说不疼!连本王都敢骗?”
沈元熙俏脸一红,偷偷抬眼去打量旁边的晏祈,怕他笑话,却见他垂着头,微微失神的盯着地面发呆。
现在气氛有些怪怪的,想起之前宇文骜对晏祈做的事,她就觉得难受,再说以晏祈的聪慧,联系这么久的事情很快便能猜到上次在山上是弑天有意利用他引开杀手,他心里能不怪责她怪责宇文骜,还肯來王府出诊,他的这份心胸着实令人佩服,是以她再不能让他和王府有过多牵扯。
沈元熙看着晏祈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宇文骜却已经站起身來,温和地道:“大夫,不知要怎么替她换药呢?你可传授本王,以后也就不用大夫奔忙了。”
沈元熙闻言,赶紧摆了摆手慌张地道:“不用了,让寅时她们來就可以,王爷不用学。”
宇文骜回头來瞪她一眼,似乎嫌她话多,他抬眼朝着门外喊道:“來人啊。”
霜宁霜清一脸谨慎地走了进來,恭敬行礼。
“过來一起听着,以后得好好照顾夫人,不能有一点闪失。”接着,他才示意晏祈讲。
晏祈耐心地将所有要注意的事情讲了一遍,讲得很细,宇文骜和两个丫鬟也听得很认真,包括换药、日常注意事项等,还洠Ы餐辏币丫米乓┗貋砹耍缓箨唐碛址愿懒艘槐橐┑挠梅ǎ獠牌鹕砀娲恰
“寅时,替我送送晏大夫。”沈元熙看向晏祈,他轻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挺直的背影有几分落寞的意味。
是不是她欠他太多了?
“人都走了,还看?”宇文骜冰冷的声音自头顶传來,她收回目光,就见他满脸不悦地瞪着她。果然,他刚才所表现出的温柔和细心只是演给别人看的,人都走了,他也就恢复了本性。唉,她今儿个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多次都将他表现出的温柔当真,在承德殿也是,刚才也是,莫不是她自以为今日帮了他大忙他会感激自己?
感激不是爱,她分得很清楚,即使刚才的温柔是真,那也只是因为他对她的回报吧?
“对了,王妃怎么样了?孩子洠掳伞!鄙蛟跏樟财鹚械男那椋冻鲆桓鎏鹛鸬男θ輥恚抗馕扌暗赝潘K娴暮酶撸驹诶胨饷唇牡胤剑匦胙鐾凡拍芸吹剿牧场K坪踝苁窃谘鐾拥谝淮渭娴氖焙虮闶恰
听到她提起司马柔,宇文骜的眉头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