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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节

重生之深宫嫡女 作者:元长安(潇湘高人气vip2013.12.25正文完结)-第3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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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哪里像丝瓜了?你见没见过丝瓜长什么样子,恐怕只认识褚姑切好做熟了的瓜片吧?”她毫不客气地数落荷露。

    荷露很委屈,看看主子,看看王爷,不敢反驳,眼巴巴回头找菱脂。菱脂就近前来认,认真瞪着那剪纸看了半晌,眨眨眼睛,犹豫不决。

    长平王突然爆发一阵大笑,伸手拎起了那团剪纸。

    “这和你以前剪的冬瓜很有一拼,难分伯仲,这么喜欢瓜,明年剪什么呢,西瓜?南瓜?”

    如瑾瞪眼,“这是鱼戏莲叶!”

    “……是吗?”

    长平王收了笑,拎着剪纸仔细看,“唔,好像是有点那个意思。”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

    原来那不是丝瓜,是鱼么?!

    那上头的不是瓜棚顶子,是亭亭如盖的荷叶?

    这差别也太大了……

    可是看见主子不大高兴,她们谁也没好意思说话。

    如瑾一把将自己的剪纸夺了回来,揉成一团,扔到旁边,低头拿了剪子又剪。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太像,可也不至于被说成是丝瓜啊!遂决定好好再来一次,剪个漂亮的红鲤出来。

    长平王将被她揉团了的剪纸拾起,一点点舒展开来,倚在迎枕上笑眯眯地欣赏。

    厅堂的门被人打开,虽然隔间这里竖了屏风,还有有一股凉气透过。如瑾不由抬头去看长平王,他只穿了一见单衣。她吩咐吉祥,“去里头把大袄给王爷拿来。”

    吉祥应声去了,那边冬雪走了进来,原来是她开的门。

    将手中食盒放到桌上,她过来给如瑾和长平王行礼,“褚姑做了宵夜,奴婢正好去厨房,就替她给主子们送来。”

    她一身素淡的月白长裙,浅黄比甲,清淡好似长桌上的水仙,得体的笑容里又带着柔美,是一眼看去就让人感到舒服的状态。长平王在那里欣赏如瑾的劣作,头也没抬,如瑾随口应了一声,一心和新一次的剪纸做斗争,两人都是没往她那里看。

    冬雪自己直起身子,过去将食盒打开,露出里头清亮的冬菌汤,香气骤然飘了满屋子。菱脂肚子里很快发出响亮的咕噜声,惹得几人笑话她。如瑾听了也好笑,随口道:“你们几个分了吃吧,我和王爷才吃过晚饭没一会,王爷又躺了大半日,越发不能多吃东西,免得存食。”

    几个丫鬟跟着如瑾久了,常被赏赐吃喝穿戴,知道如瑾开了口就是真心让她们吃,遂没客气,道了谢,菱脂就先去盛了一碗。“啊,真香。”小丫头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扭头建议如瑾,“主子也尝尝吧?特别香。”

    冬雪拿了另一个金丝小碗稳稳盛了两勺汤,走到长平王跟前奉上,笑道,“王爷也尝尝?褚姑说是深山里的香菇,晒成干之后再发起来的,比一般菌菇都要香气浓郁,做成汤也最是滋补。”

    她声音十分柔和,像是春日暖阳下慵懒舒展的花儿。

    如瑾正剪到鱼尾巴和莲叶相连之处,很是关键,认真仔细地剪过去之后才略略抬眼看向她。一下子,便看到了她肤色光洁的脸颊,和含着笑的嫣红的唇,以及,波光盈盈的眼睛。

    长平王正将揉皱的剪纸铺在膝盖上小心细致地抚平,并没抬头,只道,“不喝。”

    如瑾垂眸继续剪纸。

    冬雪捧着小碗静了一瞬,目光扫过长平王抚摸剪纸的骨节分明的手,最终欠了欠身,“是。”然后将碗递向了如瑾,“主子,您喝了吧?”

    如瑾也道:“不喝。”

    吉祥拿着长袄从屋里出来,看到榻边捧碗殷勤侍立的冬雪,眼神略冷,微笑说道:“王爷和主子的确是才吃饭不久,暂且不能喝汤。”

    冬雪歉然低头:“是奴婢思虑不周,光想着这汤香甜滋补了。”

    吉祥近前,准备将长袄给长平王披上,冬雪就放了汤碗在榻几上,伸手相助。却不料,忙乱间一挥袖子,将汤碗碰翻了。

    当的一声,半碗热汤全都泼了出来,将桌上彩纸淋得透湿。

    “小心!”长平王隔着桌子伸出手,眼疾手快挡住了如瑾这边的桌沿,免得热汤流过去烫着她。他自己膝盖离着矮几近,却被泼洒的汤水淋着了。

    如瑾一惊,略愣了愣才看到他膝上沾了湿,不由着急,赶紧放了剪子扯帕子给他擦。

    “……哎呀!”手忙脚乱的冬雪忙去扶碗,一时不知所措。吉祥伸手将矮几的桌布一下扯住,裹了热汤扔到地上,然后掏帕子擦桌。其他人也围上来,收拾的收拾,照顾主子的照顾主子。

    原是小事,丫鬟们手脚迅疾,须臾就收拾好了,重新换了桌布,擦干净地面。长平王裤子被打湿了,如瑾起身,亲自服侍他进去换衣服。整个过程,只有冬雪慌张失措站在一边,想帮忙,吉祥将她挤到了一边,想认错,长平王和如瑾谁也没看她一眼,她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眼看着如瑾要领着长平王进内寝了,她才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王爷恕罪!主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是恰好站在跟前,就想帮吉祥姐姐搭把手,没想到……”

    “喊什么,还不闭嘴。当着主子们大呼小叫的,谁许你这样?”吉祥低声呵斥她。

    冬雪只好呐呐闭嘴。

    如瑾领着长平王进屋,找了干净的裤子给他换了,期间看到他膝盖上一片红印子,不由皱眉,“……疼么?我去找治烫伤的药膏进来。”外头斗柜里时常备着零散药物,家常用的都有。

    长平王笑着拉住她,“这连伤都不算,用什么药膏。”

    “那可是滚热的汤水!”

    “没事,红一会就好了。来,给我揉揉。”

    他将她的手覆在膝盖上。

    如瑾知道他玩笑的成分更多,更知道烫伤不能乱揉,可也没忍心将手拿开,只任着他的意思将手放在那里,低头轻轻往红印子上吹气。

    他本来可以避开的吧?却第一时间想着为她挡。

    她又心疼又感动,不由抱怨:“再让你不多穿衣服,若是穿了棉的,热水洒上去也不会太严重。”

    长平王从没见过她这样子,膝盖上被她轻轻的呵气,一阵阵发痒,带着心里头也痒了起来。

    “瑾儿……”他将她拽过去抱在怀里,一口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灵巧地,用舌尖将她的水滴坠子卸了下来,轻轻吐在地毯上,转过头,再去咬另一颗。

    如瑾身子一颤。

    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舔咬,从身体深处一阵阵传出来,让她脸红心跳。

    “……别乱动,我……给你找药膏……”

    她强忍着说了半句话,后头半句,被他堵在了口中,再没机会说出来。

    罗带轻解,衣裙渐褪,她只穿了最里面的单衣被他抱去床上,放在柔软的碧水色的被褥间。然后他半跪在一旁,很迅速地除掉了自己的衣服,俯身抱住她,拽了帐子,拉过锦被,和她一起跌入幽暗的狭窄空间。

    “小心……你的膝盖……”

    如瑾心跳加快,断续说了半句话。她知道烫伤如果厉害皮肤是会起水泡的,万一蹭破了可不好。但是长平王丝毫不管这个,紧紧搂住她,低下头,用牙齿和舌头解开她里衣的带子。

    如瑾感到身子发软,觉得被子里实在热得气闷,努力将头伸了出去大口呼吸。长平王却继续向下,似乎要用同样的方式给她脱亵裤……

    这怎么行!

    她赶紧拽住他,几乎是拉着他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阿宙……别……”

    长平王眸色比平日更深,灼灼地看着她,突然,唇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来。如瑾本能感到危险,正要说什么,他却很迅速地将她整个身子翻了过去,让她伏在枕上,从后面抱住。最后一件障碍很快除去,他和她紧紧贴着,在她脖子后面轻轻地咬。

    “春宵苦短,寒冬腊月就要早睡,剪什么窗花,白白耽误时间,是不是?”

    他蛊惑地呢喃着,箍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领着她一起进入迷幻甘醇的梦境。

    美人觚里供着的花枝似乎也为这一刻的旖旎感到羞涩,花瓣微微动了一下,缓缓落于桌面。

    窗外夜幕中静静飘着雪花,外间丫鬟们说话走动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想是都退了下去。烛光是安静的,绣帘是安静的,桌椅柜子也都安静,唯有拔步床的幔帐轻轻摇曳,里头传出急促的呼吸声。

    ……

    次日清晨,如瑾又是在茫茫大雪映照的天光中醒转,偏头,看见枕边人静静的睡颜。

    他的侧脸轮廓非常分明,像是层峦险峰,在幔帐滤过的柔和晨光中呈现一种别样的美。睫毛很长,眉骨很高,她看着,下意识就想去碰一碰。略动一下,还未伸出手去,他却醒了。在睁眼的刹那,眸中就没有任何睡醒后的迷惘,是很清明的。

    他的手先过来搂住她,脸才转过来,冲她笑笑。

    如瑾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夜的事,眼帘垂了垂,与之对视就要脸红。

    “去洗个澡吧?”他醒来便是精力充沛的样子,与她的疲累形成鲜明对比,不等她答应,就将她抱起来去了浴室。

    洗浴,穿衣,用过早饭之后,如瑾勉强恢复了一些精神。

    长平王要去锦绣阁“看书”,临走时在她耳边说,“今天很快就回来陪你。”如瑾略窘,他就补充道,“累坏了?好好歇着,今晚不闹你了。”配上意味深长的笑。

    如瑾将之推出了门。

    回来,歪在软榻上补了一个短暂的回笼觉,醒来时才觉身上酸痛好了一些。

    吉祥端了热茶来,笑道:“刚才管事们过来,没什么要紧的事,奴婢打发她们走了。主子好好歇息一天,明天年三十晚上要守岁呢。”

    “嗯。”如瑾喝过茶,站起来在屋里走动了一会,精神渐好,就想起昨晚的事,问,“冬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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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羡慕放暑假的孩子,我也想要暑假~o(》_

 317 死缠不走

    

    冬雪在厅堂硬邦邦的石砖上跪着,膝盖底下连个垫子都没有。一晃将近半个时辰过去,腿脚早就麻木得没有知觉了不说,她感到越来越沉重的恐惧。自从被叫到了这里,一进屋,还没见到主子,吉祥就命她跪了下去。她想反驳,可是看见里间紧合的绣帘,和吉祥冷清清没有一丝温度的脸,她就什么话都不敢随便说了。

    内室里静悄悄的,院中隐约有荷露和婆子们说话的声音,还有扫雪的沙沙声。却偏偏只有她一个人跪在厅堂里,本不宽敞的厅堂也显得空荡荡了。跪得越久,她越是悬心。

    想着昨夜的错处,和当时主子瞟过来的平静的目光,她就觉得心中发虚,额头冒汗。

    她不住偷眼去瞄纹丝不动的内室绣帘,里头这样安静,主子在做什么呢?为什么叫了她来又不理会,难道主子在睡觉,故意让她罚跪吗?她咬了咬唇,不安地动了一下双腿。

    腿上却没有知觉,好像两根木头,只是和身体连在一起罢了。过了好一会,那木胀木胀的感觉才渐渐起了变化,突然像有很尖很细的绣花针扎到了骨血皮肉里似的,两条腿到处有了尖锐的钻痛,越演越烈,酸麻疼胀齐齐涌上,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跪久了,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她在巨大的痛苦中弯了身子,双手拄地,想将腿脚解放出来,却不料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钻心的难受。秉着呼吸,咬着牙,她维持不住跪地的姿势了,眼里涌上眼泪,既难受,又委屈。

    屋子里却传出了细微的响动,然后,是如瑾的说话声。

    “……这半日低着头,脖子都酸透了,一朵花却都没绣完。”

    语气里有深深的遗憾和无奈,却是轻松闲适的,似乎不是心里记挂着什么事或者要发脾气的动静。冬雪听得心下一松,可身上一阵一阵难言的麻痛还是让她高兴不起来。

    接着是吉祥的笑声:“主子也太着急了,奴婢几个从小五六岁开始就捏针做活,十来年才勉强有了能拿得出的手艺,您才练几天,就想着飞针走线?寒芳不是说过么,慢慢练才能练出来。”

    “罢了,且歇一歇吧,我虽开着绣铺子,却不指望用绣活糊口,既然天生了一双笨手,就不逼着自己了。”

    接下来是放东西的磕碰声,还有走动、倒茶、挪椅子的声音,冬雪含着眼泪以扭曲的姿势跪在地上,一边忍疼一边支着耳朵听动静。

    隔了一会,里头似乎又说了什么,夹着笑声,却听不见了。厅堂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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