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虚夜宫二三事(死神同人)-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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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岚音淡淡的甩甩手,灵压消却。然后他说了一句让银无法理解的话。
“我只是觉得,以后跟我在一起,这东西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银张张嘴,很想说什么却又半天找不出话。
“岚音先生…”
“好了,”岚音打断他,冷步走出房间,“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不希望还是这个答案。”岚音走的很疾,银根本来不及再去添些什么,便丢掉了岚音的身影。
空荡荡的屋子冷风灌进来,顺次卷着窗帘。
湿漉漉的幻想在风中干裂,略显一些残忍。
那终究只是一个幻想。
三天。
太短暂,我想我等不及。
第五十三集
到了晚上,空气渐渐凉下来。
阿树蹲在椅子上,瞪大了眼睛数着桌上的饭菜:“爆炒鹅肝,松菇炖野味,罗宋汤,海苔寿司,总汇三明治……阿不你没问题吧?做这么多!”
老板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丝毫不为这丰盛到夸张的大餐所动。镇定的坐下,举杯边吃边喝起来,还不忘赞两句“好吃好吃”。
银眨眨眼,示意阿树也过来吃。
阿树冷哼一声,忍住餐桌上的诱惑:“说吧阿不,你想要什么?涨工资还是问我借钱,先说好你这样是贿赂不了我的!”
“不是的,我要走了,所以在离开前再给老板和阿树做一顿。”
“走?”老板停下筷,看着银。还是阿树有个心眼,坏笑道:“嘿嘿…我看那位贵族岚音先生很看好你,是不是跟他走啊?啊~好羡慕你啊,这么快就高享荣华了!”
“我明天一早就走。”
“明天?明天岚音先生还不回来呢。”阿树开始往嘴里塞鸡肉卷。
“所以我才明天走。”
阿树不明白,老板哈的一声大笑指着阿树:“笨啦你,阿不是要‘逃’!”
“逃?!”阿树把鸡肉全吐了出来。
银点点头,小声道:“我不能跟着岚音先生——虽然很抱歉,我要在它回来之前离开。”
“那你去哪呢?回家?”
沉默。就是要离开的人,也不知道前面是何方。
作为冬天的夜晚,有星星是很少见的,尤其是稍有些明亮的星河。黑空如无边的长衣,轻裹上美丽的星带,自旋自舞。
老板和阿树都休息后,银来到院子,打算在这里独自等到天明。好久都没有看天了,今天的夜色格外动人,银跳上屋檐,凝望。
一颗,两颗……大大小小的星星依次闪烁着,暖暖散光。依稀的,参差的星光融成一片,晃晃描勾出浅色的线条,拼出一个模糊的背影。
“蓝染……”失神的轻呼。
睹物思人,我只是望着有你的方向,便就这样无法自持了吗?
星芒串成串滴落下来,银高高伸出修长的手臂,张指,然后徒然而握,只握得一把空虚和哀戚。一片手影,遮掩住一片只属于他的星空。
我离你越来越远,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我不配,两年前离开虚夜宫的那个晚上我就知道了,不配拥有你的爱。你始终是这个高高在上的无可企及的王,我能做的,只是护住你所投下的倒影,痴心守望一世世年华。
明净的星,点亮新鲜如初的痛楚,又有谁会留恋暗夜里一场烟花的寂灭。
冷风晃着树林,岚音的影子靠在那里。他无声无息的回来,是为了见他,站在阴暗的落影里深望,也是为了看他。但是银吐出来的第一个字,却让他收回了原本打算迈出的脚步。
他喊,蓝染。
依旧凝望,一个看天,一个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一声被截断的叹息后,岚音走了。
走了,是永远的,从此以后便再没有人见过这一匹优雅的黑发,再没有见过那淡而冷质的身影,在没有见过一个叫做岚音的人。
风一样翩跹,翩跹而却。
该是谁的,推也推不掉。不是谁的,夺也夺不去。
这样就够了吧,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过了不久,稀星渐隐,天空开始掉雪花。银收回目光,打算结束今晚的仰望。
第五十四集
没由来的,一阵刺痛撞上他的神经。银的脚一软倒在地上,刺骨的疼痛登时蔓延上来。这疼来的没有任何理由,一上来便穿心过肺,岩浆般的滚烫流淌过裸露在外的皮肤,烫的生疼。
银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五指深深插入地面,剧烈地抖动着。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滚滚而下,滑过火热的脸。仿佛是身体深处的什么地方发生了爆炸,热浪冲涌而出。身体的力量被迅速融化,疲惫趁势窜上,转眼包裹了身心。
夜天飘雪,开始在大地上积白。银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过了好长时间,长到银几乎虚脱到无法动弹,热气才渐渐退去。面纱在挣扎中被打掉,雪花打着旋蹦到银依然烫着的脸颊,瞬间化掉。一拨拨的,不断有雪花落上他的脸,推掉残余的滚烫。
银静静回想着,希望能找出刚才身体突然如此的原因。像是中毒的症状,难道是自己什么时候不小心中了破面们的毒吗?还是当时次坊的毒针,还是蓝银……可能性太多,一时理不出什么头绪。休息了一会儿回复体力,银坐起来便不再猜想。
“阿不你怎么还不去休息,不是明天一早就走吗?”阿树远远走来。
“我这就回去。”银弹掉不断往身上落的雪花,发现面纱被丢在一边还未戴上。
顺理成章的,阿树就看到了银去下面纱后的脸。鸭蛋,不对鹅蛋,鹅蛋应该可以堵上阿树此时惊讶的大张的嘴。
“阿…阿不你…”
银急忙想把面纱戴上,阿树冲上来一把打掉面纱,抓着银的瘦肩乌拉乌拉乱摇晃,兴奋不已:“哇啊啊啊啊阿不你…你…你长得真漂亮哈~怎么不早取下面纱让我看看!”
“啊?”银下意识挡住脸,却被阿不粗暴的拉开。我这张伤脸,怎么会漂亮?
阿树换着各个角度看,一边赞不绝口,一边把银的面纱揉成团丢掉。
银狐疑的摸摸脸,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脸上的伤痕已经退去,皮肤光华而细腻,和以前一模一样。在看看阿树的反应,银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被毁的脸已然恢复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银清楚地记得当时扎艾尔的话,由于伤得太深,伤脸是永远都无法恢复的。可是现在又该如何解释,该不会…又是有人在帮他?会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有着不亚于卯之花的医疗术而且是在自己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治好旧伤。
有太多太多的不解,似乎都露出了端倪,但却抓不住真相。
雪花渐渐密了起来,阿树招呼银进屋去。银一遍遍抚摸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容貌,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曾经设想过,如果伤脸能恢复的话,那自己该有多么激动和狂喜,可是当愿望真的在眼前实现,却完全不是这样。依旧平静若潭,竟推不出一点欢愉的波纹。似乎这张脸蛋的复与损,已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
所有事情的真正起因,并不是这张脸。他所在乎的不是这张脸,蓝染亦同样。
明明恢复了,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冷风逼过来,银轻轻打了个寒战。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像这样把脸露在外面,面纱早不知被阿树丢到哪里,银也就作罢。
都要走了,最后还是以原本的面目示人吧。
再一次望天,星却已完全不见了踪影。
第五十五集
“阿不你怎么还不去休息,不是明天一早就走吗?”阿树远远走来。
“我这就回去。”银弹掉不断往身上落的雪花,发现面纱被丢在一边还未戴上。
顺理成章的,阿树就看到了银去下面纱后的脸。鸭蛋,不对鹅蛋,鹅蛋应该可以堵上阿树此时惊讶的大张的嘴。
“阿…阿不你…”
银急忙想把面纱戴上,阿树冲上来一把打掉面纱,抓着银的瘦肩乌拉乌拉乱摇晃,兴奋不已:“哇啊啊啊啊阿不你…你…你长得真漂亮哈~怎么不早取下面纱让我看看!”
“啊?”银下意识挡住脸,却被阿不粗暴的拉开。我这张伤脸,怎么会漂亮?
阿树换着各个角度看,一边赞不绝口,一边把银的面纱揉成团丢掉。
银狐疑的摸摸脸,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脸上的伤痕已经退去,皮肤光华而细腻,和以前一模一样。在看看阿树的反应,银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被毁的脸已然恢复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银清楚地记得当时扎艾尔的话,由于伤得太深,伤脸是永远都无法恢复的。可是现在又该如何解释,该不会…又是有人在帮他?会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有着不亚于卯之花的医疗术而且是在自己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治好旧伤。
有太多太多的不解,似乎都露出了端倪,但却抓不住真相。
雪花渐渐密了起来,阿树招呼银进屋去。银一遍遍抚摸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容貌,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曾经设想过,如果伤脸能恢复的话,那自己该有多么激动和狂喜,可是当愿望真的在眼前实现,却完全不是这样。依旧平静若潭,竟推不出一点欢愉的波纹。似乎这张脸蛋的复与损,已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
所有事情的真正起因,并不是这张脸。他所在乎的不是这张脸,蓝染亦同样。
明明恢复了,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冷风逼过来,银轻轻打了个寒战。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像这样把脸露在外面,面纱早不知被阿树丢到哪里,银也就作罢。
都要走了,最后还是以原本的面目示人吧。
再一次望天,星却已完全不见了踪影。
远方的静灵庭,一位死神悄然而出。张望,然后开始向四周寻觅着奔跑。破损的织羽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十一,在身后飒飒作响。
漫漫长夜结束,大雪迎来了又一日天明。只是雪比昨夜更大了,纷纷扰扰挡住视线。银在尺厚的雪野上艰难地前行着,雪花吹上脸,一会儿便湿漉漉。
茫茫雪野,偶尔看得到旁边几株单色的黑木,再无别景。神枪挂在腰间,不露半点锋芒。银就走着,不知是什么方向。
眼前只有纯色的白。
突然冒出尖锐的,还带讥讽的声音——“怎么,还要逃么?”邪意的,从雪幕里飘出。
银停住,前面的雪被顺次裂开,跳出一个细长的身影。细长的四肢,细长的尾巴,勉强还有人形,簌簌的雪花挡住了这个家伙的脸,而挡不住的,是从他身上发出的悍然的灵压。
如果说人,它倒更像头豹——是解放了斩魂刀的葛力姆乔。
第五十六集
银淡定的看了他一眼,“不会逃了。”只听一声短促而清越的刀鸣,神枪已然在手。葛力姆乔赞许的笑开,十分满意。纷乱的雪花几乎把世界扭曲,轻而易举的盖住了握着神枪的手的微微颤抖。
他要杀他,因为他喜欢格杀;而他不会杀他,因为他是蓝染的十刃。这样的厮杀,注定只有一个结局。
豹影重叠,雪瓣被飞速的气流劈成两半。神枪划开一个半圆刀光伸射,带出一叠乱影。刀刃和豹影雪片不断碰撞,嗡嗡发响。
葛力姆乔一声狂笑垂入地面,厚厚的积雪被高高抛起,在灵压的带动下凝成冰凌向银激射而去。“破道之五十四,废炎。”火焰冲出,把冰凌摧折融化。银猛的一跃身,豹尾如钢鞭从他脚下横扫而过,打散满地积雪。
风雪更大,发梢粘着雪球久久不化。两个人谁都看不清对方,只能在风雪里凭着灵压辨位。不断斩断冰花,很快有汗冒出,但还来不及停留,便已冻结成冰。
葛力姆乔兴奋极了,越战越勇,“用卍解啊!快用你的卍解让我瞧瞧!”王虚的闪光随话语一同炸开。银始终只守不攻,喘息有些急促,却也能应付得来。但有好几次,葛力姆乔的爪子都是擦着他的发梢而过。
大块大块的雪泥在眼前崩裂,爆散成灰。
风声涌动,两人的声音也有些模糊。
“呵呵…真是一场有意思的战斗啊。”一道极为霸道的灵压从天而降,爆炸,播散。两人的动作同时停止,分别跳开,看着这一位不速之客。
更木剑八,一个比葛力姆乔更为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