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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化成传说守护你(出书版) 作者:校长恨霸王太多(晋江vip2012-06-24完结)-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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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可以想象李培培得知她的婚房已被张婶租出去后的表情,而我妈也乐不可支,一个劲儿地恭喜张婶,说为她感到高兴,其实我知道,老太太是为自己高兴,这每个月天降的四千块钱,八成是要在麻将桌上落入她自个儿腰包的,所以我也感到很高兴。
  
  “哎哟那个冤大头啊,也是个海龟,那学历啊……啧啧,简直比我家正义还有出息……”
  
  我的高兴并未持续多久,在张婶向老太太继续炫耀的时候,我家的门被敲响了。
  
  门是我开的,我见到门外站着这人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掐大腿,我我我……我一定是没有睡醒!
  
  这位衣冠楚楚,眉目俊朗的,只有我明白他内心龌龊的男士,不是昨天的禽兽又是谁!我不过是抢了他一杯慕斯,他用得着连夜跟踪我,今天又来堵我家大门吗?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在我即将把门重新锁上的时候,他……他竟然对我笑了一下!
  
  我的理智就在那0。1秒的时间内被秒杀,手上动作一缓,被他走进了屋子,我瞬间愣在原地,只见他把手中的一叠纸递给张婶,用的依旧是温柔如天鹅绒丝缎的声音:“张婶,正义说您在这儿,我就把合同复印了给您送过来,您看看。”
  
  张婶顿时乐开了花,戳着合同对老太太说:“你看你看,这宾什么尼亚大学毕业的人,就是懂礼貌啊……”“宾夕法尼亚。”禽兽纠正道。
  
  “哎哟?宾夕法尼亚医学院?”我走过去,看到了他摆在合同旁边的一叠证件,什么毕业证、护照、工作证,琳琅满目一堆英文,惟独不见中华人民共和国身份证,得,又是一个装B的,“您这证哪儿办的呀?”我说,“做工真不错,花了不少钱吧?改天我叫我弟也给我弄几张来风光风光。”
  
  要知道,祝欢这小子不但吉它弹得好,常年混迹地下酒吧也让他认识了不少道上的人,什么走私,黑货,办证,连出生证死亡证都能给伪造出来,别说这区区的大学毕业证了。
  
  禽兽意料之中地无视了我,想来是我揭了他的短让他脸面无光,我心里暗乐着,听到他说:“我没有国内身份证,不知道这些证件的复印件……”“够够够,绝对够了,你现在就可以搬进去住!”张婶忙不迭地掏出一串钥匙,我一瞧,他给张婶送来的两份合同,赫然就是房屋租住协议。
  
  我顿时觉得天上有一个大雷劈下,正中我的头顶,这这这……这是怎样一个如魔似幻的世界啊!
  
  “夏洛,你好,我是景深。”他含笑与我点头,眼中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
  
  “……”我一时无语,这禽兽才隔一天,就知道了我的名字,看来是个情场高手,我心中对他一阵鄙夷,歪着脑袋嘿嘿笑:“你叫井深井浅干我啥事儿呀,你叫九浅一深都和我无关。”
  
  一般来说,话讲到这种地步,是个猥琐男都该知难而退了,谁料这禽兽一点儿都不生气,脸皮厚得可以,又转身对我妈彬彬有礼地伸出一只手,说:“夏伯母您好,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邻居了,还望您多多照顾。”
  
  老太太没见过这场面,一时不自觉而又茫然地与他握手……啊,人为钱往,老太太你不争气啊不争气!
  
  “夏伯母,您还记得当年的景家药铺吗?”禽兽继续说,瞧他那温文尔雅的模样,不知肚里想着什么乌黑的事情,景家药铺?那是什么?我印象中从来没这玩意儿,我只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老太太闻言,眼中似乎闪过一道光,“不记得了,”可她说,“我不管你和我闺女有什么过节,但是别在我家提任何关于医药的事情。”她指了指我的脑袋,“别刺激到她。”
  
  我:“……他才刺激呢,他九浅一深才刺激!”
  




☆、第三章(2)

  张婶住六楼,出租的房子在五楼,和我家同一层,景深这禽兽就大模大样在我家对门住了下来。
  
  我抱胸站在他门口看他打扫卫生,这么体面一男人,我估计他从未做过家务,但我想错了,他竟然能把烦琐的打扫做得那么井井有条,一丝不紊,张婶这屋子只有每年才打扫一次,屋里积了大把的灰,我就看着景深那么体面的一个人儿,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儿,穿梭在灰尘和抹布之间,那双手,灵活得就像在变魔术一样,才小半天功夫,屋子就焕然一新。
  
  我开始怀疑他确实是个玩手术刀的了。
  
  但这让我更加不寒而栗,我想起电影《理发师陶德》里的那把刮胡刀,刮胡刀尚且能利落割下人头,何况是手术刀?我觉得他就算是个医生,也是个身披白大褂的魔鬼。
  
  这样一个魔鬼住我家对门,比起李培培那对狗男女结婚了住我家对门,我……上帝啊,宁愿让我去睡西单地下通道吧!好歹哪儿还离长生大师签售会场近一点儿!
  
  “洛洛,你今年是不是25了?”魔鬼忽然抬起头来问我。
  
  我顿时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那又关你什么事?”
  
  “我就随便问问。”他温和地笑笑,招呼我进屋坐下,“我们交个朋友吧。”他说,“椅子擦干净了,你渴吗?我给你拿点喝的。”
  
  “我才不渴。”……嘿嘿,露尾巴了吧,魔鬼,休想给我下迷魂药。
  
  我像是识破了大尾巴狼的诡计一样,得意洋洋地坐在他客厅里哼小曲儿,反正门大开着,对面就是老太太的麻将桌,我料他也不敢光天化日做出什么事来。
  
  “哦,那就吃小点心吧。”他依旧笑,不愠不恼,还没等我拒绝,就转身从冰箱拿出一袋东西,袋上印着楼下超市的商标。
  
  他用他玩手术刀的双手利落地解着塑料袋,“刚买的,还没拆。”他说。我就看着他一打一打往外倒东西,哎,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什么都成打买,也不怕大热天的朱门酒肉臭,“喜欢什么,自己吃吧。”他又说。
  
  然后我的狗眼瞎了,那成打成打的食物,竟然都是我最爱的又吃不起的——巧克力慕斯!还有——黄桃蛋塔!黄桃罐头!黄桃酸奶!甚至还有黄桃味的棒棒糖!天啊!这个魔鬼难道会读心术?!
  
  “吃那么多黄桃干什么?洛洛,你应该吃木瓜。”这时我脑中没来由地浮出一句话,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另一个遥远的时间里,有一个人对我说的,可是我看不清他的面目,也想不起更多的东西,那些话语被风一吹就散了,只剩下接天的潮水,它们呼啦啦地卷起又翻落,记忆如沙滩,白茫茫漫长一片。
  
  我左手捧着黄桃罐头,右手拿着黄桃酸奶,酸奶中放着黄颜色棒棒糖,嘴里叼着半个蛋塔,翘着二郎腿躺在真皮沙发上,眯眼欣赏对门麻将桌上的战争,我舒服得像只春困的猫,面对食物,我毫不犹豫地被打败了,毛主席教我们要打倒万恶的资本主义,所以他既然说随便拿,那我就决定吃光他!吃穷他!连个包装盒都不给他剩!最后还要吃干抹尽拍拍屁股走人!对于披着人皮的资本主义禽兽,我不用和他客气。
  
  我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一边狼吞虎咽,至于我一刻钟前的尊严和形象……呃,算了,美食当前,吃饱再说……好吧,夏洛,你这个没节操的女人。
  
  “洛洛,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资本主义禽兽正把窗帘拆下来往洗衣机里扔,看似漫不经心地问我。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画画,混饭。”我嚼着一嘴食物,含糊其辞地说。
  
  “哦。”他点点头,便没有再说更多,屋子里陷入一阵沉默,只剩下洗衣机震动的声音,夏日午后的光影投下冗长的斑痕,宽敞的屋子丝毫不显得闷热,我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显然他也不是,我听着对门自家屋里几个老太太喧哗的牌桌声,反而觉得更加安静。
  
  至于景深,好吧,其实我不得不承认他这名字不错,一听就是个有文化的人,我看着他屋内忙碌的身影,光线把他的侧影描出一个优美的轮廓,那样沉默的,高雅的人儿,还有他那张看过了就绝对忘不了的脸,上帝怎么能捏出那么好看的人来呢,我安静地端详着他,从他的头发到眉眼,从他的眉眼到下颚,无论哪一处都是精致的,他那么一张脸,在窗前泛着柔和的光线,而挺拔的背影,像是一株默然的、却无论在雪山还是沙漠、烈日还是暴雨、极昼还是极夜里,都会顽强生长的大树,它时时茂盛的枝叶,必能为树下每一个行人挡风遮雨。
  
  可惜了,这样一株神仙树。
  
  我想只有我看穿了树的芯子是花的,他和我画笔下的那些男主角一样,是投怀送抱者络绎不绝的男人,他可以为每一个女人挡风遮雨,可以为每一个女人敞开怀抱,所谓的气质,那是久经花丛打磨出来的,就像我弟,那小子在地下乐团磨练了五年,如今一身气派行头,与五年前那个青涩落魄的流浪歌手相比可谓是脱胎换骨就地重生了。
  
  我忽然想起刚认识我弟的时候,我在北海画过一幅画,那时我还没钱买电脑和手绘板,每天背着个画架,在公园里装文青,那是一张以墨绿色和金黄色为主色调的风景画,我至今还记得,墨绿色是树叶,金黄色是树叶间的阳光,那是一株树,一株占满了整个画面的树,夸张的色调和极不合理的布局让我弟在一旁看了直摇头,你画的什么呀他说,跟个印象派抽筋似的,我说我也不知道,忽然就很想画。
  




☆、第三章(3)

  那也是一个夏天,我安静站在树下,画着那些深深浅浅的光影,好像它们打出生就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手起笔落,像个真正疯狂的艺术家,我上色的速度第一次赶上了我数钱的速度,而任家海就在旁边看了我一下午,第二天,我成为了□德伦理杂志的插画师。
  
  任家海就是《美色时代》的主编,他很年轻,和我一样是南方来的北漂族,他说他从前是个医生,后来下岗,再后来北漂,睡过天桥洗过盘子,摆过地摊打过城管,最后混成了杂志主编。我当时就知道这是一本游走在河蟹边缘的三流刊物,但有饭吃总归是好的,哈哈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啊我说,笑着拍他的肩膀,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
  
  “对了洛洛,你谈了对象没有?”
  
  正在擦洗玻璃窗的景深忽然开口了,我被他打断思绪,顿时一个激灵,刚入嘴的最后一个蛋塔扑通一声掉到茶几上。
  
  我想不通是什么让他对我这样一个才见面不到24小时的人产生亲切感,那种语气中的熟络,好像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似的,而我自认没有一张招蜂引蝶的亲切脸,所以唯一的原因,就是他身为情场老手的本能。
  
  “嘿,你可别打我主意啊,我已经有意中人了!”
  
  我连忙说,又心疼地把茶几上的蛋塔捡起来,吹了吹灰,打算继续吃,却被他夺过,丢进了纸篓。
  
  ……喂!你有必要生气吗!我……我的蛋塔啊……啊啊啊……我仰头瞪着他,他却一脸好笑,“脏了,”我听到他说,“会吃坏肚子的。”
  
  我:……
  
  我不信,我的胃很好,我隔了两夜的泡面都吃过,根本不怕这一点小灰尘,我依旧瞪着他,好像那块蛋塔已到他肚子里一样,而他还笑眯眯地望着我,他说:“那你可要和人家好好相处。”
  
  依旧是那般平静柔和的语调,像枝叶间隙的阳光,明亮,却不刺眼,也不炎热。
  
  好吧,长生大师,希望我能和你好好相处,我……我再也不把你的照片PS得乱七八糟了……
  
  我记得曾有一天,我弟见到了我的电脑桌面,“你旁边这男人是谁啊?”他问。“鼎鼎有名的今长生你都不知道?京城神算长生大师啊!”我敲着他脑袋。然后我弟仔细盯着那桌面背景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我说呢,原来是你PS的,老姐啊,你好好的糟蹋人家明星的照片干什么……”“难道我站他旁边不配吗?”“配个毛!”
  
  后来又有一天,我刻苦锻炼了我的PS技术后,给任家海在一次远程协助中看到了我的桌面图。“夏洛你什么时候结婚了?”他从QQ上发过来一个吃惊的表情。我得意了,我说:“怎么样老任,今长生和我很配吧?”可那天很久都没等到任家海回话,他的头像还转瞬就灰了,我纳闷了,过了两天才知道,他一杯水都喷到了他新买的笔记本键盘里,几秒钟后就给短路了,为此他至今耿耿于怀。
  
  “对了你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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