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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幻世白书-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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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娥笑著打了他的头一下,嗔道:“别胡说八道,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啊?你爸爸最近接了一个任务,说要搞一个很复杂的工程,时间很紧迫,要不是你大表哥是乡下的亲戚中第一个结婚的,不去不好,你爸爸还真不会挪开工作。” 
  许敬之笑著说道:“妈,我是开玩笑的,难道我还不理解爸爸吗?” 
  刘玉娥站了起来,说道:“理解就好,我的乖儿子,妈妈给你去放洗澡水,吃完饭就去泡一下,在外面玩了一天,瞧你这一身脏兮兮的。” 
  “遵命!”许敬之提起精神回答。 
  刘玉娥看了,笑著转身走近浴室。 
  许敬之舒服的泡在浴缸里,为自己做了几下头部按摩。 
  堆积如山的白色泡沫,将许敬之掩埋得只露出个头,他双手挽起一堆泡沫,噘嘴一吹,泡沫折射著灯光,显得五彩斑斓。 
  一天的疲劳消失殆尽,许敬之的脑海突然冒出个奇妙的念头令他很是兴奋,不知道能不能像电视里的超人一样,改头换面的出现在大众面前,那样既不会白白浪费卷轴这样的宝贝,害它空无用武之地,又不会让自己变成众矢之的、一举两得。 
  不过仔细一想后,又让他一阵颓然,自己要是真这么四处招摇,必定会惹起全世界的关注,到时候什么公安部、国家安全部都会追查这件事,说不定到最后,连美国的中央情报局都会倾巢出动,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侦测技术也是神鬼莫测,自己就算再小心,只怕也会被他们撕破伪装,让自己无遮无挡的暴露在全世界面前,那可不是好玩的,宝贝谁不爱啊,要是被抢走了,自己又是平凡人一个了,弄不好连命都没了。 
  许敬之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还是低调点好啊,别去玩火!”他自语著。 
  洗完澡,刘玉娥拿吹风机帮他吹乾头发,许敬之则舒适的一边吃著葡萄,一边看著电视,在妈妈宠爱下的孩子,总是特别幸福的。 
  “海宁市市长李千山因为收受他人贿赂,目前被检察机关起诉,请看详细报导……”电视里秀丽端庄的女播音员,用流利、标准的普通话报导著新闻,这时,电视萤幕上出现了法庭审理案件的场面。 
  刘玉娥摸摸许敬之的头发说道:“不管什么朝代啊,难免有贪官,但是好官还是占大多数,敬之啊,你以后要是当了官,可不能对不起政党和政府,不能对不起爸妈啊!” 
  许敬之哈哈大笑著说:“妈,你说到哪里去了,你看我是当官的料吗?” 
  刘玉娥笑著回答:“我这是给你打预防针。我的好儿子,你一定要有出息,不光是为了爸爸和妈妈,也是为了你自己,平平凡凡的活一辈子,那多没意思,你看屈原、文天祥他们,死了几百年,但是他们的精神一直被传颂著,虽死犹生!” 
  话说到这,头发已经吹乾了,许敬之拿过梳子梳著头发,故意戏弄妈妈的说:“妈妈,你这可是咒我死啊?” 
  刘玉娥连忙走上来,打了他一下,说道:“别胡说八道的,我是给你打个比方,你不要曲解了妈妈的意思。” 
  许敬之头发梳得整齐有序,他蓦然从镜子上看见自己好像和以前有点不同了,但具体是哪里有变化,许敬之也说不上来,那只是个感觉而已。 
  “你也早点睡觉吧?今天玩了一天,肯定很累了,小心明天起不了床,那我可要掀被子打屁股了!”刘玉娥把电视关了,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许敬之起身把客厅的灯关了,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可乐,进了房间,然后把门锁好,从枕头下拿出卷轴,铺开放在书桌上,又从书包里把古文书全倒出来,他决定每天都研究出一、两个法术出来。这卷轴上密密麻麻的,怕是有好几百种法术,他要尽快全部学会,卷轴上面还有很多想像不到的法术,像磁石一样深深吸引著他的好奇心…… 
  夜深了,不知不觉,许敬之沉沉的睡去了。 
  “起床了,小懒鬼”,刘玉娥果然来掀他的被子了。 
  许敬之含糊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著了。 
  “你爸爸快回来了,快点起来洗脸、漱口,准备去外婆家!”此时,妈妈的声音,像催命判官一样,不屈不挠的在耳边响著。 
  许敬之闭著眼、皱著眉,咕哝著说道:“妈,你就让我多睡一会儿,好不容易等到周末的。” 
  刘玉娥搔著他的痒说道:“在医院里还没睡够啊?昨晚叫你早点睡,你干什么去了?” 
  许敬之实在禁不起痒,骨碌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下睡意全消了,他揉著眼睛、打著呵欠。 
  刘玉娥见他坐了起来,把乾净的衣服和裤子放到他面前,说道:“今天穿这套,动作快点!”说完就出去准备早餐去了。 
  许敬之下了床,伸了个最大极限的懒腰,拉开窗帘,朝阳红通通的,空中偶有一群大雁飞过,他把窗户打开,让室内的空气流通起来,楼下的车辆和行人像蚂蚁一样忙碌著,一阵清凉的风吹进来,许敬之舒服的深呼吸了一下。客厅里响起刘玉娥摆碗筷的声音,看来早餐做好了。 
  “神灵火急如律令,法咒显圣灵。” 
  许敬之脱好衣裤念完咒,摆在床上的衣服和裤子,已经听话的在空中摆好位置,就等他自己往里头钻了,别人穿衣服要花几分钟,他十秒不到就穿好了。看看镜中帅气的自己,许敬之将卷轴收好,走出房间。 
  刘玉娥的确是持家的能手,早餐也做得美味可口,有这样的妈妈,真是许敬之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许敬之喝著牛奶,大拍妈妈的马屁道:“妈妈,你真是太能干了,做出来的东西都这么好吃!” 
  刘玉娥显然平时听惯了儿子的奉承,只是淡淡一笑:“你少给你妈灌迷魂汤了,每天的家务都快把我给累死了,你呀,得学著做点,帮妈妈分担!” 
  许敬之夸张的敬了个礼,学著港台电视剧里的演员,拉长著腔调大声说道:“YESSIR!” 
  刘玉娥噗哧笑道:“小兔崽子,哪里学来这么多鬼名堂?” 
  这时,门上的指纹锁轻响了一下,有人准备进来了,刘玉娥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向门口,口中说道:“你爸爸回来了!” 
  许敬之也向门口张望著,门打开后,一名戴著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惊讶地看著刘玉娥说道:“这么巧啊,老婆知道是我回来了?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呀!” 
  刘玉娥啐道:“谁和你心有灵犀?你儿子还在生你的气呢!” 
  许敬之的父亲许正善,长得十分英俊,透著一种成熟男人的气质,眼睛里也闪烁著果敢、坚毅的光芒,令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做事有魄力的人。许敬之对他有点敬畏,连忙站了起来,恭敬的叫了一声爸。 
  许正善应了一声,走了过来,从名牌皮包里抽出一张包装精美的光碟片,对他歉意的说道: 
  “儿子,别怪爸爸,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你看,爸爸将功折罪,买了一张你最喜欢的歌手演唱会的正版碟!” 
  许敬之高兴的接了过来,说道:“谢谢爸爸。” 
  刘玉娥在一旁说道:“你还真会贿赂你的儿子,吃了早餐没有?” 
  许正善刚拿过刘玉娥的碗筷,夹起一块火腿就往嘴里送,一边嚼著,一边回答:“没有,老婆做的东西可是一绝啊!很久没吃了,特意饿著肚子回来的!” 
  刘玉娥笑著说:“不知道是你儿子学了你的?还是你学了你儿子的?拍马屁的功夫都是一流的!” 
  许正善和许敬之两父子哈哈大笑起来,客厅里回荡著一家团聚的温馨之喜。 
  黑色的豪华型桑塔纳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快地奔驰著,许正善全神贯注的开著车,不止是因为这辆是公司配给他的专用车,而且全家老小现在都在车上坐著呢,他可不敢有半点马虎。 
  高楼大厦从眼前一一掠过,半个小时过后,高楼大厦已经看不见了,大路两旁取而代之的是连绵青山和一望无边的稻田,山边的小路上,偶尔有农民牵著耕牛走动。好不容易已经到了郊区,再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就到外婆家了。 
  那里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湖水在阳光下泛著粼粼波光,田间阡陌纵横,与城市里每天被污染的天空相比,这里的天空就像洗乾净的镜子一样,令人感到舒服,许敬之对那里的每座小山、每条小路都很熟悉,他在那里度过了六年的童年时光。春天,他躺在花丛里,感受著大自然的气息;夏天,他和伙伴们在湖水里游玩、戏耍;秋天,和大家一起在山上,玩著捉迷藏的游戏;冬天,就在广阔的平地上和农村里的小孩们一起打雪仗。 
  他现在很怀念那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惜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的伙伴们都已经长大,有的甚至已经成家立业了,还有的常年外出工作,而他现在也要开始计画自己的将来,也开始憧憬著儿女情长。 
  坐在车上,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他多想牵著班花刘莉倩的小手来到这里,让伙伴看看他许敬之理想的伴侣是怎样的美丽、清纯,也让刘莉倩看看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是多么淳朴快乐,但是这种想法不知道能不能成为现实?刘莉倩对他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唉,还是年少不更事的好,也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许敬之看著远处的青山绿柳,陷入了沉思。 
  远远的,在车上就听见了敲锣打鼓和吹唢呐的声音,车子滑下了个小斜坡,一条笔直的小路出现在前方,小路的尽头是一排排的白色小楼房,色调虽然单纯了点,但乡下人不讲究这些,他们辛苦了一辈子,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够了,何况现在能住到小楼房,也就更加满足。许敬之还能记起小时候,他看到的只是一座座土砖、土瓦建成的小平房,经过几次土地徵收后,农民们手里都有了钱,而且在乡下买地、建房子非常便宜,在城里要几百万,在这里只要近百万元,就有了现在的小楼可住。 
  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老实到不行,民风淳朴,没有城里的勾心斗角,大家和睦相处著。 
  车子在舅舅家前的小庭院里停住,舅舅、舅妈们都迎了上来,年迈的外婆从门口的椅上站了起来,苍老的手扶著门向这边张望。 
  许敬之下了车,帮妈妈打开车门,刘玉娥和许正善几乎是同时下车。 
  清瘦的大舅,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装,拉住许正善的手说:“来得真早啊,快近来里面坐!” 
  大舅妈则亲热地挽住刘玉娥的手臂,几个表兄弟走上前来,对穿著金黄色紧身夹克的许敬之笑著说:“几年不见,越长越帅了,看来下个传出喜事的应该是你啰?” 
  许敬之微笑著对他们回答道:“我连女朋友在哪里都还不知道,结婚还早得很呢?大表哥在哪里?” 
  小表弟回答:“和大伙一起接新娘去了。” 
  许敬之奇怪地问道:“那你们怎么没跟著一起去?” 
  “路途太远了,只有一部汽车,坐不下,要是你们早点来就好了!”小表弟羡慕地看著黑色的轿车说道。 
  “已经来得够早的了。”许敬之一边说著,一边向对他微笑的外婆走去。 
  “外婆可是天天都在想你啊!”外婆笑著迎接许敬之说,许敬之一走近就握住他的手。 
  小时候的许敬之在夏天经常把小竹床摆到小庭院中,自己躺在上面数星星,外婆则坐在一边摇著蒲扇给他煽风、驱赶蚊蝇。许敬之到现在还记得,外婆用手轻轻抚摸著他后背时的触感,似痒非痒的,很舒服、很惬意。但现在已经七十高龄的外婆,连路都走不动了。 
  “我也想外婆啊!”许敬之小心翼翼地搀扶著外婆,向屋里走去。 
  屋里,正主儿还没到,先到场的亲戚们全都围坐在一起闲聊著,许敬之挨著外婆坐下,听长辈们说著各种稀奇古怪、杂乱有趣的事。 
  说话中,大舅妈亲热的递过来一杯茶,口中调侃道:“来,我们的帅哥加才子喝杯茶!” 
  许敬之不好意思地说道:“舅妈,您别开我玩笑了。”此话惹得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这时,住在村头的王大爷,继续说著他的故事:“那天早上五点多钟,天刚蒙蒙亮,我起来挑水准备喂猪,一抬头,看见水塘边站著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长头发女人,裙子边拖在水里,头发长得快垂到地上了,脸被头发蒙著,看不清楚,我当时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丢下水桶就往家里跑,一跑回家,就往床上一钻,用被子蒙住头,弄得我老伴都醒了,一个劲的问我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怕成那样?” 
  “的确有鬼,我那天晚上回村回得晚也看见了,不过不是穿白色衣服的,是穿红色衣服的女鬼,也是长头发,在树林里一晃就没影了!”村东头的李大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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