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博士的柴米生活-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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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计划归计划,冯宁以为他很了解舒简,大多数时候舒简是他看到的那个样子,她也确实没有太多的耐性考虑关于房子的种种利弊关系,但舒简有一个本事,就是她的名字的真谛所在,她很懂得怎么化繁为简,这就是女博士的高明之处,舒简根本不跟冯宁多讨论房子的长短,她就一句话;“买了房子就结婚。”冯宁拿她没办法。夹在中间着实难受,他觉得舒简在这件事情上太不体谅自己的处境。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还没结婚,已经开始了小小的摩擦。舒简这段时间经常的长吁短叹,结婚,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啊。
房子的问题最终还是以舒简貌似的让步而顺利解决,冯宁在一次差不多要闹到分手的争执后,冯宁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舒简,我们不要争了,买就买吧,我同意,我所有的存款有五万,全部给你,我再想办法凑够首付,不过,就是要辛苦你跟我一起还贷款了。”舒简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长时间,热泪盈眶,她觉得,冯宁是那么真心实意,自己却纠缠在房子上,这种纠缠亵渎了爱情。舒简通情达理地说;“那好吧,但你父母给你准备的这套婚房能不能加上我们的名字。你看,这样我也好跟爸爸妈妈谈,不然他们会对你家里有意见,当然,我是无所谓的,反正那个房子,你父母住。”
冯老太太听了舒简的意见,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心里是百般的不愿意。这套房子是买给冯宁不错,但现在就加上舒简的名字,她觉得不塌实。她的想法,房子吗一起住着,等到他们老两口百年之后,自然是冯宁的,冯军么,既然已经买过房子,这房子当然就没份。冯老太太有点偏心小儿子,也不是对大儿子不好,主要是冯军小两口的事业和经济条件都好,不需要父母太多的扶持了,而冯宁,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的阶段。部队工资不高,冯宁每个月1000多快,攒了这几年,也不过5万,给舒简买的钻戒花去了1万多,那是冯宁自己的钱。马上到来的转业,要花上一大笔钱,这笔钱,冯老太太备好了,不能随便乱动。再说到事业,冯宁在部队算干的不错,还立过功,但转业到地方,一切重新开始,他要从底层的小科员做起。冯宁的状况好象刚刚毕业的大学本科生,应该说,还不如他们,因为大学本科生至少还年轻,而冯宁比起他们,算不得年轻了。在这一点上,冯军比冯宁的状况好太多了,冯老太太怎能不心疼小儿子。
冯老太太的这些心思,不好跟舒简说,也不好跟冯宁说。她指望拖个几天,看舒简有没有松动的口气。这女孩子脾气看上去是好的,至少不象林红玉,什么都往脸上挂。再说,一个女孩子,快30了,难道真不急。冯老太太不信。见到舒简,冯老太太就有意无意地敲敲边鼓,教育她女人最大的事业是家庭,最保险的投资是一个好丈夫,又罗列了身边若干蹉跎了青春孤单一世的极品例子,指望舒简引以为戒。舒简听了,只笑笑。她让了这一步,决不会让第二步,这是原则。舒简很坚持她的原则。她对冯宁说:“我宁愿我们自己贷款买房子,但你父母一定不愿意,这并不是我的错,我总也要跟自己的父母交代。”最后,冯老太太只好自己做自己的工作:“多放个名字上去,也没有什么,房子么,还在自己的手里。”就这样同意了。要办房子的名字,最省钱的办法是领结婚证,可以省一笔手续费。冯老太太又把这事当作要求提出来了。舒简听了,心里老大的不痛快。结个婚,这么麻烦呢。
电话里跟妈妈沟通过了,舒简妈对房子的事情门儿清,知道添加产权共有人的话的确是要结婚证办起来省钱又方便。居然肯同意舒简先去领了结婚证。冯宁万想不到,领证的申请在丈母娘这里这么顺利就批准了。其实舒简妈想,反正也同意结婚了,早点领证对女儿反而好。现在的年轻人,谁知道他们会干什么,真要出点什么事情,吃亏的总是女孩子,女孩子早点有个保障的好。舒简的外婆到是对舒简妈的看法表示不屑,老太太思想不是一般的前卫,想当年,外婆18岁,就敢不顾家庭的反对和外公私奔,这么些年酸甜苦辣过来,什么都看的明白。
外婆说,领证不领证的,关键还是两个人是不是真心相待,有没有缘分,结婚证,一张厚的点的纸而已,对于舒简来说,是不是认准了这个人才是关键,真的不合适,那也不能因为客观情况就硬去领这张纸。说来说去,外婆和舒简妈还是以为舒简和冯宁有未婚同居的嫌疑。舒简发了多少誓,居然没人肯信,气的和汤小涵嘀咕,真是世风日下,好人都没人相信了。冯宁知道了厚着脸皮说:“你现在知道,我这样的人是多么稀有了吧。”舒简自己想想,冯宁的确是不错的男人,交往到现在,都是纯纯的感觉,让她心里觉得踏实,这样的男人,确实很稀有。唐堂就有点靠不住,小家伙有时候会说些风话来打趣她,有一次,居然还要装傻充楞毛手毛脚地来抱她,舒简不是很喜欢这样,也许她思想保守,但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外婆说,领证不领证的,关键还是两个人是不是真心相待,有没有缘分,结婚证,一张厚的点的纸而已,对于舒简来说,是不是认准了这个人才是关键,真的不合适,那也不能因为客观情况就硬去领这张纸。说来说去,外婆和舒简妈还是以为舒简和冯宁有未婚同居的嫌疑。舒简发了多少誓,居然没人肯信,气的和汤小涵嘀咕,真是世风日下,好人都没人相信了。冯宁知道了厚着脸皮说:“你现在知道,我这样的人是多么稀有了吧。”舒简自己想想,冯宁的确是不错的男人,交往到现在,都是纯纯的感觉,让她心里觉得踏实,这样的男人,确实很稀有。唐堂就有点靠不住,小家伙有时候会说些风话来打趣她,有一次,居然还要装傻充楞毛手毛脚地来抱她,舒简不是很喜欢这样,也许她思想保守,但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关于房子的讨论似乎要高一段落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因为林红玉知道了这事。冯老太太要知道林红玉有这么大的反映,怎么也不会让她现在知道。冯老太太总算厚道的婆婆,觉得房子这么大的事情应该跟冯军打个招呼。因为当年冯军结婚以后,冯老太太跟冯军沟通过想法,冯军的房子钱冯家出了首付,另外又给了一笔钱,虽然不多,但以当时的条件,冯家老两口已经把能为大儿子准备的都拿了出来。冯老太太对冯军说明,宁城的房子就是他们老两口养老兼冯宁结婚的房子了,这房子,冯军夫妇就没有份了。冯军是个孝顺儿子,并没有嫌好道欠。但林红玉面前不好这样说话,冯军知道林红玉的个性,所以在老婆面前,干脆没提过这房子的事情,林红玉也一直以为,这房子是老两口养老用的,冯宁结婚自然会再买房,这年头,有几个媳妇,愿意和公婆住。林红玉没认真琢磨过这事,反正兄弟两个都应该有份。
这次,冯老太太厚道了一下,把添加冯宁小两口名字的事情告知了冯军。冯军觉得这是早年就说过的的话,事情和自己本已无关,冯军也没想过要来争这房子,一时不谨慎,就也厚道了一下,闲聊似地把这事告诉了林红玉。林红玉一听,心里立刻不痛快:“好,果然是博士,还没结婚,先霸上房子了。”冯军只好把前些年的话解释给林红玉,林红玉更加的不服气:“我们的房子才80平米,你家也就付了个首付吧,剩下的钱还不是我们自己贷款,装修还是我家出的钱,我问你,我们结婚,你父母满打满算给的超过10万块么,我家也算通情达理,并没有挑这个。现在你弟弟要结婚,就130平米的房子给他,只怕还另有钱给,宁城的房价比滨海高了一倍不止,你算算,这套房子值多少。你父母偏心小儿子,也不能这样过分。”
冯军耐着性子说:“几年前的房价当然低了,但你要想,小宁要在宁城另买房子,哪里还有钱,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父母给他留着结婚用的。再说,我父母将来和他们同住,将来年纪大了,还要靠小宁他们夫妻照顾,我们隔的虽然不远,也不可能守在身边的,你怎么不想想这个。”林红玉冷笑:“这样说来,原来是怪着我不给他们养老,这话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养你父母的老,真到我们忤逆不孝不养老的一天把这房子给了小儿子,我倒也没话说,现在是这样吗。你别拿这个话来绕我。我可不吃你这套。我不同意这么做,你要是不去和你父母说,我自己去。”
冯军急了:“房子可是我父母的,有你什么事,你可没权利不同意。我告诉你,我家的事情,你不要管,他们的房子,他们要给谁,是他们的自由。”一向口角,冯军都是让着林红玉,林红玉被宠坏了脾气,这次的一反常态,更加催生了她的怒火,林红玉抓起一只茶杯连准都不瞄,对着冯军就砸了过去:“我就知道,你和我原不是一家的,现在你家一个没过门的弟媳妇,也比我亲呢。你看你维护她,多么不遗余力。”冯军一边躲一边叹气:“你又说到哪里去了。我不是为着小宁快点结婚,人家女方家里提出来了,我父母也同意,这本来就不关我们的事情,唉,早知道不和你说,也免的你节外生枝。我告诉你,你不要去乱说话,这是我们家的大事。”林红玉扔了一只茶杯,并不解气,反倒怒火更胜,冯军一句“节外生枝”让她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冒着火,恨不能把饭桌上的菜全部地扣在老公的头上才解气,夫妻吵起架来,每每都从一件事情开始,吵着吵着,似乎是一个记忆恢复和思想开拓的过程,能把结婚以前和以后的种种吵过的和没有吵过的事情通通地拿来过上一遍,到了最后,往往是各生各的气,却忘记了为了什么吵,林红玉此时已经进入了记忆恢复的阶段,追溯到了和舒简一起吃的唯一的一顿饭,她抄着茶壶问冯军:“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不亲的,你和那个女博士也比我跟我亲,你家的人么。我问你,那天一起吃饭,你为什么盯着她看个不停。”冯军哭笑不得,看见她气势汹汹,安全起见躲的远远地望着老婆说:“我没有啊,只不过我见过她一次,所以多看两眼。”林红玉杏眼圆睁:“你见过她,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好啊,你本事大了,连女博士也认得了。”冯军看见越发说不清楚,陪着笑说;“老婆,你放下茶壶,我告诉你这事情很有意思,你要不要听。我在夜总会碰见她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夜总会”三个字让林红玉的好奇心膨胀,冯军借机会把她手里的茶壶夺下来,埋怨;“咱们说好的规矩,不许砸贵重东西,你忘记了。”林红玉的火气因为夜总会三个字消去的烟消云散,扑哧笑了;“看你那小气样子,一个茶壶,什么贵重东西。”冯军扯来张纸巾小心地擦擦茶壶;“这个茶壶是上次出差到江西,当地政府送的,正宗景德镇的大师手绘的瓷器,有证书的,你这么识货的人,我以为你看的出来。”林红玉又暂时忘了夜总会的插曲,拿了茶壶来看,一头心疼:“可惜了,茶杯被我摔了一个。”冯军叹口气;“你这个脾气,结婚这么久,也改不了。”
林红玉撅了嘴:“要不是你说房子的事情,我至于吗。我并不是要你家的房子,我们在滨海, 我要那房子做什么,只是你妈做事情偏心太狠。你这个弟媳妇啊,不是省油的灯。你说夜总会又是怎么回事。我听说,现在学校里的女学生好多不学好的,为了挣点钱,尽有跑去夜总会坐台的。想不到博士也这样。”冯军摆摆手;“这话不好乱说的,我上次只是在那里碰见她和另一个女孩子。好象是郑大奎的学生,应该是郑大奎把她们找去陪胡司长。我也是走错路,才走到夜总会。”
就把那天在丰茂大厦碰到舒简的事情说了,林红玉立刻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这女孩子真不知道自重,就算是导师叫去陪酒,也好就去陪么,还陪到夜总会去。”好容易找到一件可以拿来说说的事,林红玉还不肯就此浪费,又追加上一句节孝双全的表白:“这些女学生读到了博士也不知道自重,也不知道你妈知道她这些事情不。哼,我看你妈喜欢她的很,她长的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很会哄人,象我们这样的媳妇,直来直去,虽然得不了你妈欢心,夜总会陪酒的事情总还没有做过。”说完这话,得意得好象找到了一件攻击的好兵器,恨不能对着舒简这个假想敌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狠狠戳上一下。冯军看她说的过分,不放心地嘱咐她:“我原来不要和你说这个,这也没什么,人家不过是陪导师应酬一下,你千万不要乱说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