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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涅曼案件 作者:[苏] 弗·鲍戈莫洛夫-第62节

小说: 涅曼案件 作者:[苏] 弗·鲍戈莫洛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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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经请求紧急检查并证明萨文和瓦库连柯二人确系23076部队军官一事,但在五小时内未获答复,因炮兵旅被敌人包围,目前正在进行战斗,从昨天起就与该旅失去了无线电通信联系。尽管如此,相貌特征的吻合、物证和他们交代中的许多矛盾之处使我们有理由认为,我们拘留的这两个人就是“涅曼”案件中我正正在搜捕的极其危险的敌特分子。

  瓦库连柯和萨文被关押在维尔纽斯兵站警备司令部中,由军官们严加看守,排除了一切逃跑和自杀的可能性。我等候您的指示和关于起解的命令。

  根据关于上报应获政府嘉奖的命令,顺便向您报告拘留了该两名军官的检查小组成员的简明情况。

  巡逻队队长─米哈依尔·伊万诺维奇·别斯索诺夫,一九一八年生,唐波夫人,俄罗斯族,联共(布)候补党员,工人出身;

  巡逻队队员:尤索普·哈姆拉耶夫中士,一九二二年生,撒马尔汗人,乌兹别克族,共青团员,职员出身;

  巡逻队队员:亚列克赛·德米特里耶维奇·米宁上等兵,一九二四年生,莫斯科州扎戈尔区罗噶切沃村人,共青团员,集体农庄庄员出身。

  对上述三人边防军团团部作了很好的鉴定。

  帕那耶夫。

  高频电话记录

  紧急!

  波里亚可夫收

  为直接领导国家安全委员会各机关参加的“涅曼”案件的破案工作并进一步加强侦察活动,最高统帅部大本营派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作为特命全权代表于十五时四十分乘专机紧急前往利达市,随机前往的还有一批高级军官。

  飞行部已通过对空联络系统通知了飞机到达的时间。

  如果地方机关没有足够的汽车,您应个人负责保证向所有抵达的人提供汽车并立即同他们建立密切联系以便协调侦察活动,全力以赴地进行破案工作。

  汇报执行情况。

  柯雷巴诺夫。 

第93章 警备司令助手
  阿廖辛掏出手枪并用它威胁上尉这一举动给警备司令助手留下了恶劣已极的印象,他好不容易才抑制住心头怒火。

  不言而喻,他知道遵守个人安全措施的必要性,因为每天都要对从部队里派来的巡逻兵谈到这个问题。他很清楚,即使每天在居民点里两个人值勤检查证件,都必须一人检查证件,另一个人站在一定距离之外,随时准备反击对方的突然袭击。在训令中还要求“警惕地注意”受检查者的一举一动,要求始终监视对方,一秒钟也不许转过身去背朝着他们,不许他们从侧面往你跟前走。

  但是,训令里讲的是检查身分不明者的证件,检查那些国事犯、匪徒、德国特务、逃兵和破坏军纪和命令的人的证件,而且是为了揭穿他们,拘留他们。而现在,这个反特局军官阿廖辛却对前线军官采取这样的手段,尽管这两位军官的主要和次要证件都刚刚被检查完毕,绝对没有问题,不仅如此,他还用手枪威胁其中一位军官,这种行为在安尼库申看来是毫无必要的,这是地地道道的暴虐行为。

  安尼库申认为,反特局军官在执行国防部部长斯大林同志亲自签署的极其重要的第二二七号命令时是可以动用武器的,不过,这在两年前是可以理解的。当时德寇占领了克里米亚,夺去了罗斯托夫,他们的坦克和摩托化师团残酷地向伏尔加河一带和高加索推进,因此,必须为保卫和坚守每一块阵地,每一寸苏维埃土地而流尽最后一滴血。当时要求人们“誓死保卫国土!”为此,必须采取一切措施制止没有最高统帅部的命令就撤退的人。所以,反特局军官、政工人员和指挥员的严厉行动在当时那种危急关头是非常必要的。

  但是现在,正当我军胜利前进的时候……在这离前线一百多公里的后方……这个人却用手枪威胁一位建立了功勋、为祖国流过血的前线军官……而他,安尼库申则必须站在一旁当一个不吭声的旁观者,如果他不是这一卑鄙行径的同伙的话……

  他是个非常看重前线战斗情谊的人。事实上,从战争第一个年头的秋天起,自从他到前线以后,他就对每一个人,不管他是军官还是列兵,是飞行员还是辎重兵,都感到“心里热乎乎的”,有一种自然而然地友爱亲密的感情。因此,这三位军官,特别是久经沙场的大尉和上尉,对他来说比任何一个反特局军官更可亲可爱,毫无疑问,他们比阿廖辛及其助手们可亲可爱得多。

  他不仅对阿廖辛,对他那两位助手也非常反感。他认出了那个上尉,他就是那个在城里没有向他敬礼的家伙,后来他睁大了眼睛故意装傻,还耍赖地为自己辩解(“对不起……我没看见……请原谅,大尉同志……我受过伤……脑子不好……常常头晕……”)他说话时,为了快点儿摆脱安尼库申,还装出眼看就要晕倒的样子。而今天,当他在森林中醒来,一眼看到了他……安尼库申,这家伙竟对他这样无礼(“耶酥复活了,降临人间!……”),致使愚笨的阿廖辛也不得不立即加以制止,而那个中尉……一个毛孩子,竟敢不加思索地强迫他在地上爬行,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这个结巴也觉得自己了不起!……毫无疑问,这家伙肯定在警备司令部里看了他的军官档案,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才那么愚蠢地缠着他:“大尉同志,您哪,顺便问一下,是不是莫斯科人?……”还要顺便问一下!……“我在什么地方遇见过您?……您很象我认识的一个人……”这是些挑衅性地一钱不值的问题,只能去吓唬那些胆小鬼和傻瓜……这家伙是找错了对象!……

  在阿廖辛掏出手枪威胁丘巴罗夫时,安尼库申在这一瞬间想出了一个主意。他决定不放过他这次的暴虐行为,明天一定向上级写份报告。但不写给少校和驻军司令,他们是不愿意惹这些反特局军官的,也不想招来麻烦。他要给莫斯科写报告,这是他的权利,是军法规定的权利,作为一个军人,他甚至可以直接给国防部部长、最高统帅……总司令写信。

  当阿廖辛蹲下,解开袋口上的背带的环扣,动手解绳结的时候,站在他右肩后面的安尼库申在口袋圆孔里看到了他早就料到的东西:供军队食用的暗褐色的黑面包。

  在步兵军官的口袋里除了吃的还会有什么呢?这三名军官再过一周,最多两周(他知道后备团队的规矩)就要出发到前线去了……他很清楚在这个前线军官的口袋里装的些什么东西:备用的裹脚布和一套内衣,一条粗布毛巾,刮胡子刀,一小块肥皂,一把小刷子,一个水壶,两三本书(很可能是和);此外,可能还有几样别的,一小瓶便宜的花露水,一双毛袜子,一件绒衬衣或绒线衫,这种衣服从春天到秋天都不能穿,但你也得随身带着。

  战斗结束后,在战壕或者在掩蔽所里,他曾多次整理过阵亡军官们的个人物品并把这些东西分送给周围的人,叶拉托木采夫、丘巴罗夫和瓦辛也象那些军官一样……

  他在中尉的口袋里看到的那些黑面包,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就象一块红布对一头公牛那样对他发生了作用。一方面是他的弟兄们,前线军官,他们领的是部队规定的口粮,黑麦及掺有其它杂粮做的面包,按国防部规定的标准定量供应,一两也不多给;另一方面是后方的反特局军官,敞开肚皮吃,没有定量限制,他们吃的是战前那种精白面粉做的白面包,还有其它稀有食品,根据命令这些东西只有医院里的伤员和正在作战的飞行员才可以享用。

  这些蛮横无礼、不可一世的家伙未经检察官的核准就独断专行地搜查起他的弟兄、前线军官们来了,而这些军官却要在一周或两周之后重返前线,为保卫祖国留血牺牲。

  是啊,这个阿廖辛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被提拨起来的工农分子(他肯定是个乡巴佬!)顶多上过五年学,了不起念过七年书吧了……靠死档案被选出来当上了反特局军官,在军队中专走上层路线,学了几句城里人讲的话和军事术语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啦……这不过是小人得志,没碰过什么钉子罢了,没有人好好地教训过他,给他点颜色看,以便使他老实些!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安尼库申气得咬牙切齿地想道,他那放在背后的双手都握痛了。“不行,我不能不管了!……我要让他们吃点儿苦头,无缘无故地就用手枪威胁军官并搜查他的行李是不行的!……他们要对这一切负责!……只有警备司令和驻军司令才怕他们,而最高统帅是会制服他们的!”

  但他立即想到,莫斯科起码要用一个月的时间研究他的报告并采取相应措施,而在这段时间里可能发生各种变化。他自己可能被调到作战部队,而阿廖辛也可能被调到别处。

  一想到这里,他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愿望,要立即向这些反特局军官们表明,他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他一点儿也不怕他们,他不是个胆小鬼,他不会象一只鹦鹉那样驯顺地去执行任何命令。他有自己的头脑,他有能力自己作出决定并对此负责。

  接着,已经气得发昏、对反特局军官极为不满和讨厌的安尼库申,不仅继续对正在解绳结的阿廖辛采取袖手旁观的态度,而且做了一个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动作:他往右边走了一步,这样一来,他就正好站到受检查的那三个人和埋伏在灌木从中的那两个人中间来了…… 

第94章 一九四三年关于通缉米先柯的命令
  高频电话记录

  十万火急!

  致位于欧洲部分领土上的各方面军、各军区“锄奸”反特局机关。

  “锄奸”反特总局正全力以赴地搜捕最危险的恐怖分子、德国间谍机关的特务骨干、重要国事犯伊万.戈里高里耶维奇.米先柯,他还用过以下姓名:谢尔盖·托木丘克、尼可莱·瓦西里耶维奇·彼列别利岑、安得伦·萨维利耶维奇·基季莫夫、亚列克赛·谢苗诺夫、费多尔、潘岑柯、亚列克赛·马克西莫维奇·沃罗比尧夫、瓦西里·彼得里茨基、伊万·扎哈罗夫、米哈依尔·尼可莱耶维奇·列瓦、阿纳托里·斯米尔诺夫、列昂季·伊万诺维奇·纳伏罗茨基等;可能还用过其他姓名和父称;他用过的特务代号有:“贝比”、“若凯”、“红胡子”、“斗士”、“炸药”等。他一九○五年生,罗斯托夫州萨尔斯克市人,俄罗斯族的哥萨克人,原大地主的儿子,其父曾在任沙皇军队大尉。

  一九一九年随父母流亡中国东北,十五岁加入俄罗斯军人总同盟哈尔滨分会青年组织,并在该组织中接受军事体育训练。其父在边境同苏联边防军战士作战时被打死后,他曾当众宣誓将报杀父之仇。从十九岁起他就积极参加各种反苏活动。

  一九二四年……一九三○年期间他曾二十余次进入苏联远东地区进行反革命活动和恐怖活动以及刑事走私活动。

  从一九三一年起他与日本人合作,同年参加俄国法西斯党,是该党最老的老党员之一。

  一九三三年进入苏联领土时,由于遭到苏联边防军追捕,他曾在密林中步行了七百公里。过河时由于武器和食物沉入河中,他杀死了同伙中最年青的一个人,两周内便和自己的同伙靠吃被害者的肉维持性命。

  一九三四年……一九三八年间,他潜入苏联远东共达四十余次。他与白俄领袖谢苗诺夫将军和伏拉西耶夫斯基将军、乌赫托木斯基公爵、白俄罗斯法西斯同盟主席扎耶夫斯基都有私交。一九三四年苏联最高法院曾判决他为国事犯。

  一九三八年,由于他与日本人不睦,又与德国特务即当时驻哈尔滨的副领事汉斯.李凯建立了联系。同年,为显示自己进行特务工作的本领,非法通过整个苏联领土和波兰领土,越过三个国家的边境而到达德国。随后,他的妻子携儿女也抵达德国。他的妻子伊佐尔达是白俄领袖之一吉士林将军的女儿。

  一九三八年……一九三九年他在德国间谍机关的柏林学校中接受了十五个月的训练,上课时他一直戴着伪装面具。

  一九四○年一年之内他被德国军事间谍机关空投过三次,每一次都在苏联领土上活动一个半月到两个月,活动路线是中部乌拉尔、莫斯科市和北高加索地区。

  一九四一年一月到五月,他伪装成苏联内务部大尉,以出差为名,流窜在波罗的海和西线特别军区一带的各城市、各驻军地区和各铁路枢纽站,搜集了关于苏联军队的布防、人数、调动和战略方面的情报。

  战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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