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之春-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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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说,如花的武功,若放在当初,能与之抗衡的,武林之中不过寥寥五、六人而已。至于现在,谁知道呢……我们已经隔绝人世很久,江湖是否人才辈出,谁也料不到碍…
而青竹自己,到底是天下第一神医,脑子就是够用,学什么都快。
半年的时间,他的暗器大有成就,一把淡蓝色的“断肠针”如光似电,追魂透骨。如花那么厉害的功夫,要全部躲过他射出来的暗器,也非常吃力。
毒药的配制嘛,嗯,说起来,这岛上的小动物都被他试验的七七八八了。想想有点过意不去,一会儿下毒,一会喂解药,折腾的那些小家伙们也够呛。
上次我不小心洒了点他新配的粉末在海滩边的小林子里,结果……据他说那地方估计二十年之内都会一片荒芜,寸草不生……汗的我……本来俺可是正宗的环境保护主义者,哪知道一个小意外就成了罪人……
至于轻功,值得一提。因为他这方面从一开始就大有超过我的势头。
原因嘛,就是我们在那书房里发现了一本书,书上讲的轻功,可以说是轻功中的极品。
这种功夫,特别就特别在,一旦学会之后,皮肤和毛孔都可呼吸。
一个人,一旦再也用不着鼻子,那么就不再惧怕任何一种迷香;而且根本用不着换气,飞起来自然要比别人快得多也强的多。
再加上如花教了他“飞天术”,如今青竹在这一方面,可是比我们两个都要厉害。
最后就是小乖。
那个……咳,更正一下,现在已经正式取名为上官凤林。而且还是它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光想想就让人觉得……大汗……
你见过哪只鸟会对主人取的名儿不感冒,吵着要给自己更名换姓的么?
没见过吧?这里见识见识……
上官凤林
话说有天晚上,我练功回来,一桌两人一鸟,已经在那里等候了许久。
“飞飞,坐。”三个人……哦,不,两人一鸟异口同声的说。
青竹笑的从容,如花笑的灿烂,而对面的小乖……不知道那个表情能不能称之为……笑……
我忽然觉得后背发麻。
又要开家庭会议了?
“飞飞,有两件事情我想跟你说。”小乖一本正经,中气十足。
不是吧?我哆嗦了一下。
上回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那漂亮的金凰是我的元神,是无法跟你那个……交配的么……不会是还心心念念,不肯放过我吧?……
正寻思着,忽然一只手从桌下伸了过来,握住了我的左手。
温暖而柔软,是青竹。
另一只手则在下面拉我的袖子,进而握住了右手。
有些干燥灼热的手掌。是如花。
我左右看看,他们两个脸上都是爱怜横溢,好像一早知道小乖要说什么。
不知道头尾的好像就是我而已。坐立不安的好像也就是我而已。
气闷。多不公平啊!
这三个男的——应该都能叫男的吧?——怎么看怎么像是把我吃的死死的样子……
难道果真是男女比例失调的缘故?才让这几个家伙精力过剩无处发泄导致经常无缘无故找我麻烦?……
小乖好歹还说的过去,你们两个就不能吧?
拿昨天来说,如花你趁我练功四下无人的时候跑来要啊要的,折腾的我腰都快断了;前天,还有大前天,青竹你也得了不少好处;哦,对了,还有,我平时午睡那么一会儿,都有人在我身上发展精致农业,看那一大片的草莓种的……真是无土栽培加密集种植法的真实再现碍…都这样了,你们还要死拽着我的手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姿态,跟小乖凑这个热闹?
我横一眼过去,把两个人,连带那只怪鸟,一起鄙视了一下。
青竹和如花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无辜的表情,好像在说:“不关我们的事。”
“小乖你有什么事,说吧。”
“飞飞……我发现自己可以……喷火了……”
“什么什么?”要不是一左一右被拉着手,我早跳起来了,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这样,原来是怕我表现太过激动了呢!
“嗯,青竹说,我是烈火凤凰。可以喷火。你看着……呼……”
“啊啊蔼—”我一跃而起,后退了一丈:“个笨蛋!你就不会冲着后面喷么?!要不是我躲的快,头发都被你烧没了……”
“呃……对不起,”小乖缩了缩脑袋,“我刚刚发现不久……还不太会控制……”
“好啦好啦——”我拍拍身上并没有落下的灰渣说:“下次注意点。好歹也是你自己肚子里的火,怎么也得搞得能运用自如吧?”
“哦,好的!我会注意的。”它拼命点头。
“啥时候发现的?身体还好么?有没有什么其他症状?”我坐下来问。
“就这一两天,肚子里觉得有些怪怪的,其他都好。”
“没事儿就好。估计你过两天就会适应了。啧啧,想不到,我们小乖长大了矮”我看看他们两个说:“凤凰涅磐浴火重生看来也有些道理,你看如今我们小乖都可以喷火了……”
他们两个笑笑没说话,只是我的手又被抓了回去。
“飞飞……还有件事……”
“什么?你又想说什么?”我警惕的望着它。
“你不要紧张,我不会吐火了。我只是想说,以后不要叫我小乖。我已经决定换个名字,青竹和如花他们也都帮我想好了……”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1我瞪圆眼睛差点又跳起来。只是双手被两个人紧紧扯住没法跳。
你说说你说说,它还能不能不折腾出点花样来刺激俺这颗幼小的心灵啊?!(同志,你现在不小了已经……)
翻个白眼,把双手挣扎出来,问:“你要换名字?为什么?小乖好好的,换什么换?”
“小乖听起来,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我现在……”
“现在怎么样?”我斜它一眼,“毛长全了翅子长硬了会喷火了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啊?小乖这么好听个名字你不要,想要什么?”
明显感觉到鸟头上出现几条黑线。
“那个……我跟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叫凤林,上官凤林……”
“吼~跟他们商量了一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啊?都有了结论了才来通知我一声,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啊?”我着叉腰拉开了嗓子练狮吼功,“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改名字,叫什么不好,叫凤林……叫凤林……还上官凤林……这名字……这名字好听,谁给你取的?”
本来被我骂的垂头丧气掖着脑袋不说话的小乖这才抬起头,一双大大的黑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当头给它一记爆栗:“眼珠子要掉出来了,问你话呢,听到没?”
“飞飞……”一旁的青竹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小乖的名字是我取的,如花说加上你的姓更好一些,小乖也很喜欢,于是就这么暂时定了下来;还说等你回来问问你的意见,看你是不是喜欢……若是你不喜欢……”青竹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
“咳咳……我就说嘛,这种既体现本质又突出品位的名字,一定是青竹你取的,”我笑着搂住青竹的胳膊,又飞个媚眼给一旁的如花,“加上我的姓就更好了(反正那姓也不是我的无所谓),给人感觉是一家人,很亲切!不错,不错!我同意了……”
“飞飞你真好!-…”某鸟得意忘形,跳起来就准备抱我个满怀。
我眼疾手快,动作神速的把它推到一臂之外:“不许你蹭我的衣服,你都两天没洗澡了!赶明儿个让如花给你准备点白沙好好洗澡……”
“呃……那……让我亲一口总行吧?”它伸个脖子过来。
“不行!!1
这回是三个人异口同声。
“你离我远点,别在我这儿练铁嘴功……上次啄我一口,脖子上红的跟桃花似的几天的功夫才消下去,这回保不准你啄在我脸上,变个大花脸我不是很惨……”
旁边两人同时点头,目光犀利,一副你敢过来,活拔你毛的架势。
“呜……为什么青竹和如花啄你你就同意……我就不行……他们啄的印子也不浅……”
我……我吐血晕倒……
于是……当晚,一鸟前方高飞,两人后面狂追,掌风、暗器加上火焰满天,呈鸡飞狗跳之势……忘忧谷内好不热闹……
第二日,“小乖”这个名字退居二线,从大名变成了小名,而某火凤的大名则正式变更为——上官凤林!
起航
闭眼,提气,脑海中所有的东西全部消失,归于沉寂,什么口诀什么招式我是谁谁是我……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
心中什么念头也没有,一片空灵。
耳边听到风吹过树梢,草叶摇曳。
一朵花悄悄的,颤巍巍的,努力绽放。
鱼儿在湖底吐了个气泡,轻轻摆尾髯较颉?
晴空悠悠,白云闲适。
我缓缓抬手,绝情剑在空中划了一道淡蓝的弧,如烟似缕的一道极细的线暴涨成蓝色强光,如闪电般直直飞射出去。
“碍…”
“碍…”
“碍…”
身后响起了两人一鸟的声音。
“轰……”
一面绝壁在三双眼睛热切的注视下,华丽的倒塌下来……
尘烟滚滚……
“飞、飞飞……快、快看……”
我睁开眼睛,目光越过倒下的废墟,望出去,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和乳白色的沙滩,而沙滩上,竟赫然有一艘海船。
“这忘忧谷的主人,终于有一次是没有骗我们。”我淡淡的笑着,纯白色的轻纱一尘不染,回头柔声道:“过去看看?”
火红的凤林一鸟当先,三条身影衣袂飘飘,凌空飞舞,转眼间便来到船身旁。
这是艘巨大而精巧的三桅船,洁白的帆,线条优美的船身,坚实而光润的木质,给人一种安定、迅速、而华丽的感觉。
凤林落在桅杆上,我轻轻点足,飞上甲板。
橡木材质的甲板平整而光滑。清漆透明,可以看见华丽的纹理。
打开船舱的门,三人鱼贯而入。
三层的船舱由上而下,起居室,餐厅,书房,富丽堂皇,摆设齐全,极尽奢华。还真是那怪人的风格。
走到下面,我随手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雪白的牙床,四面软帐流苏,锦绣绩丽,流苏帐外,妆台几案,均是精致华丽,巨细无遗。
微微一笑,指着这间屋子对身后的人说:“就是这间了!你们两个再到后面去看看,也各选一间自己喜欢的吧。”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叹口气认命的说:“好。”
退出来往走廊深处走,拐角处转个弯顺着梯子往下,则来到船腹,空旷宽大的储藏室干净整洁。
而船身前面,则装有艉柱绞链舵。舵旁有指南针,还有一幅航海图。
“不错,那人果然想得周全。内层石壁上说,这个季节顺着季风和洋流方向走,约需半月的时间便可看见陆地。事不宜迟,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出发吧。”
“食物、淡水、衣物……飞飞,应该齐了吧?”如花一边清点一边问。
“还差一点。”
“差什么?”
“青竹,麻烦你跟如花去一趟石腹机关,把屋子里的金银珠宝取出来。那上面有剧毒,你们俩小心一点。哦,不要拿光了,留一些原封不动放里头。”
“飞飞,我们要那么多珠宝干什么?”
“航海讲究一个稳字,那些金银很重,恰好可以用来压稳船舱,飞飞想的很周全。”
“哦……”
我笑笑不说话。其实,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有钱的就是老大,有钱的人就是说话声音响,就是可以象螃蟹一样横穿马路。
有钱能使鬼推磨,千古明言。
没钱……嗯,没钱的日子困难了点……
所以,既然有着现成的,当然要用。不用,难道还等着它过个千年万年的发霉腐烂么?(你啥时候见过金银发霉的?)
正值金秋十月,阳光灿烂,海水湛蓝,海鸥轻巧地自船桅间滑过。
站在甲板上,看着海上的万丈金波,我张开双臂,深深呼吸,觉得生命是多采的,充满了青春的欢乐。
回首,望着越来越远的小岛在地平线上缩成一片朦胧的灰影,心里轻轻说了声再见。
再见,那绿色的草红色的花。
再见,那金色的鱼白色的兔。
再见,那晶莹的湖幽静的谷。
再见,那三年多不染世俗快乐美好的时光。
再见。
再见又是何年?
舒适地在甲板上坐了下来,伸展开双腿,让温暖的阳光,抚摸着赤裸纤秀、完美无疵的双足。
海风温暖而潮湿,从船舷穿过,吹起了我漆黑的头发,再展个身,干脆平躺在甲板上,眯起眼睛,享受着甜美的日光。
耳边是简单却宽展的海洋的呼吸声,仿佛躺在了母亲的怀抱中,倦意涌上心头,我已沉沉入睡。
恍惚间有谁在骚我的脚心,一阵阵,酥麻细痒。
我缩起腿,懒洋洋翻个身轻叹:“如花,不要无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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