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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飞花之春-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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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了一大桌菜后,终于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一只手抚着滚圆的肚皮,一只手撑着桌子准备起来。我起……我起……

=_=!!我挣扎了几下,竟然没站起来!丢脸!痞子忍着笑轻巧一带,抱起我这个死人挺放到床上。

人一吃饱了就犯困,何况我现在还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

“白白……”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唤他,以前不是“喂”就是“你”,“慕容公子”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称呼我又喊不出口。虽然我很想叫他“痞子”,可估计他不会乐意接受,所以就白白(拜拜)吧。

“嗯?”显然痞子对我给他的称呼非常满意,露出一张幸福的笑脸,“你叫我什么?”

“白白啊!你不是叫慕容流白的嘛。怎么?”

他笑的相当开心:“没怎么,很好。”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我指了指门。

“这儿可是我的卧室……”他摸着鼻子笑。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看着我睡觉不成?”

他打趣的上下看了我一眼,说:“你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唰”,我的脸骤然红了起来。那天他破门而入的情形……

白白大概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捏了捏我的鼻子:“傻丫头,睡觉吧。休息好了,我带你去药王谷。”

“找解药么?”

“对啊!上次拿了那几个小贼之后准备问话,没料到他们居然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没哼一声就死了。所以,还是得去一趟药王谷才行。不过……”

“不过什么?”

他叹了口气:“我是怕药王谷的人不一定肯出手救你。”

“为什么?”

“药王谷现任谷主东方玉,是研制出‘天香散’的上任谷主的唯一入室弟子,可惜此人淡泊名利不问世事,至小从未离开过药王谷半步,而且医人全凭一时喜恶。他高兴的时候可以从阎王那儿抢人,且分文不收;他不高兴,就是抬座金山来求,他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最头痛的是,他一年里救的人不会超过五个……”

MD,怎么这人跟那个什么宇文鹤一样臭屁0靠!哪儿这么变态啊!学医的不给人治病那还要他来干吗?!实在不行,咱来硬的1白白武功不错……

他摇摇头:“以前曾有过一些哀求不成准备强行架他出谷救人的人,下场皆是生不如死——药王谷的花草可以化为起死回生的仙丹;也可以炼成蚀筋腐骨的毒药……”

这么毒0那就算啦,不去找他了,省得麻烦。没有武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他神色一暗,低沉道,“天香散的毒是慢性的,开始只会影响武功,日子一久便会逐渐渗及全身器官,如不加治疗,会功能尽失而亡……”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大叫起来。没武功可以,死我可不想0不睡了,我们立刻出发到药王谷1

“丫头……”他看着我又叹口气,“别急,你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先休息吧。等我准备好了,我们再上路。”

“可是……”

他用手轻轻堵上我的嘴:“药王谷在东面靠海的一个地方,离这里很远,我们得做些准备。而且一路上要躲开轩辕的追踪和官兵的查询,必须易容而行。这些都是要花时间的,懂吗?”

我点点头。

“乖乖睡吧,等你醒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轻轻一拂,我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大变活人

这一觉睡的非常沉,等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白白不知去向。

我翻身起来准备洗漱,却发现镜中出现了一张陌生人的面孔。圆圆的烧饼脸,上面散布着一些小雀斑,看上去像是烧饼上的芝麻,嘴唇厚实鼻子扁平,连眼睛都有些微微的浮肿。

“矮~”妈呀,这人是谁?一大早无声无息的站我身后干吗?难道是白白家的佣人?

镜子里的人也“氨的叫了起来,并且声音非常难听,跟破锣一样。

“丫头,你醒了?”身后传来白白的声音,让我不齐的心率恢复正常。

“白白,刚刚——”呃……谁这么讨厌抢我台词,音质还差的要命。我皱起眉头四下搜寻:“谁?是谁?1

*_*傻了,彻底傻在那儿。

这房间里明明只有我跟白白两人,刚刚问话的人明明是我自己,可那声音却明明不是我的!怎么回事?啊?惊讶之后是悲愤,救命啊,谁知道我的嗓子怎么啦?!

白白见状,一把拉过来轻拍我的背:“丫头,别紧张,是我在你睡熟的时候帮你易了容改了声。本来想在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告诉你,让你有所心理准备的,谁知道你比我预计的早醒了那么一点点。”

……

“也就是说,刚刚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人是我?”回了回神,我问。

“嗯,对埃怎么样,像不像以前百花楼对面摆摊卖烧饼的那个大婶?”他笑笑的说。

“丑死了,我不要1好端端一个大姑娘,怎么就变大婶了!

他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乖,这也是形势所迫,我必须把你打扮的平凡一些,普通一点,而且要不起眼。”往人堆里一丢,就找不找的那种,是吧?

“我现在这形象,是不是就一群众演员?”垮着个脸问。

“嗯?什么是演员?”

“没什么,就是唱戏的。你画什么脸就唱什么戏。对了,你为什么没有易容?”

“呵呵,有啊!只是早上过来看你,怕你认不出来,所以就先摘掉了。”

“用摘的啊?”我突然想起武侠小说里经常描写的情景,“是不是人皮面具?”

“嗯,差不多吧,比那稍稍复杂一点。因为要完全改变脸型,我用了些特殊的材料,不过手感摸起来跟真的皮肤一样,而且戴着不露痕迹。”

哇~我现在开始有点佩服白白了。这人要是到了现在,光说这化妆技术,还不得给我拿几个国际大奖回来!嗯,造型设计师,应该很赚钱……

“丫头,你在想什么?”看我眯着眼睛半天不说话,他担心的问。

赶紧摇摇头,甩掉满眼的美金人民币,“你要扮成什么样子?给我看看。”

他稍稍转了个身,再回过头来,脸已经变戏法似的换成另外一副样子。哇噻!感情这家伙还学过川剧变脸呢!不过仔细瞧瞧,还真像烧饼摊上和面的大叔。我忍不住笑出声:“大叔,您今年高寿?”

“媳妇你忘啦?我大你六岁,当年成婚之时你还说,咱们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偕老同穴啊1他拉着我的手,说的表情认真。掌心传来的热度让我没来由的有些慌张。

“好啦好啦,怕了你了。”我急忙挣脱他的手掌,瞥见他眼中一闪即逝的失望,“我要洗漱了。这东西怎么摘下来?”我指着自己的脸问。

“你摸摸耳后。”

我顺着耳后根一摸,发现有那么一点点小皱,于是轻轻一抠再一拉,一张面具就扯了下来。

“带上这个,脸是看不出来了,可你我这身材……”我忽然想起面具和身体不配套。

“呵呵,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本来就聪明好不好!我白他一眼。

“不急,我已经备好材料了,等你收拾停当,再帮你弄上去。保证你看起来是个身材臃肿的胖大婶……”

“那你呢?”我心理不平衡。

他不说话,只是微微一动,身子就变了形(变形金刚?),不仅矮了一截,腿也弯了,驼背佝偻的俨然一副因常年辛苦劳作累出来的造型。我哈哈大笑起来,眼泪花都差点出来。原本玉树临风的他,这么一折腾,还真成了和面大叔。

白白忽然失了神,定定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我脸上难道又长花了?不等我摸摸看,他的手就伸了过来,轻抚着我的脸说:“丫头,你笑的时候真好看。”

呃……这家伙还真会吃豆腐,我侧过脸躲开了他的手,“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吃了中饭就走。”他恢复了往日的招牌笑容,“相公我这就去给你打水洗脸。”

三大家族

装扮的如此平凡,就没有权利享受豪华的马车。如今我正坐在一辆“敞蓬宝驴”车上颠簸前行,幸好有“司机”白白时不时讲个笑话逗我开心,这一路上还不算太无聊。

“白白,你对公孙家族的事情知道多少?”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那双细长的眼睛和那两撇八字胡。

“怎么想起问这个?”

“随便问问啦。以前闲谈时听小桃讲过你们三大家族的事情,她说的很离奇吔,公孙家那么多大活人就真的凭空消失了么?”上次在轩辕那里看到的公孙无叶不知道会不会是冒牌的。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听说是一夜之间发生的变故,具体我也记不太清楚——我当时还是个贪玩的孩子而已。不过家父有可能会了解的详细一些。”

“你们三大家族关系应该不错吧?”电视上都这样演的,大家族之间互通有无相互帮衬,越坐越大。

“也不完全是。我们跟公孙家之前在生意上倒是有不少的往来。我家世代居南方,公孙家在中部,而北方的南宫家族在我印象中似乎很少有过接触。”

“哦~那南宫家为什么也倒了啊?”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呃,古人讲故事,开头都喜欢来这句是不是?

“长点没关系,反正这一路上也无聊,全当说书的听。”

白白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纵容的笑,继续:“据说当年南宫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南宫烈焱从小不喜商政,只醉心于武功,20岁时一柄追风剑便独步天下所向披靡,打败了当时排行前三名的武林高手,赢得了“第一剑”的称号。后来娶了武林第一美女冷沦非,郎才女貌恩爱缠绵,双宿双飞羡煞旁人。可惜这位大美女却在一次意外中红颜早逝,南宫烈焱心灰意冷,散尽家财,拔剑自刎追随妻子而去。”

“哇~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只爱你那一种。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痴情的人啊!真是绝种好男人1感动!真没想到南宫烈焱居然会为了一个深爱的女子殉情!要拿到现代去,人家还不得把这当笑话听。

“我倒觉得他不是个好男人,最起码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白白哼了一声。

“啊?喂,你怎么这样说人家?该不会是忌妒吧?1我推了他一把。

“你可知道,冷沦非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总不会是幸福死的。

“她是因为产后血流不止而亡。当年他们膝下已有两个女儿,大的不满6岁,小的只有3岁,死前产下的是个男婴。南宫烈焱只顾及自己的感受,却没有考虑到为人父应尽的责任,丢下三个根本无法自理的小孩便去寻死,这样的人,也能称得上是绝世好男?”

“呃……”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没法回答。人这一辈子,责任太多,要替父母活着,要替爱人活着,要替子女活着,要替朋友活着……偏偏替自己活着的时候很少。

“那他们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据说是被大管家收养了。不过,最小的那个在南宫烈焱自尽当晚便失踪了。”

“哦……咦,奇怪了,那个什么非不是都生了两个孩子了吗,怎么还会在生产的时候出状况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听说当年闭了穴道用了最好的止血药还是不管用,甚至请来了城中医术最精湛的大夫,可惜仍旧束手无策,南宫烈焱是眼睁睁的看着妻子香消玉陨的。”

“碍…好惨……”想着那血淋淋的场面我浑身的寒毛就成立正姿态。医学不昌明呀!我叹了口气:“真的是红颜薄命1

多么风光,多么辉煌,曾经多么令人羡慕的南宫夫妇,终究还是那样凄凉的结局。谁能料的到呢?

一朵残花在风中打着滚,从眼前飘过。既不知是从哪里吹来的,也不知要被吹到哪里去。

世人岂非也都如这瓣残花一样,又有谁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南宫烈焱年少成名,想来一定非常自负。那样一个自负的人看着自己最深爱的女子死去却无计可施,的确应该是无法承受的吧。”

白白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你倒是很了解他。”

“也没有啦,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上想想而已。不过,孩子太可怜了,那么小就没了爹娘……”

忽然想起了老爸老妈。他们是著名的地质学家,两个人工作都很忙,很小的时候我上全托,中学开始住校,后面等我能够照顾自己了,他们干脆就丢下我一个人,满世界跑着去做研究搞项目。说起来,自己和父母也没多少时间是呆在一起的。不知道如今他们在天上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偶尔想起过我?

白白见我神色略有凄凉半晌不说话,用胳膊肘碰碰我:“怎么啦?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回过神来,“这是哪年前的事儿呀?”

他歪着头想了想:“十六、七年前吧。”

“那么些年前的事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听我爹讲的。爹以前败在南宫的剑下,很敬重他,所以对他的事情也就比较关注。”

“原来也是道听途说埃”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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