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霉故我在-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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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在解释之前倒有事要问。”
“姑娘但问无妨。”
“咳咳,到底打算怎么向赔罪啊..?”慕颜雪单手支着下巴,眯起眼睛好奇地问道。
“怎么..赔罪..?”端木非庭面轻声重复着的问题,面款款地站起身来,提步荡到的身旁,两手扶上的双肩:“姑娘想要怜绯怎么赔罪呢...”
“我....”
刚开口出个“我”字,身侧的男子就俯下身贴上慕颜雪的脸颊,呵气如兰地媚惑媚语道:
“不如...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姑娘觉得怎么样...?”
咬着酒杯,眨眨墨色的凤眼,口齿不清地嘟囔:“是床上那码子事?怕事到半途又把找来帮子人把给脱下床去啊,还是算吧。”
“姑娘莫再提那种不堪的事,这次不同...”端木非庭从后面搂住的脖颈,继续呵气如兰道:“这次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姑娘想要多少想怎么要都可以...让怜绯来伺候姑娘吧...”
“也就是说...”慕颜雪猛然转身攫住他的下颚,双目紧锁着那对琥珀凤眼,似笑非笑地低声道:
“想怎么玩都可以,而且不用付一个子儿是吧?”
他的眼中倏然有道暗芒闪过,只是嘴角依旧噙着那媚得可以淌出蜜来的巧笑,目光同样回锁着慕颜雪的视线,字顿地对着:
“正是此意。”
把推开男子凑过来的唇,站起身几步走到床前,面无表情地冷冷道:
“那就来帮宽衣,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慕颜雪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他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上衣、裤子,然后在即将碰触到内衣时突然抓住他的手,把端木非庭就势推倒在厚厚的床褥中,随即解开自己的长发,抽出发带,将他的双手紧紧地绑在床头的柱子上,然后略显粗暴地扒开他的红袍,露出里面一片奶白色的胸腹,胸口上两粉红在接触到清冷的空气时立刻敏感地立起来,顺手抚上颗,又就势俯下身凑近他的海棠红唇,正要吻下去,他却不期然地偏过脑袋,慕颜雪伸手捏紧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居高临下地冷冷望向他,并用同样冷漠的话语对他淡然地道:
“有必要装什么贞烈么?方才不是说过随我怎么玩吗?”
话音刚落,便不顾端木非庭窘迫而挣扎的眼神,捏着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上他紧闭的红唇,可是任如何舔弄甚至噬咬,他都不肯张开嘴巴,嘴角已然冒出几鲜红,的舌尖扫过那些被自己咬出来血,不甘心地依旧徘徊在他的唇际,而左手也于不经意滑到他的身下,猛地握住小腹处的那块突起,用力握,只听见端木非庭轻轻地闷哼声,抿得泛白的嘴唇便隐隐松出条缝隙,守候多时的舌尖也于此时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撬开他的贝齿,卷起他的粉舌。
慕颜雪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用自己的唇舌彻底地席卷端木非庭的口腔,大有副不把他吻到窒息就绝不罢休的架势,最后离开他的唇瓣时,两人的嘴唇都已是充血般的肿胀,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边看着身下同样喘息的端木非庭,边解开他的裤腰带,拉下裤子,缓缓抚弄起他的□,只听见他低低地呻吟起来,才笑着凑近身下的子,在他唇边暧昧不清地低语道:
“何必那么抗拒接吻,接受不就好么?看..明明都这么想要...”
手里的脉动和热度没有欺骗,故意握得更紧些,便看见端木非庭染霞的双颊又添几份血色,奶白色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微微晃动脑袋,风情万种地媚视着慕颜雪,即使是在种境况下仍然不忘去引诱别人,他微张着红肿的唇瓣,喘息道:
“姑娘...快..快要了怜绯..吧,我受不住了...”
“嗯?端木公子是在求我要你吗?”仍旧不紧不慢地笑问着,左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曾停歇。
“嗯..嗯,求你..要了怜绯吧..”他的身体轻微挣扎着,凝向慕颜雪的视线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那就..如你所愿...”
慕颜雪挑起嘴角笑得满足不已,扶住他的□下子坐下去。听见端木非庭就么叫出声,先是试探性地动几下,之后便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律动起来,长发在空中散漫地飞扬,汗水划过肌肤,闪烁着晶莹的水光,身下的端木非庭睁着迷蒙的双眼呻吟不断,而他越是放声叫喊,便越是用力地摆动腰肢,直到他面喘息面求帮自己松绑时,慕颜雪才抽身解开系在床头上的发带。他的两只手腕被勒出两道红色的痕迹,但却毫不在意地轻笑着向慕颜雪爬过来,反身将压到身下,细语如丝地诱惑道:
“这 次该让怜绯来伺候姑娘...”
双素手肆意揉捏着胸前的柔软,以与那双手所不符的力度将那两团浑圆塑造成不同的形状,与此同时,端木非庭用膝盖分开的双腿,挺身压迫过去,然后不期然地进入、律动,架着的两腿前前后后地冲刺起来,边撞击边将红唇附在的耳边轻吻:
“怜绯服侍得如何,慕姑娘...?”
只是轻轻地哼着,纵然脸颊因为激情和快感而染上层酡红,但墨黑的瞳仁中依旧保留着几份冷然,抹唇而笑,声音轻盈而清晰:
“差得..远...”
猛然间是重重的撞击,撞得“啊”得声叫出来,明白是那句话将上方的男子隐隐激怒,便也随着他赌气式的撞击渐渐松开贝齿,开始半阖着眼眸呻吟起来,不知过多久,身体开始遭受他连续的、极快的撞击,在不间断的撞击尾声,是两人即将共同达到的最高,感到身体深处被什么灼热的液体喷洒,终于长长地叫喊出来,全身紧绷而度痉挛,但就在种情绪即将结束之时,慕颜雪猛地捉住端木非庭的手,翻身将他推到一旁,自己则迅速爬起来反手把他制住,跪在旁喘息而冷然地看着他。
“虽然十分满意你的卖力服务,但是很抱歉,你的刺杀行动注定要失败。”
男子的指尖夹着根极细的银针,在烛光下闪烁着透明而凛冽的光芒。种针慕颜雪见过,端木非庭曾用些银针帮疗伤,而现在,他是要用它们来杀掉她。
“被你发现了啊,真是可惜...”他躺在锦被中,双目微睁,挑起唇角笑得鲜妍失色。
“你就这么相信你师妹的话么?”垂下的青丝流淌到他的胸口,又种黑白分明的视觉冲击。
“呵呵,不愧是九黎宫宫主,居然什么都知道...”他笑得美丽而决绝,某种仿佛要流淌出琥珀色的泪。
“错,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何若秦对具体说些什么,但愿意用种方式来刺杀定与告诉的情况有关。”淡然地笑着,依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个前秒钟还与在自己翻云覆雨的妖孽般的子。
“师妹的确什么也没,也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别人的三言两语”,他平静地叙述着,“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
“亲眼看到的?”调侃地重复着他的话,“看到什么?呵呵,不会看见我杀了你的师傅华岚吧?”
“难道不是吗...当日我和师妹都在现场,慕宫主又何必狡辩...”他淡然的语气中流露出难以遮挡的恨意,正如那日的眼神般,拥有让人痛彻心扉的力量。
慕颜雪没有想到自己真的猜中,原来端木非庭被何若秦带走后,不仅中诅咒失去记忆,还被他们篡改记忆,在他现在的记忆中,自己正是他的灭师仇人,因此他对自己除之而后快。
“当日和师妹亲眼看见把师傅推下山崖,后来又使用咒术将打得遍体鳞伤,还毁师妹的半张容颜。养好伤正要去寻报仇,想不到竟在时主动找上门来...”
“你想杀我..?”淡问着,平静而安稳。
“慕宫主认为呢?”端木非庭笑望着,纵使风情不减,却憎意尤生。
“那上次为什么没有动手杀我?为什么要等到次?那次对来才是绝佳的机会吧....”
他的笑容参杂些凄然:“既然失败,的性命便也任处置,若不杀,终有日还会去找你...”
蓦然间松开制住他的手,波澜不惊地看着他:“现在就可以动手,我不会反抗。”
端木非庭的眉眼染上几许讶异,他坐起身来,脸上的讶异又变成肃然,缓缓抬起捏着银针的手,目光在的脸上来回逡巡,末的,眼神一变,终于将银针刺向对面的女子。
慕颜雪动不动地坐在原地,针尖分毫不差地停留在离眼睛大约几毫米的地方,她的嘴角蓦然间划出道不圆满的弧度,轻启朱唇淡问着他:
“为什么停下?为什么不刺下去?”
端木非庭神色微变,略显苍白的脸上滑下几滴汗珠,紧蹙的眉头里尽是些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挣扎,持针的手隐隐颤抖着,泄露他内心深处巨大的矛盾。慕颜雪紧锁着端木非庭的视线,字句地淡淡道:
“你的心都乱了,怎么动手杀我...”
琥珀凤眼骤然间瞪大几分,悬在眼前的素手就样无力地垂落下来,他低下头,额发散落遮住脸上的表情,整个人就像是只毫无生气的美丽玩偶,却又突然出人意料地抬起头来,捏紧拳头砸向床头的木柱子,像是痛恨自己般地狠狠砸过去,在柱子上留下鲜红的血迹。慕颜雪把抓过他血流不止的右手,劈头盖脸就是顿狂吼:
“TNND!丫还真有自虐倾向是吧??心乱就非要把自己弄出血来是吧??手好不容易才祛疤又被丫搞成副德行啊啊!!混蛋妖孽给老娘听好,师傅不是老娘杀的是那挨千刀的极品脑残师妹搞出来的!!丫赶紧拿出刚才跟老娘OOXX时的气势不许跟个蔫的白菜似的!!!还有啊,离那个极品脑残师妹远啊!些破事都是和那极品右国师给整出来的!!想要保证下半辈子的生活质量就离那厮远听懂就给老娘吱声!!!”
端木非庭被吼得愣神,睁着双眼傻傻望向揪着他衣领的慕颜雪,喘几口气,继而又气势汹汹地逼过去,攫住他的下巴就是个热力十足又深情款款的吻,吻完之后便抵着他的额头轻声细语地道:
“喏,现在不是不抗拒我碰你的唇么?记住,从今往后,这里也只有我能碰触...”
温柔地对他低语,却看见端木非庭的瞳孔蓦然收缩,随后子捂着自己的脑袋浑身隐隐颤抖起来,表情似是非常痛苦的样子。慕颜雪急忙凑上去扶住他:“妖孽怎么?头痛吗?是不是想起什么?”
他抱着头倒在床榻上,身上冒出虚汗,正要上前抱住他,却被股突然的力量向后扯去,件衣袍罩上的躯体,耳畔是熟悉到根深蒂固的磁性嗓音:
“黎儿真不乖,怎能于深夜造访此种烟花之地?快随哥哥回去..”
呃....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铁达尼号又撞冰啊.....
笑靥自然开
哥哥就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床边,脱下外衣直接罩住怀中的慕颜雪,怔怔地看看邪笑着的哥哥,又望向床榻上头痛欲裂的端木非庭,心中紧便想扑到床上查看他的情况,可是哥哥圈住的臂膀简直就像钢筋混凝土样牢不可破,刚叫声“妖孽”,身后的哥哥就贴着的耳朵笑起来:
“黎儿别再挑战哥哥的底线,如果想要的话哥哥可以给你,何必来这种地方找乐子...”
蓦然回首,不小心对上哥哥的视线,他的桃花眼的幽潭深不见底,虽是盛满笑意,却充盈更多的邪肆,而他望向端木非庭的目光中,竟然带上难以遮掩的...杀意..突然意识到不能再留在里,不能再让哥哥看到这副场景,否则很有可能又会引发某些暴力流血事件。门外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大概是兰妈妈带着手下赶过来,慕颜雪深深地凝望眼床上的端木非庭,开口喊道:
“妖孽,相信我,你中了情蛊..!”
完便回头看向早已有将劫持而走之心的哥哥,急急地道:“我们走。”
话音还没落下,人就已经被他抱着飞出窗外,窝在谭璟涟的胸口,正想抬头些什么却看见男子完美的下颚曲线,于是时间思维慢半拍,光是张嘴,话却没飘出来。
“黎儿想什么?”他的目光射向前方,专心致志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