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霉故我在-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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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什么?”紧绷地问。
妖孽掩唇而笑,凑到她耳边呵气:“娘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浑身一颤,不好的感觉急速膨胀,她扑进哥哥怀里,“喂,我到…到底做了什么?”
哥哥邪魅一笑,提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她瞪大眼睛推开他,“白痴!问你正事呐!我昨晚做了什么啊?”哥哥换上小鹿般无辜的眼神:“就是这个啊。”她懵了,一秒,两秒,三秒,小心翼翼地试探:“不可能吧?骗人的吧?”环顾四人的表情,上面都坦荡地写着“就是这样,你就是耍了流氓”的字样。怔了一会儿,她面无表情地念叨:“突然觉得有点头晕,可能是酒还没醒透。我回房歇会儿,你们忙自己的啊。”说罢就要站起来,却被哥哥强行带回怀里。“黎儿又想逃?”
颜雪脸憋得通红,在哥哥腿上坐如针毡。这次丢人丢大了啊!耍流氓啊!禽兽不如啊!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亲一个就算了,她是亲了一群啊!这老脸别要了!
妖孽扁扁嘴:“娘子第一次亲为夫,却一点都不温柔。”
她猛咳嗽,脑海里想象着自己上蹿下跳左拥右抱强吻美男的画面,只能在心里哀嚎“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在她脚步更加虚浮地回房后,小翠端着一壶茶进来了。看见她半死不活地瘫在床上,以为是酒后不适,便为她斟上一杯热茶,“小姐,喝杯茶醒醒酒吧。”
“不用了,已经醒了,非常清醒……”被自己的行为雷醒了。
“恕奴婢直言,小姐昨晚真是醉得不清,阁主和应大侠带小姐回来时,都把奴婢们吓坏了。”
“嗯嗯,已经知道了,醉得不清,真的不清……。”
“小姐抱着应大侠直喊 ‘大冰山’‘闷骚’ 什么的,然后又抱住阁主大喊‘腹黑’‘伪仙人’,后来谭大人和端木先生来了,小姐又缠上他们,说端木先生是‘千年妖孽’,说谭大人是……”
“是什么?”她已经跳下床,急切地问。
小翠红了脸,“小姐边打谭大人边说他是‘白痴’加……‘色胚’。小姐,谭大人有白吃过什么吗?”
她一把抓住小翠的双手,急吼吼地问:“然后呢?我还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了呀。小姐就是又吵又闹,把大家折腾到半夜。”小翠被她的气势惊到,怯生生地回答。
“你确定?”
“确。。确定。奴婢一直都在场…。”
“这些家伙,敢耍老娘?!”
一道小宇宙骤然爆发在琼璃阁上空。不过,此刻分散在阁内不同地方的男子却不约而同地露出或浅或深的笑意。嗯,有时候给点小惩罚也是必要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比较忙,所以更文有可能会慢点~先跟各位亲亲说声抱歉啦!还请一直支持的继续支持!
仍然潜水赶紧浮出水面深深呼吸~吐点泡泡~
话说…阿非好像要点小长评来着。。。(画圈圈)至少各位留言字数多一点吧~那样阿非也会很高兴滴~再辛苦也是值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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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性而未遂
耗子的儿子凡凡刚满一百天,于是耗子摆了桌酒席,把颜雪和梓寒也一并请去。颜雪喜滋滋地跑到流金客栈,把礼物朝耗子一扔,就奔去看小耗子了,第一次见他时还是个皱巴巴的小娃娃,也不知道三个月长成什么样了。耗子小娘子的手里抱着一团红彤彤的东西,走近一看正是裹着大红衣裳的粉嘟嘟的小宝宝。哇!这哪像是小耗子啦?粉嫩粉嫩的,像块嫩豆腐一样~颜雪接过宝宝,没想到这么小还这么重,这要是抱上一会儿手臂估计都受不了。天然呆的小娃娃散发着奶香,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满脸问号,对他笑,他也笑。颜雪忍不住捏他的小脸,哇~手感超好啊~天生的强生的!
她双眼发光地捏着宝宝的小脸,眼看他眼睛水汪汪就要被捏哭出来,一只大手适时地阻止了她对宝宝的蹂躏。颜雪转向抓住她手的梓寒,兴奋地说:“梓寒,你看!这宝宝太好玩了!”梓寒冰冷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无奈,只是把小娃娃从颜雪手里接过来,还给了他的母亲,然后示意颜雪入席。她意犹未尽地坐到席中,耗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小夫妻俩时而含情脉脉地互望,时而喜色满面地举杯祝酒,就连耗子这样无力的家伙,在成家立业后也看上去可靠了许多。大叔和老板娘超有夫妻相地坐在席间,在被问到打算什么要孩子的时候,两人还不好意思起来,平日里成熟稳重的大叔脸红的样子实在好可爱,让颜雪忍不住多调侃了他们几句。梓寒几乎为她接下所有的酒,有几次她的嘴甚至已经碰到了杯沿,也被他毫不留情地夺下。他知道自己不会喝酒,也看到自己酒后严重失态的样子,定是不会让她再碰酒了。只是颜雪有些不甘,她坚信酒力是锻炼出来的,因此想方设法地钻空子喝酒,梓寒只能一次次无奈地把酒杯从她嘴边拿走。
“黄毛丫头,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啊?不会还没人要吧?”耗子显然有些喝高了,嬉皮笑脸地问着颜雪。
她正打算反击,老板娘发话了:“怎么会没人要嘛!你看梓寒和雪丫头多般配!”
她看向梓寒,他冷峻的容颜不知是因宴席的氛围还是那句话,浮现出淡淡的柔和。她亦柔和地与他对视,紧紧地锁住他的目光,然后突然以光速喝下趁其不备偷拿来的酒,梓寒反应过来时,酒杯已经空了。
果然对付这个傻冰山,柔情加美人计是最管用的!
下了宴席,决定临时住在这里。看着独自伫立在院落中的高大身影,她走上前搂住他的腰:“怀念吗?这个地方。”梓寒没有回答,抱起她坐到了石凳上,七年前,她曾经湿着发坐在这里赏月,身后站着他。
轻靠上他的胸膛,感到那杯酒的后劲来了,头略微有些晕眩,但意识仍然很清楚,梓寒喝了那么多,怎么一点都不见他晕的呢?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梓寒紧抿的唇总算开启了:“师傅喜酒。”呃,师傅?那个剑圣陆咏?好像江湖中传他的确是个喜好美酒之人,那个臭老头把梓寒也给带坏了,不知道还教授给他什么不好的东西。不过倒是第一次从梓寒口中听说他师傅的事,“呐,梓寒,我还想听更多的,关于你的事。”
他的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似在犹豫挣扎。这样的他让颜雪蓦然想起七年前的那一日,当她问及他的姓名,他沉默不语。回忆当时自己对此的反应,她轻笑起来,继而用轻快的语调说道:
“等你觉得可以的时候再说吧”。
与当年如出一辙的话语,换回的是他与当年如出一辙的表情。梓寒若不想说,一定有他的理由。若要让他露出那样的表情,她宁愿不问。等到哪一天他愿意说了,自己定当陪他围炉夜话,故事有多长,她便听多久;酸甜苦辣咸,她陪他一并感受。
手爬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她清澈地笑起来,笑容倒映在梓寒北极星般的眸子里,为他不苟言笑的容颜平添了几分生动。很久以前,从她命令自己不许忘记她的名字起,就没有办法拒绝这种笑容。而现在,她的笑是如此切近,一圈一圈地荡开直到他的心底,冰封的心又裂开几个口,紧握住她贴在自己脸上的小手,就这么凑近,然后接吻。
这个吻缠绵悱恻,在酒精的作用下,是如此让人目眩。梓寒阳刚的气息卷进了她的咽喉,停不下来,攀附在他胸前,氧气的供给跟不上急促的呼吸,她脸色酡红目光迷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揪住他的衣襟。在激吻中渐渐感觉不对劲,身下似乎有什么硬物抵着自己的大腿,她不舒服地扭动几下,却唤来梓寒更紧致的拥抱和更用力的热吻。
在一片混乱中意识到大事不妙,身下愈发硬挺的东西提醒她,梓寒有…有感觉了。心下有些慌乱,却被他抱起,直接用轻功送入房间。
有些事要到榻上才能知道,比如说男人要脱了以后才知道多有料,在这一点上,梓寒真是纯爷们!她跪在被子上欣赏他宽阔的背脊,待他转过来时,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只是因为他常年习陆氏纯阳派武功所练就的健硕身材,更是因为胸口上那道长长的伤疤,那道她亲自缝合的伤疤。
指尖细细描过伤痕,那个月夜自己也曾这样做过,并且喃喃自语着“这伤,即便痊愈了,也会留下疤痕的吧”。果然,无论变得多浅,它始终存在,提醒着自己那些鲜血和狰狞。她将脸颊贴上伤痕,感受他的心跳,只觉得一阵阵的心疼。
梓寒的气息从发间、额际传来,她闭上眼感受脸上星星点点的轻吻,心跳渐渐攀升,意识和衣物一同陷入深度混乱。干脆直接扑倒他,实施自己策划已久的“翻身做主”计划。
她舔吻过梓寒胸前的伤疤,半分心疼半分逗弄,感受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强健有力的心跳。小麦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健康诱人的光泽,恶作剧地咬了他一口,梓寒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原本容忍她为非作歹的柔和眼神蓦然深邃。才烧了一把小火,这大冰山不会就要化了吧...但接下去他却紧绷着身体,任她怎么逗弄也没有动作,明明已经满头大汗了。呃....不会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这傻冰山...
她勾唇一笑,妩媚地将上衣半褪,把长裙提起,露出一抹香肩和两截白腿,看到梓寒倒抽凉气般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偷笑。就是神经再大条的女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也可以化身为勾魂的狐媚。
突然传来敲门声,伴着耗子尖细的嗓音:“在不在啊黄毛丫头?”
她猛地拉好衣服放下裙子跳下床,用被子把床上衣不蔽体的梓寒盖得严严实实,然后一脚蹬开门,狂吼道:“你丫大半夜不好好待床上哄老婆孩子跑这儿来干嘛?找死啊!”
耗子被她吼得呆住,不过酒好像还没醒的样子,“呵呵,走,吃夜宵去。”
崩溃了。她黑着脸,“不用了,你自己慢-慢-吃!”我有“夜宵”吃,如果不是被你搅了的话。
醉醺醺的耗子直接扯住她向外走,“呵呵,走吧走吧,一起吃去!”
她挣扎,可是无力的耗子在醉酒后竟然变得异常有力,突然一只小麦色的手把她揽了回来,她看看梓寒,穿戴整齐,一张扑克脸还是没有表情。唉,融化的冰山又凝固了,这下没戏唱了。不过来日方长,她安慰自己。
肚子是有点饿了,宴席上尽顾着和梓寒斡旋,菜都没吃多少,不如去吃点夜宵。耗子在前面走,她突然拉过梓寒,踮起脚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大冰山的脸上浮现出两团可疑的红晕,随即像旋风般走得不见人影。
她愣了,只是想问他怎么解决那个的,憋坏了可不好……
她带着疑惑吃完了夜宵,回来以后看见了全身湿透的梓寒,又愣了。这家伙居然这样给自己灭火!大冰山,对不起,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你!
作者有话要说:偶来鸟~~~~~
俗话说…黑色十二月啊。。。呃偶知道没这俗话。。
只能说:黎明前的黑暗。。。。。。但…
亲亲们的支持就是偶最大的慰藉!
风雨欲满城
屁颠颠地跑到了沁湘楼,和兰妈妈打了个招呼就钻进了以前住的房间。在里面拼命东翻西找,总算找到了那把吉他。正要抱着它出门,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千年妖孽就缠上了身。
“妖孽退散!”用胳膊肘捣腾他。
“娘子现在才知道来看为夫,让为夫好是伤心啊!”
“抱歉啊你好像弄错了,我是过来拿这玩意儿的哟”,扬扬吉他,眼神无意扫过他缠在自己肩上的双手,她的瞳孔猛然收缩,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他眼前,语调急促:“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那双比女子还好看的、奶白色的手,现在却有数条细长的疤痕盘踞在指腹上,或浅或深,就像洁白雪地上硬是被人踩了几个黑脚印。她当然知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当天的泣血琴音想忘也忘不了,竭力压下嗓音中的怒气:“不是告诉你不许留下伤痕的么?”
妖孽依旧笑得鲜妍失色,玫瑰花样红唇勾魂摄魄地划出不圆满的弧度,他无视那些怒意反握住她的手,眼中的琥珀光彩熠熠。这样一个执着于美丽的男子,现在正用布满伤疤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手,指尖火热的温度烧灼着她,如若那日没有拉他同台演出,这双手又何至于被毁损成这般?
“全部心甘情愿…”脑海里回想着那句话,而说出它的男子现在正笑着凝望自己。
“自虐狂…”想要吼出来的话最终伴随她的眼神一起暗沉下去。自己的歉疚复原不了这双手,端木非庭的医术一定可以